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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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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秀,不要了,我投降投降还不成么,你刚刚说劫狱是怎么回事。”诗艳色被吻得急了,殷秀的手又不安分的搔痒,她实在是忍不住,一边灼热,一边酥痒,都笑得岔了气。偏偏殷秀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
  “诗诗,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而且就将计划详细的告诉你。”殷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薄唇停留在诗艳色耳畔的位置,刻意的撩拨着诗艳色敏感的地带,低低的嗓音隐约透着那么几丝诱哄的味道。
  诗艳色邪魅一笑,小手轻轻点在殷秀的胸膛之上,娇小的身子翻过殷秀的身子,整个人爬在殷秀的胸膛之上,直到两人目光对视,诗艳色眼底的笑意愈发的娇媚勾人,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磨蹭着殷秀的下巴,软腻腻的嗓音好似沾了蜜糖一般,“相公,你就告诉奴家吗?”


☆、第一百四十四章 神魂颠倒

  那嗓音好似尘封了多年的佳酿,一开瓶口,那醉人的香气醉的人神魂颠倒,殷秀原本是想着让诗艳色喊得亲昵些,哪里想得到能够听到这样亲昵软腻的称呼,当下只觉得心都醉了,“妖精儿,你这妖精儿故意的是不是,仗着两个哥哥在,在这里刻意撩拨本王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你这吃人的妖精儿,是想要要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声音分外的沙哑低沉,好似夹杂了浓浓的**。
  “相公,奴家可什么都没有做啊。”诗艳色嗓音愈发的柔软滑腻,小手抵在殷秀的胸口,灼热的气息贴在殷秀的唇角,转而又落在殷秀的耳畔,调皮的舌尖轻轻探入殷秀的耳蜗之内,十足十的撩拨,察觉到殷秀高大的身子渐渐变得灼热绷紧,转而无辜的退了开来,清澈的眸子又单纯又无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双颊微微鼓着,“相公,你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奴家替你开窗凉快下。”那模样怎么看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什么都不懂。
  殷秀觉得自己身上好似被这个女子点了火,灼热的好似要爆炸了一样,偏偏某个女子还故意装的无辜又单纯,那样娇软浅笑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小手却已是探入他的衣襟之内,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冰凉凉的轻轻掐住他胸口的小红粒,哪里有单纯的女子如此会撩拨人的,偏偏殷秀就觉得此刻诗艳色那单纯天真的模样分外的诱惑,若有似无的魅香弥漫,眼底又尽是那女子无辜单纯的浅笑,单薄的亵衣斜斜的挂在那女子的身上,刚刚因为亲吻的缘故,脖颈上,锁骨上依稀可见眼红的印记,分外的撩人心魂。
  “相公,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硬啊。”诗艳色小手轻轻掐住殷秀胸口处的小红粒一脸天真的问道,眉眼里的笑意却愈发的深浓,谁让殷秀专门欺负她来着。
  “诗诗,别这样”殷秀的嗓音压得更低,好似从喉咙深处挤出,隐约夹杂着那么几丝粗喘,因为隐约着剧烈**的关系,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水,身下某个地方灼热的好似要爆炸一样,偏偏那个丫头又不肯歇手,好似撩拨的起了劲头。
  “相公,别哪样啊,奴家不懂。”诗艳色咯咯的笑着,整个人跪在殷秀的腿间,上半截身子则趴在殷秀的胸膛之上,好似那剧烈的心跳让她很是喜欢。
  “诗诗,我受不住了”殷秀的嗓音隐约带着那么几丝哀求的味道,谁知道诗家那两个视妹如命的哥哥有没有守在门外偷听,虽然心中知晓他未成亲则得了诗诗的身子是一回事,可是此刻若然被抓个现行,只怕灭了他的心都有,他虽然是不怕,可是若然当真让诗家两个哥哥生了气,那这个丫头还不得和他闹,没心没肺的丫头,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死命的撩拨她。
  “相公,你哪里难受,奴家帮你看看。”诗艳色笑得愈发的欢快,见殷秀那低三下四哀求自己的模样顿然心情大好。
  “你这丫头,故意的是不是,今日不要了本王的命是不肯罢手了,没心肝的妖精,本王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妖精了呢。”殷秀嗓音夹杂着粗喘的**,高大的身子转而翻身覆下,重新将那点火撩拨的小女子密密麻麻的压在身下,灼热的吻随之而下,这一次殷秀好似被撩拨的狠了,吻的又深又狠,也不管身下的女子是否受得住如此猛烈的吻,就觉得心底那团火好似要将他烧没了一样,只能汲取着这个女子身上的冰凉方才能够好受些。
  诗艳色先前只觉得那吻灼热猛烈,后来便有些受不住了,殷秀分明就像是一只被撩拨的狠了的兽,狠狠的只差没有将她的舌根都给吸出来,虽然没有占有她,可是腿间的炙热却狠狠的磨蹭着她的双腿,诗艳色心中暗叫糟糕,果然自己做的有些过了,“疼,真疼”模模糊糊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殷秀开始已然被撩拨的失了理智,恨不得将那身下的女子拆骨入腹才好,不过到底是心爱的女人,此刻那如同小兽一般可怜兮兮的喊疼声到让他理智回归了几分,却想着自己此刻无法发泄的滔天**,又想着这女子先前可以的撩拨和调戏,当下又狠狠的咬了诗艳色胸部两口,隔着衣裳,疼的诗艳色浑身轻颤,还以为殷秀还要咬,当下双手死死抱住殷秀的腰身,“相公,奴家不敢了,相公,疼”软腻腻的嗓音带着那么几丝示软撒娇的味儿。情得看来。
  殷秀本来就只是想惩罚下,哪里下得了狠口,此刻那女子又低又软的哀求声好似捏着他的心脏一样,哪里还下得了口,“妖精儿,妖精儿,看你还放肆不,这笔账本王记着了,看日后本王如何收拾你。”殷秀的声音夹杂着尚未退去的**,声音又低又沉。
  “不敢了,真不敢了。”诗艳色信誓旦旦的说道,她哪里知晓男人的**竟然如此的霸道厉害,却见殷秀此刻满脸潮红,额头上身上尽是汗水的痕迹,想来是隐忍的辛苦,当下又有些心疼,暗暗懊恼自己刚才不该如此放肆的,何时她竟然连如此胆大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了,可是对象是殷秀的话,她也没有觉得多么的难堪。
  “妖精儿,妖精儿,从哪里学来的媚人招数。”殷秀死死的搂着诗艳色的腰身,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身上,腿间的灼热坚硬死死的顶着诗艳色的腿间,诗艳色这一次是真的知道自己撩拨的狠了,否则以殷秀的定力哪里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诗艳色举起手指好似要发誓一样。
  见那小女子慌慌张张的模样殷秀反倒是先笑出了声,不会了,那他不是亏大了,他是很喜欢诗诗主动撩拨的,但是前提是名正言顺,让诗家那两个哥哥也插不上手,看来他得赶紧解决诗家的事情,早点将诗诗娶回来,否则他不是得欲求不满而难受死的。殷秀如此一想,当下微微垂下头颅,说了些两人之间才能说的亲密话语。。
  诗艳色好似受了惊,整个人从殷秀身上蹦了下来,一张小脸绯红绯红的,双颊鼓鼓的盯着殷秀,好似殷秀是豺狼虎豹一样。
  “诗诗,本王可是等着你的哦。”殷秀暧昧一笑,倒是没有将那女子重新抓回怀中,他虽然定力好,可是没有好到心爱的女子在怀中还能够再三的忍耐,此刻真的不是时机,诗家二个哥哥好不容易才缓了口气,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毛病。
  “我懒得与你讲,下流”诗艳色脸颊更红,想到殷秀方才的话语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
  “我还以为诗诗就喜欢本王下流。”殷秀低笑道。
  “谁喜欢。”诗艳色干脆偏过头颅。“我不同你讲。”
  “那诗诗也不想知道计划是什么了。”殷秀一脸扼腕的说道。
  “是什么?”诗艳色终是耐不住。
  “明日再商议,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殷秀见那女子凑过来,一脸期盼的望着自己,顿时低声说道。
  “殷秀”诗艳色气急败坏的吼道。
  “诗诗,我方才也没有说我已经全盘计划好了。”殷秀一脸无辜的说道。
  “哼”诗艳色冷冷哼了一声。
  “好了,今日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商议好了便告诉你。”殷秀将那女子扯回被窝中,又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头颅方才翻身而起。
  “你去哪里?”诗艳色一把拽住殷秀的手。
  “诗诗,你当真以为我是圣人啊,能够坐怀不乱。”殷秀苦涩一笑,“不过若然诗诗有要求的话,哪怕是死本王也认了。”
  “谁让你认了。”诗艳色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道,被殷秀这么一闹,哪里还记得先前噩梦的事情。
  “我去冲个凉水澡就过来,你安心睡,我就在你身边。”殷秀低哑了嗓音,小手体贴的将诗艳色的被角按好,方才起身离去。
  诗艳色呆呆的看着殷秀消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柔软的浅笑,这个男子不仅取悦自己费尽心思,便是连她的家人一样入了心。
  殷秀出门的时候果然见到诗君崎又坐回先前的位置喝酒,心底暗暗想幸好刚才自己及时刹住了车,这诗家二哥分明就是不放心自己。整个身子一跃便上了屋顶,诗君崎递过酒壶,殷秀也没有推辞,举起酒杯便喝了口,转而抛回诗君崎的手中。
  “二哥,我答应过你成亲之前绝不乱来,我殷秀向来言而有信。”殷秀低声说道,“二哥,你实在不需要这样时刻防着我,这场战方才开始,保留精力最重要,我先回去了,我和诗诗说我就出来吹吹风,若然她久不见我回去,又定然睡不着觉。”殷秀匆匆丢下一句话便下了屋顶,重新回了房。
  诗君崎看了看手中的酒壶,突然觉得这烈酒也变得索然无味,再望了望诗艳色已经灭灯的房间,整个人轻飘飘的下了屋顶,殷秀说的对,他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和精力,至于殷秀和君儿的事情,等救了爹爹和娘亲再说。


☆、第一百四十五章 劫狱

  阴雨连绵,立冬日的寒意呼啸着冷风分外的彻骨,夜逐渐深浓,漫天的黑云遮掩住月色,迷迷蒙蒙的雨幕即便点着灯盏也照不亮多远的距离,冷风一阵接着一阵,带着冰凉的雨点打在身上尽是让人冷的有些难受。
  夜愈发的深了,万籁俱寂,几道黑影快速在黑夜里行进着,全身被黑色的夜行衣包裹,加之雨幕浓稠,夜色太深,根本看不清楚面容。
  天府外,硕大的铁门泛着森冷的寒光,暗红的大字像是地狱的大门,隐约透着让人无法靠近的怨气和阴寒,几盏灯火即便罩着纱灯依旧因为风太大的缘故,烛火微微摇曳着,守在天府门口的几个侍卫好似有了几丝倦怠,却因为冷意的缘故不敢合上眼睛,只是原地小步的踱着,好似想要通过踱步带来些温暖。
  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的猛烈,昨日里尚可见秋高气爽的阳光,而今日像是一下子入了寒冬,冷得让人一时间适应不了骤大的温差。
  “我说这么晚了,牢头也不让哥们两个进去躲躲风雨,这天府重地谁敢靠近啊。”一狱卒实在耐不住风雨和阴冷抱怨道。
  “就是,又不是人人都是凌王,敢随意闯入。”另一狱卒搓了搓冻僵的手,“真他妈的冷,若不是才立冬,老子都要以为已经下大雪了。”
  “这风雨我看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要不咱们进屋去躲躲,这毛毛细雨随风刮在身上,我衣服都湿透了。”左边的狱卒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狱卒服,湿润润的黏在身上,分外的冷。
  “牢头看到还不得杀了我们。”右边的狱卒摇了摇头,“听闻太子殿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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