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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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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为了吸引外界的目光,甚至不惜摒弃自己的本来面貌留长发、衣着夸张、还酗酒、狂赌、甚至吸毒、搞同性恋等等,他们以自己的叛逆来向社会证明他们是艺术家,听清楚了,是艺术家!耿墨池也算得上是艺术家,但好像跟他们不太一样,他很注重生活品位和质量,也很注意自己的仪表和形象,在人前也总是举止高雅言谈有分寸,从不说粗话,他的教养和风度在那帮艺术家面前简直是鹤立鸡群,难怪他看不起高澎之辈,说我堕落到跟他们一起鬼混。
  我觉得好笑,我一直就堕落,从14岁开始就堕落了,嫁给祁树杰则是堕落得更彻底,装了四年的贤妻贞妇还不算堕落吗?丈夫尸骨未寒就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就是堕落得变本加厉了,到了如今这地步,因为空虚和高澎混在一起就是堕落得无可救药?其实我并不是存心这样“堕落”,我只是害怕孤独,有句歌里唱道孤独是可耻的,孤独着就表示自己被人遗忘,还不可耻吗?
  很难得,高澎居然在家。他好像料到我会跟他说什么,很亲热地拉我到他家楼下的树林里散步,边走边谈。阳光下,这个年轻人虽然还是有些茫然,无所适从,但他毕竟年轻,生命的活力并没在他眉宇间退去,他是洒脱的,见我老是低着头不说话,就自己先说了起来。
  “你应该有话跟我说吧?”他笑着问。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高澎,我们其实”话到嘴边我又说不出口了。
  “其实什么?”他好像明知故问。
  我瞅着他,心一横:“其实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话一说出口,我立即就轻松了,没来由的轻松。高澎看着我,又是一贯地眯着眼睛,狡黠地说:“我们一直就是朋友,我们什么时候不是朋友呢?”
  我一愣,忽然就明白过来,他是要我开口呢,这小子,虽然有点自卑,但自尊心却是比谁都强。果然,我把话挑明后,他就开始了他的慷慨陈词:“爱情啊,多么美好,可是呢,公主就是看不上青蛙,因为青蛙现在只是青蛙,而青蛙之所以还是青蛙,是因为这只蛙还没有遇到让他变成王子的公主”
  我哈哈大笑,这小子,在说舞台剧台词呢。
  “公主殿下,”“青蛙”说着握起我的手,俯身吻了吻我的手背,一本正经地说,“你是这么可爱美丽,虽然我不是你要找的王子,但我诚挚地祝福你,祈求上帝保佑你,给你人世间最美好的幸福,让你从此没有忧愁没有悲伤”
  我笑得直不起腰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谢谢你,青蛙先生,谢谢你一路走来带给我的欢笑和幸福,认识你我很幸福”说着我就抱住了他,放声大哭起来。
  他也抱住我,轻轻拍我的背:“傻瓜,真正觉得幸福的是我,像我这样的青蛙,从来就没想过会遇上你这样的天鹅,虽然也幻想过吃天鹅肉,可幻想之所以是幻想,是因为幻想只能是幻想,宝贝,开心一点,我知道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你若开心,会帮到你自己。”
  说着他松开我,揉揉我的头发,拍拍我的肩膀,友爱的光芒让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看着我诚恳地说:“考儿,虽然你一直跟我说你堕落什么的,可是你离真正的堕落还远着呢,你根本不晓得自己有多纯洁,虽然你也跟我混,但你很纯洁,我一直是这么感觉也是这么认为的,你外表叛逆,内心却纯情得像个情窦未开的少女,从你对耿墨池的爱上我就看出来了,你很爱他,很爱很爱,虽然你跟我在一起出双入对的,但你的心从未离开过他,我说得没错吧?”
  我哑口无言。
  “所以,坚持你的爱吧,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有个人可以这么纯粹地去爱,我不是不想去爱,而是没有遇到可以让我这么去爱的人,开始幻想你就是,但后来发现你不可能会接受我,因为我只是青蛙”
  “傻瓜,”我握着他的手也学着他的语气说,“青蛙之所以能变成王子,并不仅仅是遇到了公主,而是他的心里有不灭的爱和希望,只要有这爱和希望,即使遇不到公主,青蛙也不会只是青蛙,至少不会变成癞蛤蟆”
  高澎大笑,刮了下我的鼻头,“死丫头,你还真会现学现用,我会不会变成癞蛤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把我当成癞蛤蟆”
  “你别这么说,青蛙,我从来就没看轻过你,从来没有很高兴能跟你做朋友,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朋友,我一定可以看到青蛙变成王子的时候。”我笑着说。
  金鹰节的明星演唱会设在长沙世界之窗,我中午一吃完饭就去了湖南广电中心那边,世界之窗跟广电中心近在咫尺,我想趁着演唱会之前可以抓点独家新闻什么的,各路明星现在云集长沙,很难得的机会。可是人太多,戒备森严,我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晃悠了一个下午也没瞄到有价值的新闻。
  天色越来越暗,看样子又是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去年的金鹰节下雨,今年又逃不过此劫,有人开玩笑说金鹰节不知道是冲了哪路雨神,前几天都还艳阳高照的,一到开幕就稀里哗啦下起了雨,让金鹰节的组织者望雨兴叹。
  因为刚出院,又走了一个下午,我累得要命,只好在世界之窗的门口找了个空地坐下来休息。我是真的累了,坐下来没几分钟就昏昏欲睡。正迷糊着,突然有个人伸了几张百元大钞到我面前。我看着钞票一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咖啡色风衣戴墨镜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衣领高高竖起,遮了半边脸,我两眼昏花正寻思着此君是何人时,那家伙先发话了:“大冷天的,要讨也要选个好天气。”说着还拿着那几张钞票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恍然大悟,他把我当叫化子了!
  我噌地一下就站起来,正要跟他理论,谁知起得太猛,顿时血往上涌眼冒金星,我摇晃几下就要倒,那男人忙扶住我,悲天悯人地说道:“啧啧,你当叫化子都没本钱,还当什么鬼记者”
  耿墨池!
  “你你什么意思?”我猛地推开他怒目而视。
  “我也想知道你什么意思,大冷天的坐在这,一脸的落迫相,我还以为你被你们电台炒了在这化缘呢。”耿墨池摘下墨镜,用打量一个叫化子的眼神上下扫视我,训斥道:“真是丢脸,我耿墨池的女人居然坐在这乱七八糟的人堆里像个叫化子!”
  “你才叫化子呢,嫌我丢脸,就离我远点!”我没好气地说。
  “走啦,你还站在这干什么,真要别人给你施舍吗?”
  耿墨池的脾气大得很,拽起我就往停车场拉,我甩开他要往回走,他就从背后捉住我连拖带拉地揪到他的宝马前,打开车门把我塞进了车内。
  “停车,我这个叫化子受不了这待遇!”我嚷道。
  耿墨池发动车掉头,却笑了起来,他笑的样子还是那么迷人,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风衣里穿的那件米色羊毛衫好像还是我给他买的,他居然还有脸穿我给他买的衣服!
  “听说你跟高澎拜拜了。”他得意地笑道。
  “关你什么事,跟他拜了,再找一个呗。”我故意说。
  “再找一个?”耿墨池止住笑,立即拉下了脸,“你试试看!”
  “真的啊,看来你好像真的很爱我呢。”我把脸凑近他,眯着眼睛看着他说,“能让一个男人到死都这么爱我,我真是太成功了,我怎么这么成功呢,哈哈”我神经质地笑,耿墨池扫我一眼,突然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一辆吉普车。
  “找死啊!”吉普车的司机探出头来骂。
  “你他妈的才找死呢!”我也探出头来骂。
  “你”那司机气得就要跳下车。
  “对不起,对不起,她喝多了”耿墨池连忙道歉,又是摆手又是赔笑,这还是我头一次见他跟别人低头,很是稀奇。而对方司机见这边息事宁人,不好再纠缠,就嘀咕了几句开离了现场。
  “你真是丢我的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的,居然开口就骂人!”耿墨池重新启动车,训斥我。
  “我一直就这么粗鲁,你才发现吗?”
  耿墨池瞪我一眼,气得没话说。车子在机场路飞奔,我四下一打量,问道,“喂,你带我上哪?”
  “你最好给我闭嘴,如果你不想跟我殉葬的话!”
  我不敢说话了。慢慢的,我发现他是把车子往岳麓山方向开了。这么大冷的天,他该不会是把我弄那山上去吹冷风吧?还真被我猜中了,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岳麓山脚下。
  “你什么意思?”
  “我想跟你谈谈。”他深吸一口气,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上这来谈,你有病啊!”
  “这很好啊,吹吹冷风,大家都冷静点。”说着他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又绕过来帮我打开车门。
  我们沿着山路往岳麓山上走,因为人们都赶去看金鹰节了,山上人迹罕至,走到半山腰也只零星地碰见几个人。山上风很大,我穿得本来就不多,冻得抱住双臂直哆嗦。耿墨池走在前面,他是不会冷的,又是风衣又是毛衫,还围了条围巾。可是我感觉他的步履好像很艰难,脚步沉重,显得心事重重,风将他的风衣下摆卷得老高,围巾也在风中翻飞,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孤独却清晰地写在他的背影上。
  我看着眼前的背影,心情突然就黯淡下来,我知道,这个男人的影子是走不出我的生命了。
  “一直就想带你来这谈谈心,听说过几天你要去新疆,怕你走了再也没机会,就临时决定上这来”当到达山顶的时候,他神色肃穆地跟我说,“我是很真诚地想跟你谈谈的,那天你说的那些话让我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你说得对,我是存心的我就是因为不甘心才想要你记住我的,我怎么会甘心呢,辛辛苦苦爱一场,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一想到只要我一死,你就会立即找别的男人鬼混,不,我还没死呢,你就找了,你说我怎么甘心?”耿墨池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风吹动着他的头发,风动,人不动,他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像一尊冰冷的雕像。“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失败过,也许我拥有的东西太多,一旦离开这个世界上帝就要剥夺我的一切,我极力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能抓住什么呢,除了你,我还能抓住什么?”他把目光投向我,眼中一片灰暗,比头顶的天空还灰暗。
  “这有意义吗?”我把头扭到另一边,不想看他。山脚下是被狂风卷得呼啸呜咽的山林,山林那边是雾蒙蒙的城市,城市的上空乌云压顶,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对你是没有什么意义,对我,就是全部的意义!”耿墨池极力想要表达着什么,声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像一个溺水者在寻找救命的稻草,“你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我原来疏忽了这一点,一直以为我可以很好地驾驭这场感情驾驭你,就像弹钢琴一样,可以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结果呢,我没驾驭你,自己反被这场感情牵制得寸步难行,我原想就此放弃算了,可是我放不下,我的病在一天天恶化,越接近死亡就越心急如焚,我不是怕死,是觉得就这么死去实在太”他顿了顿,轻咳一声说,“所以我很想在最后的时刻抓住你的心,让你在我离去后思念我惦记我,惟有如此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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