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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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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才回过神,不再言语。

    邵琦认真的叮嘱我“姐姐,有钱傍身才不愁,你可别犯傻。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她问:“如果周川给你一笔钱叫你离开,你会怎么样?”

    邵琦眼圈一红,声音小却很坚定:“我会死。”

    我心惊肉跳,知道她迷恋周川,却不知道是到了这个地步,不再敢勾她的伤心事。

    我纵然心有悲戚,也还远远没到寻死觅活的地步。

    邵琦转看向我:“可是,他不是给你钱让你离开,而是你们已经分了,所以要分手费是天经地义的呀,不收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不是?何况他是主动给的。”

    我心乱如麻,缩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膝,不知道该说什么。

    邵琦叹口气又说:“姐姐,我有个同学,大二的时候跟了个大老板,年纪小没见识,几个LV包包就把她收的服服帖帖的。跟那个老板同居了两年,为他打了三次胎。最后被甩了。那老板只给了她5万块钱。她因为打胎弄了一身妇科病,那点钱治病都不够。她总觉得她对那老板是真爱,也没好意思再去要。最后怎么样呢?她习惯性流产,连孩子都要不了了,现在人又老又憔悴,看起来像30好几,哪有点20多岁的青春样子。那个大老板呢,身边换了不知道多少个人。有次我故意当着他提起我那同学,他竟然想了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什么也不说。所以姐姐,你说她当时的矜持有意义吗?人家感念她吗?”

    我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问:“那个大老板是冯子越吗?”

    邵琦摇摇头:“姐姐,你别神经过敏了。冯总虽然女人多,但我听周川说,他很贼,不会瞎搞。很多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不过那个大老板,没准你也认识,我就不说是谁了。”

    我心里忽然松了一下,只要不是冯子越,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无心八卦。

    但是邵琦的话多少也让我心里一动,是啊,我干嘛跟钱过不去,既然我已经被冯子越贴上了100万的标签用过了,那就接受他的估价,拿走自己该得的酬劳,似乎也无可厚非。

    邵琦看我心思有些回转,便要先回去了。她每天4点钟就准时在别墅死等着周川,周川的公子哥习性,回与不回,全在心情,是根本不会提前通知邵琦的,她只有等。

    今天在我这已经待得够久了,现在心神不宁的,我也不忍心留她,便说我已想通了劝她回去。

    晚上却是翻来覆去的难以成眠,便走到周亦的书房,上网看看。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就想起来在百度里输入“分手费”三个字,搜索结果还真不少,甚至百科还给出了专业的定义,下面形形色色的各种条目更是吸引眼球。有问该给女朋友多少分手费的,有问女朋友是处女要付多少分手费的,不得不再叹一声社会千奇百态,自己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别人那里竟是寻常。

    忽然看到一个小短文,有点读者体,是真是假不可考,却是讲述了一个女孩子的故事。女孩家境不好,却是聪慧美丽。和一个有钱的男孩相恋。可能有钱人的通病,男孩始终在纠结女孩爱的是他的钱还是人,百般试探,双方都很疲累,很好的感情被折腾的伤痕累累。最后提到分手,男孩给了女孩一大笔分手费,如果女孩爱的是他的钱,定会拿着钱走人,男孩也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如果爱的是他的人,会把钱还给他,他就不顾一切的挽回女孩。聪明的女孩看出了男孩的心思,还给了他的钱,却是消失的杳无音讯,保全了自己的尊严。

    我看完心里一震,冯子越难道是这个念头?我忽然恶作剧的想,他要是真像故事里的人那么想,我就偏偏拿走他的钱,使劲气气他。

    那100万更成了我心头的一块炙炭,烧的火心火燎,不知该怎么办。

    一夜无眠,周日一早把简单的东西收拾去了新家,看到了合租的两户人家,一户是一对夫妻,看起来30出头,一户是一个美女,高贵冷艳的气质。我一一打过招呼,就钻进自己的小屋。

    给周亦电话,说要还他钥匙。周亦正巧有事,让我先带着,周一上班再给他。

    坐在自己简陋的小屋里,虽然很小,虽然有点冷,但是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面前摆着一张银行卡,一把子越家中的钥匙,瞅着这两样东西看了许久,我忽然释怀了,钱,到底是个什么?

    以前我难的时候,没有这些钱,该付的代价已经付过了;现在,要这些钱做什么?不论用这些钱买什么,买房子买衣服买任何东西,都在时刻提醒我不堪的过去。如果有人问我你这东西用什么钱买的,我都无颜回答。这些钱就是我的包袱。不论是邵琦说的留钱防身,还是我自己看的这钱是计谋,与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和过去说再见,就和过去的人再见,也要和标识过去的钱再见。

    赵小薇,你可以有个不清白的过去,但是不要再有个不清白的未来了吧

    拿起卡和钥匙,我锁好了房门。

第三卷 莫失莫忘苦,相知相见欢 第八十章 这回却是我主动

    坐在公交上,我心里还在纠结,我这么去,不怕再遇到他吗?还是我潜意识里就在盼着和他再见一次,就算是最后一次?如果遇不到他,我该怎么办?我到底是盼见到他还是怕见到他?犹豫纠结着,又来到了他家。

    熟悉的屋子,清冷的有些陌生。我忽然想起了小龟,最近忙着工作的事,快有一周没再来喂小龟了。我急忙冲到书房,老天保佑,小龟还在扑腾着。我撒了几颗龟食进去,居然摇头摆尾的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不由想笑,真是物随主人性,和你的主人一样什么都不在乎,救命饭都不吃。

    再看着屋子,也许是要彻底决绝了,反而心情平静了好多,不似之前每次来都愁肠百结百转千回。我默默的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尤其是子越的书房,把书桌的每条缝隙都擦的干干净净,电脑的键盘都细细擦拭过。一遍遍摩挲着他曾经皱眉靠着的转椅,自己悄悄的坐上去,左右来回转着,手指轻轻的敲着书桌,他坐在这里的时候,会不会皱眉,沉思,叹气?想着想着,不觉嘴角轻扬,竟淡淡的笑了。

    天已经黑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心里却慌的厉害,我要走了,也许这辈子就再也不来了,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纵有千般的不舍万般的依恋,也应该最后再道个别啊。可为什么他今天不回来呢,我竟有些懊恼。

    时针滑到了9点,我再也忍不住,赵小薇,你勇敢一次,就一次,主动向他告个别。

    咬咬牙颤抖着给他发了条短信:“子越,钥匙和银行卡在你书桌上,小龟我带走了。祝你一切顺利!”

    几秒钟后收到他的回复“等我。”

    我捏着手机,心开始狂跳。等待的时光是煎熬,十分,二十分,一个小时。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愈发慌乱,又起相思,却怕相见,临见情更怯。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古诗里的“情怯”是个什么滋味儿,而今才知道,是极致的思念和极致的自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紧张的站在窗口,终于看到了楼下熟悉的车绕过,我却又有了想夺路而逃的冲动,敢主动发短信,却无法面对我的主动招致他来的现实。爱到极致是卑微。本就卑微的我,更加没有任何的信心站在他面前。

    趁着他的车转向地下车库的空当,我冲下了楼。走出小区,漫无目的的快速走着。十一月的天,凉风起,夜色满空萧寂,我穿的有些少,不住的打颤。

    忽然手机铃大作,我狠狠心按掉,又响起,我再也忍不住接起,他的声音有些着急:“你在哪儿?”我的泪流下来:“不知道。”他沉声:“再看看,周围有什么建筑?”我看看周围:“高速入口,红绿灯”他急语:“原地等我。”

    几分钟后,他的车飞速过来,停在了我身边,终于又看到了他,有几分憔悴,消瘦,棱角分明的脸,我的目光沾上了他便不再舍得离开,痴痴的看着,泪止不住,扑簌着落个不停。他看着我,目光有几分灼热,几分吃痛,走到我身边,我和他都沉默不语,我只是流泪,他伸手擦去我的泪珠,颤声:“天冷,脸该花了。”

    我抽泣着:“钱,我不要,我不值那么多。”

    他叹口气“你跟钱有仇吗?”打开车门,用力把我推上车。

    开回他家,他只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也不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忽然觉得自己好无趣,人家已经放得开了,自己还跑回来看人家的脸色,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我站起身,含着眼泪笑笑:“我就是回来送钱和钥匙,没别的,我走了。”转身就想离开。

    他忽的站起来,快走两步,从后一把揽住我,声音有些嘶哑:“你的一条短信,让我从香山会场一路180赶回来,你就这么走?”

    我的心一恸,再也忍不住,对着他揽在我胸前的手就是一口,狠狠的咬着,泣不成声。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没有挣扎,等我松了口,一把把我转过来,吻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脸上,额头上,脖颈上,他的吻粗重有力,甚至有些疯狂。

    他声音有些颤抖:“小薇,你知不知道我想你——”

    一句我想你,让本已泪落如雨的我心倏地化作青烟,心软软的,我抽泣着回吻着他,心道,我对你的思念,只会比你深,不会比你浅啊。却终没好意思出口,只低声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子越,子越”

    我从未这么轻柔缠绵的唤过他的名字,他把头埋在我胸间,动情的说着:“小薇,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的声音。”我流着泪一遍遍的唤着“子越,子越。”心里在凄楚的哀号,什么时候,我才能唤一声“我的子越”。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几乎有些喘不上气,他的吻用力啄上我的胸前,我忍不住轻声呻吟,却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的双手在我身上动情的游走,使得我随着他喘息不已。当他最终进入我的时候,我竟第一次有了期待与渴望。仿若干涸的青苗吸吮着雨露,又如临冬的寒梅迎着雪珠,丝丝缕缕的缠绵缱绻,竟是刻骨的爱恋。我直想这刻能天长地久,化在他的怀里。

    当激烈缠绵归于平静后,他靠在床头又开始吸烟,我扯起他的手,刚被我咬出了血渍,我的心有些疼,轻声问:“疼吗?”

    他没有回答,反抓起我的手捂上他的胸口,沉声说:“这儿疼。”

    我咬咬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憋出一句:“我也疼。”

    他笑了,声音闷闷的“你还有心?你那句祝我一切顺利,还不如直接剜了我的心。”

    我脸一红,却被他一把拽着趴在了他胸口,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再陪我一阵子。”

    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我竟舍不得起来,一阵子,说不上是长是短,只怕自己情深盼日长,他却薄情转时短。只是这样的温度,我实在无法启齿说不愿意,只微微点点头,他的手抚着我的头发,久久不语。

    窗外明明如月,屋内一室旖旎,灯未开,月华如水浸满堂,子越的脸在月光中的轮廓,清晰的竟有些英俊,看的我有几分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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