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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折桂令-第128部分

小说: 折桂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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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破禅点头说:“买卖还成,已经有本钱做点其他买卖了。”

    “那就好。”金折桂有些尴尬;看玉破禅神色不变;疑心自己想错了,转而又想自己先前大意过一次,这次不能大意,该慎重地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玉破禅,毕竟先是兵书后是手链,总是人家一片心意。领着玉破禅五人出来,自己挑了顶金家轿子,叫人抬着走,玉破禅五人骑马跟着,一群人慢悠悠地向金家去。

    “小前辈,我们怎么把二夫人引出来?”阿大疑惑地冲着轿子问。

    金折桂想起八月十五那天经过存放盆景闲置院子,就说:“皇长孙做了我们家女婿,他还没来拜访过我们家呢。把他叫来,女婿来了,丈母娘、大舅子自然会露面。把人都引到那院子里,咱们就替爷爷报仇。”

    阿大四人点头,曾公子虞之洲有把柄他们手上,他不敢不来。阿大骑马向明园外去想法子找皇长孙。

    抬着轿子轿夫无奈地将轿子里金折桂话听得一清二楚,有心装作不知道也不行。

    轿子径直被抬入沈家、金家之间巷子里,阿二、阿三两人过来拍门,金家偏门内下人只当又是金家哪位偷懒抄近路,开了门,见是陌生人,就不肯理会,待听轿夫们说“是六小姐轿子”,门上人听金折桂出声,才肯开门。

    轿子抬进去,金折桂下了轿子,拄着拐杖带着玉破禅四人转了转,进了间存放花盆、假山石屋子里,阿二、阿三驾轻就熟地从屋子里找到绳索、条凳,麻利地弄出十个刑架,又依着金折桂吩咐去弄来一袋子绿豆面,一个火盆,一壶热水。

    院子里人不明就里,也不敢过来问,全装作不知道,又各司其职地看门去。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门上才又有人敲门,进来却是金冠玉带、身姿翩然曾公子虞之洲。

    “皇长孙,好久不见,越发贵气了。”金折桂上上下下打量着虞之洲,见他大抵是人逢喜事,就连身上病气都显得精致了许多。

    阿二等人也围着虞之洲来回转,此时虞之洲怕自己去过中原事走漏风声,带身边,是昔日陪着他去瓜州武护院、庞护院。

    虞之洲有些头疼,讪笑道:“诸位也越发精神了。”

    “听说你丈母娘叫你弼马温。”阿四脱口道。

    气质华美虞之洲笑容一僵,此时翻身了,再提西北养马事,就有些羞于启齿。

    “,跟二夫人、二少爷说皇长孙知道他们有些误会,要过来亲自见他们,跟他们解除芥蒂。”金折桂对守门两个小厮,然后眼巴巴地看向虞之洲腰上玉佩。

    玉破禅极有眼色地扯了虞之洲玉佩抛给小厮,“拿玉佩给二夫人看。”

    那两个小厮犹豫了一番,偷偷去看虞之洲,见他容貌过人、气度高华,比之女子貌美两分,又听众人称呼,赶紧依着金折桂吩咐去叫个婆子寻冷氏、金朝桐。

    此时,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连带着姜姨娘、宁氏都对口供,就等着金阁老回家后问话,听说皇长孙微服私访过来解除误会,几人又将玉佩看了看。

    宁氏说:“母亲,还不知道皇上、皇后怎么看皇长孙,此时去见他,不好吧?”

    冷氏心里也踌躇,转而道:“皇长孙也就那样了,他不过是怕我们家嫌弃他罢了。待我去看看,既然木已成舟,总不能跟他闹得太僵。”不然将来受罪又是金兰桂。

    “可是皇后——”

    “皇后都自身难保,”冷氏冷冷地看着宁氏,“若是你多事敢把皇长孙来了消息透露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匆匆地换了衣裳,便拿着玉佩随着婆子向南边院子去,路上冷氏反复交代金朝桐看金兰桂份上对皇长孙客气一些,等进了那边院子,迎面看见一个长身而立、清秀俊美贵公子,冷氏、金朝桐都不由地怔住。

    “长孙殿下。”冷氏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至少金兰桂得知虞之洲生得貌美,不会再闹了。

    上前两步,正要行礼,忽地就听砰地一声,身后门重重关上,随后门后走出四个高大汉子,一汉子二话不说,一个手刀,就将金朝桐砍倒地上。

    “长孙殿下,这是怎么了?”冷氏慌张了,原本想着不曾出了自家门,便没甚畏惧,此时见有生人来,先要出了这院子呼救,就见另外两人拿了捆绑花木草绳拦住她,竟是胆大包天地将她也绑上了。

    “长孙殿下,皇上可是赐过婚六丫头?你怎么也?”冷氏挣扎着看向从屋子里走出来金折桂还有另一个脸生少年,唯恐自己被陌生男人们沾上,却见这几个男人很是不屑地拿了条不知从哪拣到帕子塞她嘴里。

    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冷氏吐着舌头要将脏帕子吐出来,瞪着身后跟着婆子丫鬟,叫她们呼救。

    一边是矫勇善战人,一边是手无缚鸡之力丫头,高下立分。

    “六小姐,这可是二夫人,你千万别做糊涂事。”因有阿大、阿二堵住门,丫头们不敢跑,赶紧求金折桂。

    金折桂对丫头们招手道:“她是我二婶,我还能拿她怎么样?过来,你们过来替我和面。”

    两个丫头胭脂和玉铛待要不动,又看阿大、阿二拔刀,吓得一哆嗦,看冷氏狼狈地地上滚,赶紧去替金折桂和面。

    “救命!”冷氏吐出帕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阿大冷笑道:“敢喊,不要你儿子命了?”

    冷氏躺地上扭着头向金朝桐看,却见金朝桐已经被人扛进屋子里了。

    “你当真是皇长孙?你是不是想要银子?六丫头,你敢跟外人勾结算计婶婶?!若你二哥有个三长两短”冷氏眸子猛地睁大,却是金折桂笑嘻嘻地走来,拔了她头上簪子她脸上乱画。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还不识趣?就连皇长孙都是我们人,你一对儿女算是我们手上做人质了,你还敢大放厥词?”金折桂伸手拍拍冷氏脸,神色一冷,“算计我就罢了,还敢算计爷爷?你找死!今儿个就叫你知道什么是打儿身,痛娘心。若这次之后还不老实,我不跟你算账,还找你儿子麻烦。”

    虞之洲秀气地握拳咳嗽,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跟金折桂他们是一伙了。

    金折桂威胁着冷氏,忽地想起玉破禅看着呢,忙悻悻地站起来,“其实我是很尊重长辈。”

    玉破禅点头,“先前看你你家老夫人跟前畏首畏尾,如今你才恢复了一点小前辈风范。”

    “你不觉得我无礼?”

    “怎么会呢?”玉破禅挥手叫人将冷氏也拉屋子里去。

    金折桂掂着手上簪子,又摸了摸自己脸,莫非这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小前辈,你何苦把我扯进来?”虞之洲郁闷地走近金折桂,一阵寒风吹来,不禁瑟缩了一下。

    金折桂笑道:“三姐夫,教训你丈母娘、大舅子呢,你不看着怎么行?”

    “弼马温他们当真这样叫?”虞之洲忌恨地眯了眯眼。

    “嗯。”

    “哼!”冷哼一声后,虞之洲便也走进了屋子里。

    金折桂令武护院、庞护院看门,跟着进屋子,见胭脂、玉铛二人已经用滚水将鱼肉面和成了一盘碧绿冒热气面糊,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面对面对被绑刑架上,就对胭脂、玉铛说:“你们,去把面糊抹二夫人、二少爷头脸上,脖子上前后都不要放过。”

    “魁星,我是你二婶子,你有事冲着我来,你二哥”冷氏叫了一声,嘴里又被堵住。

    玉破禅道:“今天事,是冲着花爷爷来,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花爷爷下手。”

    “还不动手?”金折桂看胭脂、玉铛愣住,便拿着拐杖猛地向金朝桐腿上抽去。

    冷氏望着那一盆面糊,睁大眼睛,猜不出金折桂想干什么。

    “夫、夫人,得罪了。”胭脂满脸泪光地说,用手抓了一把面糊,被烫哎呦一声,强忍着将面糊抹到冷氏脸上。

    冷氏被烫得哇哇叫,赶紧向金朝桐看去,只见玉铛也抓了绿豆面向金朝桐脸上抹。

    等玉铛、胭脂二人抹完了,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就成了绿面人。

    “小前辈,这是”阿大疑惑地来回看着冷氏母子,想不通这绿豆面用处。

    “等一等,等一下这面就干了。”金折桂伸手扯出冷氏嘴里帕子,“好端端贵夫人不做,你说你是图什么?”拿着帕子蒙冷氏脸上,免得还没冷下来绿豆面掉下来。

    “魁星,你朝桐,你醒了?”冷氏脸上绿豆面渐渐干了,微微探了下脖子,就觉得脖子上一阵细微疼。

    胭脂、玉铛二人手背上被绿豆面糊得疼了,便用力地去搓。

    “原来如此绿豆面干了,会扯得皮疼。”虽不是五谷不分,但从未去过厨房玉破禅等人恍然大悟。

    阿二伸展了一下手臂,一拳打金朝桐肚子上。

    冷氏啊了一声,声音不大,脸上掉下来一片渣滓,只觉得脸上、脖子上皮被揭下来一般。

    金朝桐幽幽转醒,醒来后懵懂间举得脖子疼,待要去挠,手又动弹不得。

    “说,你房里丫头孩子是谁?”阿二又一拳砸下来,继而拿了一根木头,专门朝着金朝桐手肘打。

    一棍子下去,金朝桐仰着脖子惨叫,脖子一伸,就是撕裂一般疼,“你你们是谁?玉破禅、六妹妹?”垂着脖子将玉破禅、金折桂看了一遍,后目光落虞之洲身上。

    “堵住嘴,再糊绿豆面。先打完了再审。”金折桂坐一个倒放着大花盆上,叫胭脂、玉铛再给冷氏、金朝桐抹面糊,“二哥腿上也抹上,然后贴上二婶子帕子,等面糊干了,就给我扯下来。”

    “二少爷、得罪了”形势比人强,玉铛、胭脂二人心知冷氏、金朝桐事后不会绕过她们,却只能照着办。

    “小前辈先出去,这边交给我们来办吧。”玉破禅深知不能打得金朝桐身上留疤,看金折桂这法子甚妙,便出声叫她到外头等着。

    金折桂先不明所以,随后瞧见胭脂哭哭啼啼地将金朝桐鞋子脱下,裤子卷起来,便忙向外去。

    不一时,胭脂、玉铛二人也出来了,这二人见门上还有人守着,瑟缩盆栽架子下,听屋子里金朝桐闷声叫,就打冷颤。

    金折桂向屋子里探了探头,只瞧见金朝桐被脱光了,此时浑身上下抹了绿豆面,赶紧转过头,席地而坐,托着脸想金老夫人说玉家不好,但玉破禅这小后生周正得很,再者说,盲婚哑嫁总没有两情相悦来得好,自己是答应玉破禅呢,还是拒绝?

    “呜呜——”金朝桐刑架上扭动起来,越扭动,身上越疼,求助地看向只糊住脸冷氏。

    冷氏眼睛里泪水滚下,她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就算是金老夫人,也不敢对她用刑,看见玉破禅拿火金朝桐裹着绿豆面腿上烤,待要扭头不看,脖子上又是撕裂一般疼。

    “好了,可以揭了。”玉破禅将火拿开。

    阿大、阿二二人互看一眼,默契地同时用力去撕扯裹金朝桐腿上绢帕。

    金朝桐忍不住挺腰躬身,眼睛里也流出泪水。

    “你瞧瞧。”阿大把撕下来绿豆面拿给冷氏看,冷氏瞧见上面满是黑漆漆汗毛,又看金朝桐越扭动越疼,等阿大扯下她嘴里帕子,就赶紧喊:“朝桐,别动,越动越疼。”只喊了一句,嘴上又被堵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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