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娇妻(最强军妻)-第1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恨,她不甘心。
为什么别人就可以生出那么优秀的孩子,一生就是两个。
而她沈曼青就活该跟外头的男人偷情,才可以生出一个孩子?
这个安静的办公室内几乎是没有多少的声响,安静无比,如果不是沈曼青的声音刚刚落下,那外头的人恐怕根本就不会想到这里头非但不安静,而且还正在处理着一件大事儿,里头不但是毫无人影,相反,实际上其实是有好几个人。
而经过了沈曼青这一番话的提醒,傅月溪才霍然间想起来,对了这里只不过是军区,根本就不是处理事情的好地方,毕竟她在这里没有任何的身份和立场去对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控诉什么。
“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想要见我父亲是么?那正好,我也认为这些事情交给我父亲来处理比较好,所以既然你这么想见到我父亲,而我又希望让我父亲来做这件事情真正的公证人,那么这位军人哥哥,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一趟了,还是请你给XX军区的傅宾鸿首长打个电话吧。”
双手环胸,傅月溪黝黑的瞳孔中泛起了几分冷睿的寒意,一双抱着胸的手臂也是淡淡的环着,整个人不但没有任何的惧怕,反倒是胸有成竹,她这种样子让沈曼青有些后悔,后悔脱口而出的那些话。
如果待到傅宾鸿出现,她又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些罪名洗脱怎么办?到时候她就真的是毫无退路了。
抬首看了一眼正用得意眼神儿盯着自己的傅月溪,沈曼青的眉头紧紧的揪在一起,看样子,这个女人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傅月溪已经有了这等心思?
“不用以那么鄙夷不屑的眼神儿看着我,因为你没有任何的资格和立场,所以你就等着我父亲的到来吧,我也很久没有见过我父亲大人了,正好,趁着今天,大家一起把事情说清楚了吧。”
今日测算过傅氏公司内部一切价值的傅月溪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哪怕是今天在这里要跟父亲翻脸,她也一定要把沈曼青当年对自己母亲所做的事情给揭露出来,哪怕是过去了十多年之久,但是真相却是一定要大白的。
而父亲那边,无论父亲是看好傅语也好,心痛傅语也罢,自从上一次在家里,他做出了收留傅语的决定之后,傅月溪便已经有了打算,把傅氏还给父亲,而她可以天高任鸟飞。
多好啊?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心口处有些泛着酸的疼呢?
或许是因为对于父亲那一天突如其来的改变吧?
没有再多想这方面的事情,傅月溪强逼着自己把脑子里的事情换了一遍。
转过眼,她看向窗外,那透着郁郁葱葱即将生长树叶的新生叶子,青绿色很是好看的绿叶悬挂在树枝上,宛若春天已然到来了的征兆,带着盎然的生意,在人们的眼前出现,然后令人心头一亮的慢慢生长。
“”看了看傅月溪,再转眼看了看沈曼青母女俩,这军人忽然就顿住了脚步,住了口,站在原地好好的打量起眼前的两方人马来,刚才上头也交代了要把她们俩带下去,可是却不曾想这半路上竟是会出现傅月溪这个程咬金。
心底一时间拿不准主意的军人犹豫了几秒钟,终于点了点头开口:“行,我现在去打通电话,你们在这里等我。”话落,他松开了之前钳制着沈曼青的手,放开了她们俩,让他们母女俩在一侧等待,然后在来到傅月溪身旁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离去。
刚走出办公室的门,这个军人便是率先给之前在这办公室内的参谋长打了个电话过去。
离开这里不久的傅子玉其实还在这个军区中,但却不是在这一代了而已,这边分为好几个师团,左右上下,全都是不同的军队,他身在这个军队之中有着最尊贵的地位,不是因为他是参谋长,而是因为他可以做出最好的参谋,这个能力与价值。
“什么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似是被人打断了行动很不高兴一般,此刻电话那头傅子玉的声音略显冷漠,而透过话筒传递过来,他的声音中更是多出了一层淡淡的浮动。
“参谋长,刚才办公室内又多出了一个女人,她说要将另外一个军区的傅首长叫过来,正好一起把事情说清楚,我要不要这么去做?”年轻军人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探究的味道,甚至于不太好意思开口将这些话说出来,他不知道傅月溪的身份,当然也就不知道傅月溪与傅子玉之间的关系。
但是他不知道,傅子玉却是听懂了他的话,明白了他所谓的那个女人是谁。
掩饰住心头的动容,傅子玉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她们要见,那就让她们见吧。”说完又加了一句:“你直接去给傅首长电话通知,那边办公室内不用担心,因为我马上会过来。”
这会儿话音一落下,两边都是直接挂断了电话,但是令这军人二杖子摸不着头脑的是,为什么提起这件事情以后,参谋长似乎心情愉悦了几分?就连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那么冷漠了?
想了想,发现自己根本还是想不通的军人摇了摇头,随即往旁边的通讯室走去。
他当然是想不通了,但是这边儿始终都没有拨打成功电话的傅子玉却是心知肚明,他不高兴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傅月溪这厮的电话一直都在占线,他打了好几通都没能打通,这会儿这小妞儿竟然敢不请自来?
心底压抑着几分想念的蠢蠢欲动,傅子玉看了一眼那边百米开外的办公室,大步流星的径直往那办公室走去。
远在办公室中的傅月溪还不知道,她无意中的一个飞行模式,竟是直接惹怒了想要随时找到她的傅子玉!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性情多变,却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其实才是真正性情多变的那个!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在办公室内始终心情起伏不定的沈曼青度秒如年,她有一种预感,看着如此笃定以及带着几分盛气凌人模式的傅月溪,她的预感那么的强烈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似乎今天她就要完蛋!
==
顶级五星级豪华酒店中,远道而来的越南老大此刻却是脸色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听着手下传来的消息,从昨儿个傅子玉带着傅月溪直接明目张胆的离开了这个套房以后,他的身上便呈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高深姿态,那种沉默中带着爆发的味道,越发的强烈。
席看了一眼正在下面报告着昨晚进行突袭以及拦截的小队人马,心头疑惑。
这傅子玉有这么高明的手段,竟然可以灭掉他们越南过来的第三支队伍?
不错,他们越南这黑道上的人马都是分了几个等级的,就在这一次来到华夏,席与越野俩人双双都是独自出现在京都的街头,但是别人不知道席却一清二楚的是,越野在出现在京都的那一刻,他手下的第三支部队便也已经到达了华夏。
越野。
这是这个越南老大的名字。
他长得太过于平凡普通,所以当年上一级越南老大才会给他取了越野这么一个名字,目的是希望他能够在未来越过自己的同时,也将黑道上众人皆有的野心燃烧起来。
越野,一个怪异而又好听,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
若是没有见到人,光是听见这个名字,恐怕都会给人一种野心勃勃的感觉,更何况这还是姓越,这么一个难得而又少见的姓氏,这样的名字令人无法揣摩此人本性的同时,又给人新颖无比的味道。
实在是——
屌炸天!
“行了,那晚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跟我通报了,先下去吧,对了,兄弟们的伤势都如何?没有大事的话,都全部立刻回到越南去吧,这段时间京都这边似乎也不平静。”
越野脸色依旧自然,声音普通得没有一丝情绪,可即便如此,站在他身侧的席却还是已经感受到了男人心灵深处的怒火,第三等的队伍,乃是他特意从越南带过来的,为的目的就是要在华夏找到一定的资源。
可是来到华夏才短短几天的时间,资源没能找到,反而是将自己的手下命送黄泉。
这越野如何都不可能高兴的起来。
说不怒,那是假的。
“是老大,今天我们就回程,等到您回来一切再做其他讨论。”说话的男人低着头,浑身都是沮丧的味道,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失手,更加没有想到会失手在这样的人手里。
对于他来说,这京都上下难得会有如此高明之人,可惜的是,第一个就被他们遇到了。
傅子玉,这个名字将会深深的印刻在越南人的心头。
尤其是他们黑道中人。
挥了挥手没有再说话,越野看着自己的手下退下,而又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沙发的两侧,整个人放松了往后边儿靠去,站在一旁的席不得不迅速的走上前来,与之交谈。
“对于此事你有什么看法?”闭上了眼,假寐起来的越野一瞬间便感受到了来到自己身侧的席离自己到底多么近。
望着刚刚离去的手下的背影,席的目光长远而又幽深。
“有了傅子玉这样的人才,想来我们越南想要把毒品再度运入华夏这样严密的境内,已经是一件大难事儿了,毕竟傅子玉这个人高深莫测,不是谁都可以揣摩的,尤其是他的手段与能力都深藏不露,简直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我们第三等的队伍也不是太次的队伍,却是这样几乎全部葬送在他的手中,由此可见,这个傅子玉,多么的不简单。”
席听着手下的报告也是一阵阵的心惊胆战。
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牛逼的人物,让人害怕到了一种境界,这个傅子玉,当真不是随意可以招惹的,他的手腕,可以说是这么多年以来,席,见过的第一人。
所有在他生命中走过的人,黑道的也好,白道也好,只有傅子玉,可以给他如此心惊的感觉,就连曾经的慕修,他都没有过如此害怕的感觉!
为什么?
因为以前的慕修手段厉害是出了名的,谁都知道他厉害,也就不足畏惧。
可是这傅子玉却是一个从未有过名头的人,哪怕他在军事方面各有造诣,但是却也从未听说过他有战神的名讳,而慕修一直是名声在外,大家都知道他厉害,久而久之,心底的担忧与惧怕也就成了自然,也就成了习惯。
只有傅子玉这种外界没有任何关于他手段传言的人,才是最让人可怕的。
很有可能这一次他们的队伍遇到的傅子玉,只是其中三分之一的傅子玉,真正的傅子玉,哪怕是比起这手段,还要厉害的人物吧?
这般想着,席都是心惊起来,更何况是以后的傅子玉?
“不错,傅子玉是一个必须要除掉的人,你把他的资料整理一下,发出去,最少要让整个世界的黑道都知道这个名字,否则的话,他们会以为傅子玉真正只是商界上的奇才呢。”
越野点燃了一根烟,任由灼人的烟雾在自己的面前燃烧萦绕,缓缓张开口,便是下达了如此命令,初入华夏的时候,他可不就是被傅子玉这商界的名头给忽悠了么?
否则的话,他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第三等队伍去送死呢?
好你个傅子玉,手头上的能力早已经过人无数,却还要假装没有任何的能力,这不是坑人呢么?
气压顿时间变得很低很低的套房内,越野掐着烟头的指尖微微抖动,烟支上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