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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似你姗姗来-第35部分

小说: 似你姗姗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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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太重,我受不起。你拿回去吧。”她把钥匙还他,他没接,只是自顾自地开车往普陀区驰去。

    “去看看吧,环境不错,已经在装修,你可以挑个喜欢的风格。”

    “赫连独欢!你究竟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做你的小三!”

    林落白忍受不了地冲他喊起来,他却没愤怒,沉默而执着地开着车,直到到达目的地。

    放眼看到一片绿莹莹的湖,林落白的泪水就顺势溢出眼眶,委屈,总是觉得委屈。哪怕他温柔如斯,哪怕他把整个世界都捧过来放到她手上。

    可她想要的,他能给吗?

    “就在三楼,九十平方,两室两厅一卫,落白,复古风格的装修,你应该喜欢。”

    他为什么会如此的自说自话自以为是,林落白觉得自己都要被他逼疯了,喘着气白着脸道:虫

    “送我回去吧,我不舒服。”

    他看她的样子是真的不舒服,于是开车将她送回学校。

    “钥匙我可以先拿着,等装修完毕,我会交给你,林落白,这是你的私人财产。”

    这套房子登记在林落白的名下。

    林落白回到宿舍又干呕了一阵,她把卫生间的门关的紧紧的,生怕被人察觉,可是以后怎么办,她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终有一天,所有人都会发现这个秘密,到时候中文系向来有着清高雅致之美誉的林落白就会成为全校人嗤笑的目标。

    她该怎么办?没有人能帮她。

    赫连独欢,你把我逼到了悬崖边缘。

    而眼前最要紧的,是借到二百万,可林落白的朋友里,除了青瓷家里有钱,其他的交情不深不说,只怕也没谁能拿出这么多来。

    青瓷的父亲景中越因为上次设计赫连独欢的事被整的不轻,据说如今他人都不敢在国内待,留下老婆孩子在上海,搂了资金往越南去发展了。可即便他还在国内,林落白也不会再向青瓷借,她痛恨死了景中越那个大混蛋。

    那么苏絮儿呢?

    她被景中越抛弃,自然也再拿不出那么多钱。

    林落白思前想后,终是无果,除了赫连独欢可一旦同他沾上金钱关系,就坐实了小三这个罪名。

    几天后母亲又打来电话:“落,他们把他拘留了,怎么办怎么办?”

    在没有男人之前,女人是树,可以独自经风沐雨,而一旦遇上一个男人,就立刻成为一株缠附于树的藤,一旦失去树的支撑,便成为无根无主的萍。

    林流珠就是这样的女人吧。

    林落白暗自叹息,之后问道:“那表舅那里能不能帮上忙?”

    “事故是在你表舅的矿山发生的,他如今已是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了我们。落落冷慕不能进公安局的,进去就出不来了”

    林落白不明白她为何一直重复这句话,但为了让她宽心,便应下一定弄到二百万:

    “妈,我有个朋友是上海一家集团的老总,也许他能帮上忙,您放心吧,冷叔叔一定没事的。”

    电话刚拨通,他就接了,好听的声音淡淡的:

    “落白。”

    林落白嗯了一声半天开不了口,最后还是他说:

    “我待会去接你,晚上一起吃饭。”

    “好,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林落白有些迟滞地说出口,赫连独欢只是说了一声待会见就把电话挂了。

    她惴惴的,如果此刻天上能砸下二百万来解救她家的燃眉之急,她打死都不会向他开口借钱。

    他下了班就开车到S大门口,林落白已经站在那里等他,见到他脸上飞过几丝霞红。

    “怎么了?发烧了?脸怎么红了?”

    待她一落座,赫连独欢就伸手试她的额,却被急急推开:

    “没,没有。”

    他收回手,唇边浅缓一笑:

    “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待会吃过饭,我们去看看。”

    林落白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默然坐在车里,一直到下车、吃饭,都没说几句话。

    他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在席间问:“你今天是怎么了?刚才电话里说让我帮忙,有什么事,说罢。”

    他闲闲靠着椅背上,剑眉紧蹙地望着她。

    林落白放下手里的红茶杯子,扑闪着眼睛看了他几次,终于垂下眼帘,小声说:

    “我家里出事了。”

    “哦,什么事?”他微微坐直了身子,表示认真倾听。

    “我冷叔叔也就是我继父破产了现在欠了银行一大笔钱还不上,现在被公安局带走了”

    “欠了银行多少?”

    “二百万。”林落白垂着头,睫毛不停地蒲扇着,脸几乎要红透。

    “哦。”赫连点点头,黑色的瞳仁里荡漾开一抹微笑,他抚慰似的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声音温柔:

    “只要还了钱,人就会放出来的,别担心。”

    他立刻拿出手机给助理Kenny打电话,又问林落白要了一个银行账号讲给Kenny听,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就关掉了手机一脸轻松地对林落白微笑:

    “好了,待会你母亲的账户上就会收到二百万的转账,提醒她查收。”

    林落白盯着他一时无言,突然拿起他跟前的酒杯,将刚点的的那瓶轩尼诗倒了满满一杯递到他面前。

    赫连独欢微微表示了一下惊异,眨了下眼睛:

    “怎么?”

    林落白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脸依然是

    红扑扑的:

    “你知道我现在还不起这笔钱,所以”

    赫连独欢接过酒杯,笑得魅惑众生:“所以你要以身相许?”

    林落白咬住嘴唇,水汪汪的眼里隐藏屈辱,赫连独欢勾唇笑了一下,轻轻饮尽了那杯酒,手臂一带将她带进怀里: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第三十六章 恨不生同时 日日与君好

    杯子里的酒一下洒到衣服上,林落白从他怀里跳起来,擦着衣服就想哭,没想到赫连独欢,你竟是这样的人,卑鄙无耻趁人之危

    他却复又将她捞过来放在腿上:

    “傻瓜。”

    他轻轻地嗤笑,却温柔地环住了她的腰,林落白手里触到一丝凉意,低头发觉是房子的钥匙。懒

    “收下这份礼物,交易就成了。”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林落白惊讶地抬眼看着他的脸,清峻秀美却温柔如水,稀里糊涂也不知怎么就蹦出那样一句话:

    “赫连独欢,你神经病啊。”

    吃过晚饭,他果真带她到普陀区的华天新苑去看房子,两室两厅,装修风格典雅复古,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苏绣壁画,绣的是荷塘月色,赫连独欢站在门口侧首看了一眼林落白,还是觉得她像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

    “我住校,根本用不着这房子。”

    林落白并不贪恋这房子的华丽和舒适,漠然地说。

    赫连独欢牵着她转遍每个房间:

    “谁说用不着?你不是每天都需要住校吧?”

    在卧室那张足有两米多长宽的大床前,他低头望着她笑:

    “偶尔你也要出来过夜的。”虫

    蕴着谑笑的眼神让林落白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有些隐怒却克制着,甩开他的手,林落白冷冷给他一个背影:

    “赫连,收下这房子,是不是意味着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地下情人了?”

    没有听到回答,她继续说:

    “也许你在乎的,只是你的一时欢娱。可你妻子的感受、我的感受,你大概从没考虑过吧?”

    暮色淹没城市,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心中的绝望像黑暗的潮水层层上涌,直至身心俱被吞噬。

    赫连,我们该怎么办

    每当提此,他便沉默,沉默沉默,林落白几乎疯掉,转身摇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哭泣:

    “赫连,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在黑暗里捉住她的手,磁性的声音有几丝动情:

    “落白,我娶你!”

    “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娶你。”他紧紧地抱住她,嘴唇的温度几乎烫伤了林落白的脸,她的泪化进他的嘴里,是咸涩的苦味。

    “赫连,我不敢相信你”

    “相信我!”

    他决然地打断她,手指痴缠地绕着她的发梢:

    “如果早几年遇见你,也许我们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对。”

    “我妻子那边你等我,我会处理好。”

    林落白从不敢想她是不是真爱上了赫连独欢,但上课走神的时候越来越多,上古文学课无意读到“君生我未生”,她便疯了似的一遍遍在本子上抄。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那个日日与君好,是个死结,赫连,我解不开,你也解不开。

    南方的春天来得特别早,林落白脱下冬衣换上薄毛衣的时候,麦茹茹拿奇怪的眼光盯着她的腰:

    “落白,怎么觉得你胖了?”

    说着伸手在她腰上一捏:“奇怪,怎么别处不长肉,都跑小肚子上去了?我报了个瑜伽班,你跟我一块去练练吧。”

    林落白惊慌地跑去阳台上照镜子,果然小腹微凸,她算了算日子,肚中的孩子,快三个月了。

    失魂落魄地捱过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说二百万还了银行,你冷叔叔已经被放回来了,落白你要好好感谢你那位朋友,等资金周转过来之后,咱尽快把钱给人家还上。

    “好啊好啊,妈妈你放心吧,我那个朋友特好特有钱,他不在乎这二百万的。”

    哄得母亲笑着挂了电话,林落白搬了凳子坐在阳台上,楼下的柳树吐了新芽,柔软的柳枝被风吹入怀里,她抱着一只玻璃杯不停地喝水,可越喝越恶心,胃中的翻涌让她几乎泪流满面,终于她又跑到卫生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可这心里的苦,究竟谁懂。

    她才二十一岁,未婚,又是个学生,孩子的父亲还是个有妇之夫,她怎么能把他生下来?

    她想,趁赫连还不知情,她应该先把这个孩子悄悄做掉。

    上网的时候,她开始留意上海哪家医院的人流手术做的安全,她想找个人帮她,可是苏絮儿前段去了云南,她身边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那天她在街上闲转的时候,收到了一些小广告,竟有不少是专做这种手术的,她没想平时那样看都不看就扔掉,而是悄悄放进包里,并留意了一下价格,好点的要几千块钱,幸好她卡里的钱,还够。

    路过地下通道的时候,林落白听到一阵悦耳的吉他声,一群人围着一个青年在看热闹,她也凑过去,看到一个长相清俊的男子神情闲散,正抱着一把木吉他自弹自唱,唱的是朴树的《那些花儿》,音色很美,清逸沧桑,地上扔着一件黑夹克,愿意给钱的人们就把多少不等的钞票放进去。

    林落白站在那儿听了好久,直到人们都散了,她还醉了似地立在那里,那个眉目清傲的男子停下弹唱,对她说:

    “你还想听什么歌?”

    他的头发有点长,却干净、软软的有一些遮住了眼睛,林落白醒过神来,微微一笑:

    “你唱的真好。”

    “谢谢。”他抿唇一笑,有淡淡的桀骜,林落白突然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似地,便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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