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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54部分

小说: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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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他眼里有一把火,握着方向盘掌控不听使唤的车的一只大手抓过她压在胸前的小手,“再说话我把你扔到窗外去。”

    到了目的地,外面一片漆黑,她被他拖着踉踉跄跄向前走,好象来到一间院子,推开生锈的铁门进去,到了一间屋子前,推门就进去。

    这里是乡下吗?她脚下好象踩着草,低头想看,被他猛拽进去。

    “咯哒”一声响后,屋内灯亮了,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这里真的是乡下,不大的屋子里潮气逼人,角落里有张床,旁边有个旧的书桌,一把椅子,门边有个木头的脸盆架子,除此之外再没其它。

    他他又杀了人,在躲避警察的追捕吗?不然怎么会一下子从别墅变成了这么差的地方。

    地上铺的是一层砖头,走上去不稳,有高有低。她握在手里的手机掉到地上,他不许她捡,把人拽起来按在门后。

    门也老旧得不成样子,被一碰从上面掉下一层灰,黑司曜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发短信?说!”

    钟未昔不肯说话,被他弄得很疼,头顶的灰劈头盖脸掉下来,呛得她想咳嗽。

    他忍不住猛地扣住她的脸,狠狠的,带着说不出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的痛意逼问着,“想不想我?”

    是你不理我,你还恶人先告状,钟未昔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掉下来,咬起牙关,“不想!一点都不想!”

    看着她哭,他不由分说把她脚边的手机踢出老远,“给你也没用,不如扔掉。”

    钟未昔这一晚上受的委屈全部涌出来,气不过,用哭哑的嗓音说,“扔掉就扔掉,我不稀罕!”

    ===

    今天继续加更,感谢熊猫们送的荷包,昔昔醋意大发,小黑也是妒火中烧,下面会发生点啥呢,有肉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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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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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变了,变得更坏,更阴了。

    他和付甘颦那么亲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一个多星期不见,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很好,不过见了姓佟的一面倒还长了脾气,枉他不放心,一路跟着,却看到让他最不想看到的。累

    “你不稀罕!哼!”他嘴里重复着她的话,扯着她的衣领往墙角的木床走去,“那你稀罕谁?姓佟的吗?为什么要偷偷见他?大街上和他搂搂抱抱,你还知道廉耻二字吗?”

    “我知不知道廉耻,关你什么事!”钟未昔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无助地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向前。

    黑司曜把人往床上一甩,那床本来就是木板的,她摔上去全身都快散了架,眼泪不由掉出来。

    隔壁房间也突然传来床板的声音,不过又好象不同,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乐,还有陌生男人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了她还有时间走神,她脑子里在想谁?

    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鲜血涌出来,黑司曜扑过来紧紧压着她,不由分说在她身侧摸索找到拉链,迟迟拉不开,索性一把扯掉,这条裙子是当初他送给她的,如今却在他的手里亲手被扯坏。

    她无处可躲,只是感到冷,这一刻如飘荡在暴风雨中的小舟,再无依靠,曾经在他身上看到象哥哥一样保护着她的影子注定也只是影子。闷

    在身下,她已经几近全/裸,他也能强烈地感觉到她身子的微微颤抖,但是她一点不替自己辩解,什么都没有说,这样的反应令他恼怒,她可以解释的,为什么不解释?

    是不想还是不屑?跟他解释真的有这么难吗?

    那一个星期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是他的错觉还是她的欺骗吗?她还讨厌他吗?

    分开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没有,为了创业大计,他彻底掩藏起所有,换了号码,换了住所,换了环境,可那原先的号码他放在身上,每晚忙到半夜回来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把小卡片掏出来,装到手机里,他想就算白天她打电话打不通,起码会给他留短信。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字一句话都没有。

    她在干什么?忙着适应新的校园生活吗?

    或是她根本就把他这号人给忘了,抛到脑后,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感觉被无情抛弃一般,这个念头让他无端地恼火,恼火到想要毁灭一切所能看到的,不然他怕自己会在这恼怒中自焚而亡。

    “讨厌我吗?恨吗?”他俊目布满血丝,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咬她、折磨她,看她象从水里捞上来的小鱼在砧板上弹跳,垂死挣扎,偏偏又逃不了,他用刀一片片刮下鱼鳞,让她变得赤/身/裸/体,狼狈不堪。

    “讨厌你,恨你。喜欢付甘颦,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她无法说出喜欢二字,也不敢说出来,她怕说了会被嘲笑,被他践踏到无限的深渊里去。

    突然又一声女人的叫声传来,“哎唷,快快用力重一点深一点嗯对好好舒服嗯哼我好痛快啊,哼哼”

    这叫声像只发/春的母猫,在这个狭窄的空间点燃了一室的暧昧,温度在直线上升,钟未昔就算再不懂情事,对于这一点也有一点懵懂的意识,寝室里女生们无话不谈,当然也会聊到这个,她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

    听了,急切而慌乱地推开他,无奈敌不过他的力气,只翻了个身却把自己雪白的身体更加暴露在他身下。

    他压着她细白的娇躯,沿着腰线向上吻着,每到一处便能引来无尽的颤抖,辗转来到耳垂,吸在嘴里咬着,“说,为什么恨我?”

    “就是恨你。”他碰过的地方如有很多蚂蚁在爬,她撒着谎想逃又逃不了,扭着身子想哭又哭不出来,除了坦露的羞涩,并不那么讨厌他的触碰,悲伤地发现,她好象真的很喜欢他。

    “说,恨我的原因。”他眼中混乱,鼻息厚重,管不了那么多了,恨就恨吧,恨也可以记住他。

    这段时间他一心在做事,忙着自己的大计,想着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她,可以有多的时间说说话,可她呢,却骗他,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还跑去和姓佟的约会,肆无忌惮在大街上搂搂抱抱。

    该死的,她心里一点没他!

    大掌在那娇羞的小蓓/蕾上时揉时捏,钟未昔从未被异性如此彻底地摸过,急得又快哭了,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却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

    她一阵剧痛,想推开他,已经晚上,放弃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丝丝哀鸣,那层她守护了十九年的膜,它的破裂宣告着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得不到她的青睐,永远也得不到,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他绝望中坚定地沉进那最柔软处,说了一句,“我也恨你。钟未昔,我恨你!”

    不能半途而废,虽然他预想中的初/夜不是这样,本来想给她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是她打破了他的计划,是她对他的心意不屑一顾。

    身下节节逼进,她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不能阻止他的深入,终于他觉得顶在最深处,已经到底,这才稍停下动作。

    剧痛蔓延,他突然不动,她以为放过自己,霎时他猛烈动起来,闯得好深,不给她以活下去的机会。

    承受不了他的进攻和巨大,整个过程她很痛苦,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身下一片湿热,她知道自己可能流血了,寝室里的女同学们曾说过的,女孩的第一次会痛,会流血,好可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疼的事为什么要做?

    想尖叫,想推开他,拳头砸在他身上,可他太强大,疯狂地撞/击,她呜咽着无能为力,快被他撞到散架,碎成无数遍。

    疼,疼到快死掉,可又死不掉,折磨还在继续。

    哭得太急,喉咙里有不属于她的喘/息声,她睁着迷乱的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那么陌生。

    ===

    四更完毕,抱抱,爬走预告一下,周五到周日每天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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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还敢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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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到极至就是恨,恨她不懂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恨她不喜欢他,恨她不爱他,他恨

    恨着仍不想放弃,他仍想听,听她的声音,俯下脸看着她疼痛而纠成一团的小脸,有羞,有乱,水眸里有令人发狂的迷离,让人爱不够,“我是谁?”带着克制,有着暗哑的魅惑。累

    他是谁?

    脑子里一片混沌,她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她又是谁,乱了,乱了,全乱了。那处两个人最亲密的地方好象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麻痒,说不上来,好象全身的毛孔舒畅到一一打开。

    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抱起,那么小,那么弱。

    在高大的他面前有如小孩,敏感的后背抵在冰凉粗糙的石灰墙壁上,疯了一样折磨她,冲击的力量几乎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身体好象随波逐流,随着巨浪一阵掀起再掀起,波光中又好象在湖面抛下一颗石子,层层涟漪以被占有点为中心,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后被彻底淹没顶。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加了一直在梦里才呼唤她的昵称,“昔昔,我是谁?”

    眼前都是雾,是荡漾的水,看不到他的脸。

    她喘得可怜,猛然间睁大眼睛,他整个左手掌将她左边的柔软整个包住,慢慢地揉,甚至托住她的腿圈在虎腰上。闷

    陌生的姿势更加激烈/交/缠着,体内流蹿出无数道陌生的电流。

    在他野蛮的力量里跌落,从云端跌到冰冷的山谷,又从山谷好象轻轻飘飘到了云端,闻到一阵阵怡人的茉莉花香。

    他那么贪婪地要着,执着地占有着,她甩着头,迷蒙的双眼醉着,被他撞得好难受,好象长了翅膀,在上下飞舞,又好象灵魂被撞飞、出窍、神游。

    “你是曜哥哥。”费了很大的劲,哭叫出声,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撕碎,“你是曜哥哥你是曜哥哥”

    他笑得像个坏孩子,又似是野兽,一口一口把猎物往嘴里嘶咬着吞,那么急,那么猛,怎么吃也吃不够。

    “嗯”

    陌生的急促娇/吟破唇而出,这是什么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怎么和隔壁的女人一样。

    她立刻咬破了唇,吞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看出了她的意图,就着她唇边的血把所有的声音吞噬、采攫,转变成他唇间的粗/喘,变成他身下癫狂的冲刺,变成他疯狂的肆虐。

    这样的热烈与亲密,以无法想象的羞人姿势交缠,化成水,化成血,化成泪,她是无措的,好难受,好陌生,好怕,觉得羞耻,不应该这样,恨不得死去。

    十九年的生命里这是第一次,和人肌肤相亲,虽然这个人是他,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用这样让她害怕的姿势,做这样的事,感觉那么不可思议,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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