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娇妻(最强军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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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呢?”眼睁睁的感受着自己被傅子玉一拉就没站稳,半摔在他病床一侧的顾月溪一脸恼怒,这会儿她没觉得俩人之间的姿势有多么暧昧,更没有发现自己正压着男人的‘神器’,只觉得成年人如此摔跤特别丢人。
傅子玉狭眸半眯看着俩人此刻的姿势心情大好,“分明是你投怀送抱好么?”
如此不要脸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都成为了一种艺术。
非但没有给人恶俗与淫邪的味道,反而更倾向于真是那么一回事儿的感觉。
因为他声音淳淳动听,比起他颠倒众生的面相更为迷人。
可恶!
顾月溪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个男人某些东西,所以他就是个讨债的!
吃了哑巴亏的顾月溪脸色灰常难看,可惜的是,傅大少爷心情美丽至极,虽然面色淡淡,眸色沉然,可是从他一举一动之中便可以感受到如沐春风般的舒爽,这一仗,很显然无耻又赖皮的傅大少爷举起了胜利的旗帜!
“我觉得你没有大碍,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加班,所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还是想先回公司一趟。”
带着几分发泄似的顾月溪开口,语气中全都是她那点儿小脾气,不过这话在傅子玉耳中听来,就没那么愉悦了,他不经意的瞥了眼她上了妆容都依旧掩盖不了的黑色眼袋,再瞄了眼她盛装的打扮,眼神突然就冷了下来。
“是。加班什么的虽然重要,可都比不上前任男友的订婚宴重要!我车祸什么的更不重要,尤其比不上旧欢的婚宴,是、这、样、吗?”
听着他一顿一顿的说出最后几个字,看着他笑的越发温柔的脸色,顾月溪却直觉作冷,因为他那双本带着暖意的眸子中再次被冷静与漠然取而代之。
“呵呵。”去年买了个表!
对于眼前的突发状况不知道说什么好的顾月溪也学着他的样子冷下了脸来,呵呵一声唇角便微微掀起几分散漫的嗤笑,那笑意中带着几分连傅子玉都看不懂的受伤。
他这话的确伤人,他却不自知。
顾月溪忽然静默了。
对视他冷下来的狭眸几秒钟,仿佛在以眼神控诉着他,短短几秒的时间,好像她的眼睛已经表达了她内心深处无数的话语,最终,她站起了身,一声不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病房。
傅子玉在病床上呆愣了几秒钟
随即咒骂一声‘shit’迅速跳下了床追了出去!
傅子玉,你真是幼稚的可以!
如果连你都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去参加贺瑞谦与安琪的婚宴,那么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毕竟除了是养父儿子的这一层身份以为,你又不是我的谁。
在走廊上独自行走的顾月溪受伤了。
傅子玉讽刺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刀子,让她猝不及防,她也没有想到,他一句话就可以把她伤的这么深,因为她并不认为除了兄妹之间多年的感情以外,她对他还有别的情愫。
可现实永远与自己现象中的有差距,就如同很多事情你本以为不可能会发生,很多情愫你本以为绝不会存留。
清醒吧,顾月溪!
三年前在贺家与傅子玉独处的那一天,他温热的唇瓣停留在你的心里。
一瞬纠结进入了情绪之中的顾月溪已经再没有了之前出现在那场婚宴之中时候的趾高气昂,剩下的全是不为人知的深深的疲倦。
也许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走路的步伐十分有节奏,且快速,因为不想让匆匆掠过眼前擦身而过的陌生人发现自己的悲伤,所以不过几分钟,她竟然已经离开了医院,来到了漫无目的车水马龙的街头。
不远处的大型商场门口处促销的活动声音巨大,音响中除了有活动精彩内容的播报以外,还有低沉哀婉的男声伴奏:
一次新的记忆,为何还要再生?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也同样落得不可能!
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不该爱的人
——《从开始到现在》
傅子玉望向医院大门口,当未能看见她的身影之时,心头大乱。
对于醋味横生的自己,他只想说几个字:混蛋!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当时看见她眼底因为加班的淤青顿时就心疼了起来,可没想到她在病房坐一会儿就要离开,这令他心头不安的同时也十分介意,参加贺瑞谦的订婚宴本就令他心内不爽。
可是当看见她背影的落寞,傅子玉就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顿。
他这辈子最不忍看见的,就是她落寞的样子。
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心软的男人,而是对于顾月溪而言,他心软。
扫了一眼四周,他凭着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关注以及直觉往她所去的方向追了过去,空气之中的冷意仿佛可以渗透人的骨血,嗖嗖吹来的风带着肆意的凛冽,零下几度的温度让整个京都都陷入了新年年前的气象中。
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很少可以看见傅子玉这样高上大的男人,可他偏偏毫无形象的奔跑于此,哪怕是这样,他的出现还是不可避免的硬起了一阵骚动,活在京都上层社会的人都知道傅公子这个名字。
因为他身高长相气度风范全都堪称一流,乃是公认的顶级美男。
可在人行道这样小女孩逛街的地方,他的存在就如同于神邸。
忽略所有的围观者,他的眼里只有一个影子。
直到五分钟以后,他才锁定了目标。
看着站在风中的顾月溪,傅子玉的心又是狠狠的一抽,因为此刻她正站在交替口的十字路口,顿在原地并未向前走,前方乃是绿灯,可她却一直站在那里,这一瞬,周围的一切都似乎成为了摆设,整个世界都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一般。
那是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姿态与孤寂。
冲上前去毫不犹豫从她身后将她搂进了怀中的傅子玉用脸颊贴近了她的,把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凑近她耳边,他锋利又凉薄的唇瓣似是不经意的划过她的耳廓,最后,轻声的道歉:
“我错了。”
感受到背后向前拢紧自己的双手,听见如此矜贵的男人口中吐出的这三个字,顾月溪的身躯微不可见的僵硬了几分。
曾几何时!
这男人也学会道歉了?
不!应该这么说,整个京都能让傅子玉说这三个字的人,恐怕都还没出现。
虽然他不常常游走于外界,可是他却有绝对狂傲的资本,毕竟他的手中,掌控着的那个傅氏,跟傅氏家族企业毫不相关的同时,还是唯一一个超越了京都所有历史悠久的家族企业的唯一一家财阀。
这些,恐怕就连父亲都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是因为这些年来,傅子玉从来都没有瞒过她任何一个秘密。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侧脸,傅子玉心头全是愧疚,无奈勾唇又说了一句,“我真错了。”
感受到他的真诚,顾月溪却自乱了阵脚,因为她忽然又清醒了过来,她是养女的身份,他是正牌豪门军阀不错,可是他们是兄妹,这个身份如何都解脱不了不是吗?
掐灭心头的那一丝燃烧的火苗,她奋力挣脱了傅子玉的怀抱,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没事,哥我怎么会怪你呢?你都出了车祸你还往外跑?”随即她就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多少傻逼的事情。
竟然跟傅子玉闹脾气?她真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太久了。
拉着他的手臂她转身就往回走,一边儿还碎碎念道:“你是病人,得躺着,以后不要出来追我了,我又没怎么样。”
说完她才发现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嗯?怎么不走呢?”
顾月溪不敢直视傅子玉的眼,因为那双眼可以看穿任何人的灵魂,但却没有人可以看透他。
只见傅子玉面无表情的看着又一瞬自觉进入角色中的顾月溪,心下烦闷,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开窍?
他要怎么才能让父亲更快的认她?顺便让她心底清楚她才是真正的正派军阀千金?而他是个冒牌货?
与顾月溪一起长大的傅子玉比谁都清楚顾月溪的心性。
这一刻她的拒绝,绝对不是她的真心!
因为他能够感受到她对他也是有温度的。
他明白是她那该死的自尊以及身份在作祟。
“我不走,你吻我一下我就走。”
傅子玉眯起那双细长的狭眸,忽然就笑了。
眉目间荡开的风华,媲美天边微弱的暖阳,在这个冬季,照进了顾月溪的心头,燃烧起一簇簇的小火苗,无法熄灭。
有人这么求吻的么?有么?
“说什么呢,你是我哥哥!”她脸色燥红了起来,心头更是被他这句话弄得心神不定,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傅子玉却没管这些,眉眼深沉,笑的却是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凑近了她,毫无任何节操可言的往他肖想了无数次的红唇上吻了过去,密实翘长的睫毛微垂,遮挡住他眸底的一片精光与阴险狡诈。
当温度交接,红唇触碰的那一刻,傅子玉黑曜石般的眸子恍若打了蜡般明亮了起来,性感薄唇上带着显然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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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两厮暧昧交织的火热,医院里可谓是各种寂寞空虚冷。
独处于那位主治医师办公室中的傅宾鸿到现在都依旧沉默,始终无法打开这一扇门,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捂脸无奈的他在这个房间中自闭的时间里,想了许多许多。
最终决定速战速决,把女儿带回家。
军人都有一个特质,那就是铁血,硬气,他更是军人之中的翘楚,在他的字典中从来都没有磨叽这个词儿,可惜的是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实在是颠覆了他几十年来做人的自豪。
喜当爹无数年这都无所谓,关键是亲闺女在眼前,却不知。
站起身,他重振精神,拾起威慑力,往外边儿走去。
看见他出现在走廊,很快便有识趣的医生走上前来搭讪,甚至不问自答的告诉了傅宾鸿傅语此刻所在的病房,原来就在顾月溪与傅子玉闹矛盾的这短短半个小时内,傅语已经悠悠转醒了。
与沈曼青的病房相近,俩人都在1XX号以后的病房,同属于一个区域。
傅宾鸿对着告知自己这一消息的医生点了点头,而后往她们母女俩所在的病房区走去,一路上他的脸色沉默,心态平和,唯有那双如炬的眸子中,时不时会凌冽出几道逼人的气势来,沈曼青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不想再管,此时此刻,他只想知道,当初的沈曼青是以着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本该是正牌傅家大小姐的顾月溪的。
人生真是世事无常。
躺在自己身侧这么多年的女人留下的两个孩子,竟然都不是自己的,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养女,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难怪他对溪丫头会那么的亲近,那种不可避免的亲情,溶于骨血之中,血浓于水,是什么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病房中沈曼青早已离开,不过她并未走远,而是来到了傅语的病房中,看着昏迷已久终于苏醒过来的女儿,她心头百感交织。
“女儿,你有没有什么不适?”她率先关心了一下傅语的状态,见到她点头示意没事以后,这才开口将这一次车祸将会导致的可能性事件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