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娘子冷夫君-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轻宇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全然搞不清楚这是发生什么状况?唱的哪一出?敢情她是要他自己当桌子是吧?他华丽丽的在那里,保持着那个姿势,呆了好一会儿了呢。
“怪了。”呆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萧轻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叹,而后,才是抱着那茶好好的坐起来。
这才坐起来,就看见是儿那个看上去柔弱无力的丫鬟,拖着张不算庞大的茶几正往这边来。她不会是去他房里搬来的吧?
萧轻宇愣愣的看着,这个小丫鬟好拼。
眨眼间,看上去柔弱的是儿,已经拉着那张茶几来到萧轻宇身边了,轻巧小声地把茶几端端正正放好了来,又问都不问的,“抢”过还在傻眼的萧轻宇手里的茶,就那么恭敬地摆了上去。
“好了。”工作完毕,是儿拍拍手,把乐小米的动作学的是十足十。
萧轻宇吞了吞口水,很艰难地开口,“你跑去我房间,就是为了搬这个茶几过来?”
“是啊,大公子不是说,没有桌子就去搬么?”是儿还回答得理所当然,才是要命,“口水其他地方又不方便了,大公子房间里的桌子也太大,是儿就只好搬了这个比较轻的茶几来了。”
“就为了放这个茶?”萧轻宇不确定地看着茶几上安稳放着的那一壶茶。
是儿点头,不明所以,“是啊,不然还是什么?”
“可是,茶你不是已经塞到我手上了么?”
是儿难为情,羞愧地低下头,“要是给主人看到奴婢如此对待大公子,奴婢是要受到责罚的。”这难为情里,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因为萧轻宇本身的原因,在里面?
原来是因为。还以为萧轻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涌起了一阵的失落不对啊,他失落个什么东西啊?
于是他立即就把那感觉掐灭在摇篮里了。
是儿低着头,自然是看不见萧轻宇的不对劲的。她心里还在打鼓呢。
看她低着头太久了,萧轻宇才道,“要不你再去搬张椅子来?”
“为什么?”跟在乐小米身边,久了,让她也潜移默化的学会习惯性反问了。
萧轻宇眉一扬,复又平复了,却只是笑。
如此月明风清夜,实在是适合谈情说爱啊!
☆、无厘头番外之丞相与皇妃篇
有些缘分,从一开始便是注定好的。
遇见她,便是他命里注定的劫。
那一年他进士及第之后第一届县令三年期满进京述职,进京途中,巧遇那个带着丫鬟的容家姑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一个回眸一个微笑,惊鸿一瞥,便足以叫他刻骨铭心一辈子,心中再装不下别人了。
那时候,秋风起,她手中的丝绢随风飘来落在他手上,他一愣,闻见清香扑鼻,她和丫鬟纠结了许久,亲自走上前来,终于略有娇羞地朝他伸出手——
“这位公子你手中的丝绢是奴家之物还奴家可否?”
他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递过去,“姑、姑娘的东西,请拿好”
“谢谢。”她娇羞地红了脸,也顾不得礼节,和陌生男子的接触让她害羞不已拿过丝绢便拉着丫鬟远远逃开了。
他却自从那时起,自那一眼,便再不能忘记了。
可是那一面之后,他们再没见过。他曾找人打听过那姑娘,可惜一无所获。直至三年后他再一次任满回京述职。
那一次,他却在皇帝犒劳百官的宴会上,却看见了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穿戴得雍容华贵,美得令人无法直视。
那是皇帝的新宠,兰妃娘娘,入宫仅仅两年便一路册封到了妃位,如此重大的场合皇后没来,却是她来出席,众人更觉得她是冲冠后宫无人能出其右的。
席间他偷偷想离开,却不想在灯火阑珊处,遇见了贵为兰妃娘娘的她。
“微臣不知道娘娘在这儿,冲撞了娘娘,还望娘娘恕罪!”他忙不迭想退下。
她却微微一笑,叫住了他,“大人不在宴会上与诸位大人喝酒猜拳,是想往何处去?”
“微、微臣”
“大人,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三年前那时候大人是入京述职么?”
苏志忠脑子里轰得一下子空白了,许久许久,他才“娘娘、娘娘这话是娘娘还、还记得、记得微臣”
“或许是大人特别,便也记住了。大人此次入京,求的也是个功名吧?”
他不好说什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后来,吏部安排下来,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县令小知府,知府任上三年治水有功,皇上特别嘉奖,赏他入京为官。京官,是许许多多人的梦,曾经也是他的梦。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儿之后,她总有意无意在皇帝面前替他美言,也许真是传说中的裙带关系,他一路也青云直上。
前途一片光明的他迟迟不曾娶妻,她便为他撮合,与吏部尚书攀了关系,新娘子沉静温婉,他们也夫妻和睦,相敬如宾,可惜,她身怀六甲,一场难产带走了他们母子,他一夜之间又成了孤家寡人。
却也是在那时候,宫中传出她落难的消息。暗中,他们都是有联系的,大约她明白宫中争斗激烈,想提前替自己寻后路,于是才有他的青云直上。
皇后果然心狠手辣,知道她怀了龙种,想永除后患,宫中斗争非外界所能想象,他只知道,他拼尽全力,几乎花尽他的俸禄,才将她才宫中救出。
宫中她的寝宫被一场大火焚毁,灰烬里的女尸被认定为她,她才这么躲过一劫,却也从此活在黑暗之中,明面上她是相府的新夫人,实际上,他从来不踏入她的院子半步。
他们都在等,等孩子出生的那一日,让孩子可以认祖归宗。
可惜,这一等便是这么多年。皇上驾崩,新帝登基,容昕的身世一直压着压着,压成了心头的最后一道伤
“容兰!容兰!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醒来好不好?只要你能活过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我不要生不同衾死同穴,我不要什么来世,我只想现在就跟你在一起,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苏志忠跪在那里,歇斯底里。
这么多年,他终于明白,他不是一个人单恋着她,她也是爱着他的呀。只是阴差阳错始终阴差阳错。
许久,都得不到回应,他脸上涕泪横流,吼哑了嗓子,低低呢喃:“容兰,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既然你不肯等我,那我就来追你吧”
“如果真的有心在一起,何必你追我赶何必等到来世?”笑容顽劣的少女赫然从窗口跳入,看看容貌安详的容兰又看看苏志忠,“若她能醒过来活过来,你当真什么都愿意做么?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我”可以么?可以么?这么多年,他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意,她的心意“好,只要她活过来,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把我这条命拿去也可以!”
沐七七笑他:“噗!我要你这条命做什么?”
她只是喜欢看别人哭笑不得又哭又笑的模样罢了。再说,义母想要的人,她自然不能叫人死了。
☆、番外之故人来
小屋里。阳光从窗口溜进来,落在那里,一片明亮。
沐七七奉了茶后,不用梅如雪再吩咐,便自觉退出门去。这种场面,要说的事情必定不是她该听的,还是自己识相一点溜走吧,万一听到点不该听见的,那可就不好了。
门关上,屋子里的三个人,相对无言。
许久,梅如雪端起茶盏轻轻呷了一口,淡淡看着对面那个二十多年没见,依旧美丽的女子。
“兰姐姐,二十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容兰略微一顿,先是看了身边的男子一眼,才对上梅如雪的目光,也淡淡道:“一切,都还算好。”
“如今你我还能面对面坐在这里,喝茶说话,便已经是万幸了吧?”梅如雪淡然接话,过去的时光在眼前飞速展开。
那时候,青春正年少。三人携手走进那座比海深的宫城,相约着二十岁后要一起出宫嫁人。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一切,早已经超过她们一开始所能预想的。谁能想到,最后她们三个人都成了君上的女人?
梅如雪不禁微微扬了嘴角,“那时候你的寝宫大火,我和蔷姐姐便以为,这一生都不可能再见到你了。却不曾想,有生之年,还会重逢。天人永隔不成,怕是我们缘分未尽。”
“是,我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容兰也微微笑道,“小雪,二十多年未见,你也可好?”
她?梅如雪瞥了容兰身边的苏志忠一眼,唇际微微一勾,道:“你身边的人,该将什么都告诉你了。”顿了顿,她又对苏志忠道,“苏大人,这些年劳烦你照顾兰姐姐,辛苦你了。”
“梅妃娘娘说的哪里话,这是”
“本分么?这可不是本分吧?”梅如雪一改清冷态度,先声夺人,“苏大人,当年兰姐姐便对你另眼相看,如今你还是觉得这些年来皆是本分么?我可不是什么梅妃娘娘!我只是兰姐姐的妹子梅如雪而已!”
尖锐的态度,叫苏志忠一时无法应付,便愣了许久。
容兰脸上却是浮出一些羞赧的,“小雪,你怎么”
梅如雪置下茶盏,走向容兰,便拉住了她的手,“兰姐姐,这么多年了,我想,你是否该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我”容兰大约是羞于开口的。
梅如雪便也不强人所难,淡淡道:“也罢,七七都说给我听了。那相府里,你原本留下的遗言,可还在我这儿呢。果然是要一脚踩进棺材了,人才会真实啊。可是兰姐姐,咱们多年姐妹,你又何必不敢叫我知道呢?”
许久,容兰愣了那许久,忽然便抱住了苏志忠,“大人,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为我所做的这一切,谢谢”
苏志忠完全慌了手脚,猝不及防。
“嘭”的一声,沐七七由门外摔了进来看来是这偷听太投入,忘记自己其实可以蹲房顶的了。
她连忙爬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问安:“义母,苏大人、苏夫人。对不起,七七先行告退了。”
门,又再次关上。
苏志忠愣了许久,容兰却笑了。那句“苏夫人”叫的好,叫的好。
久久,容兰看着梅如雪,充满赞赏与感激道:“小雪,你的孩子,都教得那么好。这些年,我真的比不上你。”
“姐姐说的哪里话?你的孩子,也自是不差。”
容昕,也确实不差。
☆、番外之最后的愿望
遥远的山上,那云雾缭绕间的山峰间,藏了那么几间屋子。十分隐蔽,大约这样的地方,也不可能会有外人找来吧。
清晨,便听见山间的咳嗽声,重重的,却透着无力和虚弱,在山间回荡。
“哥,哥,你怎么样了?”听见那沉重的咳嗽,苏浅浅紧张地推门而入,她是小跑着从药房过来的。
房间里的容昕咳得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他已经能感觉到最后一点空气从身体里抽离,再喘不上气来了。
“哥,哥你怎么样了,你坚持住啊!白师傅他已经”
容昕紧紧抓住苏浅浅的手,急促地寻找着空气,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来,便迫不及待地道:“浅浅、浅浅,帮我帮我做一件事情!帮我咳咳”
“哥,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不要让爹娘咳咳,知道我的事情我死后,让我在一个能看见他们的地方”
“哥,哥你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白师傅他已经去找药了,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你不要交待后事不要交待后事!”
“听、听我说完。浅浅,爹娘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她不能承受我死后,要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看见他们,健康平安”
不要,不要苏浅浅很想捂起耳朵。可是她没有勇气,因为此时,已经是哥哥最后的时间了,如果她真的不听完她的话,就可能真的会错过了。
“请在我的坟上,插一把玉箫,作为墓志铭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