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38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老爷子下飞机以后,霍振邦非常热心地前来迎接,但是任老爷子看了他第一眼,就觉得他面有狡诈之色,不是做女婿的好人选。
接下来的发展更加出人预料,任老爷子发现,霍振邦的爷爷还健在,而且他的爷爷霍天凯,是自己在武术圈里的老熟人,几十年前在一场误会当中,两人动手比试,结果大战六百回合,谁也没赢过谁,而且这俩老头都好胜,回去以后都跟自己的亲朋好友说:是自己赢了。
原本是为了讨论亲事飞到香港,结果变成了任老爷子和霍天凯的斗气大赛。
这俩老家伙都说自己的武功更高,差点当场打起来,幸亏被任阿姨和霍振邦苦苦劝住了。
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任老爷子面前。
因为任阿姨是自己的女儿,霍振邦却是霍天凯的孙子。
本来没有什么关系的两家,假如结成姻亲的话,自己一下子就比霍天凯低了一辈!
本来就没看上霍振邦的任老爷子,于是坚决反对女儿的亲事。任阿姨认为父亲只是因为跟霍天凯有宿怨才这么做,陷入热恋,听不进父亲直言的她,终于和任老爷子大吵了一顿,在没得到父亲祝福的情况下,自己做主,跟霍振邦结了婚。
霍振邦的爷爷霍天凯,在孙子结婚的时候充满恶意地给任老爷子寄去了请帖,请帖内称任老爷子为“贤侄”,任老爷子看都没看就把请帖给撕了。
结婚后的前两年,平心而论,霍振邦对任阿姨不错,两人出双入对,参加各种电影发布会和慈善晚宴,任阿姨也很快怀了孕,生下了小芹。
因为嫁人而远离散打事业的任阿姨,由于无聊,渐渐对老公投资的电影产生了兴趣,走上了武术指导的道路(当然她不知道老公的电影主要是用来洗钱的)。
任阿姨一旦做起事情来便很是专注,把满地乱爬的小芹交给保姆照看的她,有的时候会为了演员不能完成一个武术动作,而凌晨回家,这就给霍振邦和旧情人约会创造了机会。
霍振邦自以为能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结果终于被任阿姨抓奸在床。任阿姨把负心汉臭揍一顿之后,带着小芹,没要任何财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香港。
不过霍振邦虽然风流成性又是黑社会,却比较有良心,一直对任阿姨母子抱有歉意,几次向任阿姨请求复婚,任阿姨都看透了他的本性,没答应他。这个时候,任阿姨已经从各种渠道得知,霍振邦是黑道分子了。
见任阿姨对自己义断情绝,既不接受自己的金钱援助,也不让自己见女儿,霍振邦无法,就安排了自己几个在大陆做眼线的手下,让他们暗中保护任阿姨母女。
作为霍振邦的宝贝女儿,小芹是这些三合会成员的重点保护对象,日子久了,小芹发现了这些人的存在,由于其中有自己幼年见过的“独眼龙叔叔”,所以她很快就明白了对方是爸爸派过来保护自己的。
这些在大陆只负责打探情报,接送高层的黑社会分子,平时是绝不敢做出公然绑架,这种暴露身份的事情来的,他们突然出手绑架了付士健,一定是受到了小芹的强制命令。
“有人想加害我最喜欢的叶麟同学,所以你们赶快把那个罪魁祸首找出来干掉!你们不做的话,以后就别出现在我家附近,我也不会再跟爸爸继续通信了!”
被堂主的女儿如此威胁,又因为今天的卡车的确也差点连小芹也一起轧到,所以独眼龙大叔叫上几个兄弟,披挂上阵,把付士健从办公室里给绑了出来——付士健当时正强迫某女艺人跟他玩办公室play,以至身边连个保镖都没有。
“付士健现在可能还没死,”小芹带着天真无邪的表情问我,“要我给龙叔打个电话,把付士健装进铁桶然后封上水泥,再丢进大宁江里吗?”
477 投江还是活埋
虽然我不是圣母,觉得付士健这样的人渣,死了比活着好,但是小芹谈论起他的生死,谈论一条人命时淡漠的态度,仍然让我十分心惊。
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把敌人打得脑浆迸裂是一回事,端坐在千里之外,冷静地通过一个电话决定敌人的生死,又是一回事。
“小芹,”我郑重其事地问,“如果我点头,你真的会让龙叔他们把付士健杀掉吗?”
“当然咯!”向我微笑着的小芹,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天真无暇的话题,“想要夺取叶麟同学生命的家伙,是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啊!难道叶麟同学还想放过他吗?”
今天是周五,同学们大多在讨论放学后要到哪里去玩,周末要怎么消磨时间,同他们相比,我和小芹的话题显得违和感十足。
小芹从书包里掏出了手机,“如果叶麟同学有心理障碍的话,就由我来通知龙叔,让他们干掉付士健以后,赶快去吃午饭吧!”
我一下子抓住了小芹准备拨打按键的手,“你等等!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清楚啊!”小芹诧异地歪着头,“我在帮叶麟同学消除威胁,把不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坏蛋消灭掉啊!”
听上去俨然是正义的朋友的宣言,但是希特勒屠杀犹太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付士健既然是艾淑乔的得力手下,并且不惜制造车祸来消灭我这个潜在的对手,说明他的恶行不止是性侵女艺人,手上沾过其他人的鲜血也说不定。
如果他在下雨天被打雷劈死,我丝毫也不会感到伤心,但是由小芹派出的黑社会人员干掉,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艾米只有4岁的时候,因为受了艾淑乔的骗,在无心之中毒杀了自己的亲祖父,做出了事实上的杀人行为。
虽然没有一个陪审团会宣判当时还是幼童的艾米有罪,但是一旦被她本人知道真相,这件事会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梦魇,一直压在她的心头。
不能让小芹为了我杀人。
即使是付士健这样的人渣,也不能让他的污血弄脏小芹的双手。
那样的话,小芹就不单单是黑道之女,而是本身就已经走上黑道了。
于是我让小芹通知她的黑道保镖,暂且不要动手,其间还有付士健哀声求饶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听起来甚是可笑。
“叶麟同学为什么下不了下决心?”小芹对我的行为并不理解,“如果叶麟同学被人害死了,我也会立即伤心而死,所以我现在干掉那家伙,说是正当防卫也不为过啊!”
“这跟正当防卫没有关系,”我说,“如果付士健在你的命令下被处死,那么不论你的理由有多充分,你都犯了杀人罪”
小芹打断了我的话,“杀人罪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是为了叶麟同学,就算是反人类罪我也要犯给你看!只要叶麟同学能够安全,就算要我杀光全人类也不要紧的!”
真是讽刺,这么毛骨悚然的话从小芹口里说出来,我竟然有一些温馨的感觉。
我摸了摸小芹的头,她立即像是得到主人爱抚的猫一样安静了下来。
“你为了我不顾一切我很感激,但是杀人罪不是你应该背负的,至于该怎么惩罚付士健那家伙,咱们会想出办法来的。”
小芹还想反对,但是我对她头顶的抚摸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最后把龙叔的电话号码告诉我,让我来自由决定付士健的命运。
据称,付士健被龙叔等人绑架到了郊区天洋马场附近的荒山,如果今晚12点还得不到小芹或者我的消息的话,就要把付士健直接活埋——三合会下手可真够狠的。
人命关天,我提前请假回家,打算好好思考一下应该怎么处置付士健。
进门后看见苏巧,我突然觉得,作为付士健的受害者,苏巧很有资格来提这方面的意见。
于是我让苏巧坐在沙发上,自己拉了把折叠椅坐到她对面,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对她说:
“苏巧,你跟天牧星光签约以后,受了很多付士健的气,你觉得,他是应该活呢?还是应该死呢?”
苏巧的眼神里一下子流露出极其惊恐的颜色,说话也结巴起来。
“果、果然是小叶你绑架了付先生吗?真的不必为了我这么做的”
才不是我绑架了付士健呢!而且也不是简简单单地为了给你出气啊!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听一听你这个受害者,打算怎么对付士健处以惩罚了!
苏巧缩在沙发里,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跟她多开几句玩笑,于是我模仿小芹的语气说:
“你要是希望他死的话,我就让人把付士健装进铁桶,再用水泥封上,保证他一百年也爬不出来!”
“不要!千万不要!”苏巧急忙摆手,“这么可怕的事情,小叶你不应该找我商量的!付先生他虽然可恨,但还不至于死吧”
和我预料的一样,苏巧也不赞同把付士健干掉。
“那难道要把他毫发无伤地放回来?”我好像又成了小芹“斩尽杀绝”提议的支持者。
“不,付先生他,不是已经被割掉了一只耳朵吗?算不得毫发无伤了”
关于付士健的耳朵被割掉,倒不是龙叔等人有意而为,而是当时付士健拿起办公桌抽屉里的一把工艺品刀具,试图反抗,在争斗中反而把自己的耳朵割掉了一只。
我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总而言之,付士健不但欺辱旗下的女艺人,还向竞争对手放冷箭,活着是lang费空气,死了是lang费土地,你难道不想趁着他还在我我们手里,向他提出点他平时绝不会答应的要求?”
经我提醒,苏巧恍然大悟,立即拜托我向付士健提出,让自己和同期签约的三个女孩,跟天牧星光公司解除合同,这样强人所难的公司,她早就不想继续呆下去了。
于是我打电话给龙叔,向他转达了苏巧的要求,因为小芹早已事先交代过,要把我的指令当做她的指令一样对待,所以龙叔二话不说,指着正在被逼着挖抗付士健问,想死还是想活,付士健望见一线生机,当然痛哭流涕地抱着龙叔的大腿,说自己想活。
接下来的发展是,在龙叔的监视下,付士健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助理,让他把苏巧等四人的签约合同翻出来,省略一切繁杂流程,完成了四人的解约。
“如果你敢骗我们,我们下次还能找到你!”用专业头套蒙脸的龙叔,对付士健威胁道,付士健捂着流血的耳朵,忙说“不敢不敢”。
原以为要束缚自己十年的跟天牧星光的合约,居然在一夜之间得到解除,苏巧像是被压在水面下不能呼吸的人,终于露出头来喘了一口气似的,满脸都绽开了笑颜。
另外三个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就逃离了天牧星光霸王合同的女孩,想必也会同样的兴奋。这样看来,没有匆忙把付士健干掉还是对的。
高兴归高兴,苏巧见我仿佛是谈笑间就决定了付士健的生死,对于我这个“豪门大少爷”背后的能量更加敬畏,已经到了不敢抬起眼睛直视我的程度。
当晚,承诺会确实完成苏巧等人解约的付士健,被龙叔绑在天洋马场的一匹劣马的背上,一脚踢在马屁股上,一路颠簸地把他送到了城乡结合部。
当晚,苏巧在卧室里向艾淑乔报告,付士健被我派人绑架的这件事,整个过程被我实时窃听下来。
“你居然敢骗我?”
艾淑乔带着那种冰冷沁骨的冷笑,对苏巧质问道。
“艾女士,我、我一句谎话也没有啊!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