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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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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哥哥这个称呼她已经许久都不曾叫过了,希望他还记得,记得诗君翼有个妹妹是这样叫他的。
  看着那女子艰难的将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推到自己的面前,那样的眼神如同当初替君崎求情时一模一样,雾滟滟的好似秋日雾蒙蒙的早晨,沾着纯净的露珠儿,薄薄的凉,却干净沁人心脾。殷桓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将水画捞至马上,正欲将诗艳色带上马匹,手尚未触碰到诗艳色整个身子突然被扯了开来。
  “美人儿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五弟,得罪了。”殷祁一脸阴测测的笑意,黑色的长鞭卷住诗艳色的腰身将她整个带离原地。
  殷桓眉目紧蹙了几分,尚未反应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冷箭射在殷桓的马屁股上,马匹吃痛受惊顿时撒腿狂奔。
  “五皇子”原本与那几个战奴纠缠的武将顿时丢下那几个战奴上了马匹紧追着殷桓而去。
  “杀了那个女人。”五短身材的男子得到机会,又见殷祁是孤身一人,顿时将殷祁围在中间,诗艳色看出来了这些战奴身手都不错,加之急红了眼,不要命的打法更是凶悍残忍,自己能够杀了那两个还是因为他们自己贪恋美色,如今想想,自己太鲁莽了。
  随着五短身材的男子一声令下,从暗处又钻出来十几道身影,密密麻麻的将诗艳色和殷祁包裹在其间,与其逃命,好不如拼个你死我活,反正他们也逃不掉,多个人陪葬也不错。
  “美人儿等我一下,我先陪他们玩玩。”殷祁冷冷一笑,黑色长鞭如同毒蛇一样扫过,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殷祁下手极为狠戾残忍,残肢断臂飞溅的几乎令诗艳色当场吐出来,她可不觉得殷祁会这般好心的救她,这个男人心中极为黑暗,还指不定打着什么主意,没有了水画,她一个人的话活命的机会会大上一些,而且殷离等人都进来了,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诗艳色咬了咬牙,当下拔出匕首狠狠扎在马背之上,马匹受惊,即便是殷祁也失了平衡,足尖轻点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诗艳色因为躲开了殷祁来抓她衣襟的大手,顿时被发狂的马匹甩了出去,虽然是摔在灌木丛中,还是让诗艳色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殷祁脸色微沉,见诗艳色脱了手又被那些杀红了眼睛的人围堵了起来,下手更为狠戾,诗艳色片刻也不敢耽搁,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撒腿便跑,殷祁看她的眼神太可怕,那眼神好似要将她凌迟一样,一定不能落入殷祁的手中,这个认知让诗艳色拼了命的跑,也不管路线,只是随意在密林中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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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危险重重 步步惊心(14)

  荆棘刮破了衣裳,扎的身上疼痛的厉害,诗艳色却置若罔闻,直到听到潺潺的水声,方才停住步伐,力道收不住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细碎的砂石陷入肌肤,疼的诗艳色嘶嘶的倒抽了几口气。
  “艳子儿,还不过来”低沉的嗓调似乎透着几丝淡淡的慵懒软软的响起,没有惊讶,没有欣喜,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样,诗艳色抬起头颅便对上殷秀那让日月都失色的绝美浅笑,脸色微微苍白,性感的薄唇似勾着一抹勾人的弧度,墨色的发丝散了一地,狭长深邃的眸子慵懒的眯着,光芒过深,好似漩涡一样让人不敢细看,那高大的身子就那样静静的斜倚在水边的岩石之上,好似在水边惬意的享受阳光的洗礼一样,那一幕美好的令人心颤。
  妖孽,诗艳色狠狠咬了一口唇瓣,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的认知这并不是她的梦。只是殷秀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神态如此闲情逸致。
  见诗艳色半天没有动劲,殷秀好似也不生气,低哑的嗓音软软的响起,“艳子,还在和本王置气么?”那嗓音似多了几分淡淡的无奈,更多的却是令人心颤的宠溺,眸光柔了几丝,微风起,撩起鬓角随意散开的发丝,轻轻拂过那略显苍白却性感勾人的薄唇,殷秀的眼眸好似被清水打磨的莹白软玉,水光荡漾,晶莹剔透,微微浅笑时,左颊处梨涡深陷,好似一片落叶轻轻落在春水无痕的湖面,一瞬间荡漾开千万层细小的涟漪。圈着你,溺着你,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你,眼眸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期盼和细细的哀怨,诗艳色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走到殷秀的身边,尚未靠近,殷秀已然伸出手一把将诗艳色搂入怀中。
  像是责备,像是担忧,一口狠狠咬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力道不大,细细的疼痛却依旧让诗艳色微微蹙了眉目,“真任性,谁将本王的艳子儿弄的如此狼狈。”微微俯下身子掬起那清幽的泉水细细擦拭着诗艳色脸上的污渍。
  浓稠的血腥味随着殷秀的俯身一瞬间充斥着诗艳色整个鼻腔,微微垂下眸子方才发现,一只冷箭深深陷在殷秀胸口的位置,箭翎挨着肌肤削断,鲜血似乎尚未止住,殷秀穿的是白色的衣分外的触目惊心。
  随着俯身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伤口,诗艳色明显的感觉到了殷秀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躯,可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依旧那样没心没肺的浅笑着,梨涡荡漾,殷秀的十指很漂亮,骨骼分明,纤长白皙,一点点擦拭着诗艳色脸上的污渍,神色温软,好似世界上没有比擦拭诗艳色脸上污渍更加重要的事情一样。
  “你受伤了。”诗艳色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许久未喝水的缘故唇瓣有些干涸。
  殷秀微蹙了眉目,洗净了手掬起一捧水含入口中,然后覆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清甜的泉水在唇齿间弥漫,诗艳色似乎没有料到殷秀会突然吻她,完全没有防备,片刻失神殷秀已然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细细的吻,带着丝丝痛楚的啃咬,这一次殷秀将力道把握的很好,在诗艳色发怒之前已然退开,只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湿润泛着粉色光泽的唇瓣。
  “艳子儿没事真好。”大手卷起诗艳色一簇发丝,轻轻的放在鼻尖轻闻,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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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危险重重:步步惊心(15)

  “奴家命贱,托王爷的福分才能大难不死。”诗艳色柔媚一笑,漂亮的眸子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殷秀的伤口,先前因为殷秀一系列怪异的举措没有细看,此刻靠近方才发现那伤口不轻,似乎戳了毒,流出来的鲜血成诡异的暗红色,与她的红衣交缠在一起,分外的邪魅。
  “艳子心疼了。”殷秀倒也没有掩饰自己的伤口,一脸慵懒的浅笑,好似那伤势并不是在他身上一样。
  “奴家只是觉得王爷的处境似乎比奴家还要危险一些。”诗艳色笑的眯了眉目,竟然有人要趁着这一次宴会要殷秀死,不可能是那些战奴,先不说这毒箭的诡异,在皇家的地盘既然那些皇子官员敢进来,便笃定这些战奴不可能伤的了他们,除非有些借着这一次狩猎想要借刀杀人。
  “艳子儿是要保护本王么。”殷秀突然侧过身子将诗艳色密密麻麻的搂在怀中,声音低哑深沉,嘴角微微扬起,眼眸晶亮透彻,好似能够引诱人心一般。
  “能够保护王爷自然是奴家的荣幸,只可惜奴家既不会武,又无滔天的智谋,奴家一娇滴滴的女子只怕会连累王爷。”诗艳色微微敛着眸子,心底快速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够争取最大的生机,既然有人想要殷秀死,跟在他身边定然很是危险,而且她的本意是要接近殷离。
  “艳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越是锋利的剑便越容易折断,太过于锋芒毕露未必是一件好事,无论你心底藏着怎样一只会啃人的老虎都要懂得二字,藏拙。”殷秀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响起,薄唇轻轻啃噬着诗艳色白皙的脸颊,好似贪恋着那温暖的柔软,大抵有撒不开口的架势。
  诗艳色整个身躯微颤,对上殷秀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突然有种被**裸看穿的恐惧,此刻满腹心事的自己在殷秀面前如同被剥的精光只等着下锅的猎物。
  “艳子,与我合作如何。”殷秀湿热的唇瓣轻轻啃咬着诗艳色的耳垂,暗沉的嗓音分外的性感邪魅。好似恶魔的吟唱,引人入魔。“做我的利剑,出鞘必见血。”
  “奴家不过一平凡的夜妾,王爷会不会误会奴家了。”咯咯的浅笑声夹杂着令人心颤的魅惑,诗艳色微微仰起头颅,天鹅般的脖颈晶莹剔透,墨色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随着微风扫过,女子面容极为妖媚,配上那略带着几丝妖气的眸子,真如那得道的妖精一般诱人。“王爷,奴家虽然不是好人家的姑娘,可也是从好人家出来的,可是见不得血腥味的。”刻意放软的调儿苏媚入骨。
  “哈哈”殷秀的笑声透着几丝淡淡的开怀,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诗艳色白玉般的脖颈,牙齿就停留在诗艳色颈部动脉的位置,“艳子怎么会如此讨本王喜欢呢,真是妖精,妖精啊。”
  牙齿陷入血肉的声音涩哑难听,疼痛让诗艳色紧扣住殷秀的手腕,想要避开,殷秀原本抚摸着脖颈的大手愕然紧握,寒气像是要透过殷秀的牙齿从颈部的动脉一直流遍周身,毫不掩饰的杀意从殷秀的身上散发而出,紧紧的诗艳色包裹在里面,脖颈上钻心的疼痛几乎让她同呼出声,不同于老六掐住她脖颈的窒息和压抑,殷秀握住她脖颈的大手根本无需用力已然让她全身发软,那种莫大的压迫之力好似直接来自灵魂深处,直接压榨她的心神,她的灵魂,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有那么一瞬间,诗艳色突然明白自己究竟碰到了一个怎样的恶魔。
  “艳子,你看看你的生命多么的脆弱,一捏就碎,把你的小聪明收起来,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那你心中那蚀骨的恨意给我啃碎了,否则你就等着你的恨意把你啃碎了。”殷秀突然冷了嗓音,那分明灼热的气息就在耳畔响起,可是诗艳色却觉得前所未有的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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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危险重重:步步惊心(16)

  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衣袍猎猎翻滚,艳红的轻纱与素白的衣袍暧昧的重叠在一起,如同那两道紧紧依偎几乎没有间隙的身影一样暧昧旖旎。
  落叶翻滚,粼粼的水面荡漾起千层涟漪,正午的阳光炙热灿烂,即便是密林也遮掩不了那份暖意。
  “奴家受教了。”诗艳色淡然的嗓音风淡云轻的响起,殷秀不过几句话便让诗艳色醒悟了过来,殷秀说的对,她的恨意太深,而且太不懂得如何掩饰,前两次若非殷秀出手帮忙掩饰,指不定她还能够走到今日这一步。
  “艳子,你也看到了要活下去真的很不容易啊,生命就这么一次,不珍惜都不行。”殷秀的嗓音放软了几分,不过那牙齿却依旧细细的啃咬在诗艳色的脖颈和脸颊之上,只不过这一次把握了力道,只会微微的刺痛,却不会伤筋错骨。果然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只需要稍微提点便很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且纠正过来。只不过他很诧异,这个女人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殷离,诗艳色,诗,具他所知,诗家只有诗君雅一个女儿,而且诗艳色的背景他让人查过,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怎么看这张脸都与诗家之人没有半点关系,不过那感觉很熟悉,特别是这个女人说那句话的时候,那口气,那神色,都与多年之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男人长这么漂亮有何用,当年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说的。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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