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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锦绣俏仵作-第87部分

小说: 锦绣俏仵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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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秦锦绣揉了揉鼻子,停住脚步,只觉浑身透心凉。

    虽然还是七月的天气,但穿一身湿衣,被夜风一吹,还是很冷的。

    不行,必须立刻、马上、赶紧换套干爽的衣服,否则还没穿越回现代,弄不好搭条小命,农耕时代的医疗水平实在不敢恭维。

    秦锦绣扯着嗓子问道:";有没有干爽的衣服?给我找一件来。”

    她的嫁妆也不知道被方正锁哪个屋子去了,这会儿可没功夫慢慢找。

    ";还换什么衣服啊,回洞房睡觉去吧,那床上有干爽的小衣。";跟在后面的王喜娘打了个哈欠。

    ";我要跟他们去看看,你得给我找身出门的衣服。";秦锦绣扯住朝门外走的王喜娘。

    ";黑灯瞎火的出什么门?我可不能随你们胡闹,我要回家去,拜别县令夫人。";王喜娘拉开秦锦绣的手,胡乱行了个礼就往外走。

    她手上还抱着一堆喜桌上的瓜果贡品呢,根本没搭理楚楚可怜、浑身瑟瑟的秦锦绣。

    又是一阵阴风,院落里梧桐树上的黄叶凄冷飘落。

    偌大的县衙喜堂内,只剩下秦锦绣一个人。

    好可怜的新娘子!秦锦绣鼻子酸涩,难过了片刻。

    没关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锦绣以最快的速度,在县衙耳房内找到一套崭新的衙役官袍,又以最快的速度将湿衣换下,套到了自己身上。
第二章 绝配(二)
    这样一来,也就没人非议新郎官不来踢轿门迎新娘的事了。

    “方县令,可以开始了。”王喜娘咧开大嘴,努力做出兴高采烈的样子。

    “好。”身穿丧服的方正站立到同心喜烛下,牵起秦锦绣手中还滴答着水的花球。

    “慢。”秦锦绣一把拽下头上的喜帕,地上一汪水迹。

    “使不得,使不得,这是要三拜喜堂,喝过合卺酒后,由新郎官用秤杆挑开的。”王喜娘大呼小叫。

    “无碍,就由着她吧。”方正丝毫没有在乎秦锦绣的胡闹。

    秦锦绣看着方正胸前的大白花,一下子就明白了:人家婚嫁是红妆,这位竟然戴白花,这情形不是有仇,就是有怨。

    既然新郎官不愿意,那自己就有空子可钻。

    “嗯,咱们谈谈。”秦锦绣小声地说。

    “谈什么?谈你的嫁妆?”方正不屑地笑了笑,“你那个贪财的爹早就允诺,你的嫁妆便是一品棺材铺。”

    经过方正的提醒,秦锦绣慢慢恢复着记忆,这个被她魂穿同名同姓的姑娘,的确是棺材铺家的女儿,而眼前的这位,也不是什么吉祥物。

    这位娶她的县令,因为其母死后才生下了他,人称鬼生子,以至于高中了状元郎,却只当了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

    当地人都叫他鬼县令。

    人家穿越她穿越,偏她的运气差成这样,好好的法医实习生,跟着师傅跑文物鉴定,却莫名其妙就成晦气的棺材铺女儿,更奇葩的是还嫁给了鬼生子,被鬼生子嫌弃,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方正见秦锦绣不语,以为这个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姑娘在盘算,嘲讽地说:“说起来,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当初若不是你爹给了我娘一口薄皮棺材,入土没多久就散架了,我娘也不会生下我,我也不会有命今天娶了你。”

    “既然如此,我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说起来也算般配,你为何要穿成素白娶我?这也太羞辱人了吧?”秦锦绣搞清楚情况后,瞪大眼睛,努力争取自己的最大权益。

    “若不是满足星云师傅的愿望,我怎么会迎娶你?”

    说起此事,方正略显心伤,“星云师傅对我恩重如山,形同亲父,他所求,我只能答应,他定下今日要我迎亲,但这也是他的头七祭日,我总该尽一尽孝道。”

    方正轻蔑地看向浑身湿漉漉的秦锦绣。

    “说这些你也不懂,大字不识一个,只会做棺材。”

    “做棺材怎么了?”秦锦绣掐住腰,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这一掐腰,她**的身子越发玲珑有致。

    方正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别开了头。

    “哎,哎,别,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和气,和气生财哈。”大嘴王喜娘连忙拦下秦锦绣,满脸堆笑道:“时辰不早,姑奶奶,别闹了,快拜堂吧。”

    ";不行,此事必须说清楚。";秦锦绣故意拖延时间,最好错过时辰,让她找出回到现代的办法。

    ";做好你的县令夫人,待过几载后,我愿意与你和离。";方正贴在秦锦绣的耳边细语,郑重其事地说:";我保证,不会碰你。”
第一章 绝配(一)
    七月十五中元节,夜色渐浓。

    阵阵嘈杂的唢呐声打破死寂。

    落花镇的街坊百姓交头接耳,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吻高兴地说:“快来看,快来看,鬼县令娶妻了!”

    寇河上用来超度死者的荷花灯朵朵如莲,借着那微弱灯光,只见一群人抬着有些寒酸的花轿,迈上三生桥的石阶。

    “新娘子是谁?”多事的人问道。

    “秦九家的女儿,要不然能选这么吉利的好日子吗?”回答的人挤眉弄眼。

    “啊?”周围的人纷纷举起大拇指,“秦九家和鬼县令,那可真是绝配,绝配,天赐良缘哪!”

    “对,天赐良缘!”

    这四个字引来阵阵哄堂大笑。

    却听扑通一声,三生桥上传来几句惊慌地喊叫,“不好了,新娘子跳河了。”

    围观的人纷纷跑过去看热闹。

    荡漾的水面已经没有新娘子的踪影。

    正有人犹豫要不要跳下去救人,一会儿,只见渐渐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冒出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头上还顶着一盏燃尽的荷花灯。

    黑色的长发披面,在满是荷花灯的河面上,被灯光一印,看上去唇青脸白,非常吓人。

    “鬼啊——”看热闹的人吓得拔腿就跑。

    “咳咳——”

    “女鬼”秦锦绣瞪圆大眼睛,吐了一口呛在嗓子眼儿的河水,连忙问,“什么情况?鬼在哪里?”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原来那些人把她当成鬼了。

    自己不是在给干尸和尚做鉴定吗?怎么会掉河里?糟了,那串佛珠呢?秦锦绣大惊失色。

    那脸色又吓跑了一批人。

    “哎,我不是鬼,你们见过这么漂亮的鬼吗?来个人,拉我一把呀。”秦锦绣一边嘟囔着,一边手脚并用爬上了岸。

    不管什么情况,她得先上了岸再说,总不能一直在河里泡着。

    “小,小姐,快上花轿,错过时辰,可就不吉、不吉利了。”吓傻的轿夫吞吞吐吐。

    什么?花轿?

    爬到岸上的秦锦绣张望陌生的四周,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半天,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好疼!天呀,不是做梦,她竟然穿越了。

    到了什么地方?自己是谁?

    秦锦绣整个人都不好了,垂头丧气地摘下头顶的荷花灯,无可奈何地坐上了花轿。

    吹唢呐的早被吓跑了,只剩下几个胆大,等着拿喜钱的轿夫,胆颤心惊地抬起了花轿。

    也许是心理作用,他们都觉得花轿一下子重了许多,谁也不敢乱说话,一路小跑的奔向县衙。

    花轿中的秦锦绣拼命地回想所有的一切,只可惜脑中一片空白。

    逃走吗?可如今黑灯瞎火,她才穿越到过来,人地两生,能往哪里逃?

    冷静,冷静。秦锦绣不停的为自己打气,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形势再做打算。

    “哎,怎么才到,我都要睡着了。”站在张灯结彩衙门口的王喜娘嘟嘟囔囔。

    满身狼狈的秦锦绣不由分说地被推到喜堂。

    看到落汤鸡一般的新娘,再从轿夫的口中打听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看热闹的人散了个干净。

    中元节啊,遇上这样的事可是要倒霉的,还不快走避避晦气!
第一百四十章 林叔(二)
    “林叔?”秦锦绣猛然间抬起头,吓出一身冷汗,差点坐到地上。

    “我吓到方夫人了?”林叔落寞地站在磨房的门外,蜷缩的身子遮挡住了耀眼的日光,狭小的磨房里,瞬间阴暗了下来。

    甚至看不清血水的颜色。

    “没有。”秦锦绣惊魂未定地答道。

    自己身为法医,胆子一向很大,但是方才自己太过关注于查找曹将军的尸骨,没想到林叔会冒然前来,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还是民间那句话:人吓人,吓死人。

    林叔见秦锦绣声音颤动,歉意地问道:“方夫人,听说曹将军遇害了?怎么可能,昨晚我还听说他霸气的很呢。”

    “是啊,林叔,曹将军他……”秦锦绣在磨盘旁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将林叔引到屋外,“磨房里闷热,咱们还是出去说话吧。”

    “也好。”林叔转身之前,还不放心地朝磨房里看了一眼,“曹将军到底是怎么死的,别人怎么都避而不答呢?只说在磨房,可是……”

    林叔指向身后的磨房,“这磨房怎么了?我怎么只看到曹将军的官袍?唉!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这一病啊,根本看不清什么。”

    “呃。”秦锦绣瞧着林叔失落的模样,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林叔的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原来他根本没有看到磨盘上的碎尸。

    可是如此浓重的血腥气味?秦锦绣看向语调微变的林叔,哦,差点忘记了,林叔染了风寒,估计是影响到嗅觉。

    秦锦绣立即谨慎地问道:“听灵若说,您老病了?”

    “唉,老毛病了,昨日和老宁一同上山,谁知道中途下了大雨,染到了林间的寒气,竟然病了,真是人老不中用了。”林叔长叹,“年轻时,我还上山砍过柴,现在连刀都握不住了。”

    “林叔,你平日多加锻炼,身子就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秦锦绣微笑地劝慰,无论林叔有过怎样的经历,对于一个耄耋老人,终归要有起码的尊重。

    “好,好。”林叔欣慰地缓缓点头,“谢谢方夫人的关心,只是,我没想到寺内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祸事,阿弥陀佛,都是孽障啊。”

    “林叔,世上的人,若都如你家主人这般慷慨,那就天下太平了。”秦锦绣不动声色地说道。“只是大千世界百杂碎,人人心存私念,真是无可奈何。”

    “唉。”林叔缓缓叹过,神色凝重,眸光也变得黯淡无色。

    只见他微微握起双拳,沉稳地说:“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年轻的时候看不透,总是不甘心,但到了迟暮之年,才明白,是是非非,纷纷扰扰,都是过眼云烟罢了。我家主人便是如此,年轻时不择手段,拼命挣钱,而到暮年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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