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绅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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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了,我明天还要上班,醉了怎么办?”他摇摇头。
“醉了就睡啊!要不,我明天帮你代班。”他很认真地说出这项提议。
“你说的,好我喝,喝”
“乖。”乖乖地交出东西吧!他邪恶地想。
“你说她爱不爱我,我又干了什么事”他看着酒瓶里的烈酒,看着烈酒慢慢浮现安瀚浵的身影,一个、两个、三个
“她我是不知道,但我会爱你的。”只要你睡着的话。
“御影,你疯啦?我不要个死人妖”虽然醉酒,但他还是很毒辣的。
“文,别太过分,老子倒贴给你还嫌?”瞧他气得嘴都歪了。
“谁要你这不男不女的”他只要安瀚浵。
“别胡言乱语了。”气煞他也。“快睡。”
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文霨然听话地咚的一声就倒在吧台上,不省人事。
“啧!真难应付。”他可是个好电子宝宝啊!谁教他进门时就让他看到文霨然手中不知藏了什么,为了满足自自己,他什么手段都要使出来。
“小为何误会我我爱她二十二年了”他又呓语。
他可能在做梦吧!连做个梦都直蹙着眉。
“找到了!”可给他搜到了。
穆境佑看着相片中两人的笑脸,“你肯定完了,被套牢了。”
接着,他打开那张纸条。
他看着眼前醉得一塌胡涂的文霨然,笑容在他唇边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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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打搅了。”穆境佑对着眼前的人笑道。
安瀚浵瞪着眼前的男人。她认识他,
“这么晚还来,真是不好意思。”他擅自进屋。
“有事吗?”她漠然地问。
“小姐,别这么无情嘛!”见安瀚浵灰暗的脸色,他赶紧变脸陪笑。
她可是处于失恋状态,这男人有事没事来这儿干嘛?“有事吗?”
“没啥大事,只是来这儿和你哈啦几句,顺便替人送送东西。”其实他是想为自己多积点阴德,免得之前造的孽会害死他。
“送东西?”她现在可没心情玩猜谜游戏,这男人到底来干嘛?
“我们打过照面了,记得那天演奏会吗?”他笑咪咪地问。
“记得。”他就是那姓穆的长发男子。“我记得你。”
“那就好。”免得自己还要再来一次自我介绍。“你可以称呼我为‘红颜’,或叫我‘爱情顾问’。”他笑吟吟地说。
“我没有心情开玩笑。”她冷下脸,打算赶人。
“我也是。”他马上收起笑脸。“我这次可有要事。”瞧他一脸正经的。
这可关系到文霨然的将来和他今后会不会被文霨然乱枪枪毙,当然是要事;他还有他的幸福要去追寻,况且他还未享受到人生。
“红颜,请说。”她冷漠地垂下眼睫。
穆境佑清了清喉咙,观察了下她的表情,开门见山地开口问:
“你还爱不爱他??”这个问题可是个关键。
她猛然一怔。“你说什么?”
“太直接啦?好吧!我换个方式。”他撑着额头认真思量。“你们的感情是否还复在?”爱情这玩意儿就像毒药一样。
她转过头去。“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时,竟有一丝丝的心虚。
“不知道?小妞,请专心回答问题。”他说道。
“在。”她只抛下这一句话。
“很好,就像这样认真回答。”他笑开了脸。
“你有什么目的?”她疑惑地问。
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着想,这算不算目的?“没有,你放心好了。”
“红颜,请不要开我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玩。”她不希望在面临困苦艰辛的情路之时,还有人在背后扯她后腿。
“既然感情还存在,你们为何要分开?”他又一针见血地问。
“你不懂。”是的,被欺骗的心情别人永道都不懂,还是被最爱的人骗,那种椎心泣血、疼痛刺骨的感觉谁都不会懂的。
也许,他们就会像两条平行线,在现在、在未来,都不会再有交集。
“我也许不懂吧,但是文霨然懂。”他很无奈地耸耸肩。
她全身僵硬。“骗人,没有人知道。”从头至今,痛苦的只有她。
“怎会不知?”他娓娓道出就在刚才,文霨然为了情而借酒浇愁的事。
闻言,她心底似乎掠过一丝暖意。
“他说他被你甩了,你抛弃了他。”他一字字说出。
“胡说!”她斥道,但她的心防已经瓦解。
“胡说?”显然他的洗脑还不够。“好吧!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他现在连这一切的始末都还未了解,你只是一古脑儿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你少替他辩解了。”她保护自己的心防正逐渐瓦解。
“我才没有替他辩解。”他嚷嚷。“别以为自己有多明白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呆瓜,你的脑袋简直是浆糊做的。”他又凉凉地损她。
“浆糊?”她气极了,原本没有血色的小脸又恢复红润。
“对。你最大的错误就是随随便便把他误会,甚至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说,这蠢不蠢?”他也以大嗓门回嘴。
“够了,你请回吧!”她得在自己的心再次陷落前关上心扉。
他可不理会安瀚浵。“我告诉你,你和文的关系还有这次事件的导火线就是娜塔莉那该死的女人。”说到最后,他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导火线?干她何事?我们早已埋下了这个不定时炸弹,她的出现,只是将这段感情提早作个了结罢了!”她仍嘴硬,就算她的心已经动摇了。
“错,大错特错!”真是死鸭子嘴硬!他咬牙低咒。“我明白地说,导火线是那个烂女人,但是我却是点燃它的人。”
他究竟要说什么?
“呆瓜!你究竟是怎么误会他的,重新说一遍。”他的耐心用光了。
安瀚浵见他仍不死心,于是低着头将事情的始未完完整整叙述了一遍。
“所以我说你是小呆瓜,还人如其名。”他大大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是点燃导火线的人,我不懂。”她真的不懂。
“我说,那天娜塔莉的宴会上,文会出现在那儿,全是因为我的指使。他为了完成他的任务,一向敬业的他,绝不准任务当中出任何的差错,当然,那天会议时,他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只是我们这几人老爱把棘手问题丢给他。好死不死的,那天就遇上你,结果你们就冷战到现在,真是有够无聊!”他也不想想,谁才无聊!
“你是说,他会去那里,完全是因为任务,不是他自愿的。”老天!她究竟怎么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伤了他。
“是啊!老实说,他没有你不行,你也一样,你们生命中早该拥有彼此。”
安瀚浵没发现自己居然红了眼眶,只是懊悔地闭上双眸。
她做了什么?究竟做了什么?她居然亲手扼杀了他俩的爱情!
她不语,只是低着头,将泪水硬逼回去。
“我该走了。”他瞧了瞧手表,走到门旁。“该来的幸福终究会回到你怀里,别抗拒眼前该珍爱的东西。”
她也该理清自己的情感了。
“喔!对了。”他倒是忘了此行的目的。“这是给你的。”
给她的?安瀚浵悄悄拆开来看。这是四年前毕业典礼时,她和文霨然一起拍的纪念照。
她打开纸条,看着纸条的内容,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
她得去找他,她明白,他还爱她,也珍爱这段感情。
安瀚浵的泪水终于决堤。
第十章
安瀚浵一路奔往文霨然的公司,心中多了一份踏实感。
这一刻,她才真正的相信,他俩都爱着彼此。
就算天大的误会将他俩的距离拉得有多远,她该落的心还是在他身上,永远都在他身上,不曾遗忘。
虽然天空下着倾盆大雨,虽然豆大的雨滴狠狠地打在她纤弱的身躯上,她还是在大马路上奔跑着,不管路人电子异的目光,她这一刻只想见他。
冰冷的寒雨和她炽热的泪水混成一块,她早已分不清。
有过多少的阻挠,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只要他,只要他!
她抱紧了怀中的相框,使尽力气直奔他的所在。
她记得很清楚,只有他那宽阔的胸膛和强健的臂膀才能给她幸福,只有他,才是她生命中要珍爱的人。这份自觉让她咬紧牙根撑过一切。
为何从前,她都忽略了他眼中浓烈的爱意?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份心思,都是为她着想,而她却蠢到连这种事都没有察觉。
她真是笨,没想到自己遇到感情问题却是个低能儿。
总之,她不要别离,她要他,她只要他。
她知道自己心中冰冷且毫无温度的一角已渐渐泛进一丝曙光,那道曙光照耀着她碎了一地的心,也将她善感的心逐渐拼凑完整。
“我想见你!”她吼道,吼出了自己都无法预知的强烈情感,吼出了对他一切的爱意,吼出了生生世世的诺言。
她什么都肯放掉,就是不肯放掉他,她不要放掉自己的爱情。
她握紧了手中的东西,站在商业大厦的大门前良久,终于毅然踏出第一步。
她不顾总机小姐的阻止,搭电梯直达三十六楼。
她倒在电梯里,全身虚脱的她根本快没有力气了,她只希望在昏倒之前能见他一面,只要一面,然后解释这一切该死的误会。
她知道自己爱他,但是她不值得他原谅。是的,她这种人,没有任何资格能拥有他的爱,他的爱是属于别人的,不是她安瀚浵该拥有的。
电梯门打开,她撑起身子,走向他的办公室。
她一定要他知道她爱他,她不要他痛苦,也不要就这样白白误会了他。
“阿霨。”她拖着蹒跚的脚步唤着他的名。
她只要他能够明白这一切有多荒唐,他没有错,是她的错。
就算这段感情她无法力挽狂澜,这种结局对彼此而言也都不算太坏,他会永远活在她心里,她会在心中准备一个天地埋藏爱情。
他说过,一定一定要相信爱情,爱情的脆弱犹如人心,抵不住任何打击。
她既然不相信,就没有资格拥有,不是吗?
她走到办公室门前,没敲门,她直接开门步入。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原本止住的泪水又不争气地潸然滑落眼眶。她好想他啊!
文霨然倒在吧台上似乎没反应,只是蹙着剑眉,咕哝一声又睡着了。
他醉了,穆境佑有和她说过,而且是为她而醉。
“阿霨。”她慢慢地走向他,眼角看见吧台上的瓶瓶罐罐。
“你又做了什么傻事?”她询问,眼中多了一份过去很少出现的情感。“回答我,阿霨。”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叫他了。
她的手眷恋地抚顺他的发丝,然后慢慢下移,摸索着他的轮廓,滑过他的眼睫,发现他有着很长、很浓的眼睫毛,她的手指略微颤抖了一下,深深凝望他挺直的鼻,最后,手和目光都停留在他性感的唇上。
她温热的唇迎了上去,仅仅是一个轻吻,仿佛要将所有爱意传给他。
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就被他攫去,而那颗心装的都是爱他的情意。
安瀚浵离开他的唇,她又流泪了,虽然她紧闭着双眸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霍然,她的热泪悄然滴落在他熟睡的俊脸上,那热泪,竟电子异地灼烧他,唤醒了他所有的意识。
“唔”他醒了,闻到的就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