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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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也是迷茫的。
她那个时候才多大,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色渐晚,霞光染红了安陆市的半边天空,已是黄昏,司机在市里转得已经无处可转,恭敬地问道,“少奶奶,回吧。”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安歌点头,“好。”
车缓缓开进权家地界。
安歌一直靠着车窗,目光茫然地望着外面,别墅渐渐进入她的眼帘。
她下车,一步步走进别墅大门,每一步都很沉重、压抑。
也许这两个多月来,她伪装习惯了,一踏进权家别墅的大门,她就特想再换上一张脸,换上一张权墨喜欢的脸
安歌僵硬地提了提唇角的弧度,却怎么都提不起来。
大厅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女佣在清洁、聊天。
她走向电梯,按下箭头按钮,抬脚走进里边,一只手突然被人拉住,电梯门关上的一刻,她被人用力地拉出电梯
安歌震惊地睁大眼,人已经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按到墙上,权墨站在她面前,黑眸灼灼地盯着她,低下头猛地吻住她的唇。
“唔”
权墨很是疯狂,一双手捧住她小巧的脸,薄唇死死地堵住她
好疼。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嘴里弥漫开。
他咬破了她的唇。
安歌下意识地想要抗拒,手抬起一半,目光掠及他一双深沉到复杂的黑眸,手又慢慢垂落下来
她吃痛,权墨却像是不知道已经咬伤她,仍是不管不顾地狂吻着她
他的手抬起她的下巴。
逼得她更加迎合他的吻
几个女佣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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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我以为你和席南星走了(2)
几个女佣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一丝鲜红的血液从两人密不可封的唇角渗淌下来
安歌贴着墙壁,吃疼地蹙眉,他不像吻,更像在攻击,她毫无办法,过了好久,久到她连痛觉都已麻木,权墨退开了唇。
他低眸,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视线强势地锁住她鲜红的唇,指腹摩挲而过,抹下一抹血渍。
下一秒,权墨将她用力地抱入怀中,紧得恨不得把她勒嵌在怀里。
“我以为你和席南星走了。”
他说,嗓音卑微。
她和席南星是十年前的受害者,他们有无数理由站在一起偏偏,她没有一个理由留下来。
“”
安歌的目光呆滞,心口泛疼。
原来,他以为她和席南星走了
她抬手想攀上他的背,想给他安慰,耳边却又浮响起席南星那一句“他父母害死了你父母,你父母是不是想看到你和权墨纠缠在一起”
她的手抬了两下,最终还是垂落。
她真的不再有勇气了。
权墨抱着她,倏地,他伸手拼命地去按箭头按钮,打开电梯门。
安歌被他拖进去。
一进电梯,权墨的吻又强势霸道地落了下来,完全不顾她一嘴的血腥,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控制着她,逼她迎向他的吻
电梯停到4楼。
电梯门打开。
权墨吻着她走出去,狂热而急切,安歌被吻得着实头昏,眼前眩晕,如果不是他搂着她,她可能已经摔倒了
“砰。”
她被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连门都没关。
权墨拼命地地吻她的眉眼,吻她的脸,吻她受伤的唇,一手去拿丝巾
丝巾落下来时,安歌阻止他,殷红的唇一张一合,“不需要了。”
“”
权墨盯着她,手僵了片刻,仍是要覆上她的眼睛。
安歌的声音忽然就有些颤抖,目光脆弱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我恢复记忆了,不是吗?”
直到她恢复了记忆,她才终于明白权墨为什么每次都要蒙她的眼睛。
不让她想起十年前的记忆。
不准她想起。
她这么说着,丝巾还是落到她的眼睛上,权墨系上结,低头,薄唇贴上她的唇,声音沙哑极了,“蒙住你的眼睛,我是权墨,不是强-奸犯。”
他的语气比她更压抑。
“”
安歌呆了呆,眼眶一下子湿了,泪水湿润了丝巾。
权墨的吻密集地落下来
她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即使这样,她还是无法克制地想起十年前,想起那一次,他不顾她的哀求尖叫,她一遍遍承受他的重量,直至昏迷
她的手臂上,满是他留下的吻痕和伤痕。
那一年,她痛不欲生,父母跟着她痛苦
权墨吻着她,一遍一遍,和十年前重合。
安歌的身体颤抖起来,有着莫名的恐惧、害怕,他没有发觉
只有她一个人深陷恐惧之中。
★★★★★
夜幕来临。
激-情过后,偌大的床上,安歌安静地躺在床上,温暖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露出锁骨处的吻痕,鲜艳极了
第334章 我以为你和席南星走了(3)
激-情过后,偌大的床上,安歌安静地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胸前,裸-露出锁骨处的吻痕,鲜艳极了
权墨躺在她的身侧,一手优雅地支着脸,一手握起她小小的手,放到薄唇边,缠-绵地一一亲吻。
十年前,他也吻过她的手指。
安歌颤栗了下,她眼睛上的丝巾还没除下,全身的感官集于手指,感受着每一根手指被他亲吻,感受着他唇上的温热
她眼前,全是十年前的画面。
“我能问吗?”安歌忽然开口,柔软的唇上仍带着一抹血色。
“好。”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他。
她没说要问什么,他也就答应了,却有一种无言的默契
他伸手将她的丝巾摘了下来,进入视线的,是一双没有光亮的眼睛,曾经那里的灵动、偶尔的狡黠、笑起来的光亮都没了。
安歌望着天花板,目光茫然。
她的手还在权墨的掌心里。
“为什么?”安歌问道,这是她恢复记忆以后,心里最大的疑问。
她一直不敢问,想把疑惑带进坟墓,因为她怕听到她最不想听的那个答案。
“我喝了药。”权墨握着她的手,声线很沙,“喝了他们给席南星的药。”
原来如此。
幸好,不是她最害怕的答案他听从父母安排故意强-奸。
幸亏,不是这个答案。
“后来呢?”她干涩地问。
“我被带回美国,没再能回来。”他说,低头吻她的指尖。
那个年纪的权墨,没有任何力量和父母抗争。
得到这个解释,安歌多多少少舒服了些。
她一直想知道,却从来不敢问。
“我”看着上面精致的天花板,安歌有些艰难地开口,舔了舔唇,“我是一个人去打胎的。”
“”
权墨一下子咬住她的指尖,阻止她说下去。
指尖传来的疼痛让她瑟缩了下,安歌躺在他的身旁,锁骨上的吻痕明显,她继续说道,“我当时傻了,我跑去医院,我告诉医生,我要打胎你知道医生怎么回答我的吗?”
“”
权墨阖上眼,薄唇紧贴她的手指。
“医生问,你多大了?知不知道打胎是什么意思?有多伤身体?你是不是让小男孩骗了?”
安歌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天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权奕天不断地逼她,直到她点头答应做伪证为止。
而当父母获悉她出事后,他们一家三口几乎不出门,父母形影不离地陪着她,怕她做傻事。
那天是下着雨的。
天很暗。
爸爸在家里狂抽着烟,妈妈一边炒菜一边落泪,她拿着验-孕棒呆呆地站在窗口看雨。
家里的气氛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
爸妈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爸爸甚至生出白头发。
她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
那个年纪的她对权奕天的那种恐惧没有人能明白,她害怕,她连爸妈都不讲实情,她傻傻地以为她一个人能解决一切。
她拿起伞,趁爸妈不备,一个人偷偷地去了医院。
第335章 我以为你和席南星走了(4)
她拿起伞,趁爸妈不备,一个人偷偷地去了医院。
她的身上,甚至还穿着学生制服,她踏进妇科医院的办公室,医生们正在三三两两地谈笑风生。
她进去,低着头,一头长发滴着雨珠,垂落下来遮掩了大半张脸,她当时一定像个鬼魅一般。
她走到一个女医生面前,声若细蚊,“医生,我要打胎。”
然后,她把验-孕棒给了女医生。
她的声音虽然小,但她这一声出来,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
不需去看,她也知道,大家的目光是震惊和批判的。
女医生伸手拿起她胸前的学生胸牌,问道,“小妹妹,你多大了?知不知道打胎是什么意思?有多伤身体?你是不是让小男孩骗了?你父母呢?他们电话是多少?”
一连串的问题把她问懵了。
她根本不懂该怎么办
看她不回应,女医生连忙看向旁边的同事,“还愣着干嘛,赶紧报警啊。”
报警。
她当时觉得,一旦报警,她怀中的宝宝能指证她做为了伪证,一旦被揭发,她被强-奸的录音会公之于众,她爸妈也会被杀死,她们都不能活了
她死没关系,不能连累父母。
“不要,不要报警。”她上前抱住了女医生的手,哀求别报警。
“小妹妹,别怕,报警是为了你好。”
“我求求你,别报警”她太害怕了,纠缠着女医生不断哀求,“我求求你,我爸妈会死的我求求你,我不能让我爸爸妈妈死”
她不断哀求,所有的血液都冲进脑袋里。
可她看到还是有医生拿起了电话
当时的她就觉得一切都完了。
她拼命地求着医生,整个人已经完全空了,血液全是往脑子里流去,她只知道要哀求,拼命哀求
周围的一切在她眼前天旋地转。
后来。
她眼前一黑,人就倒了下来,狠狠地摔倒在地妇科办公室
再回忆那段痛不欲生的时光,安歌的胸口还是疼着,疼得厉害,“醒来以后,我就失去了记忆,父母照顾在我的身旁,没人再来骚扰我了。”
后来的事她都不知道了。
现在想来,是爸爸给她签的流产手术同意书,看到她失了忆,爸妈是欣喜若狂的他们尽了他们能尽的所有力量保护她,保护她不再想起来。
她无忧无虑地活了十年,却不知道爸妈一直在忍受痛苦,还想着为她报仇
“够了,安歌,你说够了。”
权墨将她拥进怀里,唇贴向她的额头,她的脸很凉,凉得不像活生生的人。
他的怀抱很温热。
温热得让人想落泪。
“我只要一想到,这十年里,我无忧无虑,我父母承受着煎熬,我就觉得我不配做他们的女儿”安歌一想到枉死的父母,心就跟被针扎过一样。
而她现在,还和当年强-奸她的少年躺在一张床上。
和害死父母的凶手的儿子躺在一张床上。
第336章 你会和我结婚么(5)
和害死父母的凶手的儿子躺在一张床上。
如果爸妈在世,是不是恨不得掐死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眼泪落下来。
她被权墨拥抱得越发的紧。
她终于没能再忍住积压多时的情绪,靠在他的胸膛放肆大哭,无助地问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才好
“交给我。”他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