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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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饼切了一声,对她的冷漠视而不见:“你不让老子来,老子就不来了?老子再把话说一遍,你给老子听仔细了,老子是你的贴身侍卫,你在哪里,老子就在哪里!”
顿了顿,见她的双唇一动,怕她再说出什么绝情的话,立即打断:“别说话!老子还没说完!你要不要贴身侍卫、配不配要贴身侍卫,那是你的事,老子不管!也管不着!反正在老子没贴腻你之前,你的贴身侍卫老子是当定了!”
说完,见她微启的双唇抿了起来,挑了挑眉,又道:“又瞪老子!老子说完了!你要说什么就说!不过老子把话放这儿,你要是说了什么,让老子听着不顺耳,老子就一耳进一耳出!”
一直冷着脸,她确实绷得难受,干脆就不绷了,轻笑了一声:“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酥饼也跟着笑了,“累了就睡吧!老子去关门!”
这关门没问题,可这睡觉就很有问题!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被褥,不肯躺下,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显然那媚、药的药效已经散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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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子凭母贵
身子犹如进入烈火之中,血液被炙烤得‘咯吱咯吱’作响。她抬手松了松领口,出声唤他。
“酥饼!”
嗓音里被药物催生出的软糯,吓了她一跳,忙抿住了唇,怕再漏出什么,让她再也无颜见人。
酥饼听到她唤,赶紧关了门,快步走了过来。见她不再言语,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别说,还真盯出了异样。
“小白,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她的身子往后退了退,平日里酥饼虽然形容举止看着豪迈、不拘小节,但实则和二当家这些粗矿的江湖人还是大有不同,别的不说,就单说酥饼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干干净净带着淡淡的皂荚味,这也是她不排斥酥饼这个贴身随从的原因。
但此刻这个淡淡的皂荚味,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孙老头的药,不但催动了她身上的欲、火,还放大了她所有的感官,这哪里是淡淡的皂荚味,简直像是香甜的桃花香,浓郁带着诱、惑。
她用手暗暗狠掐大腿,才从这滚烫的热度中拉回了几分理智,深吸了几口气,往旁挪了挪,拉开了和酥饼的距离。
偏这厮还不明就里地俯身贴了过来,眼对眼、口对口、鼻对鼻气息直喷她的面,一只手还不知死活地过来摸她的额头:“小白,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她深深地吸了气,压抑抗拒,眼前仿佛笼罩了一层粉色的纱幔,入眼的一切都变得朦胧美好起来。
特别是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目光往下滑去,下巴脖颈处那小片净白的肌肤,如一块上好的牛乳凝脂糕,引、诱着她去品尝。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指尖轻触,是比想象中更加柔润的触感。手便滑了下去,颤抖着去解他的腰带。
他猛地推开了她。
接着,她脑后便是一疼,耳边紧跟着酥饼的一声骂。
“小白!你大爷的!你什么不好吃,居然吃这种药!”
她裂了裂嘴角,笑容还没完全晕开,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不见酥饼,灯火燃尽,室内一片漆黑。
她从床上坐起,抱着膝傻坐,许久,才想起似乎有一件事还没有做,便穿鞋下床,出了石室。
过道两旁的灯火常年不灭,照的亮路,却让人辨不清日月。
希望还来得及!她不希望小九那样眉目清朗的少年,被投入不知吞噬了多少在晋级考试中失败的暗人的火炉之中,让那噬人的火焰吞噬,化为一堆齑粉!她希望能够亲手把小九埋葬了,让他完完整整地入土安睡,这是她唯一能为这个只有一面之缘,却为她付出了性命的少年做的事!
她加快了脚步,往三等暗人训练的密室走去,那洞开的密室之门,让她的心一寒。
“你来晚了!”
是白玉熙的声音。
她转过了头。
站在过道里的那个人,耀眼的眉眼让这常年昏暗的地方也似乎明亮了起来。
但,她却不再这样的明亮所诱、惑!
她厉声叱问:“为什么?”
既知她心中所想,为何还要这么做,为何不等她一等?!
他神色淡然,缓缓而答:“因为,你还不是逍遥王府的媚诛!”
这句话说的好!成为逍遥王府的媚诛,便有让主子青眼有加的优待,可以在不触犯他利益的情况下,为所欲为!事实上,前世里,她作为他手中的最利的一把刀,确实被他捧在手心里,几乎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除了他的那颗心!
她笑,嘲讽自己也在讥笑面前的这个自负的男人。
白玉熙,好可惜!此刻就算把你那颗高贵冷傲的心,送到我手里,也丝毫不能再燃起我的一分旧情!何况是那些无足轻重的特权!
忽然有些累,不想再和这个人周旋!求他!那是她宁死也不会做的事!退一步!对等的交易,换回她的自由、她的性命!她还是能接受的吧!
她暗暗地叹了口气,平静道:“殿下,我们做个交易吧?”
见他抿着唇不说话,她便径自说了下去:“我在殿下身边日子虽浅,但自问对殿下的心思还是有几分了解,殿下心中所想,我可帮殿下达成!”
“哦?”他的眼眸眯了一眯,眉头微挑,似乎有了些兴趣:“达成什么?”
“兵权!”她加重了音量,一字一顿地清晰道:“统领都城内所有禁军的兵权!”
一个有野心权掌天下的人,没有什么能比手握重兵来得更让他踏实。白玉熙的生母不是皇后,而是宫中的一个卑贱的侍婢,常听人说世家大族都是母凭子贵,但这皇家深宫里,却还需再应了一句,子凭母贵。
白玉熙自小就是因受其母身份所累,而不受重视,多年韬光养晦、苦心谋划,却只谋得白玉睿几分注视,换得接管了地宫之权。地宫里的暗人,就算从末等算到一等,拢共加起来也不过是几百人。前世里,白玉熙可是在一年后那场西北大乱中,由她相助才获得兵权。都城禁军足有十万,这样诱人的条件,她不相信他不会动心?!
果真,他开口问了出来:“你想交换什么?”
她毫无掩饰,开门见山:“替我解了噬心蛊,还我自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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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见好就收
他眉心微蹙,似有些惋惜,却很快松开,眼波定定落在她面上,语气淡淡的:“媚诛,天快黑了!”
她的眉心也跟着微皱,不知道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何意思?
他倒是没有让她迷惑太久,开口给出了答案:“今夜该轮到你出地宫了!”
她一怔。
他此时干嘛提这个?是……是拒绝这桩交易的意思吗?!为什么?是她低估了白玉熙的野心?十万禁军难道还填不饱他的胃口?
“三等暗人里的女子不多,怕是要辛苦你了!”白玉熙说话的语气有了几分柔软,很像一位体恤下属的上司。
她的思维这时才越过先前交易,适应了此刻的状态,是啊!三等暗人不多,女的就更少了。而每日夜里都要有人去都城内各大花楼里担当那监听的耳朵。所以这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的,几乎是隔一天一轮。昨日她没去,今日是该轮到她了。
白玉熙见她不动,又开了口:“城北的万花楼!腰牌在王管事那里!”
万花楼是都城内最大的青楼,听说每个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个个都精通一门技艺。历年来的花魁更是让达官贵人趋之若鹜,巴巴地捧着银子,往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填。那里自然是探听各路消息的最佳场所。但,谁又会想到,这万花楼背后大老板,竟然会是云国至尊之人。这万花楼所赚的日进斗金的银两,最后都用来养他们这一批暗人。以群花来养利刃,这云国皇帝白玉睿也能算是古往今来的帝王中一朵难得的奇葩。
她皱了皱眉,迈开了步子,快要越过他的时候,他却又出声唤住了她。
“媚诛!”
她停了步子,一正一反,几乎和他踩在同一直线上。
他的手伸了过来,“这是我让人新制的,往后办事的时候,轮换着带上!”
她的视线越过他手中的那几个易容用的人皮、面具,斜斜往上挑。
他转过了头,波澜不惊地迎上了她的眸光,“你的容貌太过招摇,不方便办事!”
原来……白玉熙一直看得到她!太过招摇?!原来她这张脸,还能招摇了他的眼?!
她佯装不解:“属下不明白殿下口中的招摇,是什么意思?”
白玉熙眼皮微微动了动,倒是不吝赐教:“你的容貌让人一眼难忘,暗人行事,这样的难忘很是不便!”
“对殿下来说,也是一眼难忘吗?”这么想就这么问了出来,泯灭了对他的情感,她倒是可以无所顾忌了。
白玉熙的眸中闪过一丝显然的讶异,眉心一拧,别开了眼。
难得看到白玉熙那惯常云淡风轻的面容,起了几丝波澜,像是挑衅了他的威严获得胜利般,让她心情不由得一爽。
凡是点到即止,见好就收,是在这地宫里生存的不二法门!更何况是或不是,对她来说都已然不重要了。
“属下,这就出地宫,前往万花楼!”
她微微颔首,从他手里接过人皮、面具,勾了勾唇角,迈开松快的步子,快速离开了……
从人皮、面具里挑了张极普通的带上,倒不是把白玉熙的吩咐当金科玉律,而是来这样地方,样貌越普通,越不引人注目,就越便当。
入了万花楼,寻到名义上的老板——翠妈妈,亮了腰牌,换得上好舞衣一套。这就意味着,她今晚的活儿还算轻松!不用扮作姑娘,陪酒卖笑,只需在大堂设置的舞台里,轻轻摆动身子,做些个简单的舞蹈动作,当个陪衬的伴舞就成。
那台子上一站,看着万花楼宾客盈门的光景,也算是见识这都城繁华的一角。夜色渐浓,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大厅客人大多酒兴已尽,被姑娘们引进了房,翠妈妈使了个手势,她算彻底解放,捶了捶舞得酸软地手臂,往楼里走,准备换完衣服走人。
走过过道拐弯处,和一人擦肩而过,一股熟悉的香气直穿入鼻,不由得止住了步子,回了头,却见那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更加熟悉。
脑中一个人的脸孔一闪而过,她略犹豫了下,便悄悄跟了过去。
那人急速上了二楼,在一排厢房门前越过,步子停在了东首最靠里的那间厢房前,伸手轻轻一推房门,跨步迈了进去。
她猫着腰来到厢房窗下,抬手轻轻拨了拨窗户,熟练地在两扇木窗之间弄出了一条极细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