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关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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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求鲜花,求评论,不冒泡的亲们,小心罚你们禁/欲哦!O(∩_∩)O~
☆、不速之客
江承浩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抿着嘴轻笑起来,有点像玩世不恭,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好,如你所言,我们扮好自己的不同角色。”
车上的气氛不太好,本来话多的江承浩忽然没了说话的欲望,只是觉得悻悻然的没什么意思,女人的脾气,还真是挺难捉磨的。
他扭开音响,车里忽然有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来: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也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
他很烦燥,粗暴的将按扭一关,车内复又安静下来,他觉得这样的气氛令人难受,又不想想别的,只好专注在车子上,想加速吧,一会儿一个红灯,一会儿又一个红灯,开起来真是火大,慢慢吞吞的开到学校门口,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顾凉凉正在解安全带,安全带不知道被什么勾住了,半天解不开,他忽然侧过身子凑近她,指尖碰上了她的手背,听到他说:“我来。”
她把手缩回去,“喀”地一声,安全带应声解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谢谢都没说一声,打开车门就下车,他看不出情绪,淡淡的说:“我今天没课,不进去了。”
她回过头,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答道:“哦,好!”
顾凉凉走了几步,听到车子“轰隆隆”的嘶叫声,像只发脾气的马,一溜烟的跑得无影无踪。
她心里不太舒服,明明针对的是余萧,为什么忽然就对他很不客气了,她向来是明白事理的人,这次的脾气好像发得有点无厘头。
正逢吃午饭的时间,她回到办公室放了东西,一个人去食堂,在路上碰到庄心宇与刘建州,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正聊得起劲,看到她走过来,立刻禁了声追上她,刘建州说:“姑娘,一个人吃饭不嫌寂寞吗?”
“不是有你们陪吗,怎么会寂寞?”不知为什么,顾凉凉再不好的心情,只要是跟自己的学生一起,或是站在讲台,她的不快便会很快一扫而空。
庄心宇抿着嘴淡淡的笑起来,说:“意思是你要请我们吃饭?不过,教工饭堂我们不能进去。”
顾凉凉翻了庄心宇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那就你们请我呗!”
刘建州是属于臭贫活宝型的,听到她这样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请美女老师吃饭,是我毕生追求的目标。”
顾凉凉听了“扑哧”一笑,说:“这追求也太渺小了。”
“顾小姐,追求是小,但其意在真。”庄心宇随口接住。
顾凉凉哈哈笑起来:“小屁孩,懂得巧颜令色,真是不简单。”
庄心宇“切”了一声,不满道:“零零后都出来混了好不好,顾凉凉顾老师,你说我们简单,简直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
三个人有说有说的走到学生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庄心宇问她:“你要吃什么?四喜丸子、猪肚汤、青瓜肉片、炸鸡翅好吗?”
很奇怪,都是她爱吃的菜,她抬眼望着庄心宇,窗外的阳光透着茶色的玻璃从他的背后射了进来,像镶了一层金边,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有一股暖意升上来,贴进胸口,她觉得窝心。
他正等着她的答案,心里没什么底,生怕打听到的是错误信息,手心冒出细密的汗,却听到她说:“好。”
庄心宇一时间像打了鸡血似的,满心激荡,脸上也笑开了花:“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她知道学生手里的钱并不宽裕,她一个领工资的人要他们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叫道:“庄心宇,等等。”
庄心宇转过身问她:“还要点什么吗?”
顾凉凉将自己的就餐卡递给他说:“我请你们。”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出尔反尔?”庄心宇不太乐意,有点激动。
“什么男子汉?你们现在还是雏鸟,翅膀还没长全呢!”,她不过是想打个比方,消除他心里大男人情结,却不知道在他耳里听来的却是另一层意思,庄心宇面红耳赤的说:“二十几了,也该成熟了。”
“乖,拿着吧,等你们进入社会,在自己的领域叱诧风云的时候,请我吃国宴级别的,我都不会心疼。”她站起来将卡塞进他手里,笑着说:“快点去,我都饿了。”
庄心宇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她的卡向打饭窗口走去。
吃完饭顾凉凉回到宿舍午休,躺在床上许久无法入眠,翻来翻去,总觉得心里搁着什么事没有放下,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事,拿出手机来打发时间,翻电话簿的时候,看到江承浩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盯了很久才翻到短信栏,编辑了三个字发送过去。
过了很久,他才回复,“什么事?”
顾凉凉觉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是“对不起”三个字,他为什么回了“什么事”三个字?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自己的一腔歉意却换来这么几个字,有点兴意阑珊,回复道:“没什么事。”
她将手机丢在床头,安下心来准备睡觉,谁知他的电话却打进来,顾凉凉满头问号,接起电话,想知道他说什么,他却劈头盖脸来了一句:“对不起,我现在没空,你长话短说好吗?”
饶是顾凉凉再理性的人,也觉得他的问题实在啼笑皆非,她消化了一下他的问题,说:“我没什么事,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那边的江承浩没出声,正好有人喊他,顾凉凉蹙了下眉头,说:“没事我挂了啊?”
“诶,等等!”
顾凉凉握着手机,心里纳闷,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却并不出声,不久之后,电话就传来盲音。
顾凉凉看着手机,觉得很江承浩很无聊。
下午有两节课,一节她用来讲解语法,一节用来自由阅读,快到下课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演讲稿的事,于是问庄心宇与蔡甜甜,庄心宇说:“稿子内容基本定了,只是在语法了可能还要推敲一下,另外就是抓紧练习口语表达。”
顾凉凉点了点头,说:“如果语法上有什么不明白随时可以问我。”庄心宇与蔡甜甜点了点头。
有几个男生起哄说:“晚上行不行?”
顾凉凉对这帮学生很是无奈,可能是她平时对他们太友好太宽容了,所以说起话来没遮没拦的,心里想笑,可是脸上仍旧是一本正经,很老师范儿的说:“在我没睡觉之前,当然可以。”
大约还是有人听到心里去了。
她上了两节课,累得很,回到宿舍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起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爬起来找吃的,才发现干粮早就被她吃完了。
这段时间忙,就忘了出去采购食物。
她穿着香槟色的丝制吊带睡裙,站在宿舍中间,白织灯的光正好垂在她头顶,晕出一道银色的光圈,像是季军的皇冠,丝制的睡裙在灯光下也反射着冷冷的白光,尤其是她胸前的两峰,像贴了一层皮纸。
她站在那里转了几圈,像只困兽一般,纠结着倒底要不要出去吃,可离那吃饭的地点实在远了点,而且这么晚了,她一点也不想出门。
纠结!怎么办?
这时响起敲门声,不知为何,她不是害怕,而是喜出望外,倏地拉开门,果然看到庄心宇站在门外,她笑着说:“你来了?”,她简洁的省了“怎么”两个字,倒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
庄心宇见到她微微的笑了笑,一眼扫到她□在外的两只胳膊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仿佛无处安放,极不自在的样子。
他站在门口,顾凉凉友好的邀请他:“进来啊,又没罚你站。”
庄心宇觉得一颗心“嘣嘣”直跳,红着脸说:“我看着你下课没去吃饭,这会儿大概饿了,所以给你买了一盒叉烧饭。”
她很没有老师的样子,也很不客气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我真的好饿了,本来在这儿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出去吃,正巧你来了,我就不用出去了。”
她坐在床上,笑眯眯的打开盒饭,一股饭菜香气扑鼻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嗯,真香!”
看他还杵在那里,忙拍了拍床说:“坐吧,你站着我很有压力。”
庄心宇一直跟她关系最好,平常也有口没遮拦的时候,觉得她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与同学们也常常嘻嘻哈哈的打闹,心情好的时候,也许会跟着男生说两句无伤大雅的黄/色笑话。
可是她从来没想过,她在自己最私人的空间里会是这样随便亲和的人,就像个最平常的女生,比教室里的形象还要让人安心,好像没什么沉府,对异性没什么防备,也或者她压根没把他当成异性,只是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而已。
本来,她也只比他大五岁而已。
他坐在她身侧,顺手拿起她床头的书,是本外国小说,俄罗斯文学大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他下意识的翻开来,看到中间夹着一卡片,卡片上写着娟秀的字迹:每一份罪责都会受到上帝的审判,即使不是皮肉上的,而看不见的灵魂也将遭受精神上的百般折磨,我相信,在时间的见证下,一切罪孽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是她对本书的简短批注,很精辟也很犀利。
他忽然笑起来:“怎么说得好像你把世界都看透了似的。”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擦着嘴巴,将空空的饭盒丢进垃圾篓里。
“顾凉凉,对于你的理论,我无可辩驳,在我这儿,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庄心宇合上书,似笑非笑的说。
“你这么没有原则吗?以后肯定是个老婆奴。”顾凉凉勾起嘴角轻笑,边说边去拿他手里的书,谁知他却不放,顾凉凉用了点力气,他还是不放,顾凉凉有些惊讶,抬眼看他,他定定的望着她,清澈的眼睛里慢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
顾凉凉的心“咯噔”一掉,隐隐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装扮,在一个成年男子眼里可能造成了要命的诱惑,她也不是没跟人做过,但是跟庄心宇,她想都没想过,虽然对他印象不错,可是太干净的男子,她做不出来,在道德上也不太允许。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起身,想要找件衣服套起来,然后把自己裹紧一些,也许可以打消他的非分之想。
可是庄心宇并没有给她机会,他双手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后背上,蹭了蹭,喃喃的说:“顾凉凉,让我抱一会好吗?就一会儿,我不做其他的,只想抱着你,就一会儿。”
她本来很想转过身去抽他的,可是听到这样一句话,像是石灰抛进了水里,“噗噗”的冒出几个泡之后就软了。
她没有动,让他就那样抱着她,她深刻的知道,曾经自己也这样贪念过一个人的拥抱,这样可以换取全世界的温暖。
可是时间将这一切击得粉碎,被风一吹,散得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提早更新,祝亲们看文愉快。O(∩_∩)O~
☆、螳螂捕蝉
顾凉凉虽然一直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干练老成、无坚不摧的样子,可她毕竟只是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思想还是太单纯了。
男孩在某些方面比女孩要成熟许多倍,他们也许在人生第一次遗/精后,就对女性身体产生了莫大的热情,再加上那些所谓的性/教/育/片,让他们在虚幻中模拟,假把式的技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