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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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工班长彭大明和陈友同岁,上初中也是同班同学,原来关系就不错,大群便把陈友安排到他手下。
大力一上班,就问一起干活的木匠周信峰:“喜欢打牌的多不多?”
“多。”
周信峰说,“闲了没事,谁不喜欢玩一会。”
他们所说的打牌,就是赌钱。在农村没有打牌不玩钱的。
“玩得大不大?”
“不大。我们都没有钱。大志每个月只发给我们一点生活费,工钱要等到年底才发。”
不管大小总是赌,大力多日没赌就手痒。可是他不住在工地上,每天要回到临村民工之家,想赌也没时间。
中午吃饭时,大力端着饭碗走到陈友跟前,说:“姐夫,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们工地离民工之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没有公交车,每天来回要走两个小时。干这么累的活,这样休息不好。我们能不能和大群说一下,就住在工地上,到周末回去。”
陈友大口吃着饭,看也不看大力,说:“你不就是想玩牌嘛。不玩能死?”
“姐夫,你就帮帮忙吧。这里打得都很小,掉到坑里都输不了多少。大志到年底才发工钱,都没钱玩大的。”
“你住在这里吧,我还要天天回去。”
“那不行。你天天回去,那志春也不让我在这住啊。”
忠厚的陈友被他缠得无奈,只得答应:“好吧。你去和大群说。”
大力乐滋滋地去找大群。宿舍里空床位很多,大群同意了。当天晚上大力就拉着陈友和大明,加上周信峰,打麻将打到12点,大志有规定不允许超过12点睡觉。
工地上都是每周日休息一天,周六上班。民工的工钱按天计算,周六上班工钱照算,却没有算是加班。如果算是加班得付双份工资。但好歹也有钱,大家也不计较,以前在农村本来就没有每周休息的习惯。到周六下午下班,陈友打算回民工之家,大力却拉着他还要打麻将,陈友不干,说:“要打你打吧,我是要回去了。”
大力说:“今天打一个通宵,明天早上回去不行吗?”
大明说:“大力,你是好赌不好色,陈友可是好色不好赌。那么漂亮的老婆在家里,要是我就天天回去。”
陈友被说得脸红了,但确实被说中了,他回去就是想志红了。大力只得让他回去,叫他对志春说自己晚上加班。
“我可不能这样说。”
陈友说,“一次两次没关系,可你打起牌来不可能只一次两次,志春迟早会知道。”
大力生气了,把手一挥说:“随你怎么说吧。她知道就知道。”
大明说:“就是。大力什么时候怕过女人。”
大力打麻将打到天亮,然后上床睡了一觉,起来吃过午饭,才往民工之家走去。回到家里,志春正在午睡,被他开门声惊醒了。看着漂亮妻子睡眼惺忪的模样,大力有了冲动。他并非真的不好色,只是赌钱对他的吸引力更大而已。他脱掉衣服,抱住了志春。志春本来以为他昨天回来,早就想要了,没想到陈友说他不回来,弄得她都没有睡好。此刻她抱紧大力,急切地吻着。大力把志春的睡衣从下掀到上面,从头上脱去,志春美丽性感的**便从下往上逐步展现在眼前。志春已经耐不住了,扭动着身躯催大力快点上。大力热血沸腾,扒开志春双腿便直捣龙门。
一个月不到,大力就觉得打这种小麻将太不过瘾,开一副大牌只能赢十几块钱,小牌就几块钱。他问周信峰:“你知道哪里有玩大些的吗?”
“玩大的?”
周信峰问,“你有钱吗?”
“有。我在深圳辞职时领的工钱还在。”
周信峰说:“我有一个老乡他们玩的大,不过他们的工地有点远,你不能天天去玩。”
“那我就星期六晚上去玩。”
“行。我和老乡说说。”
大力一反常态,每天都回家了,这让志春有些惊喜。大力说周六晚上不回来,要和周信峰到他老乡打工的工地去玩。志春也不在意,他都天天回家了,偶尔在外面玩玩也正常。
大力和周信峰转了两次公交,花一个半小时才到地方,时间已经晚了,该打麻将打牌的都已经开战,只有周信峰的老乡夏玉生和郑挺在等他们。周信峰说他不玩,但三缺一没法玩,大力说:“我借钱给你玩。赢了就还我,输了到年底再还。”
他们打到第二天中午才结束,大力赢了三千块钱,周信峰也赢了一千多。
此后大力每周六都拖着周信峰去玩。起先是有输有赢,到后来大力就输多赢少了。直至有一天打到半夜,他身上带的钱输完了,便只好先欠着。这时候只要输家不说停,赢家就不会说停,再说以他们的习惯,打到半夜是才开始,离第二天中午正常休息时间还早。大力这天的手气特别差,偏他又心大,总想开大牌,往往牌还没停就被别人开了。有时候好不容易一副大牌做好了,看起来顺风顺水,似乎开牌在即,却总是不开,最终还是让别人开了。
打到天亮,大力已经欠周信峰三千,欠夏玉生六千、欠郑挺一万二。周信峰开了一牌后,看看大力,问道:“大力,你看我们是不是休息了?”
大力输急眼了,说:“不行,还早呢。再来。”
打到中午,欠郑挺的一万二减到了八千,可欠夏玉生的涨到了一万一,欠周信峰还是三千。周信峰把牌推倒,对夏玉生他们使了个眼色,说:“不干了,我困得要命。”
夏玉生和郑挺也附和说:“不干了,受不了了。”
大力还想干,周信峰说:“大力,以后扳本的机会多呢。愿赌服输吧。”
大力只得答应不玩了。可他知道没有扳本的机会了,他的本钱输完了,还倒欠两万多,下次不还钱谁都不会和他玩。
回到家里,大力倒头便睡。志春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问他。
没过几天,周信峰就在干活时悄悄地对大力说:“大力,夏玉生他们打电话给我,叫我转告你快些把钱给他们。”
大力说:“你能不能和他们商量一下,到年底结了工钱再给他们?”
“这话我和他们说过,他们不答应。”
“你再和他们好好说说,就说我求他们了,这么多钱实在没办法弄到。”
“好,我再和他们商量商量吧。不过很难答应。”
又过了几天,周信峰对大力说:“他们只答应宽限一个月,说到时候再不还就不客气了。”
“他们会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你好歹弄点钱先应付一下,剩下的再拖拖。一点钱不给他们不会让步了。”
“我实在没办法弄到钱。你说我刚来,谁会借钱给我?谁又有钱借呢?”
“你小舅子冯志刚有钱,你找他借。”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赌钱又输了。他以前帮我还过一次赌债,我对他指天发誓不再赌了。他也跟我发誓说再也不会管我了。”
“那怎么办?我的钱可以不要了,可夏玉生这个人可不好惹。”
“你多说说好话。告诉他们我是不会赖帐的,愿赌服输,就是要宽限点时间。只要一有钱,你那三千块我也要还。”
这一拖就拖了一个多月。大力没钱了,只好还像以前一样,和身边的同事打点小麻将,也不经常回家。这天他正在干活,裤子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陌生手机号码,便接通了问:“喂,是谁?”
“我是夏玉生。”
大力心里一沉,知道最终躲不过去的那边一天不远了,只好哀求他:“实在对不起,我搞不到钱。你行行好,再给我一点时间行吗?谢谢你谢谢你了。”
对方不为所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礼拜六晚上你来,我们最后赌一次。”
“可是我没有本钱了。”
“你有本钱。来了再说,我们等你。”
大力收起电话,问周信峰:“夏玉生叫我礼拜六晚上过去再赌一次,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他没和我说。”
“你去不去?”
“他没叫我,我就不去了。”
“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不去了。”
大力生气了,说:“就是你带我去赌的,才让我输了那么多钱,你怎么能不管呢?不行,你一定要去。”
“好好好。我去。”
周六晚上,他俩过去了,夏玉生说:“我们今天推牌九,一赌定输赢。要是你赢了,欠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可要是你输了,你说怎么办?”
大力心里有些发慌,说:“我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夏玉生嘴角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说:“听说你老婆挺漂亮。要是你输了,就让你老婆陪我们睡觉还账。怎么样?”
“那可不行。”
大力着急了,“我老婆不能让你们睡。”
郑挺说:“你欠我八千块钱,要是我用它嫖娼,能睡多少次女人?我就便宜你了,800块钱一次,让你老婆陪我10次。你干不干?”
“不干。”
“不干?”
夏玉生脸上露出了凶相,从身后掏出一把藏刀,用拇指试试刀锋,说,“这把刀昨天刚磨的,还挺快,你要不要试试?我也不太为难你,只在你身上划些口子,养几个月就能好。划一道三寸长的口子抵100块钱,你算算要划多少道?”
大力心里害怕了:“你不要乱来,划那么多口子我就活不了了,你也跑不掉,警察会抓到你。”
夏玉生把刀戳到桌面站住,说:“你怎么不知好歹?这样,我让你在我身上划110个口子,然后你给我1万1千块钱,干不干?”
周信峰看不下去了,说:“玉生,有事好商量嘛,不要动刀子。”
夏玉生横他一眼,说:“怎么商量?你说怎么商量他才能拿出钱来?商量不出钱来,你帮他还吗?”
周信峰不敢作声了。
郑挺说:“我看你也不敢赌。要不你现在立个字据,明天中午以前,你必须还清我们的钱,如果还不了,就拿你老婆抵债。”
大力心想,如果今天不赌,明天老婆就是人家的了,如果赌了还有可能赢。他心一横,说:“好,我就和你们赌一次牌九。”
夏玉生说:“那可要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三局两胜怎么样?”
“不。五局三胜,我做庄。”
“好。就你做庄。”
夏玉生说,“反正今天明摆着是你一对三。你们两个有意见吗?”
“没有。”
夏玉生拿出一副新扑克牌给大力。大力拉开扑克牌盒子外面的薄膜,取出牌,分拣出牌九所需要的天、地、人、鹅、长、短、杂牌,把剩下的牌再放回盒子里。他洗好牌,对夏玉生说:“你拿一副骰子来。”
夏玉生说:“就翻扑克牌取数字吧。”
“不。我要掷骰子。”
“好。听你的。”
夏玉生从麻将盒中取出一副骰子递给大力。
大力把洗好的牌分成4堆,每堆4张,拿起骰子往桌上一掷,一个3点一个5点,共8点。他把骰子交给下首的夏玉生,夏玉生掷出了7点,共15点。该大力对面的郑挺第一个取牌。郑挺把大力面前的第一堆牌拿过去,其他人各取自己的牌。
大力拿了一个大王、一个红Q、一个黑4、一个黑10。他配了前道4点、后道6点。大家先亮出前道,夏玉生和周信峰是3点,郑挺5点。再亮出后道,夏玉生是6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