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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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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置可否,上车离开了这里。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看到我坐警车回来,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端着饭碗出来观看。我带着张玲下了警车,拉着父母回到家里。母亲一味的哭,张玲去哄她。父亲却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将事情随便说了一下,父亲砸吧了一下嘴说:“原来是个龟孙子,我的一瓶好酒还送给他咧,真应该在里面下点毒。”
    我安慰了一下父亲,也将村子里面的事情问了一下。
    到了现在,我才算是真正的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村子里面的铝石矿在三年前承包给了开发商,铝石是一种矿产,可以从里面提炼出金属,而我们这里的山坡里面刚好有这种东西。而且矿藏不深,储量巨大,所以以村支书带头,联合村民签字画押将山卖了出去。可是三年过去了,村民们一毛钱都没有拿到,倒是村支书的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还买了一辆桑塔纳。
    村民们要求分钱,结果村支书却不给。最后村民准备去市里面告状,结果派出所直接派人堵路不让村民过去。于是就引发了乱斗,我父亲的头上被砸了一道伤口,不深,但是也见血了。
    听完这些,我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孙长兴那么怕刘薇薇。这其中前一阵大峪乡的事情恐怕只是一部分。更多的原因就是因为村民正早准备要集体上访告村支书,但是村支书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就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了。
    村支书和孙长兴之间的关系,恐怕早已是穿一条裤子了。
    想明白这些,我就站了起来对父亲说:“我先出去一趟。”
    母亲在后面叫我:“小仁,你干嘛去?妈给你做了饭。”
    我说:“去去就回来,你们照顾好张玲。”
    母亲和父亲都对视一眼,看向张玲,张玲更是一脸茫然。不过看的出来这次带回来的不是孙晓青,母亲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第一百一十章:母亲的怀抱
    我离开了家里,顺着今年刚建起来的柏油路继续往深山里面走。我们家是在北王庄村,而再往深山里面就是石梯村了,这是我们的村大队,村党支部就设在这里。不过石梯村再往里面去,就是甘泉村,我的目的地就是这里,因为村支书王顺兴家里在甘泉村。
    我到甘泉村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很轻松的就找到了王顺兴的家里,因为整个村子就只有他一家盖了二层小楼。我蹲在他家门口外等着,今天我要新仇旧账跟他一起算了。从小到大,我都不会忘了我五岁那一年的一天深夜
    王顺兴带着村大队的几个民兵将我父亲给抓走,从那以后我父亲的腰在村子里面就在也没有直过,母亲的脸上也总是少了一份笑意。
    上了中学我才知道,他们将我父亲像给猪一样的结扎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一种一辈子的耻辱。
    可是铝石矿的事情并没有惹到王顺兴,因为铝石矿是一笔赖账,而且王顺兴也是我们这里的最大地痞。他们家族庞大,有五个兄弟,即便这事情他真的贪污了,顶多是将村长的位置给丢了,不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可是,我今天就要让他看看,到底是他的头硬,还是我手中的砖头硬。
    我从他家即将又要盖的新屋那里找来了一块砖。握在手中,蹲在他家门口的大缸后面,准备GANK他。
    我不知道他在家里面睡还是在外面,但是我知道这样守株待兔的办法很有用。夜晚的星空寂寥无比,周围不是传出虫鸣鸟叫。大约在凌晨两点的时候,王顺兴就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嘴里面还哼着电视剧铁道游击队中的曲子: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微山湖上静悄悄
    
    我悄悄溜到他的身后,一板砖敲到他的后脑上面,怒骂道:“我让你爬火车,麻痹,那叫扒手,草。”
    王顺兴直接就被我给打懵了,我打了他五分钟,才将他给提起来。伶到那口大缸那里,一把将他丢了进去,将他按在水中,足足一分钟才又将他捞了起来,取出手机照着他的面孔说:“知道我谁不。”
    王顺兴整个人的脸上都全都是血,但是被水浸过之后,又泛着一阵惨白,整个人神情一阵恍惚,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将手机屏幕的光往我脸上一照,说:“我是郝仁。”
    王顺兴顿时就吓了一跳,我扭着他的脖子就将他顶到了墙上说:“老子今天就是想来告诉你,老子一个独生子,也比你家那三个儿子强,你以后要是在敢欺负我父母,小心老子弄死你。”
    说完,我一巴掌的在她脸上,问:“知道不。”
    王顺兴木愣的点了点头,我一脚踹到他的裤裆里面,他发出一声惨叫,我说:“我让你也知道什么叫不是男人的日子。”
    王顺兴倒在地上不说话,我又将他打了一顿。这时候他家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家里面的灯亮了起来,我赶紧转身走,躲在暗中。过了一会儿我见一个十七八的女生将门给推开,看到倒在地上的王顺兴,惊讶道:“爸,你咋了?咋成这样了?”
    我怔了一下,心想王顺兴啥时候有个闺女了?
    不过我也没多想,赶紧离开了甘泉村。绕了两个山头才回到家中,我远远就看到了在我家门口的大榆树下的青石板上面,有一个忽闪忽闪的火星。我知道那是我父亲在那里抽旱烟,我走了过去。坐在父亲的旁边,父亲说:“你去找王顺兴麻烦了?”
    我没说话。
    父亲也没说,寂静的夜晚只有父亲抽烟时吧嗒吧嗒的声音。
    父亲烟瘾很大,空中弥漫着呛人的味道。父亲将一袋烟抽完,站了起来对我说:“爹不怪你,你现在有出息了,愿意给咱家出头,爹也不拦着,不过爹就想告诉你,咱郝家的男人,哪怕是脊椎骨被人打弯了,也不能对不起自己身边的女人。”
    父亲说完站了起来,负手回到了家里,等走远了之后父亲才说:“灶火里又你娘留给你的饭,吃了再睡吧。”
    父亲话说完,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才重重叹了口气道:“晓青是个好女人。”
    这一夜,我一夜未睡。
    
    我第一次感觉烟是一种好东西,一夜我整整抽了两包烟,天亮的时候我的嘴唇乌青乌青。早起的母亲看到我坐在那里,脚边一地烟头,吓坏了。拉着我就问我出啥事了,我笑着说:“睡不着。”
    母亲那里看不出我的心思,说:“肯定有是你爹跟你说什么,看我回头不好好拾掇他去。”
    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东西。
    她从来不在乎错与对,只在乎犯错的这个人是否是她的儿子。
    六岁的时候,家里面杀鸡。
    母亲对我说:“郝仁,多吃点。”
    我对母亲说:“妈,你也吃。”
    “妈吃过了,不吃。”
    
    十八岁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母亲依旧杀鸡,最后她只吃了一个鸡翅,父亲更是一口鸡肉都没有尝,只用鸡汤下了一碗面条。我看着眼前脸上布满皱纹,却依旧为她儿子着想的母亲,忍不住痛哭流涕。
    母亲只是将我抱在怀中,对我说:“郝仁啊,不管晓青怎么样,妈看的出来她喜欢你。你是一个男人,要承受她不能承受的东西,妈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以来,你过的并不如意,妈只想说,其实人这一辈子,眨眼就过去了。你还在妈襁褓中的时候,妈就想着,你要是能二十岁也多好了,可是这眨眼间,你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了。妈都能以你为骄傲了,你是这世界上除了你父亲外第二个让妈牵挂的男人。”
    我在母亲的怀中嚎啕大哭,就好像是小时候一样。
    或许我将在城市中无法宣泄的压抑全发泄在母亲的怀中,正如同我会站在那座不知名大楼上面对张晓军畅谈人生一样,那时候我只能落一滴泪。这时候我却要将泪水哭干。
    男人大哭很丢人,但是在母亲的怀抱里面哭不丢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努力活着
    妈妈拍着我的背,什么话也不说。等我哭累了之后,妈妈就将我带回家里,让我躺在床上。给我盖上一个毯子,对我说:“郝仁,妈知道你难受,你一夜都没有睡,又抽那么多烟,先睡一觉吧。”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孙晓青抱着一个孩子回来找我。我带着她回到家里,可是我始终看不清楚孩子长什么样。我睁大眼睛去看,我看到了夏婉玉,看到了王颖丽,看到了马晓丹,看到了杨洋,最后等我看到张玲的时候,我就被吓醒了。身上全都是汗水,张玲拿着一个蒲扇在给我扇风。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脖子上面全都是汗水。
    张玲红着眼睛对我说:“郝仁,你才睡了五个小时,在睡一会儿吧。”
    我问她:“现在几点了?”
    张玲说:“十二点了,你妈妈去做饭了,就让我在这里帮你扇扇子。”
    我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梦境中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我感觉到喉咙里面很干渴。这是一晚上抽了两包烟的下场。旁边有一杯放凉的热茶,我端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差不多。张玲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犹豫了半天这才说了出来:“郝仁,你放心吧,孙晓青一定过的非常好。”
    我转头看了看她,问:“你怎么知道?”
    “你刚才一直在叫孙晓青的名字,而且我听夏姨提起过她,再说了,昨天晚上你爸爸妈妈也向我问起过她。”
    我看了看被吓到的张玲,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我没事。等一下吃过饭之后咱们就启程,先到汝州市公安局做一个笔录,然后就可以回去了。这一次让你跟着我回来,让你受苦了。”
    张玲没说什么,低着头沉默了下去。
    我拍了她一下说:“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那个整天笑嘻嘻的张玲大小姐呢。”
    张玲抬起头哼了一下,走了出去。
    我挠了挠头,到底怎么回事?她生什么气啊?
    母亲和父亲见我醒过来,决口不提孙晓青的任何事情。特别是父亲,吃饭的时候都只顾着饭碗,一句话也不说。张玲也显得郁郁寡欢,吃过饭后母亲将我叫到里屋里面,从她的嫁妆箱子里面取出来一个小盒子,从盒子中拿出来一块璞玉,放到我的手中:“郝仁,如果你有一天遇到了第一个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你就将这块璞玉交给她。”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孙晓青。恐怕过年回来的时候,妈妈就知道孙晓青怀孕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不知道,现在妈妈见孙晓青没有和我一起回来,在找张玲询问一下我在大学里面的情况,估计什么都清楚。 这恐怕也正是为什么昨天晚上父亲会找我说那番话的原因。
    其实我猜的出来,妈妈给我这块祖传璞玉的原因恐怕也是让我将所有的相思与无奈寄托在璞玉上面,或者希望这块璞玉带给我平安。农村人总是这么迷信,迷信的却总是亲情。
    我接过那块璞玉,给母亲一个笑脸说:“谢谢你了,妈。”
    母亲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说:“长的比妈都高了,以后可不许哭了,你是男子汉,在妈这儿哭没事,因为你是妈的儿子,出去了你可是一个男人。”
    我点了点头。
    离开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将我送都了村口,我搭乘别人去镇上的拉砖拖拉机回去。说来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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