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挑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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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低头开了车子门,陆尔尔低头要进去,末了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
和熙的秋风里,女孩的声音婉转,模样娇俏。她半弯着腰叫周可乐的名字,最终半是开玩笑半是发自内心地又加了两个字。
“嫂嫂。”
语毕,一溜烟地钻进后座,拒绝再露脸,余下周可乐和陆杭正面相迎。
在接踵而至的尴尬里,周可乐一如既往的,逃了。
但是这一次,陆杭没有阻止。
在周可乐低垂着头,跑到前方路边去招下出租车的时候,陆杭抄着手,也同时背对着她,往屹立不倒的保镖方向走。这应该是第一次,陆杭对什么东西没有把握。他承认,周可乐之于他而言,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特别,诚如蓝之所言。并且他不止一次的动过念头,要将周可乐变为自己的所有物。可是在今晚,就在刚才,他亲耳得知了对方的心意后,忽然不确定了。
陆尔尔不明白周可乐所指的付出了什么,但是陆杭明白,因为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倾心注血的程思思。不是没有对程思思有过怜惜之意,否则也不会将她留在身边四年,但是,仅仅是占有而已,因为自己的东西不想要别的人再碰,就这样而已。所以他不确定,对周可乐是不是这样的。
从未有这么一刻,陆杭希望周可乐是可以用钱解决的女人,这样的话,大家都没有负担,合则一起不合则散,但是很明显,周可乐虽然傻,处理事情不圆滑,甚至根本没有处理的能力,但她已经明明白白地向他表达了,她想要的是感情,而他不确定自己,给得起。
车子刚启动,陆尔尔已经忘了刚才那一茬,她皱起鼻子质问坐在旁边的人,v形的小张脸皆是不满意。
“又派人跟踪我!”
陆杭闭上眼小憩,眼皮未掀回:“别再去招惹杜家的人,自己是什么身份难道没有意识?喜欢归喜欢,但是要共度一生的话,这两个家庭要融合你知道有多不可能么?”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陆尔尔就索性转过头当作没听见。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喜欢。”
“我不需要明白,我只知道儿女情长都是世上最小的人物,那些牵肠挂肚最终都得屈服于大势力,直到完全剔掉那根念念不忘的骨。”
正文 26chapter25。
坐在出租车上;周可乐这才发现,情急之下她的包都忘了拿;包括手机。意识到这些;她遂叫司机调头;往天一的公寓去。她在楼下风风火火地吼叫;让整个小区里的人都知道了,这里有个叫天一的主。
看她如此声嘶力竭;年轻的出租车师傅应该是才干这一行没多久,所以心肠软,见她这般都不好意思了;薄脸皮地叫住她:“诶姑娘,算了吧,就当日行一善好了,上车我送你回去。”
周可乐两眼都要闪出泪花,顶着她得天独厚的呆脑瓜,可怜兮兮地问:“可以载我去xx吗我的包掉在那朋友家里了。”
闻言,司机感觉自己要被逼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过了才问:“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叫我载你去拿包呢!”
语毕周可乐呆滞了半晌,诶,对哦。
年轻司机连连翻了几个冷艳的白眼儿,让她上车。
敲门的时候,徐珊珊好像正在打电话,所以没来得及招呼周可乐,周可乐也没有在陌生人地方多做停留的习惯,自己拿了包后火速消失。
下楼,上车,将先前的费用付清,再告知自家的地址。
那师傅一边开车一边找她搭话:“我还以为你上去后就不下来了,都准备开走,没想到姑娘挺自觉啊。”
周可乐眼睛眯成一条线:“那可不。”
心里的暗语是:没多久我就是公众人物了,那肯定必须不能留下话柄毁形象的呀
这么来回折腾,回到家已经凌晨已过,周可乐将包随意地往床上一甩,整个人都倒了上去。
明明很累,可是闭上眼睛十分钟后,她又睁开了,想起今晚的那场相遇,莫名心慌。她不懂陆杭怎么突然又要放她走,就像她大概永远都不明白他的挣扎,那个人似乎近在眼前,实际却远在天边。
她是凡人,而他是神祗。哪有凡人能轻易接近神祗的呢,除非是他主动靠近。
思及此,她有些生气地踢掉了脚上的豌豆拖鞋,打算强迫自己入睡,手机铃声却在寂静的夜里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好像有什么暗示,导致她的心更慌了。
看了一眼,陌生号码,她接起来,是蓝之。
蓝之的口吻有些焦急,他只喊了一句:“少爷受伤了,您能来一下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不待周可乐有所反应,蓝之已经快速地将她的话扼杀在嘴里。
“车子已经在您楼下待着。”
随后滴,挂断重生超级帝国最新章节。
完全没有要给她解释一下,他受伤了,干嘛要找她的意思。
虽然不知到底在搞什么鬼,但鉴于以往的经验,十分钟不下楼应该会有人上来撬门,所以周可乐还是很乖地走了下去,带着难以言状的视死如归:正好趁今晚一次性说清楚吧,太熬人了,比吃不到糖和肉还难受。
司机将房车开成跑车,一路狂飙不止,到达陆宅也不过二十多分钟的事,一路上她都惊魂未定。
方妈应该已经睡了,整个大厅都关着灯,只余下陆杭的卧室,透出点点的白。周可乐在保镖的带领下走进屋,然后大门滴地被锁上。二楼的蓝之闻声下楼来,微微俯身,随即将周可乐送进了那扇,她从未到访过的门内。
受伤当然是幌子,陆杭和周可乐都清楚,但她还是来了,并且他知道她会来。
明晃晃的白炽灯,与冰冷银光色的墙面交相辉映,像极了这个男人。
在硕大的黄花梨衣柜前,挂着一条垂地的银色礼裙,尾摆似是人鱼最曼妙的身姿,正兀自地在地面逶迤着。
不知他的用意,周可乐很有些紧张,之前打算好的视死如归,也在见到那张望尘莫及的英俊模子以后,顷刻化为乌有。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无所适从,陆杭就着窗户的角度靠在衣柜的边角,双脚交叉站立,远远地,似乎都能闻到沐浴过后的男士香气。
他抬了抬瘦削白皙的下巴发号施令:“穿上它。”
周可乐抿嘴,感觉下唇的一小块死皮被湿润融化,打起打量的眼问:“穿上它,然后呢”
闻言,陆杭笑得不可方物。
“没有然后。”
“嗯?”
周可乐不懂,陆杭则收敛了表情。
“没有然后,只是想看清楚,你和所有女人其实都一样。喜欢美丽的东西,但穿起来可能身材还没那么好,最多有些天真,而在我的世界里,天真是一件极坏的事情。所以穿上它,让我知道你并没有丝毫的特别。这样,我就能说服自己恢复正常,你依然平凡生活,我依然撒豆成兵。”
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话,但却让周可乐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侮辱。
是的,侮辱。
在过去近二十六年里,她一直以为这个词是不属于自己的,因为她身边所有的人教会自己的,是温暖。而那些给她屈辱的,她都不在意,因为是不在意的人,所以不在意,但陆杭存在这两者之间。
他侮辱了她,并且她在意。
这样的感觉太突然,导致周可乐情绪有些控制不住,她必须很用力才能忍下鼻间突起的酸涩。那时候的她还在想,大概倚天屠龙记里的灭绝师太,也是因为被自己在意的人侮辱,所以才硬生生地掀了棺材盖,从那座坟里走了出来吧。
半晌无人说话,周可乐终于过了最脆弱的那一刻,接着在陆杭打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上前,最终一把将那条裙子捏在手里,随即抬起头咧着嘴地冲着陆杭笑。
“转过头去吧,我穿。”
陆杭难得有些不自在,他背向周可乐,留给她时间,只听见身后的人在悉悉索索动作,脱,穿,明明时间短暂,却让他似感煎熬。
五分钟以后,周可乐叫他:“可以了蛇蝎庶女。”
陆杭转身,在亮如白昼的顶灯下,打量那个弱小的姑娘。
太不合身了,先不说前凸后翘的事儿,仅仅是长度,便让周可乐必须配上跟鞋才能完全驾驭,可她此时是光着脚的高度。
见此,陆杭仿佛松了一口气,周可乐却在这个当头说了话。
“穿上了,很丑吧?一定特别不符合您的审美观,但是我努力了。”
闻言,陆杭身子一僵,心口某个地方被什么东西压着,异常难受,周可乐依然继续往下说。
“我努力了,向你尽量展示最美的一面,但是你看,我失败了,所以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严格来说,我甚至比你口中所谓的那些平凡的女人还要低一个等级,虽然这么说自己很可笑,以前也一直嘲笑电视里那些自贬身价的女主角,但现在我理解了,因为我努力过。”
“而你呢?你做了什么?表现出好像是对我有兴趣的样子,却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过。我为什么要逃呢,为什么不要让你看见,因为我已经很清楚自己该站的位置,也很努力的要保持这个位置,就算我好像是有那么点喜欢你,你也根本没有必要觉得负担。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喜欢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并且将会很快消失掉,所以你真的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地要让我认清自己。我一直认得很清楚,比你们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清楚。”
她一字一句,嫩生生的眉头皱了又皱,眼睛泛起微微的暖红。
这是陆杭从未被人堵得说不出话,他没有想过,这个能堵住他的人,竟会是傻缺周可乐。
她的诚实让他发自内心地审视自己,忽然觉得想要对她明码标价的念头,太龌蹉。
男人胸膛微微起伏,启唇,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叫周可乐的女人,不是不能理解你,只是不理解这样的自己。没有遇见过,所以不能完全消化,也有想试着消化的时刻,但你要给我时间啊。随便跑掉是什么意思?从我眼皮底下嚷着要去其他男人那里是什么用意?”
说起来就生气,所以陆杭原先是被堵的慌张,越说到后来就圈变成了质问,虽然他好像目前并没有身份去质问。
被激怒后的周姑娘并不好惹,她越来越大声反驳:“什么时间?!看我出丑的时间?!”
陆杭面色不善,几度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让我理清自己的时间!判断对你是一时兴起,还是眼睛只想看你的时间!”
“什么?只、只想?”
是唯一的意思吗
本来还斗志高昂的周可乐被陆杭最后一句话,给说得红了脸。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眼睛滴溜地盯着此时满脸怒其不争的陆杭,一动也不敢动的打量。
“只是什么意思啊。”
陆杭大步跨进,沐浴过后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不知所措的周可乐吓得退了一步。这一动,她不小心踩到了长长的裙摆,身子条件反射地往后仰倒,最终被上方前来的人单手一捞,搂进了胸膛。
因为裙子的原因,心口上方是□的,导致陆杭身上的体温,用最直接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