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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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书友端起酒杯:“贵玲,不管她,继续喝。”
“好。”
贵玲一饮而尽。
一瓶酒喝完了,大半瓶都是彭书友和贵玲喝的。贵玲起身时,头一晕,差一点跌倒,彭书友赶紧扶住她。
“你进去休息一会吧。”
彭书友说。
贵玲点点头,被彭书友扶着进了红霞的卧室。她心里明白,今天是红霞有意安排的。彭书友把她放到床上,脱下鞋,她一把抱住彭书友的脖子,彭书友便趴在了她身上,压得她乳房有些痛。
彭书友起身关好门,抱住贵玲就吻。贵玲说:“你快点,外面还有孩子呢。”
两人脱掉衣服,便合为一体。自从上次和志刚做爱,至今又一年多了,贵玲平均一年做一次爱,比不做还难受。也许是心理有负担,彭书友让她有了*,却没有达到高潮。
第35章 贵玲(2)
从红霞家出来,贵玲并没有刚享受过性爱的那种快乐与满足,反而觉得不安。彭书友虽然只是红霞的临时男人,但总是她的男人,如果自己占有了,红霞肯定会不高兴。再说,她对彭书友虽没有坏印象,但也没有多少好感,产生不了激情。
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她在心里说。
第二天一早,贵玲就到镇文化站去报名参加兴趣班。
一进文化站的大门,就看见一排画廊,里面展示着学员的绘画、书法和摄影作品,还有指导老师的工作照。书法老师儒雅而帅气的照片吸引了贵玲的注意。估计他有四十出头,梳着很整齐的背头,下身穿牛仔裤,上穿一件文化衫,正在桌面的宣纸上写一大幅草书。再看上面的介绍,老师叫李文波,镇文化站站长,也是在省里都颇有名气的书法家,获过全国大奖。她本来还不知道要学什么,当即就决定学书法。
同时学书法的只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加上贵玲三个。那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已经学一段时间了,有相当的基础,贵玲却只有在小学描红的经验。她便看两个小孩写,听老师怎样指点,或者看老师创作。
贵玲特别喜欢看老师写草书,看得出来,此时老师是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纸、笔、人三者浑然一体,老师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了全身的神经,看似在舞蹈一般。这是阳刚之舞、力量之舞,充满性感。看得贵玲砰然心动。
第一次指点贵玲,老师看她跃跃欲试的神情,说:“你要沉下心来,稳住心神,要有静气,才能最终写出我这样的狂草。没有十年以上的静气,就没有这一刻的汪洋恣肆。”
贵玲便回到家里每天临帖,周六带上自己临的作业给老师评点。起初她自己都感觉到心浮气躁,只是每天完成任务。半年以后,她渐渐感觉心态有些变化了,每天坐到桌前,不再急于马上把字写完,而是总要静坐一会,酝酿一下情绪,再提起笔享受那种书写的乐趣。她甚至发现,晚上很少像以前那样睡不着觉,也不会半夜醒来睁眼到天亮了。心一静,好像*也有所收敛。以前几乎每晚都想,现在仅每月有一两次了。
李文波老师对贵玲的悟性赞赏有加,却不支持她过早练行书,更不要说草书了,叫她只练楷书,说没有数年楷书的基础,不要想练行书。贵玲只得捺住性子,天天练楷书。
李文波的工作室墙上挂满了他写的各种字体的作品,贵玲每每在上过课后还不走,一幅一幅细细地欣赏,看不够。这些作品经常换,有的是被人买走了,有的是送人了,也有李文波自己非常满意的,取下珍藏起来。有一次,李文波见贵玲看得痴迷,说:“贵玲,你喜欢哪一幅就拿走,我送你吧。”
“真的?”
贵玲喜出望外。
“真的。你自己挑。”
“我不挑,我想请你现场给我写一张。”
李文波看看贵玲:“行啊。你说,写什么字体、什么内容?”
“我要草书,内容随便你写。”
李文波铺上一张四尺宣纸,蘸足墨汁想了一会,开始落笔。贵玲在一边看着,是一首苏东坡的词,在纸上龙飞凤舞地一点一点地显现出来: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这是苏东坡的一首蝶恋花词。写好后,李文波落上款,盖上印章。等墨迹干透,贵玲拿起来折叠好,高兴地说:“谢谢李老师。”
李文波说:“你是我的学生,送一幅字是应该的。”
贵玲问:“老师,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练草书?”
李文波看着她说:“心平静气,顺其自然。到行的时候自然行。”
“你这等于没说。”
李文波笑着说:“书法就是修身养性,只要天天练下去,形成了生活习惯和心理需求,书法本身就是你所求,而不在意练什么字体了。”
说着话,天就晚了。李文波说:“我要烧晚饭了,你就在这吃饭吧。”
李文波就住在文化站里,工作室有一间内室,是他的卧室。文化站有一个厨房,李文波每天自己在煤气灶上烧饭。
贵玲说:“我来给你烧饭吧,尝尝我的手艺。”
“那怎么行。”
“我是你学生啊。再说,你送了我一幅字,就算我回报你吧。”
贵玲心里有个疑问,不知道李文波有没有家。她从来没有见李文波离开文化站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交往和需求,连县城都很少去。吃饭的时候,贵玲问:“老师,您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
“以前有过吗?”
“有过。离婚了。”
“为什么离婚呢?”
“我只懂书法,不懂生活,不适合过婚姻生活。老婆嫌我没有情趣,就离婚了。”
“说你没有情趣?我看你写字时就非常有情趣。”
“那是你的看法。我前妻没有文化,只知道人活着要吃饭,不知道人还有别的什么需求。”
“那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
“不找了,现在这样很好。我真的不适合婚姻生活。”
贵玲砰然心动,有一种想恋爱的冲动。她非常想问一句:“你的性生活怎么解决?”
却没好意思问。
第36章 贵玲(3)
此后,贵玲经常上完课还不走,留在李文波工作室里。她是真的觉得李文波很有情趣,尤其是谈起书法的神态,让她有些着迷了。
贵玲发现,李文波并不是与外界不来往,经常有些本地画家、书法家、诗人、作家和政府官员来访,贵玲便端茶倒水,这些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多看她两眼,开几句她和李文波的玩笑。
李文波喜欢喝酒,每喝必半醉,此时情绪最好,作画则龙飞凤舞而怡然自得,交谈是思维敏捷而妙语连珠。他很少有真正喝醉的时候。
但有一次李文波喝醉了。那天傍晚从县城来两个诗人,一个叫李存山,一个叫朱志能,这时候来就是喝酒的,两人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翻箱倒柜地找酒。这两人都能侃,更能喝酒。李文波也有酒量,是不怕他们的,可这次他俩好像有预谋,总是怂恿贵玲敬李文波酒。
酒过三巡,李存山说:“学生怎么不敬老师酒?”
贵玲便敬了老师一杯酒。
朱志能说:“老师也不能托大,回敬学生一杯。”
李文波敬了贵玲。
李存山又说:“老师儒雅才高,学生美丽聪明。我敬你们俩一杯。”
两个人舌底生花、轮番劝酒,最终4个人喝掉了4瓶酒,平均每人一斤。贵玲也有点酒量,大概喝了6两酒,李文波至少喝了1斤2两。两位诗人歪歪倒倒地告辞,别有用心地叫贵玲好好照顾老师。
李文波已经走不动路了,贵玲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扶到床上躺倒,给他脱掉鞋和外套,盖上被子。
已经是夜里了,贵玲不放心,怕李文波晚上有事。孩子现在晚上和婆婆睡习惯了,她不回去倒不要紧,可是婆婆肯定会说她的。她想,明天早上从红霞家过一下,和红霞统一口径,就说是在她家住了一晚。
想好了后路,她关好门,脱掉外衣,轻轻地钻进了李文波的被窝。她也喝多了,看着李文波熟睡的脸,也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到李文波要起身,贵玲醒了,他要水喝。贵玲把准备好的一杯凉开水端过来,李文波一口气喝完,倒头又睡着了。
贵玲又给茶杯倒满开水凉着,再睡倒,却睡不着了。她抱着李文波,这个男人像孩子一样睡得很香,浑然不知自己是在一个美丽的女人的怀中。贵玲抑制不住自己了,轻轻地把李文波的内衣脱光,把自己也*,紧紧地把*的滚烫的身体贴着男人的*。她抚摸着男人,从胸前抚摸到下身,感觉到手中那软软的小小的东西开始有反应了,逐渐胀大,直至坚硬如铁。李文波醒了,抱紧怀中的女人,对着她的嘴,深深、深深地吻着她,这个吻很长,没有变化,自始至终都是两人的舌头紧紧地互吸着不分开,贵玲差一点窒息。
贵玲早就受不了,想让男人进入她,可当这个吻开始后,她开始享受它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吻中融化了,与这个男人融为一体。她从来没有这样长久而不变地吻过,也从来没有这们享受过吻的快乐。
他们好像是有过无数次的老情人一样,默契地同时结束接吻,男人进入了贵玲早已迎合着的体内。贵玲感到自己的身体飘起来了,如在空中悬浮着,云朵托着她很安全、很温暖、很浪漫
李文波压住贵玲,开始扭动。贵玲觉得他的扭动很熟悉,像是在写字,那样投入忘我、神魂交融、挥洒自如
贵玲终于享受到自己希望的浪漫而美好的性爱。她每周去学习,都要和李文波做一次或两次,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是很少在李文波那里过夜了,要过夜则必须事先想好措施,让婆婆不怀疑。这很难,因为第一次在外过夜,婆婆就不是怀疑、而是相信她在外面和男人过的,闹得很长时间婆媳间都不和谐。尽管如此,贵玲也感到幸福和满足。她都不敢想象,这几年在乡下的日子,如果没有李文波该是怎样的不堪。
第37章 贵玲(4)
大志打电话回来,说在上海买好房子了,叫贵玲到上海长住下去。这是他俩长期以来所盼望的,但贵玲却有些魂不守舍,不想离开了。还没有到周末,她等不及了,便想到文化站去找李文波商量。她想,如果李文波说一句你不要去,就不去,至少要拖一段时间再说。
正巧第二天逢每月一次的大集,贵玲对婆婆说去赶集买些东西。农村赶集都习惯起早,贵玲7点就到文化站门口了,才想起李文波喜欢晚起。他晚上不是来朋友畅谈就是写字到深夜,睡得晚,所以起得也晚。
贵玲从来没有在周六以外的时间来找李文波,她想给李文波一个惊喜,一路上走着心里都充满了情欲,想象着钻进李文波被窝里的情景。但现在太早了,她不想打扰李文波的睡眠,就到集上先转了一圈。集市上热闹非凡,赶集的人摩肩擦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集市上买卖的已经不全是农产品了,现在至少有一半是从发达城市贩来的工业消费品,甚至还有从国外进口的产品。贵玲对这些都没兴趣,只感到身体充满了渴望。兜一圈回到文化站,一看表,也才8点钟。
贵玲在文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