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挑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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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目的也不过就是要让周可乐知道而已。因为接下来会有更重大的事情她必须要了解,所以先给她打一针预防,让她充分了解到,自己的生活永远不可能只存在一个女人,提前让她做好心理暗示,那么造成的伤害就会小一点吧?
只是明明揣着这样的打算,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拨出了那个电话。
周可乐对接到陆杭的电话感到很神奇,因为他一般没事是不会打电话的,两人的交流仅限于在家面对面,像生活中热恋的情侣上下班会偷闲打趣交流感情这种事,她和陆杭从来没有做过。所以当来电显示亮起,周可乐愣了有那么几秒,正好风一吹,鼻子一受冷,从小伴随的过敏性鼻炎,则导致她没有控制住地连打了两个喷嚏,所以说话的声音相比往常有些不稳。
陆杭言简意赅地问她在哪儿,周可乐看了看周围曝出了地名,正式荣光通向t市广场的那条道,步行只有十几分钟。陆杭默了默,更加确定刚刚她有找过程思思,他忽然有些莫名的焦躁,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程思思都对她说了什么话?
但对于陆航而言,很多心理活动始终在心里最好,所以他抛出几个字:“桥头等着。”
然后滴一声,挂掉了电话。
周可乐莫名其妙地被喝令站在桥头等,她迎着风打了个哆嗦,然后就真的朝着广场走去准备吹海风,不知是真的乖巧得不得了,还是就脑子不好使超级百宝囊。
听见周可乐低低的声音,陆杭燥郁得车连都忘了开走,直接出了荣光大门步行过去。
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生疼,周围匆匆而过的路人都下意识将外套的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尽管看过去像足了一个五芳斋的大号粽子。陆杭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忽然想起周可乐再加总是喜欢不穿外衣,说什么看起来更胖了云云。思及此,他行走的步伐不自觉加快了去,最终竟大步奔跑起来。
他长身玉立地奔跑在深黑的天际下,周围一闪而过的灯火倒映在如玉的脸庞,有少女怀春地边走边回头,小声地交谈然后窃笑。一季的风扬起地上的尘埃,游尽整个城市的高楼,古刹,与园林。似乎要同他一起,在无数条的迷路中找到一个人,与她重逢。
两人到桥头的距离差不多,她往这头去,他往那头来。
相比起周可乐的慢悠悠,自然是陆杭先到的。他站在桥头微微喘气,接着朝周可乐来得那个方向望去,大约五分钟后,才见她矮矮小小的带个小帽子姗姗来迟。中途经过一个卖烤串的店面,周可乐走过了,接着又停了停,最后倒回去,兴致勃勃地买了一串,一边吃还一边跳起来要看看这边陆杭有没有到,仿若做贼般。主要陆杭一向不让她吃这些垃圾食品,致癌率太高,所以每次周可乐和他出门的欲望都不大,因为去的地方千篇一律,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什么菜,而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喜好。
桥头的转弯处有一颗法国梧桐,陆杭稍稍侧了身在树后不让她窥见,心里又气又笑地看她在那边吃得不亦乐乎。
周可乐最后扔掉了细签子,赶紧地将嘴角的油渍擦掉毁尸灭迹,才拉着挎包袋子朝街对面而来。她走近了,才一眼便见到了陆杭,步履忽变得有些匆忙,中途不小心碰到了一对情侣,她低头一个劲儿的给人家说对不起,似乎没有得到什么指责,陆杭踏出去的脚才成功收回来。
直到周可乐站定与陆杭面对面,她心虚地看了他两眼问:“你一早就到啦?”
陆杭一默答:“刚到,你做了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摇手,周可乐一颗心落地,在夜色里呼出一口显而易见的白色气体。
“你怎么会在附近啊?”
“你找她说了些什么。”
难得对两个女人之间谈话好奇的陆公子,很直接地问出口,反而惹起周可乐的一愣,随后老实道:“我就说要她不要再花时间合成照片了,反正我又不会相信。”
语出,陆杭明显愣了愣,他仔细打量面前的人儿,鼻尖比冻得通红,眼睛雾气蒙蒙的,尤其惹人怜爱。好像是怕泄漏什么情绪,陆杭忽然转身朝桥的那头走,故作冷冷哼:“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又搞出了什么花样。”
相处久了,周可乐已经知道他一贯说话的方式。
不是怕她搞出什么花样,只是来阻止事态发展的吧?最近那么累了,还要抽空走这一趟。
光是这么一想,周可乐心脏就慢慢的暖起来,她小步地跑上去,一边嚷着:“既然你会解决就早点说啊!害我白跑这一趟!”
帽子后方两个毛茸茸的小球随着她的动作一摆一摆,陆杭还未有所反应,胳膊已经被后方匆忙跟来的人一把勾住,嘴里不停碎碎念的抱怨。
陆杭松开手让她乖顺地挽着,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丝毫排斥,反而那像是融入骨血的习惯。男子侧了侧脸面对着桥下宽阔无际的大海笑,其实对他而言,她这一趟,并没有白跑。
不远处教堂的钟声忽地敲响,余韵悠长,只愿这一刻大片的纯白色能从夜空扑面而下,将两人凝固成永远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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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冠是在程思思时间过后的三天打来的电话,他知道陆杭一般晚上都在;所以约了周可乐午饭;周可乐欣然赴约;因为;她完全对将管冠拐到小馆子这件事情胸有成竹。
一般来说;周可乐白天的时间的确是拥有大部分的自由。当然,那都是她自以为自己是自由,毕竟呆在陆杭的身边,他不可能什么防护措施都不做,虽然处处地遮遮掩掩没有让周可乐在大众面前露面;但是有些人还是不得不防。
因为天气太冷;所以管冠直接提出要开车来陆宅接她;周可乐接完电话以后;开始趁着这个时间鼓捣自己换衣服,最近心情有些好,所以她顶着一张越吃越圆的脸,在镜子前开始自导自演。
一个故作优美的女声:“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一个幽幽回答:“总之永远不是你。”
方妈知道她有约会,所以提前将熬的姜汤给周可乐端了一碗上来,要她喝掉,以防万一有个伤风感冒,便看见她的自言自语,心里觉得好笑却轻松愉快。
以前,周可乐对姜汤有避之而不及,慢慢地,她竟也习惯了,连带着陆杭的许多习惯,她好像也慢慢在融会贯通。因为听人说,两个人经常呆在一起久了,会变得越来越像对方。可让周可乐慨叹的是,为什么她变的不是脸呢。
管冠准时到达,给周可乐闪了一下电话,她正好将最后一口汤骨碌送进嘴里,飞速地拿了手套和帽子就冲了出去,她几大步跑下楼的步子快而险,风风火火地,看的方妈心惊肉跳,直在她身后喊:“慢着点儿!”
周可乐连声应:“知道啦!”
人便一阵风地消失掉。
果不其然,管冠再一次被拐到了一家,他也许路过却永远都不会名字的小店。是一家泰国料理,但是装修不怎样,周可乐点了一大碗的冬阴汤,吧咂吧咂地有滋有味,看得管冠本来有些心事重重,这下也想食指大动了。
周可乐完全没有意识到,管冠忽然约她出来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知会,他说是吃饭,那么就一定是吃饭而已。所以在解决掉了三大对黑胡椒螃蟹脚之后,她找来了服务员,点了满满一盆泰式香辣虾。管冠并没有阻止,反而看见她这个样子心情有些好,直问:“还要其他么?一起点了,你懒得等。”
在陆杭身边,周可乐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所以尽管她的胃好像隐隐已经在饱和状态,她还是双手捏拳,一溜圆的双眼睁得更大,点头如啄米问镜全文阅读。
等待上第二回菜的途中,周可乐撑着下巴,对着管冠笑得直率。不明就里的管冠用纸巾揩了一下嘴后,发现她的笑容依旧,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有什么不对劲?”
周可乐赶紧摇摇头:“不是啊,简直不能太对劲了。”
管冠还是不明白,周可乐兴匆匆地将身子往圆桌中间倾了一点儿,靠得管冠更近,神神秘秘地问:“你知道,什么叫备胎吗?”
终于,管冠发自内心地故意冷笑了一声:“对一个经常开车的人来说,当然知道。”
说完忽又反应过来:“不过,好像也有象征恋爱关系角色的意思。”
小店的里的暖气不够,客人离开或进来,令大门一开一合,顿时让周可乐有些冷,她下意识将撑在桌面上的两只手不断搓弄取暖,一边满脸八卦表情地回答:“不是啊,我认为,备胎就是对人关心备至那种人,例如你啦。”
忽然被这么大方不做作的夸奖,管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十秒以后,竟微微红了脸,令他不适应地偏过了头。
周可乐没有发现对方的异样,继续往下说:“现在备胎说法已经过时了,又出来了一个名词叫:千斤顶。你知道什么意思咩?”
管冠诚实地摇了摇头:“肯定不是它正常的意思。”
闻言,周可乐笑得上半身身体都微微抖动:“是备胎的升级版,就是连备胎都没当成,只是换胎的时候用了一下。”
管冠忽然发现,其实和周可乐是很好沟通的,你只要顺着她的思路走就好,所以他收敛了先前的轻松表情,故意皱了皱眉道:“那更惨的应该是打气筒吧?连换胎都用不上,就打胎的时候陪了一下。”
霎时,周可乐小嘴微张,似乎很不相信从管冠嘴里听见这样太不正经的话。说出来的管冠也愣了,两人大眼对小眼互相盯着看,接着在同一时间神经病似地哈哈哈笑出声,无所顾忌的样子,让店里的所有客人都或好奇或鄙视的侧目。
管冠已经止住了笑意,周可乐看杂技一般,越发地笑得开心,最后索性扑到桌面去,埋着脸抽。管冠隔着一张圆桌的距离,眼珠炯炯有神地看向对面的人,眼里的光都统统柔了下来。那个在他心里纠结着要,还是不要的问题,他已经有了答案。
从小他就爱欺负她,尽管他并不觉得是欺负,是另一种变相的亲近,但在周可乐眼里,他肯定是个坏极了的伙伴吧?他一直弄不明白自己对周可乐的感情属于哪个范畴,即便在重逢了以后,努力说服自己就是他地遇故人而已,但现在,他忽然有些明白了。
也许有种感情,最初是以欺负的形式在滋长,但到了有一天你会发现,那种欺负人的方式,你只愿意自己用,如果换做别人,你能做出的决定,永远会是身先士卒的保护而已。而在陆杭与周可乐的这段感情中,他做不到身先士卒地保护到底,但他可以保她一时的安宁。即便是一时。所以那个会伤害她的秘密,起码让它埋在他心里。
饭后,将周可乐完好无损地送回家的路上,管冠忽然对她说:“我要出国了。”
周可乐惊讶地转头:“做什么?旅游?”
管冠眉目一沉,笑:“进修吧。”
“为什么忽然决定得那么急?”
因为不想让局面变得更糟糕,因为,怕有天忍不住了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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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陆海潮还没有死的时候;陆海国就已经是野心颇大的那一类人,但碍于陆海潮的心思与魄力;他胆子再大,也还是忌惮了三分。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