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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129部分

小说: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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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电话里没有声音,江牧离好象消失了,刚才的一切都是她对着手机自言自语。

    “江牧离!”她大叫一声,“有本事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端还是不说话,长久的寂静之后,“对不起啊。”

    “对不起你个头。”脸上的泪横流,越淌越多。

    话筒里响起江牧离长长的叹息声,“未昔,我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我是怕打了电话心里难受,我怕我打了电话就会不顾一切和我叔叔大吵大闹,然后跑回去找你。你知道这个后果吗?我会带着你私奔,天南海北去流浪,我知道你在遇到我前一直在流浪,我喜欢流浪,羡慕流浪,我曾经没有变成法国上流社会最受欢迎的设计师之前也像你一样到处流浪。我设计的稿子没有人瞧得上,连那些最小的服装厂都瞧不上,我没饭吃,去捡过垃圾,捡别人不要的,别人啃过一半的面包、方便面。即使那样,我也没想过要回去,去找我叔叔,去继承那些家族生意,去过不是自己争取而得到的光鲜亮丽的生活。我爱自由,爱快乐,不爱赚违背良心的钱,不喜欢周围那些仇恨的目光。钟未昔,在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两个人真的很像,也很合拍,如果你在没有遇到他之前遇到我,也许我们现在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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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7章 孩子似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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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里他的声音悲凉,她没有打断,慢慢滑进被子里,面朝着窗外,雨点敲打着玻璃,突然好象看见地球上的某扇窗户里一向玩世不恭,爱打扮,追潮流的江牧离满脸胡茬,衣裳不整,面带酸涩地讲着电话。

    她屏住呼吸,半天没讲话,抹掉眼泪,嘲弄的口气问,“干嘛啊,你最近打算改行当导演吗?拍苦情戏,还是茶花女?说得好悲苦。”累

    又是片刻的寂静,江牧离的声音变得很温柔,又很严肃,“未昔,我知道你还爱着他,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我从来没见你真正的笑过。虽然你与我打打闹闹经常笑,可是我看得出来,你不快乐。你爱着那个人,不管他给过你多少伤害与痛苦,把你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是你依旧爱着他,心里始终住着他,再不会有别人进去的机会。我想你需要他,所以我在法国想得很清楚,刚好我叔叔身体不好,他要我帮他,我会留在他身边。”

    钟未昔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手指情不自禁紧紧揪住被角,很久后找不到声音,原来她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连自己都差点骗过去,想不到牧离早早就看出来了。

    耳朵里响起黑司曜的那段话,他说牧离是被叔叔称病扣在家里的,也就是说失去了自由。

    那么,到底他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江牧离,你是不是和黑司曜通过电话,或是见过面。”她想过之后问。闷

    可是牧离似乎不想回答,电话里打了个哈欠,“好了,就讲到这里吧,我困了,睡觉了。晚安。”

    电话里霎时传来忙音,钟未昔握住电话看着窗外,牧离说他在法国,也就是说法国现在是白天,他睡什么觉,在她的记忆中他不睡午觉的。

    牧离在撒谎,她苦笑了一下,翻了个身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床边的身影似乎伫立很久了,他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有食物的香味,她鼻子一向灵敏竟然没闻到。

    “江牧离打来的?”他站在那里,声音听不出喜怒。

    “嗯。”她垂下眼,看着手指。

    他没再问,走过来把托盘放在床柜上,走过来要扶她起身,“吃饭吧,有你喜欢吃的菜。”

    “不用。”她想这么说,但是身体已经被他扶坐起来,背后塞了一只枕头,拉松的被角也被他一一压好。

    看他坐在床边,端起碗没有交给她的意思,她意识到可能他要喂她,开口说,“我没有生病,自己吃就行了。”

    他恍然没听到,躲开她的手,她又要去拿,他又躲开,并且把她的手扣住,按回被子里,夹了筷菜用装米饭的碗托着送到她唇前,“吃吧。”

    他脸上开始阴着,她不想在这样的气氛下吃饭,这令她感觉自己好象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说了自己吃。”

    黑司曜停了几秒,把碗收回来,声音绷得很紧,“昔昔,以后不要和他通电话,我嫉妒。忘了他,你是我的!”

    本来她接到牧离电话后心情压抑,不太好,他刚才又阴阳怪气,她心里起了无名之火,这会儿他说了这么一句,看见他的眼中有痛楚,不禁解释,“我和他是朋友,他在我最不开心的时候陪着我,是他的鼓励和挖掘才有了重新捡起剪纸,拾起自信的我。”

    她话说完,他慢慢向她倾身,停在她面前,猛然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我也一样可以,把江牧离从你的记忆中抹去。”

    钟未昔只觉得身体一紧,胸口与他贴紧,呼吸困难,正想出声,他猝然吻住她。

    她听见他短促的呼吸混乱地响在耳畔,他用这样一种强吻在宣示所有权,驱逐心中的恐惧。

    他感觉自己从来没亲过她,他想亲得久一点,用力吮她的唇片,侵吞着,吞咽着,心里蹿过一个想法,想永远这样含着,抱着,拥有着。

    很久,他放开她的唇,紧锁住她的目光,抚摩着她喘/息的唇,胸中又开始燃烧起一股炙热,凝望她良久,哑着嗓音说,“抱歉,我太害怕失去你,一时失控。”

    他害怕什么?牧离成全了他,这难道还不够吗?

    她静静凝视着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我不是你的,我是我,我是钟未昔。”

    他低头用唇轻触她的面颊,他不喜欢她这样笑,笑得他心发慌,“我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这样的黑司曜她不认识,以前他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反驳,他不会这样低声下气迁就她。

    可是她变了,她已不再是原来的钟未昔,她已不是他说什么她只能听什么的钟未昔,唯一不变的是她爱着他。

    如今他们这样算什么?

    儿时的玩伴?恋人?情人?

    她给不了一个定义,好象这三个词他们都没资格拥有,她看不懂他,深陷在迷惘里。

    黑司曜端起碗来喂她吃饭,见她怔愣着缩在被窝里,眼神茫然而空洞,神情落寞苦涩,仿佛被谁欺负了一般楚楚可怜。

    他的心顿时一紧,被针狠扎着,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烫人的温度感觉不对,像火在燃烧。

    她在发烧,怎么才过了两天,她又发烧?

    放下碗,他赶紧试她额头的温度,把她抱平躺进被窝里,翻来退烧药,喂进她嘴里,柔声说,“昔昔,你睡会儿,我去煮粥,吃些清淡的你人会比较舒服。”

    他走开了,她躺在床上也感觉到自己生病了,头很昏,天旋地转,好累,闭上眼睛睡过去。

    睡得迷糊的时候,被温柔的手臂扶起,哄着,“昔昔,别睡了,喝点粥再睡好吗?”

    他的手带着屋外的凉气,使她发热的体温异常舒服,乖乖咽下轻轻塞到嘴里的粥,又被他哄着喝了两口温水,顿时干涩发痒的嗓子滋润了不少。

    以为他再也不会来烦她睡觉,想不到身体又被移动了几下,往床左边挪动,再然后又有个身体挤进来和她抢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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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卑微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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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闹了起来,扭着身子,“走开!”

    “昔昔,是我,夜里担心你要喝水,我不在你身边。”他的唇吹着热气,她本来就热,好难受。

    “不需要,你走开!”她扭动着,去推他。

    两只铁钳的手一声不吭从被子里搂住她,她就是不妥协,跟个孩子似的闹,“不要,不要和你睡,走开!走开!热”累

    她仍是不肯安分,想不到她生病中这么爱闹腾,该死的可爱,他叹息着一下覆住她的唇。

    钟未昔像被吞掉所有声音似的安静了,她嘴里燥热,双唇滚烫像糯软的香芋圆,是他喜欢的口味,几乎就想沉溺下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把她的脸按在胸口,调整呼吸,半哑着嗓子低语哄,“昔昔睡觉,曜哥哥不会乘机欺负你,乖。”

    钟未昔睁开眼睛抬头望着他,眼眸里隐约漾有一层水,嘴里嘤嘤像是委屈,又像在说着什么。

    “昔昔最乖,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声音放到再不能柔软,他亲吻她的额头,对上她那眸底波光闪动,觉得神魄意志被吸走,心像在融化,真想一辈子这样与她对视下去,再看不见别人,只有彼此。

    对着那粉粉的嘟唇亲啄了一下,长长的睫毛扇了两下,浅促的呼吸声传来,她睡着了。

    他睁着眼睛等她进入深度睡眠,抽身下去吃了点东西,冲完澡,她还是那个睡姿,蜷在空荡荡的被子里像只无助的小虾,心情钝痛,走过去替她掖了几下被角。闷

    擦干头发趴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的钟未昔,他立刻发现她真的很瘦,伸手去摸她的脸,还是烫人,起身取来冰块敷她的额头,握她的手却被冰了一下弹开,皱眉以为是自己摸过冰块的手感觉错误,又轻轻触摸她的手,真的很冰。

    眉头皱起来,她在发烧,脸和额头热得吓人,怎么手这么冰,感觉不是一个人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不正常。

    他忽然理解为什么她会不接受去广东大学重新上学的机会,他只知道送她去,几时真正关心过她,问过她需要的是什么?

    真的只是给幢豪宅,再供她读名牌大学那么简单吗?

    他突然被沉重的内疚与自责攥住了,紧跟而来的就是心疼。

    他恍神的片刻,一声凌厉的哭声划破黑夜,指尖颤抖起来,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她出狱后晚上睡觉总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呜——”

    这声音是一把冰刀,绞得他苦不堪言,这两年来的日日夜夜他总能听到这个声音,它是梦魇,是魔障。

    她说过已经放手的,他以为她好了,一切都好了,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现在的钟未昔多么阳光活泼,刚出来的时候死气沉沉,神情呆滞,俨然是具行尸走肉。

    他一直以为她好了,不管他承不承认,在江牧离的大宅里,她调养得很好,获得了很大的快乐,变成了现在有朝气的样子。

    可是,他似乎错了,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伤口不会在光天化日下出现,它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淌着血水,在等待每一个黑夜重复折磨。

    “昔昔,不哭,以前是我不好,是我的自私害了你,对不起!”他的鼻子酸楚,带了浓重的鼻音,一直酸冲到眼睛里,有水想要冲出去。

    她呜咽着蹬掉被子,手想要乱动,推开他的手,眼睛闭得紧紧的,显然她在梦中。

    他倾身搂住她,把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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