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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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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发烧了。
  “画儿,画儿”诗艳色推了好几下,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可是画儿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天际泛白,诗艳色可以清楚的看到水画烧的绯红的面容,泛着黑色的唇瓣却干涸开裂,虽然尚存一息,可是微弱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
  必须先让水画喝些水,否则她指不定还能够支撑几个时辰,“画儿,你一定要支持下去。”休息了下,倒是恢复了些许的气力,运气也不算是太差,至少后半夜安稳的过了,此刻天一亮,只怕殷离等人很快便会进入莫回林,想到此地,诗艳色顿然有了气力,只要能够赶紧出去,水画便有救了。
  诗艳色几乎半背着将水画背在背上,饿了一日一夜,又没有喝水,加之身体内还残留着毒蜘蛛的毒素,头一昏沉,身子一个踉跄两人狼狈的重新跌倒在地,半天都起不了身。
  “是谁”沙哑的男声冷冷的响起。
  诗艳色心都凉了,她怎么会如此倒霉,竟然和战奴相邻着睡了一晚,睡了也就罢了,还自动自发的送上门,挣扎想要起身,水画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若然放在平日里还好,可是此刻诗艳色实在虚弱到半天也起不了身。
  灌木丛被一柄泛着寒光的大刀拨开,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入目的熟悉面容几乎让诗艳色想死的心都有了,竟然是昨夜里差点掐死她,后来被水画打晕的老六,该死,昨夜里她应该要补上一刀的。
  “想不到你们两个女人命还真硬,竟然还没死。”那男子细长的眸子泛着阴邪的冷光,提着大刀一步步朝着诗艳色的方向而去,“这一次落入我的手中,也只能怪你们命不好。”
  “老六是什么人。”低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紧接着几道身影出现在老六的身后。
  “大哥,就是这两个女人杀了老四老五。”老六眸子阴冷邪恶,看着诗艳色的目光像是在看两具尸体一样。
  身后几个男子全部泛着饿狼一样的残忍凶光,听老六那么一说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起来,诗艳色心底涌起一股淡淡的绝望,莫非命该如此,那么为何要重新给她一次生命,老天就是这般玩弄她的么。
  “此事我可以解释”诗艳色的嗓子干涸的厉害,漂亮的眸子快速转动着,似乎想要拖延时间。
  “大哥,这个女人狡猾的厉害,昨夜里我就是着了他们的道,老四和老五死的凄惨,一刀插在心脏上。”老六眸子沉了几分。
  “把她们带走,沧祈的人已经进入莫回林,留着这两个女人说不定还有点用处。”那被称作大哥的男子五短身材,那双眼睛却极为的阴险邪恶,微微眯着,泛着冷冽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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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危险重重 步步惊心(11)

  “把她们带走,沧祈的人已经进入莫回林,留着这两个女人说不定还有点用处。”那被称作老大的男子五短身材,那双眼睛却极为的阴险邪恶,微微眯着,泛着冷冽的寒光。
  “大哥,她们不过是下等的夜妾,供人玩弄的对象罢了,带着两个女人反而会暴露我们的目标,何况这两个女人害死了我们的兄弟。”老六微蹙了眉目,那张脸苍白如纸,目光却因为逃亡过久的缘故分外的阴沉黑暗。
  “夜妾”那五短身材的男子微蹙了眉目,目光淡淡扫过诗艳色,“既然留着无用杀了。”
  “我是殷秀的爱妾,他很疼爱我的,此次若非被人陷害,我也不会沦落至此,他一定会来救我的。”诗艳色心中一急,若然她没有了作用,这些逼急了的亡命之徒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那大哥原本离开的脚部顿在原地,冷冷凝望着诗艳色的眼眸,似乎想要揣摩她话中的真假。
  “大哥,这个女人狡猾至极别被她骗了,何况殷秀不过是挂名的王爷而已,他的女人有何作用。”老六脸色微沉,看诗艳色的目光更加的阴冷,似乎恨不得马上一刀解决了诗艳色才好。
  “不管殷秀有无实权,他都是尊贵的王爷,皇家颜面他们不能不顾,相信我,留着我你们逃生的机会也会大一点。”诗艳色咬了咬牙冷静点说道,说是殷秀的爱妾,以他的艳名风流在外,或许还能够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毕竟殷秀为了美人得罪人之事可不在少数。
  那五短身材的男子微眯了眉目,好似相信了诗艳色的话语,“把她带走,若是她有半分造次或者欺骗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大哥”老六似乎很是不满。
  “带走”五短身材的男子已经冷了嗓音。
  立马有人过人拽诗艳色的手,“也将我妹妹带上。”诗艳色顿时松了口气,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一个要死不活的人与我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你想留下来和她作伴。”那五短身材的男子突然狰狞着一张脸,一把抽出腰间的大刀横在水画的脖颈上,“中毒已深反正也活不了了,不如让我给她一个痛快。”
  “不要,我妹妹还有机会活命的,王爷也很疼宠我妹妹。”诗艳色决计做不出丢下水画在此自生自灭,若然她不管的话,水画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虽然知晓带着水画可能会连累自己致死,可是想到那个单纯的丫头毫无心机的挡在自己的面前,她实在狠不下心,爹爹,娘亲,哥哥,小弟,若然我今日死了的话,请原谅我的任性。
  “聒噪,老六把这个女人扯开,先用这个要死不活女人的鲜血祭奠老四老五的亡魂。”五短身材的男子阴邪一笑,舌尖舔了舔嘴角的伤口,满脸都是嗜血的阴暗浅笑。
  “好”老六总算露出一抹阴沉的浅笑,一把扯过诗艳色,力道大到诗艳色根本无力反抗。
  “不要”凄厉的嗓音伴随着那五短身材的男子高高举起手中的大刀,诗艳色来没有反应过来,老六突然松开了她的手,高大的身子轰然倒下,直直的倒在那五短身材的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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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危险重重 步步惊心(12)

  紧接着是冷箭划破空气的声音,夹杂着马蹄声杂乱的响起。诗艳色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一把将水画搂在怀中。
  “大哥,沧祈的人发现我们的踪迹了。”另外几个男子顿时慌了心神。
  “老六”五短身材的男子愤怒的将老六的尸身摆平,眸眼里尽是嗜血的杀意,“给我杀了这两个该死的女人。”
  诗艳色也顾不得身后那骇人的杀意,只知道往马蹄声音的方向跑,因为拖着水画的缘故,即便体力已经发挥到了极限,速度依旧慢的可以。
  破风的声音从耳畔划过,紧接着是刀剑相迎的声音,高大的马匹出现在诗艳色的眼皮之下,因为是逆着阳光,诗艳色有些看不清楚来人的面容,整个身子一软,抱着水画狼狈的跪倒在地。五短身材的男子被迫退开了分毫,此刻已经红了眼睛,甚至没有想过要逃离。
  “兄弟们,拼了,今日一定要将这两个女人弄死。谁敢挡路,杀无赦。”五短身材的男子提起剑便欲再次刺向诗艳色。
  殷桓微眯了眉目,他身后的武将已经迎了上去打成一片,微微垂下眸子,方才发现刚才扑在他马蹄下的人影,那个被黑色披风裹住气息几乎没有的女子他没有见过,不过诗艳色他是认识的,艳红的衣,即便看不到面容也该清楚的记得,毕竟那紫玉台上倾城倾国的一曲实在让人印象深刻,想不到还有活着的,一路而来,没有少看到夜妾的尸体,具他所知诗艳色是不会武功的,看那狼狈的模样两人都中了毒,那个躺着女子中毒颇深,诗艳色倒是只中了浅毒,虽然挂了伤,也只是皮外伤。这个认知让他起了一层淡淡的诧异,他以为所有的夜妾都死了,诗艳色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
  衣摆被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死死的揪住,殷桓微蹙了眉目,他对于这种妖媚的女子并无任何的兴趣,本欲踢马肚子避开诗艳色的手,却因为那女子寥寥数语呆愣在原地,那女子的眼睛依旧很是好看,即便布满了疲惫,依旧亮闪闪的,“谨哥哥,是否还记得愿守一座城,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女子的声音极为低哑,带着特有的沙哑调儿,很软的音色,不娇不媚,反而透着丝丝缕缕的哀愁与淡淡的伤,那样的眼神似乎承载了过多的回忆和痛楚,稍微碰及便会血流不止。
  殷桓如同雷击一般凝立在原地,他名字并无谨字,谨是他的字,不过知晓的人少之又少,会这样叫他的人只有那个女子,只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诗君雅还是诗家的女儿,那个时候那个丫头尚未懂事,而他也不过二十来岁,他与诗君翼关系极好,诗君翼极为疼爱他唯一的妹妹,走到哪里都带着,诗君雅是极为好的,聪慧,漂亮,体贴,又有些许调皮和任性,笑的时候总是微微嘟着唇瓣,眼眸亮闪闪的好似最漂亮的深海珍珠,那个时候丫头最喜欢骑马射箭,他有今日的马术和射术还是拜她所赐,永远都忘不了那个丫头被野兽咬断了脚筋,分明疼的泪眼汪汪却依旧咧着嘴静静微笑的模样,谨哥哥,我以后都不能骑马射箭了,谨哥哥这么厉害干脆把我分子一起努力了吧,反正我是温软的女儿家,说不定这般娇弱的模样更加惹人心疼呢,那个时候君翼气的几乎将君崎打死,可是那个丫头那样雾蒙蒙潋滟滟的看着你低声撒娇,再大的怒意都没有了吧。他尚记得那个秋日的夜,君崎带着丫头回帝都的情形,那个时候君翼怕是看清楚了他的心方才会当着那个丫头问出那样的话语吧。
  微微闭上眸子,只觉得心中那隐忍的疼痛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原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够深,深到埋在骨髓的最深处,任何人都触及不到,那时候君翼是这样问他的,谨,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呢。重重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呼吸都冰冷彻骨的疼,那个时候他就是这样回答的,愿守一座城,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两天月有个亲戚过世了呆在乡里,只能少更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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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危险重重 步步惊心(13)

  只是那个时候诗君雅太小,而他终究太过稚嫩,只想着在边城立了功绩回去,那个时候小丫头已经长大他再表明心迹也不迟,只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他回城的那天是参加太子的喜宴,而太子妃则是那个七窍玲珑心的女子,他永远都忘不了她浅笑嫣然的对他诉说殷离的模样,谨哥哥,阿离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我很幸福。
  幸福啊,曾经他也很幸福,握得那样紧,守的那样深,却不想几年的空隙却让他人得了先,入了心,再也没有丝毫的机会,这份感情从此如同佳酿一样被深埋,却不想随着时间的冗长,那美酒的浓稠和芬香反而愈发的醉人深浓。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他和君儿的话语。
  “救救我和画儿。”诗艳色拽着殷桓衣袍的小手紧了紧,她完全是冒险一搏,她与殷桓在边城相处过几年,一直到她断了脚筋回帝都,都还有联系,直到她嫁了人,关系才冷了下来,小时候不明白那句话的深意,等到明白身边已经有了挚爱之人,为了避嫌,终究疏远了小时候的情谊,现在想来,为了一个殷离,她放弃的岂止是诗家,谨哥哥这个称呼她已经许久都不曾叫过了,希望他还记得,记得诗君翼有个妹妹是这样叫他的。
  看着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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