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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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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倒了好几次车,终于到了公司。不仅暗暗叹气,如果真的住到那别墅里,想要工作就必须得自己开车了。

    去了公司,周亦一直没有来,我的工作已经没什么要事了,只要他说交接清单没问题,我就可以去找人事部门结清关系了。看着这间待了不到两个月的办公室,我心里有一丝的惆怅,难得的一种“事业”的感觉,生生的被掐灭了。可是自己这么做,究竟值不值?自己准备走的那条路上有多少荆棘?我似乎一点准备都没有,直到昨晚那个孤零零的生日把我敲醒。我迫切的想知道个原委,哪怕是骗我,好歹让我可以安心,可以让我的放弃有一丝丝的值得。

    我给子越的MSN发了条信息:“在吗?”漫长的等待,没有回音。

    忽然有敲门声,周川探头进来了,他是极少来这边的,我不禁有些诧异,忙站起身来。

    周川把一个文件放到桌上:“周亦没在,这个文件本来该他给**酒业的何经理送去的。要不,你受累去送送?”

    我一愣,**酒业是令宜所在的那家公司,我有些犹豫道:“可以派别人吗?”

    周川有些为难道:“我明白,只是这个文件很重要,派别人不放心,而且——何经理和孔小姐也不在一栋楼上。”

    我咬咬嘴唇,看周川为难的样子,心里一软,把文件接了过来。

    周川唇际一挑道了声谢,转身离去。我心里七上八下开始打鼓,今天的心情很奇怪,本来比起令宜,我是丑小鸭见白天鹅的感觉,没有一丝勇气站在她身边;可今天,却有些想见,想看看那个自称和我一天生日的女人,那个极有可能昨晚陪在冯子越身边的女人。

    看着手中的材料,我有些发憷,给周亦打电话,还偏偏无法接通。给自己鼓了鼓勇气,“如果真的是她,昨晚已经被人家PK掉一次了,怕什么?再走一趟。”

    到了公司楼下,询问了前台何经理的办公室,便直奔电梯。

    何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大姐,看起来很精明干练,虽不算漂亮,但很有气质。看我进来随意抬眼瞟了瞟我,没有起身。她的轻慢让我微微有些怯意。

    我将文件递过去,努力微笑着:“何经理,这是周总让我给您的。”

    她接过文件,挑挑嘴唇笑道:“谢谢。周总忙什么呢?”

    我一愣,不知怎么接茬,想了想道:“不太清楚,老总们都很忙。”

    何经理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轻声“哼”了一声,笑道:“连派来送文件的都是美女,老总们能不忙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和周川似乎有些纠葛,我不知怎么接应便没有吭声。只等她看完没问题便准备走。当不知道应对的时候,沉默也许是最有效的办法。

    忽然门口“砰砰”两声,有人推门进来,温柔的女声响起:“何姐,我今儿来晚了,你要的玫瑰精油给你带来了。”

    顺着声音我转过头,是冤家路窄还是有缘千里?怕见孔令宜还是盼见孔令宜,此刻都真切的看到了孔令宜。一副春色满面、桃花红晕的孔令宜。

    何经理马上换了一付堆满笑容的面孔,起身向令宜走去:“不急,知道你昨天生日,老冯给你大过去了吧?”

    令宜立即笑得舒展眉眼:“不还和以前一样,就是累人。”忽然转眼看到了我,有些惊喜道:“小薇?”

    我的心在听到“老冯”两个字已经鲜血淋漓了,努力撑出个笑脸:“孔小姐。”

    何经理有些惊讶:“你们认识?”

    令宜柔声笑笑:“小薇是周二少周副总的助理呢。”转看向我,“来办事?”

    我点点头,像木偶般维持着机械的笑脸。

    何经理对我也换了副面孔,比方才亲切了不知多少倍,笑道:“材料我收下了,没问题。”

    令宜走到我身边,仿佛和我很熟悉的招呼着:“难得你来一趟,到我办公室待会儿吧,喝杯咖啡?”

    看着她的神情,我竟鬼使神差般点着头。出了门,令宜低声对我笑道:“你们公司来的都会被何姐磕两句的。你挨了吗?”

    我才反应过来令宜此举算是为我解围吗,不觉冲她笑了笑:“还好,没有。谢谢你。”心里虽暗暗纳罕何经理和周川结过什么梁子,终没好意思开口八卦。

    进了令宜的办公室,不觉一怔,令宜的办公室比周亦的都大,两面是落地的玻璃,屋内清新整洁,还有一个欧式格调的酒柜。上面除了各种红酒,还有各国风情的小玩偶,看着格外有异域风情。

    我忍不住赞叹:“你的屋子很有风情。”

    令宜笑道:“我们主营红酒,理应布置成这个格调。”

    她的话倒是让我瞬间醍醐灌顶,还欠周亦一个装修方案呢,若是按着这个思路,在周亦的办公室挂幅颠张狂素的书法,再配上李杜的饮酒诗篇,摆上各色朝代酒爵,是否也蛮应景?

    边想着,忽看见她办公桌上摆着一大束新鲜的红玫瑰。鲜艳的像要泣血一般。位置极为夺目。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玫瑰叹着:“好漂亮的花。”

    令宜悠然一笑,取出一个杯子冲着咖啡:“昨天我生日,男朋友送的。”

    我的心狠狠一扯,当周亦为我费心订着花的时候,冯子越在费心的为别人订着花,循环纠缠,屡试不爽。

    令宜递来咖啡,我伸手去接,却是我和她都一愣。

    她的腕上也带着一串红宝石的手链,虽然和我的有几分差别,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且配载她白皙的胳膊上分外的好看。

    红楼梦里贾宝玉看薛宝钗胳膊上的红麝串,便立刻变的呆雁一般,还想着这膀子要是生在林妹妹身上,也好上去摸的一摸。而我当时,也毫不夸张的变成了呆雁。心里酸酸的想着,这样的胳膊,白皙如玉,红宝映熠,纵然是我,也想捧起来摸一下。

    令宜笑的温柔:“你的手链和我的很像呢,我的是男朋友去缅甸买的,你的呢?”令宜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悦柔软,却像把锋利的柳叶刀,瞬间把我的心划得血淋淋。我的这串手链,也是冯子越去缅甸出差买的。瞬间,我像被撕开一样,说不出话。如果我说,我的手链也是男朋友去缅甸买的,会怎么样?我很想试试。可是,我不知道撕开真相的后果,如果是翻天覆地的麻烦,不是我承担的了的。面对这场棋局,如何摆放是冯子越的权利,我有权利逆反吗?

    令宜的目光是那么澄澈,看的我直有些心虚。子越是有多么在乎她,竟然让她从不知晓竟有个卑微的我存在。我闪躲着目光,不知怎么憋出句:“不是,秀水街淘的,带着玩儿。”说罢慌忙把手垂下,用衣服遮住了手腕。

    令宜笑了,笑容妩媚又极有风韵:“没事,不细看看不出来。”

    这句话却让我心里陡然不是滋味,纵然我不懂珠宝,但他送我的东西,也不会是假的吧。偏偏被她那么一强调,似乎就真是个假的。心里便有些酸痛。

    我勉强笑笑,又忍不住多嘴说了句:“你男朋友对你,很不错。”

    令宜的表情顿时像在春风中化开般,美目流转脉脉含情,几乎能将一汪春水溢出的感觉:“是啊,我很幸福。”转而又道:“不过不错也有不错的麻烦,昨天生日有他陪着,害得今早都迟到了。”她的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她的意思,就是傻子也明白吧。

    我的心被缺了齿的刀来回的锯着,忍者痛继续道:“幸福就好,并不是人人都能这么幸福的。”

    令宜似乎若有所思,再看向我眸子更亮了:“是要珍惜。他很细心,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威尼斯广场,今晚还要再带我去重温——”她沉浸在悠悠的叙说中,满脸的幸福。

    半晌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笑笑:“小薇,我觉得和你很投缘,不觉得话就多了。”说罢从桌上拿起一瓶精油:“这是何姐要的,还有一瓶,我送你了。别嫌弃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的那瓶精油,怎么逃出了她的办公室,跌跌撞撞的冲到了马路上,四下的车像流水般呼啸往来,我木然的窜到了马路中间。

    直到一辆奥迪在我脚边戛然而止,司机破口大骂:“你找死啊!”我才回过了神,默默的回到人行道上。

    手机铃声响起,我麻木的接了起来,子越有些低沉的声音:“你在哪儿?”

    我凄然笑笑:“马路上。”

    “昨晚有点事,没有陪你过生日,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淡然的疏离,仿佛一夜之间,他不是李秘书口中那个为我亲自挑别墅的冯子越,而是一个漠不相干的人。

    我也淡淡笑笑:“没关系。晚上回来吗?”

    他回答的很干脆:“要去意大利走几天。回来再找你。”

    找我——这个词用的真好。我忍不住问着:“是出差吗?”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艰涩:“小薇,你的问题多了。”

    我的问题多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却又很茫然。电话那头是挂掉的忙音,我还捧着手机站在北风里,昨夜是发生了什么?还是什么都回到了本来的轨道?

第四卷 爱起费思量;情生易断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友情杯盛爱情酒

    北风彻骨的吹,我从脚底泛起的寒凉,溢到心脏,再冲上头顶。我漫无目的在风里走着,周身麻木。瞬间,头脑是一片空白的感觉,除了机械的躲着车子,行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觉得好累,两腿像灌了铅一样,看到路边有个公交站,我在站台的条凳上坐下来,麻木的看着车流在穿梭,人群在等待。

    面前一对情侣在等着公交,男孩手里拿着一支玫瑰,女孩子嘟着嘴:“就一支啊。”

    男孩给女孩拂去额前的雪花,哄着:“下月就发年终奖了,到时送你九十九朵好不好?”

    女孩回转了表情,嘻嘻笑着搂上男孩的脖子。

    许是我直勾勾的目光盯着让她们不自在了,男孩看了我一眼,搂着女孩向旁边走过去,嬉笑着对女孩低声说:“看,一枝花都有人羡慕呢。”

    声音飘到我的耳朵里,我的心开始撕裂的疼,几乎要喘不上气,一瞬间才从麻木中缓过来。是啊,我好羡慕,昨晚如果有一枝花,我的心也不会疼的这么厉害。

    谁说要坐在宝马里哭也不要在自行车上笑?我若可以在棚屋里笑,绝不像昨晚那样守着别墅哭。

    清醒后听到手机的铃声,我机械的接起来,是周亦焦急的声音:“小薇,你在哪儿?怎么打电话也不接。令宜说你都走了3个多小时了。”

    我游离般的回着:“哦,没听到。有事吗?”

    周亦舒了口气:“有事不要紧,半天不接电话,吓我一跳。你在哪儿?”

    我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这是哪儿。只看到公交站牌,便照着上面念:“东柳站。”

    周亦的声音有些上火:“跑那去做什么?”

    我沉默,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一直走到了这儿,片刻回道:“走着走着就到了,我也不知道。”说完忽然委屈的想哭。

    周亦的声音平静下来,有些小心翼翼:“小薇,你在原地别动,我去接你。”

    我无力的把手机塞回包里,靠在了身旁的广告牌上,头很痛,心也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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