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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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吃?”
晶晶说,“你们太幸福了。”
红霞心想:“你要是和我换着过,我才幸福呢。”
几杯酒下肚,晶晶脸红了,说:“红霞,晚上带我们到哪里玩去?”
“晚上?”
红霞说,“农村晚上没地方玩,到处都是漆黑的。”
“没地方玩?”
晶晶眼睛转转,说,“那我们出去看月亮。”
“月亮今天倒是能看到。”
晶晶把筷子一放,说:“走,看月亮去。”
红霞说:“还没有吃饭呢。”
“饱了。不吃饭。”
莹莹也说:“我晚上只吃菜不吃饭。”
红霞说:“那我吃一碗饭就带你们出去。”
红霞三口两口扒完一碗饭,就带着她们出去。晶晶喝得有点多,搂着红霞的肩,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了。她们走出院门,一阵风吹过来,既凉爽又舒适。月亮从黛山半腰后面刚升起来,月光还不是很强,淡淡地轻柔地飘浮在空中,也让人没有感觉地沾在衣服上,但能使几个女人的乳房看上去更突出。天上繁星闪烁,一道银河像一笔狂草横过天穹。两个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夜空,晶晶一高兴,大声地喊叫:“啊——”
声音传得很远,村里的狗都叫起来,好一阵才平息下去。
莹莹骂道:“你疯了吗?还是高潮来了?”
晶晶说:“高潮来了也没有这么愉快。高潮我想来可以天天来,可是这样晴朗的夜空、洁净的空气,这辈子能遇到几次?”
有几家的门打开了,有人走了出来。
“是谁在那里**吗?”
贵玲远远地问。
晶晶和莹莹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很快就往四周传远了。村里的狗又狂吠一阵。
贵玲走近了说:“村里人都奇怪,这城里的女人怎么比村里的狗都会叫。”
晶晶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村里没有男人,阴气太盛,女人寂寞,就得拼命叫出来。”
王艳丽和存梅也出来了。王艳丽说:“这么好的月亮,我们在外面多待一会。”
晶晶说:“我们跳舞吧。”
莹莹说:“没有音乐。”
这时又有很多人出来了。贵玲见她们高兴,便问:“你们真想跳舞?”
“想啊。你有音响?”
存梅说:“音响有,就是在家里拿不出来。早些年还有手提的录音机,现在都淘汰了。”
贵玲说:“我有办法。”
她叫驾驶员把中巴车开过来,打开车上的音响,音量开到最大,放一盘快节奏的歌曲,车门打开,然后说:“怎么样?想跳就跳吧。”
晶晶带头扭起来,接着莹莹也蹦蹦跳跳地舞起来。王艳丽拉着存梅要跳,存梅不干,艳丽说:“随便跳,想怎么跳就怎么跳,高兴就行。你看。”
她跳给存梅看,然后拉着存梅一起跳,存梅别别扭扭地好歹也跟着跳起来。
城里来的女人都走进圈子跳起来。村里的女人有几个和存梅一样尝试着跳,多数和红霞一样死活都不跳。一些老人大概是被吵的,出来远远地站着观看,志刚和村长大壮也出来了。看了一会,大壮说:“这简直是群魔乱舞。”
志刚说:“都是女人,是群狐乱舞。”
直跳到10点多钟,贵玲看看表,叫驾驶员把音响关掉,说:“不早了,大家辛苦一路,早点休息吧。”
晶晶还不尽兴,说:“还早着呢。”
贵玲说:“小姐,这里是农村。我们闹到现在,村民们都烦了。平时他们现在都已经睡了。”
大家渐渐都散了。晶晶、莹莹和红霞也回到家里。
红霞家房子多,三个女人在楼上一人一间卧室。晶晶说:“现在睡觉太早,我们到红霞房间聊聊。”
她们脱去外套,露出紧身的内衣。晶晶摸着红霞小巧的乳房说:“红霞,你的乳房挺漂亮,就是缺少男人刺激,小一点。要多让男人揉。”
红霞被她摸得不好意思。莹莹说:“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红霞是农村留守妇女,平时哪里有男人?”
“没有男人我来帮你。”
晶晶说着,把红霞衣服脱 掉放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口里衔着**,用舌尖不断地舔。
莹莹在一边帮晶晶**服,示意红霞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红霞被晶晶舔得愉快,下面已经悄悄地张开一条缝。莹莹从自己房间拿过来一根器具,轻轻地在缝上磨擦,让它逐渐张开,并渗出液体,便将器具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红霞感到有类似男人的东西进去,还在里面震动,便扭动起来,让它在里面冲撞自己娇嫩的肉壁,每次冲撞都有一阵新的快乐升起
第18章 尘缘难了
志刚刚回到房间,就收到欣宜的短信:“我能来吗?”
志刚回道:“来吧。”
一会儿,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穿着睡衣的欣宜轻轻地溜进来。她的头发已经养长,虽然在女人中还是短发,但已尽显女儿态。志刚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静圆师太的一点踪影。这样一个美丽、性感、活泼的女人,与出家人是天差地别。
欣宜站到床边,一只脚踏到床沿,把睡裙下摆掀起,直接就把洞口对准了志刚的脸。志刚知道她两个月没有男人了,这两个月和她做尼姑时的日子不一样。她还俗以后,完全开放了自己,和志刚只做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做过,日子之难熬志刚心知肚明。
志刚也不要前戏了,把欣宜抱住压在身下,睡裙里若隐若现的乳房更**他的神经,他直接就杀入荷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
欣宜在身下像磨盘一样旋转身躯,榫眼套住玉柱,绕着玉柱不断地磨擦、转动,电流在磨擦点不断产生、不断扩散到全身。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叫喊着,拼命反复地往上挺,想让那玉柱穿透自己。志刚也配合她使劲往下反复钻探,在井的深处挖掘。他感到里面有大量的液体,通过玉柱和玉榫结合处不断而有节奏地涌出,像男人喷射一样。他感觉受到挑战了,便拼命往下深入,迎面堵着这些液体。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两种节奏迎面碰撞,恰巧在蚌肉收缩的一刹那,玉柱正在扩张,喷射出他所有的活力。接着每一次节奏,都对上了点,蚌肉收缩的同时,玉柱扩张,相互贴得最紧的那一刹那,凝聚了生命的焦点。
高潮持续一分钟,却感到持续了一辈子。欣宜搂住志刚不放,还快乐地哼哼着说:“志刚,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
志刚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在它美好时能够珍惜,你就有福了。”
“是的。感谢你让我知道珍惜什么。”
第二天一早,按计划是上山烧香。30多人排成一条断断续续的线,慢慢地往山上走。这根线越拖越长,越往后断点越多。落在最后面的,不是从来不步行出远门体质较差的,就是喜欢拍照的。贵玲一直跟最后面这群人在一起,不断摧促她们快点走。喜欢拍照的女人,你不摧她是不知道时间的。
拖拖拉拉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白云庵,在前面领头的欣宜宣布休息一会,也可以在庵里烧柱香。女人们基本上都进去烧香了,有的还捐了款。欣宜和志刚在前殿磕头烧香后,径直往后面走。在院子里迎面碰到静慧师太,欣宜高兴地抱住她。静慧挣脱欣宜,双手合十,口诵“阿弥陀佛”说道:“静圆师妹春风满面,足见俗家生活十分称意,可喜可贺。”
欣宜也收敛一些,双手合十说:“多谢师姐。小妹还俗以后,依然每日拜佛念经。”
静慧侧身做出邀请的姿态,说:“请到茶室小坐,以叙别情。”
欣宜和志刚稍让一下,便在前面走。欣宜悄声问志刚:“你当初胡乱骗我,说得天花乱坠,现在你看一下,静慧师姐尘缘是否已了?”
“没有,没有。她的尘根太深,无法了结。”
“是吗?你凭什么这样说?”
志刚神秘地笑笑:“天机不可泄漏。”
欣宜用肩膀撞他一下:“胡说。你信口开河。”
他们到了后殿茶室,在以前坐过的位子上坐下,静慧也在对面悄无声息地坐着。
“师姐,我走了以后,庵里一切都好吧?”
“一切都好。劳师妹挂念。”
欣宜看志刚一眼,笑着说:“这位施主说师姐尘缘未了,你信吗?”
静慧稍微抬抬眼皮,静默一会,说:“了与未了,没有差别;信与不信,也都是空。”
志刚也双手合十,恭敬地说:“世上万物,有生于无、无生于有,有无相生相存,生生不息。既有空,便有物;先有物,才显空。如果只是空,空从何而来?如果师太是空,你这副皮囊又是何物?尘缘既是空,尘事又何往?师太怕是还有所牵挂吧?”
“念佛千遍,牵挂自消。”
志刚看看窗外,往下可看到积木一般摆放的村落、水库、池塘和蜿蜒的道路,往上可看清山顶香雾缭绕的伏虎寺,便指着窗外说:“请问静慧师太,为什么白云庵会修在这半山腰?”
静慧一愣,回答不上来了,只得说:“静慧浅陋,无法参透,还请施主指点。”
“往上一步,即是佛界;往下一步,便入俗流。当初宝庵创始师太,尚处于犹豫之中,不知何往,便选择这一左右逢源之处。进一步说,人生悟佛也悟道,在这僧俗交界之处修行,更有难关,也更有境界。即便是四大皆空,出家人也要普渡众生。不近俗流,如何普渡?”
静慧站起来,双手合十向志刚鞠一躬,说:“施主颖慧,让贫尼茅塞顿开。请接受贫尼一拜。”
志刚赶紧也站起来还礼:“不敢当。请师太他日云游之时,到小处坐坐,或许我们有缘再探讨禅理。”
告别时,志刚给了静慧一张名片。欣宜肚中一直暗笑,直到走出庵门,她才敢大笑出来。
“志刚啊。”
欣宜指着志刚,笑弯了腰说,“我真服了你,胡说八道一番,还振振有词,把一个尼姑说还俗了,第二个尼姑又说动心了。”
志刚双手合十,正色说道:“不是我口如莲花,而是你们真的尘缘没了。否则任谁也说不动的。”
欣宜止住笑说:“理是这个理。可是没有你那信口开河说的一套歪理,恐怕这尘缘也就了了。”
“这么说我也是在普渡众生了?”
“你是普度众尼。”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贵玲走过来,问道:“你们碰到什么开心事了?”
欣宜忍着笑,神秘地对贵玲伸出一根食指,说:“天机不可泄漏。”
“好了,我也没时间参悟你那天机,我们出发吧。”
队伍继续由一团乱麻又抽成一根绒线,往山上延伸。这次走了一个小时就到山顶。伏虎寺比白云庵气派大得多,足见佛界也有男女之别,男尊女卑。
这伏虎寺是方圆数百公里内的名寺,人称“江北小九华”香火很盛,里面供的主佛和九华山一样,是地藏王菩萨。传说地藏王菩萨的一根拐杖飞落在此山顶,斜立插入岩石中数千年。后来有一个云游和尚,法号永能,寻找落脚之处,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下入睡,梦见地藏王菩萨点化他。醒来后,梦中所受点化一点也记不住了,只记得地藏王菩萨手拄一根拐杖。他仔细观察这根石柱,粗如脸盆,高达数十丈,斜倚在悬崖边,正是梦中拐杖的模样,而地藏王菩萨形象之高大,正好以如此巨大的石柱做拐杖。他当即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