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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伪装绅士-第16部分

小说: 伪装绅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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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安瀚浵醒来时,只惊觉眼前一片黑暗,手脚还被反绑,只有她的嘴可以自由活动;最让她觉得痛苦的是,看来她已经在这硬邦邦的地板上睡了好久。
  一种恐惧顿时攻占她的心,她不知道这儿是哪里,她真的被绑架了!
  现在她的头脑还未清醒,只觉得昏昏沉沉的,手脚也麻痹了,动弹不得。
  究竟她还得在这儿待多久?有没有人知道她在这儿?还是她会被关在这儿老死一生,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阿霨、见不到爸妈?她不要!
  “救命!救救我!”不顾处境是否危险,她开口大声求救。
  回应她的是一室的寂静。
  只要她一想什么,小脑袋就疼得要死,虽然她很想记起些片段,但是脑海中的影像断断续续,依旧拼凑不出完整的事情始末,而且还耗费她许多的体力。
  她好久没有进食了,连一滴水都没喝,天啊!她好像快死了。
  “水你们算哪门子的绑匪,连要好好照顾肉票这种事都还要我提醒,我要水”因为喉咙干涩,声音早以哑掉的她还是气愤地骂着。
  外头终于有了反应,低语了一番后,有人开门进来。
  “你们是谁?为何要绑我到这儿?”她撑起身子,坚持要听到答案。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灌她喝水。
  “咳咳咳”喉咙得到滋润,她又开口追问:“你们是谁?”
  男子不语,只是开始替她松绑。“我们主子要见你。”
  “主子?”手脚和双眼重获自由,她立即躲到最远的角落。“口口声声说什么主子,你们到底是谁?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绑架我?”她问道。
  “走!”男子抓住她,拎着她走。
  “不要!你做梦!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什么主子?我不知道!”她被架出暗房,泼辣地咬了对方一口。
  那男子赫然松手,安瀚浵立刻想趁此机会逃跑。
  没料到,她的逃跑居然引来更多人追捕她,她只能不停的跑。
  过不了多久,她还是落入他们手中。“不要!”她不停地拳打脚踢。
  两名男子不理会她的怒骂,架着她来到一间明亮的欧式房间。
  “可以放开她了。”
  安瀚浵惊讶地看着眼前娇艳的女人。“你是谁?”
  “我们应该打过照面的,不是吗?”娜塔莉身着火红色的晚宴服,窈窕匀称的身材美得让人心动,但是脸上冷凝的笑容却让安瀚浵的心冷到极点。
  “你绑架我?”她可以清楚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对她有很深的恨意,虽然她不懂为何,但是她知道,她会完蛋。
  她扬起一抹冷笑。“应该算吧!但是你不也是我的贵客?”她两腿交叠,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衣服还开放到腰间。
  这女人可能想和她玩口水战,她奉陪!“贵客?原来你的待客之道是这样!”她随意挑了个沙发坐下来,“手脚被绑、眼睛被蒙,还是在冷硬的地板睡上一天一夜?然后还得像犯人一样被押到这儿听你讼经?”她可是属于“毒舌派”的。
  “讼经?”她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叫嚣道。
  “是,讼经。”她淡漠地回答。
  “小鬼,你可知道你惹的是什么人?”娜塔莉身旁的保镖开口恫吓。
  她当然知道,但是冷静的头脑还是在运转。“我知道。但你们知道吗?我失踪了一天一夜,被迫来这儿当你的‘贵客’,外面会有什么骚动?”
  凭她父亲的能力,就能将台湾翻过来找,何况她身旁还有很多厉害的人物。
  “你在要挟我?”她眯着眼问道,颤抖的声音听得出她有多愤怒。
  安瀚浵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对着她摇摇手指头。“不,这算是和你谈个小小的条件。”这一刻,她显现出她出乎人意料的冷静和高智商。
  “你以为你可以得逞?文霨然肯定会来救你?”她明知故问。
  “就算他没来,我爸依旧可以把这儿找出来。”她第一次用这么冷的口气对他人说话,清明的眼中似乎有着超龄的成熟。
  “为何我要听你的?再过不久,哭着求我的人会是你。”她要让安瀚浵这黄毛丫头彻底心死,她要借文霨然的刀杀人,让她痛不欲生!
  安瀚浵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剎那间,她的脑海闪过文霨然笑着保证爱她的画面,她不仅不觉得温暖,甚至还认为不好的事就要发生了,她开始害怕。
  为何文霨然的笑脸会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为何眼前女人的笑容别有深意?她的眼神好像在告诉她,她的一生就要毁了。
  不安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她不只要担心自己,还得担心远方的文霨然。
  她冷静的思绪因她这一句恐吓的话而失了分寸,她此刻真的感到害怕!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她追问,明显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盘踞心头。她快失去什么了?她好像快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了!
  “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她只抛下这一句话。
  娜塔莉的这句话扎痛了她的心,她冷下声音问道:“你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我的目的达到了,请便。”她作了个请的手势。
  她的这番狠话让她满怀心事,就在她准备离开时,
  “安小姐,这是三天后在寒舍举办的酒会。三天后的晚宴,我会让你看到你最想见的人,希望你抽空前来。”她嘴角噙着胜利的笑容,伸手拿给她一张请帖。
  她好疑惑。“这是什么?最想见的人?”她似乎可以预见三天后的事了,听了她这一番话,冷不防的,一阵轻颤掠过她脑际。
  最想见的人?她不自觉握紧手上的请帖,决定了一件事。
  **
  广大的草皮、和煦的阳光、一幢欧式豪宅,对文霨然而言,这儿简直是地狱。
  文霨然来这鬼地方已经七天了。
  他每天都得带着笑脸,迎向她该死的嘴脸,他真不晓得御影怎么这么缺德。
  这七天来,他最想的、最念的,就是安瀚浵。
  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其他四个伙伴的任务也不知进展到哪儿了?
  明明知道他恨那女人恨之入骨,却丢给他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只要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动手杀了她,回到安瀚浵身旁,只要几天就好。
  分开好久,他发现他真的爱她好深好深,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他的思绪,这份感情,他只愿一生守护。
  就像终生都不能遗忘的爱恋,曾几何时,她飘然的倩影就进驻他的心。
  他有办法开启她的心窗,只要她愿意,他一定做得到。
  他爱极了她无拘无束的性子、自由自在的灵魂,那种自然飘逸,很明显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只等爱花人来细心呵护。
  而他就是那惟一的爱花人,他承诺,他一生都要拥有她!
  “你在想什么?”娜塔莉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冷着声问。
  又是这女人打断他的思绪。“没什么,只是一直在想,前几天你告诉我的‘惊喜’是什么。”逼不得已,他笑开一张俊脸,柔声回答。
  她总算宽心不少。“我还以为你又在想那贱丫头了呢!”
  他转过身去。“我们不要谈她了好不好?她不算什么,你才是我的惟一。”他逼迫自己说出违心之论,面对她那张血盆大口,他好想吐:
  “是吗?”她冷笑。“你宁愿选择利益,而放弃爱情?”她斜睨他,想从他一副牲畜似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那不算爱情”他强迫自己吻上她的脸颊。
  她说错了!他要利益更要爱情,他是不可能为了情报而放弃安瀚浵的。
  “你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她的征服欲愈来愈强,她要征服眼前出众的男人!
  “说吧!你最近这几天老是神神秘秘的,为何事?你说的惊喜是什么?”他得从她口中套出什么来,免得无功而返。
  娜塔莉扬起一抹漂亮的微笑,但笑中的冷血无情他看得一清二楚。“没事,今天有个晚宴,你得和我一同出席。”
  “晚宴?”他挑眉。这女人想干嘛?
  “对。”眼见文霨然一步步走进她设下的陷阱中,她开始猜想宴会上会发生的大事了。“你要陪我一同出席,就在庭院。”
  这女人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这里?”
  “就是这里。”她肯定地道。
  “我答应你。”他要看看这蠢女人究竟想玩什么烂把戏。
  “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别太惊讶。”她冷酷地道,一双媚眼盯着他看,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到时会有位重要的贵客。”
  语毕,她带着笑声离开,留下文霨然想着她的话。
  看来她这步棋是走对了。若是那贱丫头看到她和文霨然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样?而她,也是在考验文霨然对她的忠诚。
  她是不可能输的,她要他们两败俱伤,然后她坐收渔翁之利;她的目的就是要安瀚浵那丫头彻底死心,让文霨然只属于她一人。
  如此出众的男人,她岂会放过?
  说她是虚荣心作祟也好,她不准有人拥有她要抢的东西!
  今晚,好戏就要上场了
  **
  三天后,安瀚浵依约前来。
  她不打算停留太久,这种是非之地不是她可以来去自如的。
  她只是想看看那女人口中所谓的“想见的人”到底是谁,她并无她口口声声说的“想见的人”,她来这儿,只是纯粹抱持着看戏的心态和好电子心。
  说到想见的人,她甜美的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朵清妍的微笑。
  她和文霨然感情发展迅速,她对他的依赖心也愈来愈强,几天不见,她好思念他!
  但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在那天愉悦的气氛里,他要说一堆让她有听没有懂的话?她是相信他,但是他急躁的态度好像要得到某种承诺。
  她着实不明白,她早已将他视为生命的全部,没有他,她亦不能活,这应该算是爱情吧!就像文霨然从小守护她到大的道理是一样的,只要他爱过她那就够了。
  她对爱情虽然没把握,但是她相信文霨然,无论如何。
  她知道,早在他奋不顾身在枪林弹雨中冒死救回她时,她就再也不能否认她爱他的事实了,她会怕,怕自己误了他一生。
  也许当他对她感到厌烦时,她会笑着祝福他,她能承受的。
  若是爱过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她会始终微笑望着他的背影,毕竟这带给她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她亦不能舍。
  就当作是个小小的伤痛吧!这伤痛会随着时光消逝。
  天空开始下起毛毛细雨,极有可能变成倾盆大雨。
  到了。她抬头看着伫立在郊区的豪宅。
  她远远看见出入豪宅的人都是生面孔,她也常跟着安岚德到处参加餐叙、晚宴,但为什么今天出现的都不是她见过的人?
  不过也好,免得那些人跑到她爸面前打小报告。
  “小姐,你穿这样来参加这种宴会”司机阿忠忍不住开口。
  “很好啊!”她只穿了衬衫,外加一件路边摊买来的滑板裤,反正她不久留那种地方,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好电子心。
  其实,她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来的,连庄筑苹、安岚德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的事,她得自己解决,不然她没法安心。
  “小姐。”专程载她来这儿,真不知道小姐来郊区干啥。
  她下车。“阿忠,不准你告诉别人我来这儿,连我爸也一样。”她警告道。
  “我可以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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