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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天予梦寻-第4部分

小说: 天予梦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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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该说的话都说完就赶快转世投胎吧,不要再耽搁时间,来世各自好自为之。”
  璧寒道:“多谢提醒。”转头又对我含情脉脉的道:“保重。”
  阎君对身旁的判官道:“璧寒和云卷投胎的人家可选好?”
  判官翻开生死簿,回道:“便是此处。”
  阎君看了一眼,点头,“好,跟天帝的吩咐倒也吻合。你先带璧寒投胎,等璧寒阳寿二十岁娶妻时,再让云卷投胎到他家。”
  娶妻!我一惊,眼中的璧寒顿时模糊了,怎么没想到在世为人变成我生父的他,会娶妻呢,我真傻,璧寒的心里定是更不好过,他看我的眼神先是有些闪缩,随即强挤出伴着无奈的淡淡的笑意。心中随着他的笑意平复了些许,我摇摇头然后努力的露出一丝浅笑,我不会怪你,璧寒,一点都不,我知道你的所有选择都是为了我好。
  璧寒走了……
  我痴痴的站在三途河边二十天,才随了鬼差去投胎。
  
  ——
  “璧寒,云卷。”
  这个声音……我抬头看去,果然是阎君。
  “你们该说的话都说完就赶快转世投胎吧,不要再耽搁时间,来世各自好自为之。”
  璧寒道:“多谢提醒。”转头又对我含情脉脉的道:“保重。”
  阎君对身旁的判官道:“璧寒和云卷投胎的人家可选好?”
  判官翻开生死簿,回道:“便是此处。”
  阎君看了一眼,点头,“好,跟天帝的吩咐倒也吻合。你先带璧寒投胎,等璧寒阳寿二十岁娶妻时,再让云卷投胎到他家。”
  娶妻!我眼中的璧寒模糊了,怎么没想到在世为人变成我生父的他,会娶妻呢,我真傻,璧寒的心里更不好过,他看我的眼神先是有些闪缩,随即强挤出淡淡的笑意。心中随着他的笑意平复了些许,我摇摇头然后努力的露出一丝浅笑,我不会怪你,璧寒,一点都不,我知道你的所有选择都是为了我好。
  璧寒走了……
  我痴痴的站在三途河边二十天,才随了鬼差去投胎。
  
  ——
  看见光明的那一刻,我没有发出婴儿降生的啼哭,不理会身周的嘈杂置喙,我在人群中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虽然发丝变成黑色,虽然多了几分书卷气,却还是一样的俊逸。我一眼便认出了他。小小的手指颤巍巍的伸向他,他从稳婆手中抱过了我,有些疑惑的带着思索说:“这孩子竟然生来就会笑。”
  稳婆赶紧赔着笑应和:“是啊周少爷,您的小少爷真是聪明的紧,刚见了爹爹就知道是自个儿最亲的人,就知道高兴啊。少爷快给小少爷取过名字吧!”
  周少爷想了想,“孩子模样生的纤尘不染,仿似白云出釉,就叫出云。”
  “夫君,”一声羸弱的声音传来,“快让我看看我们的小云儿。”
  周少爷把我抱到那女子的面前,“蓉儿,我们的云儿即漂亮又聪明呢。”
  我这才意识到那就是生我的女人,她样貌温婉贤淑,和周少爷很般配,可我对她却生不出半分喜欢。
  “哎呦,这孩子直往你怀里钻呢。”女子奇怪的颦眉娇嗔着道。
  周少爷宠溺的说:“他呀,怕是想到娘会累着,所以偏劳我这个爹爹来抱。”
  时光荏苒,一转眼便是三年,红颜薄命这句话竟然应验到到了我的生母蓉儿身上,那一年周家的生意经营不善,周老爷和少夫人相继离世。而三岁的我,直到少夫人过世也未曾开口唤她一声娘亲。直到周少爷遣散家仆,带着我离开这个伤心地流落他乡,我才慢慢开口说话。
  十年过去了,我不曾唤他一声爹爹,他竟也不怪我。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生活,让我们之间有了许多默契,他平日里在外为生计忙于奔波,我便给他洗衣做饭。寒冬雪夜他知道我畏寒便抱着我入睡。
  十五岁那年的冬夜,我借着月光凝望他熟睡的脸孔,那清俊的脸上镀上一重光晕,出尘脱俗的不似凡人。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要为了柴米油盐这些俗世整日奔波,我心疼地轻轻用指尖勾勒他脸庞的线条。手指拂过挺拔的鼻梁,落在他微开的朱唇上,不能自已的带着膜拜和欲念怯生生吻了他的唇,他张开眼,没有怒气没有惊讶,只是眨着晶亮的眼睛迟疑了那么一会儿,然后紧紧的抱住我,深深的吻我……
  三日后,他去外地办货,说是多则半月少则十日便回来,可是我等了一月有余还不见他回来,到码头打听才知道,他做的那条船沉了,船上的六个人唯独他没能回来。
  报应!报应!!
  我们父子乱伦……可是为何要他一个人承担罪过?!
  不公平!我要陪着他、不论生死我要陪着他!
  纵身跳到河水中,起初周围一片惊呼声,浑浊的河水湮没我的视线,极度的窒息感让我手脚乱画,最后终归平静,脑中一片黑暗。
  再睁开眼时,我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忽然想起了那人的名字叫做——璧寒。




9

9、第9章 。。。 
 
 
  这里是三途河边。
  “璧寒、璧寒呢?”我拉住鬼差问。
  “投胎去了。”他回答。
  “什么,为什么他不等等我。”
  “这一世他是你的哥哥自然要比你早出生,等你做什么。好了你也该上路了。”
  璧寒,但愿这一世我还能留住那种对你熟悉的感觉,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要追寻的人。
  
  ——
  “哥哥、哥哥,等等我!”
  “哈哈……云弟弟,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黏人?”穿着青衣的少年笑闹着跑在前头。
  后面追着的少年重重的哼了一声,“是谁说的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现在反倒嫌弃起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云弟弟,别生气呀,哥哥说着玩儿的,”青衣少年急急地拉住负气的弟弟。“只是哥哥今年十八岁了,堂兄说要带我去见识一下大人去的地方,弟弟你不方便去的。”
  甩开他的手,“我才不管,反正你就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怎么会,我最喜欢的就是云弟弟!”
  “真的?”我狐疑的问。
  “恩。”少年诚恳的点头。
  “好,那你带我一起去!”
  我得意的笑出来,就知道哥哥永远是最疼爱我的,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到了晚上,我们和堂兄去了一间青楼。这就是他们口中大人才可以去的地方?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算不得是孩子,可哥总是宠着我,当我还小。其实我不是不懂,只是真的不喜欢那些满身脂粉气、走个路一步三摇的女人。
  酒过三旬,越发觉得头晕,开始怀念我房里软软的床,“哥,我们回家吧。”刚站起身脚下一个不稳——
  “弟弟,”哥眼疾手快拦腰抱着我。“看来真是醉得不轻,看你还逞能!”
  胃里难受的很,一阵翻江倒海竟把刚才喝的酒吐得哥哥一身。
  “唉,这小子叫他别来非要跟着,翠红快带他们找个房间清理一下。”堂兄无奈的叹道。
  叫做翠红的姑娘掩口娇笑,杏眼不时打量着,心思不知转的什么。
  “两位俊俏公子随我来吧。”
  进了房哥把我抱到床上,先退去我的衣裳帮我擦身,然后又解开自己的衣襟,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灯光昏昧中我脑中闪过许多幻象,银发的男子俯身亲吻我、拥抱我……,莫名的口干舌燥。张开眼,还能分辨的出眼前的人是哥哥。
  “哥,我想喝水。”声音因酒醉而无力。
  “嗯,醒了?哥这就给你拿水。”
  哥哥扶起我的头,小心的喂给我几口水。缓解了些干渴。哥哥见我不再喝,将剩下的半杯水倒入自己口中,看着他喉间上下滚动,我再次想起银发的男子,不由自主伸手打翻他的水杯,哥还没来得及回神,我的唇已经覆上他的,拼命的吮吸他的唇,用舌撬开一条缝隙,伸进去汲取他口中的甘露,哥的呼吸变得粗重,起初的隐忍不复存在,仰倒在床上津液从我的嘴角流出,哥的手拂过我的腰急切的解开我的腰带,我拉扯着他已退至手肘的衣衫……
  “哥……哥……我要……”
  “云……那你要忍着痛……”
  “嗯……”
  我忘了身在何处,忘了自己是谁,很痛但却很满足,那份久违的幸福似乎已经被遗失了千年,终于又回到我身边。
  “寒弟,帮云儿清理好了我们就带他回府吧,太晚了叔父会生气的。”
  我顿时像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冷水,我跟哥还都没来得及穿衣服。
  堂兄毫不费力的伸手一推门便开了。怔忪的看着床上床下凌乱的衣裳,再看还抱着一起的我们,如遭雷击般的僵持了片刻,堂兄怒道:“你们……简直是太荒唐了!”
  当天夜里,爹爹如雨般落下的藤条声和娘不绝于耳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大院里,奴仆丫鬟们畏畏缩缩的站在墙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畜生、畜生、与其让你们这样丧德败行丢人现眼,不如我今天就亲手打死你们!”
  哥哥跪在我旁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咬破了嘴角忍着。我和哥一样,再疼也不吭一声,因为我没有后悔。
  爹打断了两根藤条,实在没有力气,就叫家仆把我们拖到柴房关起来,我和哥的腿都跪麻了,背上又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动一下都痛的我呲牙咧嘴,门被上了锁。最后还是哥摸着黑爬到我身边。
  “对不起,云,哥……哥不该……”
  “哥你后悔?”
  “哥不后悔和你在一起,哥只后悔害了你。”
  “哥。”
  “嗯?”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爱!我早就说过想永远和云在一起,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哥,我不后悔也不怨你,真的!我很高兴!”
  “云,可我们毕竟对不住爹娘,不管我们多么相爱仍旧不容于世,那些人一定会分开我们。”
  “可是,哥我不想离开你,就算死也不分开!”
  “那……就让我们死在一起!”
  那一晚柴房燃起熊熊大火,我们紧紧抱在一起。
  灵魂离开身体的那一刻,我忽然看见他青丝皆白——璧寒?
  璧寒眼中有哀戚有不舍,“云卷,来生仍要尝尽心碎,我在下一世等你!”




10

10、第10章 。。。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北疆有匈奴胡虏,连连扰我国土,封韩燕为护国大将军,领兵十万驻守边关,保我疆土,扬我国威。即日调兵不得有误,钦此。”
  “臣,接旨!”
  
  自那日央求叔叔带我一同出发,至今已两个月有余。
  “叔叔,这塞外的天气还真是八月飞雪呢,眼看着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才离开炉火一会儿冻得我脚都不听使唤了。”
  “早叫你别跟着来,大少爷的毛病又犯了不是,现在才是个开头,等到过些日子看你怎么熬。”
  我撇撇嘴,“切,我是担心上报给朝廷的将士们的冬衣,现在还没有着落。”
  叔叔叹了口气,没有作声。
  自新帝继位,外族欺我帝君年幼、朝堂不睦屡屡进犯,摄政王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手下心腹门生各个每逢年节送往摄政王府的珍玩不计其数,说到底还不是用了朝廷的便利中饱私囊?!如今将士们驻扎在这苦寒之地,御寒的冬衣却迟迟不肯批下!哼,这样的朝廷还打的什么仗?焉有获胜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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