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男女(婚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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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谦不这么说倒不要紧,一说什么“皮肉伤”和“死不了人”,时薇就听得心里直揪得慌。而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感谢和人道主义关怀,她在他一脚迈进家门的时候,蓦地拉住他的手,“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不行就得去医院。”
时薇顺理成章地进了郁子谦的家,但她却压根没有往歪处想,她此刻真正挂心的,就是他的伤势。她依稀记得,那两个人主要是往郁子谦的后背和小腹上攻击,而且力道不小。时薇心疼,身体不是儿戏,更何况他是为了救她。
进了屋,时薇皱着眉走上前,“我看看伤哪了。”
她嘴里虽说是要看伤势,但在郁子谦看来,她却一点没有行医的资格,因为她连最基本的“验伤要脱衣”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郁子谦颇为无奈地瞥了时薇一眼,而后晃晃悠悠地往卧室走。
时薇急了,忙跟上他,“唉你别走啊,刚刚他们下手不轻,严重了就得去医院,身体可不能开玩笑。”
郁子谦深吸口气,站定,回身,轻勾着唇:“你真的只有确定了我没事你才能放心?”
时薇眨眨眼,点点头。
郁子谦收回嘴角的笑,露出一个“这可是你说的”的无赖表情,而后两臂交叉,两手各自揪住衣服一角,兜头一抬——
“唰”的一下,时薇的脸当即就红透了。
随手将衣服扔到地上后,裸着上身的郁子谦朝时薇走了几步,在她面前停住,捏着嗓子拿腔拿调道:“时医生,现在可以检查了。”
时薇吞了口口水,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想歪,不可以分神,她是要给他看伤的,她现在就是半拉医生,要注意医德,注意职业操守
郁子谦见时薇时不时地神游天外,便有些不满意。他凑上时薇的耳,作恶一般轻轻呵气,“薇薇”
“啊?”时薇被惊得猛地抬头,目光却好巧不巧地落上他的胸前。时薇又没出息地吞了口口水,秀色可餐,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可是明明那胸肌的形状分外可口,再往下看,隐隐凸显的六块腹肌也不断勾引着她的口水
时薇自知此刻的她眼神淫‘荡,思想更淫‘荡,但她的淫‘荡很快便烟消云散——
就在第三排腹肌的左下方,她看到了一大片淤青。时薇呼吸顿时一紧,他伤的这么重?
见时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小腹,郁子谦清咳一声,“那是小伤,不碍事倒是这里”说着,郁子谦转过身背对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背。
时薇定睛,但见他的背部布满伤痕,红的青的紫的,她的眼泪一下子就盈满眼眶,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回去。
时薇吸吸鼻子,囊着淡淡的鼻音说:“去医院看看吧。”
郁子谦摇摇头,指了指房间一角,“医药箱在抽屉里,你帮我上点药就行了,谢谢你。”
时薇心里突然一揪,他跟她说谢?是真的见外了,还是他们本来就已经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这是应有的礼节?
时薇顾不上想那么多,跑去拿来医药箱替他上药。她看着郁子谦伤痕累累的背,眼眶一点点便模糊。
这是一个伟岸而又宽阔的肩背,又是一个曾经令她垂涎、让她觉得温暖的依靠,或者说,到了现在,此时此刻,她依旧对这样一个宽厚的肩背有着莫名的依恋和依赖,让她不自觉的上瘾,然后在自我的世界里因为得不到而郁结,最后成疯成魔。
时薇曾一度以为,自己会一辈子靠在这样一个厚实的靠山上,不愁吃穿,不愁刮风下雨,和最爱的男人一起过着最幸福的日子。然而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最后的结果,竟是她看着他的背影,怀拥着别的女人——
就是这样一个背,被别的女人的手指紧紧地陷入,被别的女人的手臂紧紧地缠住,而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遥不可及。
就连现在,当她明白了过去的一切不过是黎诗怡的投怀送抱之时,她却还是不敢看他的正脸。她只能看着他被小百合拥在怀里,看着他一次次用霸道而又恶毒的言语攻击她,凌迟她的自尊,然后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独自神伤。
时薇上药的手渐渐停了下来,她明白,当一个人背对你的时候,你看不到他的真心,所以她根本无法看懂他。他去相亲,他在她生日的那天将他们的情侣项链送还给她,但他却要屡次提及复合之事。时薇不明白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想看透他,但似乎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半晌,见时薇手上一直空着没有动作,郁子谦便自觉地爬起来,面对着她坐好,欲接过她手里的药瓶,“前面的我自己就行。”
时薇这才收回神智,刚想把药瓶递给他,却又收了手,“还是我来吧。”
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一直都知道,而她能做的,除了替他上药,再就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郁子谦后背的伤势不轻,时薇便没让他躺下来,她让他坐到床边,自己下床蹲到他身前,盯着腹部的瘀伤,轻轻擦药。
时薇因为太过专注于擦药的位置和手上的力道,所以她的脸一再靠进他的身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小腹,生怕遗漏了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口。
而直到手行至裤腰处时,她这才抬了抬眼,“裤子往下拉一下,有些地方上不到药。”
郁子谦顿了一顿,随即很听话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退下西裤的同时,还不忘把内裤裤腰也往下拉了拉。
他的她曾熟悉无比的小弟弟,此刻就包裹在那一层深灰色布料之下,欲露还羞地摆在时薇眼前。
”嘭——“的一声,时薇觉得自己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炸出的碎片堵住了她的动脉静脉,更塞住了她的呼吸道,她觉得自己血流不畅,呼吸紊乱,心脏也像是随时都能因超负荷运转而嘎嘣一声停止工作了一样,快到她自己都觉得胆寒肝颤。
时薇拿着药瓶和纱布的手开始颤抖,脸也早就红到不自知。她不动声色地别过头,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一刻的欲‘色撩人,努力让自己做好一个临时医生抑或护士的本分。
时薇的一切失态全被郁子谦看在眼里,但他却不说破,依旧装作毫不知情地等待着她亲手为他涂抹药水,就像是一头高高在上的狼,好整以暇地看着垂涎已久的小绵羊亲自送上门,为他疗伤,为他分心,为他失魂落魄,然后在羊的心快要酥掉的时候,出其不意一口将其咬住,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时薇稳了稳一直颤抖不已的羊蹄子,淫‘念可耻,她绝不是低俗下流的女人,她绝不可以在做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时思想跑偏。如是叮嘱自己,时薇终于深吸口气,继续硬着头皮上药,就连手快要碰上那团有着愈来愈硬、愈来愈膨胀之势的硬物时,也丝毫不为所动。
总算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后,时薇又确定了一遍有没有遗漏的患处没有上到药,最后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起身,暗自捋平紊乱的心跳。她是当真的没想到,只不过是上个药而已,怎么就能难熬好比行刑,害得她刚刚只差默念大悲咒。
然而就在时薇背过身想要抬手抹掉一头虚汗的时候,小弟弟这个罪魁祸首的主人却一下子拉住了时薇的羊蹄子,“薇薇,我有话跟你说。”
时薇站定,深吸口气,回身,板着脸道:“我也有话跟你说。”
☆、28 礼物真意
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郁子谦让时薇先说。
时薇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但她却先指了指郁子谦腰部以下的位置:“你先穿戴整齐了我再说。”
郁子谦低头轻瞄一眼;然后轻摇着头抬脸,“为了伤口的尽快恢复;只能这么晾着;你真的挺不住?”他问的云淡风轻;时薇却听得脸红心跳——
他这不是在揶揄她是什么?
时薇想要发怒,但却很快想起来他受伤到底是因为什么;又是为了谁,火气便迅速收敛;心里也不由得更疼惜了几分,甚至觉得他现在就算把内裤全部脱下来也是可以忍受的——
伤患最大;她不是不讲理的人。
时薇清咳一声,挥走本来快要占上风的邪恶思想与暴怒情绪,一脸正色地看着郁子谦脖子以下腰部以上的部分,“以后不要这么不顾自己死活了,可以吗?你不怕死不要紧,我可不希望沾包。”
郁子谦张了张嘴,有些不可思议,果然最毒妇人心,他为了她都快伤筋动骨了,她却还能想着撇清自己的罪恶。
如是想,愤愤不平的郁子谦戏瘾上身,不经意间“啊——”地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子一歪,撑着腰倒进床里。
时薇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她忙凑过去,心急如焚地问他:“你又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一脸郁色的郁子谦又哼唧了几声,“没事,就是腰,啊疼”他的声色有些抖,听得她心脏有点颤。
时薇咬着下唇看着郁子谦在那遭罪,她也受着煎熬。自责,内疚,还有嗜心一般的疼惜之情,一股脑地朝她涌过来。他为了救她大打出手,她却还要说些怕沾包之类的世俗言语打击他,她真是没良心。
万分惭愧的时薇俯□子,一手轻轻抚了抚郁子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急着声色道:“子谦,要不去医院吧,别强撑着了,好不好?”她似乎在求他,求他不要让她的心一遍又一遍地疼。
见时薇眼眶发红,急到眼泪就快要掉出来了,郁子谦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装病惹她揪心实在是不道德,不过冲着她脱口而出的“子谦”二字,他又很自私地想要把这不道德进行到底。
毕竟时薇能够去掉那个姓唤他的名,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这也说明,今晚英雄救美的这出戏,是完全靠谱而且起到了重大成效的。
郁子谦别过头,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角,苦肉计,真是个好计。不过下回得告诉那帮小子,下手再重一点,不然淤青看着不明显,还得他偷偷摸摸地狠掐几把。
时薇见郁子谦一直用手顶着腰,想是他腰部受了伤自己没有注意到,便扶着他侧躺下来,轻轻拿开他的手。
郁子谦瞄了眼腰侧,并无淤痕,正暗自后悔掐的时候没再使点劲,却听时薇吸了吸鼻子,“可能是扭到了,我给你按一按吧,你等着,我去回拿黄酒。”说着她就要起身。
郁子谦本来惬意十足地等着时薇给他来场顶尖级的massage,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保加利亚玫瑰精油放在哪,可一听她要拿黄酒往他身上抹,腰立马就软了一半——他向来受不了任何酒精类的东西,三杯就倒并不是传说,现在又要把熏死人的黄酒往他身上抹,不是要了他的命?
郁子谦一把拉住时薇的手,“薇薇,我没事,真没事,你坐下来听我说。”
时薇急了,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又不敢使力,只好拧着脸色,焦急万分,“行,我听你说,可是你先让我给你上点药好不好?你既然犟,不去医院,那我给你上药总可以吧?你不知道男人的腰最重要吗?要是一旦有个什么闪失怎么办啊”
郁子谦眨了眨眼,男人的腰最重要?的确啊的确,腰前有肾,肾前是根,根出精‘子,直达靶心郁子谦紧了紧握着时薇的手,犹豫着问出口:“薇薇,你是怕我雄风不再?”
时薇张了张嘴,一时间竟被噎住了。
趁着她愣神的工夫,郁子谦佯装勉强地撑坐起来,一把将时薇拉坐进床里,“薇薇,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