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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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孙老头一听这话,终于从抬起眼皮看向了她,“丫头,你这趟出去吃了什么好吃的,嘴变得滑溜了!痒是吧!我瞅瞅哈!”
说着,放下手中的话本子,走到药桶旁,像是检查货物般,用手往她背上到处拍检,痛到是不痛,就是这老头的手诡异的凉,拍一下,便引得身上一阵颤栗。
拍了一会儿,老头收回了手,走到一旁洗脸架子旁,边用铜盆里的清水净手,边道:“好得差不多了!从明天开始不用来泡了!”
她心里一阵窃喜,鬼知道这些日子怎么熬过来的?!先是迷迷糊糊被申屠带着在马背上颠簸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在被快折腾断了气之前到了孙老头这。接着就被孙老头当药罐子般,各种药汤药丸胡灌不算,还得日日上这药汤里泡上三四个时辰。这下好了,总算是自由了!
她压了压眉梢眼角的喜色,状似平静地看着孙老头,扯下架子上干净的巾帕,擦干了手,从一旁放药的架子上,拿了个白色的小瓷瓶,来到她身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去。
“今儿冲你这声神医的份上,给你弄个好看的!”孙老头得意地冲她挑了挑眉,立在架子旁,在放置第三排的竹筒内挑拣了一会儿,抽出了一个木刻的图章子,对她晃了晃,“丫头,桃花的?”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才明白那个小瓷瓶里装的是什么。
那是用来点守宫砂的材料。地宫里的暗人,女的在十二岁便会点上守宫砂。那时这老头的一时疏漏,她被漏下了,又因为年纪小也她没好意思提,所以就一直没点上。
其实,点不点,对她来说都是一样。
因为……她没有落红。
上一世,为了白玉熙的太子之位,她舍弃清白那晚,疼痛有之,却没有落下那表明女子贞洁的点点红迹。虽然她是听孙老头偶尔提及过,不是每个女子都有落红,但却没料到,她是那些例外中一个。
即便点上了这守宫砂,没了那最关键的殷红,能证明她的什么清白?幸好,她再也不需要和谁证明清白!
右手臂上一朵殷红的桃花艳艳,她眼波淡淡地划过,抬起右手道:“孙神医,你看我这手,还有得救不?”
“手?!”孙老头拿过她的手,往上一翻,啧啧道:“这还是人手吗?茧子比城墙还厚,每根手指都变了形!丫头,你这是拿生命在练剑的节奏啊!”
她抽回了手,心里被损的有些不爽,脸上的笑容却未退:“那……孙神医,到底还有没有得救?”
孙老头撸了撸胡子,“有是有,就是得吃点苦头!”
她皱了皱眉:“什么苦头?不会是换双手吧?”
孙老头啧了一声:“不用换一双这么麻烦,不过也差不多了,整下骨头,磨个皮!”
孙老头说得轻松,柳青青心头一紧,记忆中,她有幸遇到过一次孙老头整骨,但是虽然是站在门外,但那个被整骨的撕心裂肺地吼叫声,她可是记忆犹新。整骨已经如此,若再加上磨皮……她心里不由得一阵恶寒。
孙老头似乎来了兴致,“丫头,做不做?今儿我正好得空,要不顺手就给你弄了!”说完,就卷了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她慌忙拒绝:“呵呵……容我再考虑考虑!”
孙老头倒也没强迫:“你什么时候想做,提前三日和我说,我手里活多,怕排不开日子!”
“嗯嗯!”她连连点头:“谢谢孙神医!”
“起来吧!别泡着了!”孙老头拍了拍浴桶的边,催了一声,又走到药架旁,取了下一个棕色的小药瓶,走了回来。
“这瓶药拿回去,一天三次,勤着点抹,好得快又不会留下疤!”孙老头把药往她手里一塞,就径自走到原来坐的地方,拿起那话本子,又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她缩着脖子在水里又蹲了蹲,想了想,还是算了!这老头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死活之论!
一咬牙,从药汤里站了起来,快速爬出药桶,抓过搭在衣架衣服,胡乱穿戴好,便步出了药庐。
药庐外碎石铺成的小道,直通地宫入口,实在是有些不甘愿进入到那成日阴暗,只有些许灯烛光亮的地方去。
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气,脚下的步子不情不愿,却终究还是迈动了。穿过地宫狭窄的通道,正要往属于她那间石室的方向去,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立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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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久别重逢
她一怔,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再睁眼,那人已转过了身,如离弦之箭般朝她扑了过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她了个满怀。
“小白,老子可找到你了!”酥饼眉清目秀的小白脸上满是久别重逢的惊喜。
她用力挣出酥饼的怀抱,往肺里补充几口新鲜空气,才缓缓发问:“你怎么在这儿?”
“你大爷的!你还敢说!”酥饼举了举拳头,很是愤慨:“老子有没有说过,在老子贴腻你之前,别想甩开老子这个贴身侍从?你小子平日里闹闹脾气,离家出走个把天也就算了,这次居然敢跑这么远!还好老子早有准备,不然还真就早不到你小子了!”
“什么准备?”她皱眉,心中闪起不祥之感。
酥饼得意地挑了挑眉,甩了甩腰间挂的那串铜。
叮铃叮铃一连串的脆响过后,一道白色闪电就打到了他肩头。
她本能避开危险,往后一退,脚步立定,再抬眼一瞅,哪里是闪电,而是一团白色的绒毛球,不!更准确的说,是一只巴掌大的,似鼠非鼠,似貂非貂的小兽,趴在他肩上。
酥饼这个新造型,让她更是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酥饼抬手顺了顺小兽油光水滑的毛,反问:“不明白?”
她摇头,“不明白!”
酥饼把小兽从肩上抓下来,捧在手心,献宝一样推到她面前:“老子到这里寻你,是它给带的路!”
“带路?”她轻轻一笑,很是不信。
“不信拉倒!”酥饼也不争辩,继续顺着掌心内小兽的毛,神色安然:“反正有它带路,以后就算你跑到天边,老子也能寻得到你!”
她瞧着这般淡定,心头一紧,“你没开玩笑?”
酥饼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嗤了一声:“老子像是那种开玩笑的人吗?”
她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严重,忙问:“那它如何寻到我的?”
酥饼神秘地一笑,难得卖起了关子:“小白,你不觉得最近你身上有点香香的吗?”
她低头闻了闻,最近泡在药材堆里,没觉出来,这时被酥饼这么一说,才想起这些日子,虽然身上混杂各种药味,但有一股甘冽的香味,甚为出众,便问:“你往我身上抹了什么?”
这招她倒是用过,有些特制的香料一旦沾上身,最长久的,能维持味道月余不散。经过特殊训养、嗅觉灵敏的动物,确实能靠着味道追踪而来。
“什么抹?”酥饼一脸被侮辱了的表情:“你这是骂老子呢?老子可没有摸男人的癖好!”
“你没抹?”她又低头闻了闻,轻易就从身上各种草药味混出的综合味道里,辨出了那抹甘冽的清香味。
“行了!行了!你别闻了!和你家狗崽似的!”酥饼有些受不了她此刻的样子,告知真相:“告诉你吧,那药老子给你吃了!”
她讶异,“吃了?什么时候给我吃的?”
“我想想啊……”酥饼挠了挠头,陷入沉思:“嗯……好像是从二当家让老子当你贴身侍从的第……第三日给你吃的药!”
她立即寻出了破绽,神色一松:“少来了!要是那时候吃的药,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没闻到味道?再说那次我离开寨子,你怎么没马上找到人我?”
“这你就不懂了!”酥饼答得缜密:“这药见效慢,得连着吃上大半个月,药力才能沁入五脏六腑,让香味由内而外的透出来!”
“大半个月?”她大惊,声音跟着拔高了一度,“你居然偷着给我下了大半月的药?”
“什么偷着?老子是那样的人么?”酥饼又被侮辱了般,声音也跟着高了一高:“老子可是光明正大地搁在你的饭菜里!”
“你大爷的!”这句今日几次想爆出来的粗口,终于爆了出来。
“小白!淡定!淡定!”
酥饼用手做着气往下沉的动作,更撩起了她的怒火。
“淡定你个头啊!你被人下了大半个月的毒药,你能淡定?!”
“放心!放心哈!这药没毒!没毒!”酥饼忙澄清:“这是老子祖上传下来的秘方,炼得有多费劲,就不说了,就说这费了大劲炼出来的药,是个三无产品!”
“什么三无?”她的脸被怒火熏得通红,倒是没忘了询问重点。
酥饼掰着手指算:“无色、无味、无毒!”
一个无毒,像是一瓢凉水,猛地浇灭了她心中的火头,嘴上却还忍不住泛酸:“你家祖上够无聊的,无色无味无毒还炼它干什么?”
“嗯嗯!是无聊!”酥饼一脸认同地猛点头,托了腮作沉吟状:“老子估摸着……是看练出这么一个三无的东西,怕浪费来着,才又捣腾出这么一个配套的物件,搞出这种寻人追踪的调调!”
她对千里追踪不追踪的没兴趣,最关心的还是:“这香味多久才能消散?”
酥饼同情地撇了她一眼:“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下辈子吧!”
“你大爷的!”她真想抡起拳头把他这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揍成熊猫眼,但看着那团小白毛球,嘴里那一排阴深深的小白牙,还是理智地忍了下来。万一有毒呢,她现在的小身板,可再经不起任何活物的一咬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准备强压下心头正在蹿腾的怒火。
哪料到,酥饼又扯开了嗓子,火上浇油:“小白,这药又没害处!反正你也平日里就像个娘们样,全身香喷喷的不是挺好的,省得再学那些娘们戴香囊了!”
她怒,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地驳斥着他的歪理:“我本来就是女的!我从来不戴香囊!”
“啥?!你……你是……你是女的?”酥饼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一口气没倒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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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挥汗如雨
酥饼这一晕,干扰的气场一消散,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顿时惊出一声冷汗,警醒地往四周看了看,当即判断出现下最紧要的拖着酥饼回房。
此处虽不是地宫主要出入口,但暗人平日里训练,受个伤痛是难免的,孙老头又是这地宫里供起来神医,暗人们平日里有的大病小痛的自然来找他。反正看病也不要钱,随会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再说孙老头药庐之后虽然是个死谷没有出口,但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