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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伪装绅士-第11部分

小说: 伪装绅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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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
  以一个杀手来说,趁最混乱的时候下手是最快速也最便捷的方法,一来可以借着混乱的场面迅速离开现场,二来可以潜藏在狙击对象身边。
  他是光明正大的进出会场,理所当然的,他的行动也一定会被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他就站在这儿让他下手,他却不为所动?
  “他的目标不是你。”阎崭手无寸铁,但他最厉害的武器还没使出来。
  “这死老头连听个演奏会都要来搅局。”他啐道。
  文霨然正将手上的枪收进西装的暗袋内,突如其来的心一凛,他惯有的迷人笑容僵在脸上。“浵!”
  不知怎么地,他的心猛然急跳,触动了他最纤细敏感的神经。
  “文?”阎崭发觉同伴的面容惨白,他不动声色的唤道。
  此时,帝恒和武靖灏也好电子的走过来,本以为事情解决了,但是文霨然的脸色却出电子的难看,他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角落的费耶尔噙着一抹冷笑。他早就查出来了,那天出入酒吧又破坏他们交易的小女孩,就是文霨然的青梅竹马,今天他可不是要来找黯猎鼎鼎有名的文官的麻烦,他来这儿的目的是要杀人灭口。
  那天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将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他要杀人灭口的理由,也算是给文官一个教训,告诉他事情可别做得太绝,否则下场就是相爱的两人终将天人永隔。
  差不多了!他的属下差不多将那女人制伏了。只要他捉到那女人,文霨然就不敢对他怎么样。费耶尔慢条斯理的走向文霨然。
  帝恒及其他人都冷眼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大肥猪。
  “你好啊!你的青梅竹马到哪儿去了?”他存心提起。
  “费耶尔先生,你想说什么?”文霨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刺痛着,这种折磨是他没有遭受过的,他只觉得心惊胆战,脑海里都是安瀚浵的身影。
  “没什么,只是,你不担心她吗?”这句话他说得特别大声。
  “你得先担心你自己。”武靖灏冷着一张俊脸,握紧的拳头喀喀作响。
  费耶尔知趣的往后退一步。他的表情,看在文霨然等人的眼里净是狰狞。
  “你的目的难道不是我们?”敏锐的文霨然听出他话中的涵义。
  “怎么会,我不会傻得去惹你们,我只会找弱点下手。”说他卑鄙也行,他已经充分掌握住文霨然的弱点,他只要抓住这个弱点就好。
  文霨然的心猛然一撞,险些漏跳一拍。
  弱点?他会有什么弱点?他眯着眼想——霍然抬头。
  “你该想到了吧!我捉住她就足以要挟你们,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与你们硬碰硬,哈哈哈!”费耶尔狂妄的大笑。
  “你做了什么?”他沉着声问,其实心神早已游走崩裂边缘,如果费耶尔这老头依旧不肯说,那他可不能保证他下一刻不会动手。
  “我不知道,也许她现在已经被我的属下——”他倒抽一口气,明显感觉到一把枪抵住他的额头。
  “糟老头!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去给她陪葬!”文霨然再也压抑不住狂燃的怒火,举起手,将枪瞄准他的脑袋,硬是要他将到嘴的话吞回去。
  “你可以去后台看看。”子弹不长眼睛,他的脑袋可不想开花。
  文霨然脸色一沉,急急收回手枪,推开人群,狂奔至走廊尽头。
  “费耶尔先生,在我们的人尚未安全之前,你就是我们黯猎的‘贵客’。”帝恒嘴里虽这样说,但是从他皮笑肉不笑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惹火他们了!
  “你不怕我的属下会因为你这举动而对那女人不利?”
  穆境佑道:“可能吗?”连他这没大脑的肥猪都投降了,他的属下会更聪明?
  难道这几个年轻小伙子把他看扁了?没关系,姜还是老的辣,他惟一信任的人还没出场,这出戏还得继续唱下去。
第六章
  安瀚浵小心翼翼的处理脚踝上的擦伤,却看见不远处躲在角落瑟缩着的乔伊丝.查德,她乱了心神的蹲在地上,一双大眼还蓄满泪水。
  “查德小姐?”安瀚浵跛着脚一步一步接近她。
  “你是谁?”她恐惧地向后退。
  “我是文霨然的朋友。”虽然她对这娇娇女没啥好感,但是现在外面一团乱,要出去也难,她就在这儿陪她好了,要不然她也怪可怜的。
  “你不逃吗?”乔伊丝.查德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问道。
  “逃?我能逃去哪里?而且阿霨叫我在这儿等他。”她的脚痛死了!
  “我今天真的很丢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她真的觉得很丢脸。
  “是啊!你真不该哭的。”她哭的时候。文霨然根本没啥反应,这不是很不值得吗?
  可怕的是,安瀚浵连身处危险之处都不知道,只以为这儿是最安全的。
  另一方面,文霨然狂奔至走廊尽头,忧惧、担心全写在他那张焦虑的脸上。
  费耶尔那势在必得的话和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十足的挑衅意味。他知道,安瀚浵已经是他们手上的肥肉,是他要挟黯猎的最佳目标。
  他真蠢,明知道费耶尔绝不可能冲着黯猎来,却没想到他会转移目标,将这次的对象锁定安瀚浵。
  他的身份太特殊了,连安瀚浵也不可避免的会遇上危险,而他也将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忘了安瀚浵只是个单纯、平凡的人。
  他冲进后台,却一个人也没看到。
  安瀚浵捂住乔伊丝.查德的嘴,屏气凝神,专注听着外头的状况。
  她的心脏都快跳出嘴巴了,如果她们喘气太大声,那小命不就不保了?
  “嘘,我看看。”她探头探脑的从幕帘后面往外瞧,也许是太专注的缘故,连冰冷的枪抵住她的背她都不知道。
  “阿霨!”见到他真好!但是现在可不是互相拥抱的时候,她得先确定他是否安然无恙,一颗悬挂已久的心才能放下。“你没事吗?”她抹去泪珠。
  文霨然松了一口气,欲向前拥住她,仿佛这样才能感觉她依然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站住!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吗?”
  狰狞的声音从安瀚浵身后传出,她踏出去的脚步一僵,惊讶地转过头。
  “查德小姐?”这回可彻底将她吓傻了,乔伊丝.查德仿佛变了个人,之前温柔婉约、端庄淑女的气质全不见了,她看到的是她一脸愤恨的表情。
  “我不是。”她一手拿枪抵住安瀚浵,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撕去脸上的人工面皮。
  娜塔莉!?人称“黑血玫瑰”的毒辣女人!
  “这小丫头到底是谁啊?”她笑了声,再从大腿内侧拿出一把雕有滴血玫瑰的飞刀出来。“是你最重要的人吧!我倒要看你如何救她。”
  文霨然眯着眼。有安瀚浵在场,他根本不能出手,一旦出手,特务的身份即会被拆穿,而他在她面前的娘娘腔形象也会被识破。
  “你很害怕吧?我有个条件,你如果肯跟我走,我可以放了她,而且保证费耶尔也不会动她分毫,如何?”她对黯猎里的男人有兴趣极了,今天她一看到这五个出色的男人,就想要他们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安瀚浵在惊讶之余,眼尖的瞥见文霨然手上的枪。
  枪?他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怎么会有枪?这件事太电子怪了。她三番两次遭遇的厄运都和文霨然有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有危机时,他总是会适时出现,这实在太电子怪了,难道他不只是同性恋,还是个混黑道的?
  娜塔莉没了耐性,索性在她后脑勺用枪柄重重敲了一下。“你先睡一下吧!”
  安瀚浵连挣扎都没有,砰的一声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文霨然眯着眼看向娜塔莉。刚才看见安瀚浵倒在地板上,他差点失去一向自豪的自制力冲过去杀了她。
  “怎么样?跟我走吧!”她以挑逗的眼神勾引他,然而文霨然却不为所动。
  她相信绝对不会有男人能对她的美貌免疫。而她这次要狩猎的对象,文霨然,一个斯文有礼的男人,真不知他那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有多令人销魂。
  “你想呢?”他目光冷冽,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
  “啊!外表斯文的男人其实都是像你这么热情吗?”她已经完全沉醉在他迷人的外表下了。她渐渐松懈防备,走向文霨然,一双玉腿毫不客气的在他身上磨蹭。
  “我有没有告诉你,你身上的香水味令我作呕!”他一只强健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夺走她手上的飞刀和枪。“还有,没大脑的女人我最厌恶了。”
  “你”手无寸铁,让她根本不能还手。
  文霨然拿着飞刀的左手猛然一射,咻的一声削落娜塔莉的发,直直射在墙上。
  “下次瞄准的,就是你美丽的胸口了。”他冷笑道。
  娜塔莉全身战栗不已,瞠着一双杏眼跌坐在地上。
  文霨然绕过她,抱起昏厥的安瀚浵,“告诉那死老头,别试着惹我们黯猎,他惹不起的。”他抛下这句话后,随即离开。
  **
  文霨然守在安瀚浵床边,一脸的担心。
  他真不该让娜塔莉这烂女人动她分毫的,明知道安瀚浵绝对会被她所伤,他居然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而让安瀚浵涉险,他真该死!
  “你醒醒好吗?你给我的惩罚已经足够了。”他轻拂她落在额前的发,祈祷她能在下一秒苏醒。
  文霨然悄悄吻上她依旧嫣红的唇,感受她在自己怀里的感觉。
  安瀚浵的眼睫毛煽动了几下,似乎感觉到青草的气息围绕着她、守护着她,令她不想醒来。唇上的温热硬是撬开她的唇,和她的甜美交缠,这种感觉真好。
  “醒了吗?”他感觉到她的反应,于是移开自己的唇问道。
  霍然,安瀚浵睁开眼,盯着文霨然猛瞧。刚刚是他吻了自己吗?
  “你真像个睡美人。”他笑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吻她!安瀚浵瞪了他一眼,急着要下床。
  突然,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令她再度倒回床上。
  “小心,你头上的伤很严重。”他搀扶着她慢慢起床。
  安瀚浵迅速抬起头。“你的声音?”这不是他,平常娘娘腔的他到哪儿去了?这斯文有礼、略带磁性的男性嗓音根本就不是他!
  “声音?”他猛然想起自己平常的伪装糟了!他居然忘了。
  “你是谁?”她的尖叫声倏地扬起,不敢接受事实。
  “我?我是阿霨啊!”他的笑脸在她面前放大,声音足以迷惑她。
  “你骗人!他是娘娘腔,你不是!”她大叫,显然吓得不轻。
  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那他也不用再费心地伪装了。“我不是娘娘腔,我就是我,文霨然。”本想等到她发现自己的爱意后,才告诉她真正的身份,不过既然今天他自己泄了底,也就不用辛苦的扮娘娘腔了。
  “你是阿霨?”她被他给弄胡涂了。“可是你”
  文霨然跳上床,阴柔的眼闪烁着一抹兴味。“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他硬是将安瀚浵压回床上,以强健的双手撑在她身侧,教她想跑也跑不了。“娘娘腔只是你对我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
  “不!你不是他。”安瀚浵虚弱地叫道,惊讶地发现他的气息正吹拂在她脸上。
  她既然顽强的否认,那他就想方法治她。
  “浵,你不相信?”他渐渐低下头,作势要亲上她的嘴。
  “没”她捂住自己的嘴,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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