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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87部分

小说: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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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得喉咙发疼。

好容易,安雅脖子上的手松了一些,留了一些缝隙,给了安雅喘气的机会。

门外很快来了人,最先冲进来的是君陌,他不顾一切地拽住盛惠然,拉了开来。

安雅的脖子被松开,瘫软地躺在了床上,气若游丝。

盛惠然狠狠地瞪着安雅,恨得很深,眸底溢出了血丝,拼命地在君陌的手下挣扎着,嘶吼着:“你放开我,她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我要她偿命!”

声音嘶哑,还在吼叫着,像发了疯,神色骇人。

在推搡挣扎之间,抓伤了君陌,君陌纹丝不动,也不放开她。

古淑韵,古淑敏赶了来,看见了盛惠然,也看见了何姿,神情复杂。

整个病房被闹得不成样子,一片狼藉,吵闹得很。

医生赶了来,看了看安雅的身体情况,“病人需要静养,请快离开。”

君陌听了医生的话,拖着盛惠然欲要离开病房。

盛惠然还不甘心,失了理智,哭着对君陌吼道:“你不要忘了,流掉的那个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生父!”

这话吼叫了出来,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何姿惊了,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出现了差错或者幻觉,现在是否在做梦。

盛惠然流产的事,她才刚刚得知,没时间去想多,如今猛然得知,少不了惊愕。

望着君陌,他是母亲的丈夫啊。

君陌还是把盛惠然拖走了,还能听到她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走廊门外。

古淑韵跟着女儿离开了,古淑敏离开时,在门外看见了君喻,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自他回国后,就一直在这间病房里。

君喻站在门口,刚到不过两分钟,自然也听到了从盛惠然嘴里叫出的话,眼角疏冷,眉间寡淡,别的就看不出什么了,手里还拿着一份榴莲酥。

走了门,将榴莲酥递给了何姿,“买来了。”

何姿接过,还是热的,搁在了床头柜上。

她知道母亲也听到了那句话,怕她会受打击,忙安慰她说道:“事情还没弄清,说不定她是骗你的呢?”

如今,她除了能说这些,还能说什么呢?

话语已经变得太浅薄了。

母亲爱君陌,她知道的。

安雅睁眼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她的嘴边溢出了一句话,“孩子是君陌的,我是知道的。”

听了这句话,何姿不知该作何反应,该去说些什么了,太大的意外。

这天发生的事太多,让人始料不及,惊了心。

母亲竟然知道了。

那她怎么能受得了?

“我累了。”她的嗓音极轻极轻,恍若游丝般,闭上了双眼。

君喻站在她身后,抱住了她。

她现在很需要。

有些事是要知道的时候了,要和他们聊一聊了,他们隐瞒了太多。

第一百零三章 旧色往事 被泪花揭露开来

床头柜上,釉色的花瓶中插放着几束雪白色的百合花,花鲜叶绿,开得正好,缕缕香气幽幽散发在空气中。

温室里培养出的花朵,总是特别好看,鲜艳多姿,娇嫩喜暖,只是受不得一丁点的冷。

这是何姿早上赶去附近的花店里买来的,母亲最喜欢的花,看一看也许能舒缓心情,为这阴沉沉的病房增添一抹生机。

安雅醒过来多次,也睡过去多次,昏昏睡睡,精神不是太好,不太说话,总是无声地沉默着。

有时候会看着窗边泄进的阳光,一看就是很久,一动不动。

她也不打扰,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心里却静不下来,没办法去静下来。

她在担忧母亲,很担忧,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却半个字都没和她提过,只是自己扛着憋闷在心里,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何姿想知道其中隐藏的缘由事情,却不敢当面去问出口,怕扯大母亲还未愈合的伤口,撕扯得痛苦不堪,刺激到她。

越是平静,何姿就越担心她,日复一日,母亲该怎么办?

君喻去找过君陌,在隔一个楼层的病房里,盛惠然的病房中只剩下他一人。

盛惠然沉沉地在病床上昏睡着,血色全无,瘦削得不成样子,像个脱线的木偶般死气沉沉。

刚才是医生和几个护士一起拼命地将她摁在床上,强制性地注射了镇定剂,她靠着药物才昏睡过去,吵闹声才得以暂停。

整个病房里乱得不成样子,地上一片狼藉,摔碎了许多东西。

君陌看上去疲惫极了,双眼布满血丝,久久未曾好好休息了,衣服上显露出道道褶皱,手背上有几道醒目的抓痕,渗出血迹。

君喻并未进门,只是站在门口,远远地望向他。

君陌抬眸看着他,是知道他为何而来的,思量了片刻,有些事注定是隐瞒不住了,那件许多年前的荒唐的事终要被揭露开来了。

扶了扶额,对他说道:“找个时间,我会和你们交代清楚的。”

声音里太过疲倦了,嘶哑不已,仿佛快要承载不了重荷临近崩塌。

君喻深了眸子,点了点头,“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了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门口。

恐怕他也不好过。

T市的冬天突然下起了雨,椭圆形的雨滴一颗颗打落在落地窗上,蜿蜒滑落下一条弯曲的雨痕,天空是灰蒙蒙的,覆盖着厚厚的乌云,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

没有了阳光,连百合都觉得黯然失色了,安雅就那样怔怔地看着窗外,眼睛很少眨动过。

何姿有很多时间都会跟母亲说话,聊天,说很多在国外的趣事和见闻,尽管只会得到她轻微的一声应答,那也是好的。

在医院的一日三餐都是君喻在打理的,安雅的饭菜是经过均衡营养搭配准备的,有利于她伤痛的恢复愈合。

“吃饭吧。”他将保温盒中的饭菜取出摆放在桌上,放好碗筷。

起身走到病床边,轻轻托着安雅的后背将她扶了起来,将枕头放在她的身后。

何姿一勺勺喂着母亲吃饭,胃口还可以,可以吃下去半碗饭了。

“你也快吃,菜会凉了的。”吃下最后一勺饭,她轻声对何姿说道。

何姿点了点头,见母亲不想再吃了,吃得不少,就放下了碗筷。

在何姿走进盥洗室洗手时,她对君喻说道:“幸亏有你在她身边,什么都没事了。”

“应该的。”他望着她,话语清淡。

在雨连下了第三天时,何姿的手机收到了一则发来的简讯,是君陌发来的。

约她明天中午十二时在玛非咖啡厅见面。

这一行的字她看得很真切,看完简讯,又抬头看着窗外朦胧的雨色,雨还在下个不停。

和他见面,她是打算过的,只不过他付出的实践比她早些。

见了面,他会说些什么呢?又转头看着病床上明暗视线中的母亲,望了许久。

握着手机,一动不动站在窗边,竟有些恍惚了。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十四岁刚见到母亲的样子,说嫁给君陌时,脸上神色明媚,无怨也无悔,穿着婚纱,多么漂亮夺目,像个仙女,婚后的日子也一直是和乐的,君陌对她很好,就算忙碌也是开心的。

一幕幕像黑白电影般一帧帧翻页闪过,忽然就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在君喻为她整理换洗衣服时,她将此事告知了他。

君喻将手中的衣服放下,侧目望着她,拉着她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是怕他说出的话是什么吗?”平视着她,轻声问道。

的确,“因为母亲,是怕的。”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嘴角笑了,“不用怕,有些事是要知道的不是吗?你母亲的心里也是知道一些的,她都能承担下来,你还怕什么呢?”

“嗯,不怕。”她想到了母亲,如是地点了点头。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他握住她的手,决定性地说道。

陪她一起去也好,他在她身边,无畏大了许多。

“好。”

静等着明天中午的到来。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忽大忽小,一阵一阵的,从未停止过,不知天空是否破了一个窟窿。

上午的时间总是过得快,陪了安雅一会儿,注意着表上的时间,吃完午饭,十二点将至了。

哄着母亲午睡后,她坐着君喻的车去了玛非咖啡厅赴约,咖啡厅离得不太远,开车只需五分钟的车程。

下车时,君喻撑着伞,她白色的帆布鞋上溅了泥水,泥黄色的,有些醒目,衣角沾染上了些许的水汽。

刚走进咖啡厅时,君喻低头见了她的鞋,停了脚步,拿出手帕弯腰蹲下身来,细细为她擦拭着脚上的鞋子。

如此一幕,被不少走过的人看见,不觉多看了几眼,温情流露。

得此男子,还求什么呢?

君喻牵着她的手,由侍者带路,咖啡厅里的环境很清幽,构造装修地很是典雅,极具异国风格。

走到了那间包厢前,推开门,君陌早到了,坐在那里。

包厢内站着一个女侍者,正将托盘上的热咖啡放下,收走喝完咖啡的空杯子。

君陌端起那杯刚呈上来的咖啡,不觉得苦涩,又喝了好几口,喝去了大半,他是怕很苦的。

黑色的咖啡,对他而言,仿佛成了白开水,无色无味,尝不到苦味了。

“来了。”看着他们二人进来,对于君喻的出现,不觉意外。

他们两人的事,早听安雅提起过。

何姿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合拢放在膝盖上,脊背坐得挺直,坐姿端正。

“要喝些什么吗?”他放下咖啡杯子,出声问道。

“不用。”她摇头拒绝了,整个心思都在他即将要说出的话语上,哪里还有心思去喝什么东西。

“不用吗?时间会有些久。”他沉了沉声,说道。

何姿停顿了几秒,还是改变了主意,出声说道:“两杯热的白开水就好。”

她和君喻一人一杯。

侍者默默记下,转身走出了包厢。

君陌看着她,眼神缥缈,似是想起了什么,笑了,“你跟你母亲一样,第一次我带她来咖啡厅时,她也说什么都不要,最后也点了热的白开水,每次都这样。”

他说起安雅,眼底是有柔和的爱恋的,含情不浅。

何姿自然也能看得出,可他为何还会做出那样的事呢?太伤害母亲了。

君陌的眼睛看着她,又好像在透过她看着空气中虚空的某一点地方,没有焦距。

徐徐出语说着:“算算时间,过得真快,第一次见到你母亲还是在十二年前,那天我在公司里上班,是盛惠然领着她走进我办公室的,她穿得很朴素,蓝色方格衬衫和一条牛仔裤,扎着马尾,低着头,对人很是恭敬,说话小心谨慎,唯恐自己会说错什么似的。我安排她做了公司的保洁人员,之后也只是见过几次面罢了,没有说过话,她留给人的印象总是很干净,半点不浮躁,不太爱说话,总是在认真干着活。”

思绪渐飘渐远,印上了旧色,陈年的旧时光被重新翻了出来,见了光。

一点都没忘记过,多么怀念。

“那年T市的冬天很冷很冷,有一天找不到了我之前写的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很多人都在找就是找不到,大家都放弃了,等到大家都下班后,安雅还留在公司里,翻着一个又一个垃圾桶,全公司上下的垃圾桶都翻找着,坚持着不放弃,一直到很晚很晚,谁都不知道,最后她找到了。在周日傍晚的时候,我驱车来到公司拿一样东西,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她,不停地在搓着手,脸颊冻得通红。看到我,她很高兴,将放在兜里的纸递给了我。我当时问她,冷吗?她说,不冷。可是明明身子都冻得发颤了,怎么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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