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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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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我与诗诗必将白首齐眉,恩爱到老。”殷秀突然拉着诗艳色跪倒在地,朝着诗静轩盈盈三拜。
  周围一阵低低的抽气声,哪怕诗家再是权势滔天,凌王如今乃是沧祈最得宠的王爷,身份本就比诗丞相高上一截,加之凌王日后甚至可能成为一国之君,如此大礼,他们自认为诗丞相受之有愧,可是见凌王那模样分明没有半丝的轻蔑和不甘,诗家的女儿,不管是怎样的身份,总是沧祈最令人艳羡的女子。
  诗静轩蓦然勾唇浅笑,大手负在身后微微颔首,对于殷秀的大礼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反而一脸坦然的受了,殷秀得了他诗家的宝贝,如此礼他受得起。
  殷秀拜别了诗静轩,拦腰将诗艳色抱起朝着软轿的方向而去。围观的女子更是艳羡的不行,曾经的凌王风流倜傥处处留情,已然有无数女子飞蛾扑火一般迎刃而上,如今的凌王痴情专一,更是让无数女子芳心暗许,只可惜,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她们再无半分的机会。
  “秀,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着。”诗艳色低声说道,若不是红纱遮掩,定然羞红了面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诗,此生我都不会再放手了。”殷秀勾唇浅笑,那笑意愈发的灿烂明媚,便是连眉梢都是满满的笑意,好似幸福太多太浓,浓到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欣喜。他岂能放,岂会舍得放,恨不得让世界上所有人都知晓,知晓有这么一个女子就是他殷秀的最珍惜的宝贝,任何人也不得窥伺丝毫。
  “那就不放好了。”诗艳色低低的接口,从她重生的那一刻她从未想过她能够握住幸福,这般紧握着舍不得撒手。
  “傻丫头”轻盈的吻隔着面纱落在诗艳色的耳畔,仅仅只是瞬间的接触便觉得整个身子落了地,然后便是帘幔被放下的声音,软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她听到殷秀叮嘱的声音,然后是软轿起步的声响,喜乐的吹打声,鞭炮声萦绕不断,诗艳色静静的坐在轿里,就觉得心口处温暖的不行,从此以后她便是他的妻,他便是她的夫,一生相扶持,永生不离弃。
  幸福如此触手可得,真实的好似就握在手心里,温暖柔软,而几个月之前她尚徘徊在痛苦里,挣扎在悔恨中,被仇恨和疼痛腐蚀的几乎失了自我,哪里能够想到她还有资格拥有幸福,还有资格家人团聚,而这一切都是殷秀给的,给她自信,给她温暖,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一切。她甚至觉得以往所受的苦楚和磨难都是为了今日的幸福,这样就够了,真的很好。
  “诗诗,想我么?”耳畔低沉性感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诗艳色就觉得腰身一紧,熟悉的温暖气息在耳畔萦绕,微微抬起头颅,正欲掀开头盖,小手被殷秀温热的大手握住,“诗诗,新娘的红盖头该由本王亲自掀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想得太出神,这时方才惊觉到四周怎么一片漆黑,她记得片刻之前还是阳光普照,即便隔着软轿的帘幔也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因为我想你了啊。”殷秀略显慵懒的嗓音低低的响起,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
  “胡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诗艳色小手轻轻掐了掐殷秀的胸口,她就觉得奇怪,她的婚礼不被人打搅才怪,她深知殷离的性子,偏执,自私,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对错他都要得到手,他岂会对她放手。
  “诗诗,你我的婚礼又不是一场游戏,岂能让他人肆意看戏破坏,无关之人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我家的诗诗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自然该有世界上最好的婚礼,至于那充满了权势利益的场所,根本不配成为你我见证之地。”殷秀嗓音似清冷了几丝,“此事容后我再同你细讲,殷离想要破坏,他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父皇前一日召见他与爹爹,说婚礼要在宫中举行,他便明了这场婚礼已经成了父皇眼中的威胁所在,父皇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甚至有意纵容他扩张势力甚至是与诗家结亲,一是为了借助他和丞相大人的手扫清殷离的势力,二来是让殷离千方百计的对自己动手,父皇错便是错在,错估了诗家,也错估了他的本事,此地到了有些无法掌控的地步,又欲利用殷离再次达到利益平衡的地步,只怕殷离三番两次想要抢走诗诗的事情他早已明了在心,却偏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不问,还一副慈父模样的说要替他亲自主婚,谁知道他此刻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么一次,他不想让诗诗的婚礼留下任何的遗憾和污点。
  “殷离准备动手了么?”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她以为殷离至少还会念着几丝旧情。
  “诗诗,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什么都不准想,不准担心,一切交给我就好,只管安心做你的新娘子。”殷秀低低的开口。
  “嗯”诗艳色点了点头,转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爹爹娘亲他们。”
  “我与诗诗的大礼自然要有爹爹和娘亲在场,他们岂能缺席。”殷秀神秘一笑。
  “如此说来,你们早有计划,就是瞒着我一人。”诗艳色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唇瓣,她什么时候竟然成为重点保护对象,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做。
  “夫君让娘子依靠不是天经地义。”殷秀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诗了盛。好似也没有什么不好,诗艳色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知晓殷秀是因为牵扯上殷离方才不想让自己参与其中,其实有一个人愿意什么都让你靠着,依赖着也没有什么不好,“谁主持大局。”
  “雁儿最近心情不好,刚好让她发泄发泄也好。”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
  “胡闹,雁儿她”
  “诗诗,雁儿已经长大了,比任何女子都要能干都要坚强,她能够掌控全局,她自有分寸,要对付桑落,让雁儿磨练磨练心智也好。”殷秀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何况有五哥在,雁儿不会有事的,阿止也会负责保护她。”
  “谨哥哥”诗艳色有些诧异的开口,她记得谨哥哥向来不参与任何一方的权势之斗,如此看来,她欠谨哥哥的似乎更多了。
  “不准乱想,欠五哥的我自然会还。”殷秀嗓音加重了几丝,“忘了告诉你,五哥今日同水画成亲。”。
  “谨哥哥和画儿。”诗艳色更是诧异,她本来也有此想法,可是见谨哥哥无意,便也没有提及,不过上次画儿执意留在谨哥哥府邸,她尚觉得有几丝希望,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那丫头倒是有些意思,看似软软弱弱,天真无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五哥束手无策,完全没有辄的一面。”殷秀似乎想到昨夜里的场景顿时微勾了唇角,主动却不显得矫情。
  “我家的画儿自然是极好的。”诗艳色有些骄傲的说道,她与画儿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她是真的很喜欢水画。“只是,你莫不是让谨哥哥同画儿扮作你我成亲吧。”
  “聪明”殷秀点了点诗艳色的鼻尖,这丫头果然深得他心,“诗诗,你放心好了,五哥是什么人,同你大哥一样,有责任心,有担当,既然都被大家看到了他自是会对画儿负责到底。”殷秀有些无奈的说道,早知道就不提了,他家的丫头不担心与他的婚事,反而更担心别人的事情。
  “谨哥哥却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子,画儿若是跟了他,必然幸福一生。”诗艳色本就最担心天真无邪入世不深的水画,此刻见水画能够得到谨哥哥的照顾自是放了心。
  “诗诗,你家夫君才是独一无二。”见诗艳色如此夸赞殷桓,殷秀顿时有些不高兴。
  “知道了,你是最好的可以了吧。”诗艳色摇了摇头。
  殷秀这时才算满意,“诗诗抱紧我了”
  鬼魅般的身躯瞬间出了软轿,诗艳色什么都看不到,就听到呜呜的风声在耳畔回荡,这样不知道的过了多久,直到脚着了地,方才发现自己竟然到了诗家的祖宅,爹爹和娘亲还有二个哥哥都站在大门口的位置,一脸浅笑嫣然的看着自己。
  “秀”诗艳色没有想到她的婚礼竟然会办在诗家的祖宅。
  “诗诗,我也是诗家人,而且我觉得诗家才是一个真正的家。”殷秀低低的开口,揽着诗艳色的腰身一步步朝着大堂的方向而去,他喜欢诗家,喜欢诗家的和睦,喜欢诗家的团结一心,更喜欢诗家的心肝宝贝。
  今日只能一更啊,呜呜,有点卡来着,郁闷


☆、第二百四十三章 偷天换日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字,祖宅乃是诗静轩尚未为官之前居住的地方,诗家当年虽不是大富之家,但也自给有余,宅邸虽然不显繁华,倒也宽敞简单安静,诗家是个大家族,诗静轩当年为了他在朝廷的恩怨不影响到诗家那些喜欢宁静的族人便隐瞒了此地,她来过的次数都是屈手可指,这里即便是当年的殷离也没有来过,而爹爹主动让殷秀来此与她成亲,看来爹爹是当真认了秀是诗家之人。
  “诗诗,本想让全世界的人见证你我的婚礼,可是我却迫切的想让诗家承认我的存在。”殷秀略显抱歉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我觉得挺好,这样就很好了。”不能够再好一点,再是奢华的婚礼,再是热闹的场景那又如何,不是她喜欢的,哪怕是将全世界都给她,她也未必高兴,而这样的婚礼,这样贴心贴肺的暖意她真的觉得很好,每一个人都是她熟悉的脸面,是诗家的亲人,或是殷秀来往密切的朋友,她的婚礼不需要被人瞩目,只希望得到她熟识之人的祝福。影尚敞自。
  “娘子,准备好了么?”殷秀勾唇浅笑,那笑意愈发的灿烂动人,牵着诗艳色的小手一步步步入大堂,诗静轩和白落落早已坐在主座之上,自上而下坐的都是诗家本家之人,殷秀的人则坐在另外一边。
  诗艳色反手握紧殷秀的大手,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步步朝着殿堂中央的方向而去,秀是为了让她彻底心安,方才会选在诗家吧,在她的家族,让所有诗家人见证。
  另一边
  “大皇子,凌王已经接了新娘一炷香之后便会进入凌王府。”黑衣人跪在地上朝着殷离低声禀报。
  殷离并未答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那黑衣人退下,好看的眸子微微敛着,一袭肃杀的黑衣,长发束在身后,眉眼冷峻,唇角淡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深邃的眸子没有半丝的光泽,如同波澜不惊的死水,无波无澜,眸光静静的落在殷洛的尸体之上,依旧是昨夜的模样,浑身布满了黑色的血迹,梆硬冰冷的身躯直直的躺在地上。不过瞬间,殷离突然俯下身子,将殷洛的尸体抱在怀中,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殷离抱着殷洛的尸体,步伐坚定的朝着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在沧祁,殷离和殷洛几乎无人不识,此刻见到这诡异的一幕顿时惊得退避三舍,心底都暗暗思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听闻凌王与大皇子都在争同一个女人,莫不是三皇子的死和今日的新嫁娘有什么干系。
  凌王府,大红衣袍的新郎搀扶着新娘下了软娇,没有知晓在凌王府,幻巷,其实是两条路,只不过因为五行八卦的缘故,其中一条路被隐蔽了,若不是深谙五行八卦之人根本无法察觉,便是在此处殷秀和殷桓早已偷天换日。
  一张金色的面具遮掩住殷桓的面容,新郎服本就宽大,就身形身形倒是难以分辨,而那面具之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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