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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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尝到过这样的滋味吗?”
“当然。”
“感觉如何。”
“第一次很痛苦,痛到不想活下去”她把头抵在他的胸口,身体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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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学博士和蹲着嘘嘘
性学博士和蹲着嘘嘘文/伊人树
“站好了!”他低声斥责道。
“我也想啊,可是,没力气了。”她依旧赖在他的胸口,小撒娇的口吻。
倒不是她真的想撒娇,主要是舌头有点麻痹,说起话来懒懒的。
“别想借酒装疯。”依旧没有一丝柔意。
“你不要以为自己多有魅力,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啊?我现在是不想跟男人亲热,所以才借用你这个半男来靠一下的”说话间,小手已经袭上了他的腰阈。
他想阻止,却在触碰到她的手指时放弃了。
她的手指竟然那么温暖,而且,很细腻,很柔软,无骨一般。
这是他做宦官之后第一次触碰女子的手,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喁。
那股没来由的熟悉感令他有些不舒服。
“你的手好凉,就像地上的冰雪。我猜你的心也是这样凉,对吗?”她用手臂环住他的腰,仰面望着他。
“你在玩火。”他依然冷若冰霜。
“放心吧,你没事的。没了小弟弟和蛋/蛋的男人,应该就没有欲/火了,自然就不会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她低下头,继续靠在他的胸口。
他揸着双手,“谁说没有那两样东西的人就没有欲火?”
“雄性荷尔蒙缺失,丢了胡子,没了勃/起的功能,还欲什么欲?欲欲不能吧!”她顶嘴道。
在未来,虽然她是美食家,可她自诩对于性的研究绝不亚于一个专业的性学博士。
性学博士几乎都是纸上谈兵,她可是亲身实践过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当然,还有所谓的教训。
有一次,就险些被人当作了S/M的对象。
好在她够机灵,先稳住了对方,然后尿遁逃脱。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文质彬彬的,衣着十分有品位,感觉很像一位绅士来着,谁知道竟然一进门就从衣兜里拿出了狗链和皮鞭,神态也瞬间猥琐了起来。
不管是被虐或者虐人,都是她所不愿意的。
性,是要灵肉合一的美好过程,那些喜欢虐的人却要把过程弄得要死要活的,何必呢!
她还是倾向于和谐一些的性/爱过程,可以有一点点小粗暴,但以不要弄的太疼为前提。
虽然自诩性经验可以出一本性学著作,但对于ED或者没有小弟弟的男人,她还真就没有涉猎过。
如此大言不惭地跟人家辩,底气还是有一点点不足。
毕竟,她不是阉割的亲历者。
“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要是人,就都会有欲火。”果然,他低声反驳。
不像是跟她说话,倒像是自言自语似的。
“你的意思是,你有欲火?”她的研究精神再度膨胀。
虽然心里笃定,得为沈玉婉把身子守住,但对性的好奇心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好了,赶快回去睡觉。”他没有回答,粗鲁地推开她,径自走在前面。
“等一下等一下,”她趔趔趄趄地跟在后面,一把薅住他的衣襟,“我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的问题,答完我就回去觉觉儿,好不好?”
他扭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无赖,真恨不得一拳头揍过去。
“快点问。”只能无奈地回答。
酒醉之人真的很讨人厌,絮叨、缠人,最主要的是,还很
她绕到他跟前,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仿佛要验证呆会的答案是否属实一般,“那个,你,嘘嘘的时候,是蹲着的吧?”
“什么?”他没懂她的意思,“嘘嘘?”
她捂着嘴巴窃笑一声,“就是,你不是切了小弟弟了吗?没有小弟弟的时候你是用什么姿势小便啊?总不能站着吧?会嘘到裤子和鞋子上哦啊——”
人又飞了出去。
这次比较惨,直接栽进了一个大大的雪堆里,头向下,脚冲上,就好像一颗刚刚栽种好的小树。
只不过,这棵树是会动的树。
她的两条腿在那里蹬着,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
他远远地望着,见她没了动静,便大步走过去,拎着她的两条腿,把整个身体给扯了出来。
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躺在雪地上。
“赶快起来,别跟我装死!”他用脚踢了踢她的腿。
依旧没有反应。
不得已,他蹲下身来,把她的头担在自己的手臂上,查看她是否需要就医。
这个时候,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说真的,你嘘嘘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的吧?”要死不死地问了这么一句。
他听了,手臂一用力,她的头便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
“啊——”这回真的是摔疼了,她惨叫一声。
“别再跟我挑衅!否则,你会死得很惨!”他快步离开这个令人生厌的地方,径自回了自己房间。
“你这个无情无义没有心的冷血动物——”她歇斯底里地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吼道。
声音很大,却没有人出来关心她,更没有人出来看热闹。
竺笙这个唯一关心她的人已经醉的不醒人事,而那些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因为白天消耗了大量的精力,睡得都特别死。
又在雪地上躺了一刻,舒辣辣不得不挣扎着起了身。
酒劲过了高/潮期,寒意侵袭上来。
站起来之后,她呵着双手,哆哆嗦嗦地回了房间。
然而,心里仍旧有些不痛快。
那个“死人脸”一点都不大方,只是个小便的姿势而已,竟然都不肯透露。
待哪天趁他去厕所的时候偷袭一次,到时候就能知道他嘘嘘究竟是蹲着还是站着的了。
不过,估计站着的可能性不大。
一天比一天温度低,最冷的时候几乎滴水成冰。
好在舒辣辣在未来的时候曾经在北方生活过十几年,所以,对这样的严冬还算是比较适应的。
可这毕竟是在明代,取暖设施有限,就算穿的再多,也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
好在她发现了一个最温暖的去处,那就是竺风坦的房间。
明明都只是一个火炉,可他的屋子就是比别人的屋子暖和。
她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认定,他的房间可能保暖措施做得好,所以相对温暖许多。
于是,每次去他房间的时候,都会多磨蹭一会。他好像没有察觉这个变化,基本上没有赶她走过。
自然,她在他房间的时候十分老实,老实到如果没看她,完全可以忽略房间里有这么个人存在。
渐渐的,两个人都适应了这样的氛围。
她虽然不说话,但可以为他做点什么事情,诸如,研墨,洗笔,铺纸等细枝末尾的工作。
有一天,他忽然开口跟她说话,但却被她呛了一个跟头。
“你是哪儿的人?”他拿着毛笔,刚刚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義”字。
她接过他手中的笔,熟练地清洗着,并未做解答。
“问你话呢!”有点不耐烦。
“入府的时候都没有问身家,怎么现在想起问来了?我随便说一个地名,你会去查看吗?”看来她是不准备回答的。
“回答我。”他的话想来都是言简意赅。
“沈家镇。”说着,轻轻挤压笔毛里的水渍。
他扯了一下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来京师?难道是在家乡做了什么坏事,不得不出来避祸?”
她怔了一下,“你觉得我是个恶人吗?”
他从她从里拿过毛笔,挂在了笔架上,“说实话,是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啊,是个神偷”她挤眉弄眼地说道。
“偷什么?钱财?还是男人?”他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像在压抑着什么。
“只要是我看的上的,来者不拒。”她狠狠地夹了他一眼。
“看样子,你果然是那个人。”恍然大悟道。
“哪个人?”十分不解。
“现在外面有人出重金悬赏,追捕一个来自沈家镇的叫做沈玉婉的女人,说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他欲言又止,撩起眼皮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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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备胎的真情告白
无性备胎的真情告白文/伊人树
舒辣辣听了竺风坦的话,心里清楚,以他的通天本领,就算她想瞒也瞒不住。
“是的,我就是那个沈玉婉。”索性承认算了。
原本躲到竺府来就已经够怄的了,懒的再闪烁其词。
他有些意外于他的坦白,在他心目中,这只狡猾的小狐狸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的罪行。
“你要怎么处置我?”她问阈。
豁出去了。
“既然你承认你就是沈玉婉,那么,如实招出你究竟做了什么恶事吧!”他饶有兴致地坐下来,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那些族老觊觎沈家的产业,我就干脆卖了产业把钱财都分给了家里的仆人,然后又烧了族老们建的祠堂,连夜逃了出来。喁”
“就这些?”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除了散尽家财,就没别的了,连人命都没有伤及。”
“可是榜文里说你,”他顿了顿,似乎感觉有些难以启齿,“说你跟老管家私通,杀了管家老婆之后,变卖家财,跟管家私奔。走之前还烧了人家的祠堂,连带着连祠堂里的几个女眷都被你给烧死了”
“丫的还能不能再恶毒一点冤枉人?”她怒了,“管家做我大叔都嫌老呢,我跟他私通?管家的老婆是我的奶妈,我能杀她?还有,烧祠堂这事我承认,可当时是深夜,祠堂里没有人,正因为此,我才义无反顾放的那把火!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要说杀人,我想量你胆子再大,都不会做的。只不过那卖房产和与人私通嘛,我倒是相信你能够做得出来”说着,用眼角斜视着她。
“你凭什么说我能干得出与人私通的勾当?”如果眼睛能杀人,她已经把他杀死无数次了。
“就凭你素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风/相。”语气不重,音量不大,可摧毁力绝对不小。
至少,她的风度全被这句话给摧毁了。
“又说我卖弄风/,我怎么卖弄风/了?我顶多就是说话的时候大胆一些,难道这就能说明我作风不好吗?如果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又怎么会还是处子之身呢!”她大声吼叫道。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
两人一齐向门口望去。
“谁?”他冷冷地质问道。
就见竺笙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神情,“我是来送茶点的,不是故意偷听的”
竺风坦没理他,而是看着舒辣辣,“我暂时不会把你送官究办,两年之内,你若是本本分分留在‘踏梅轩’,估计这个牢狱之灾你也就躲过去了。如果两年之内你不安分守己,稍有差池,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到时候,是杀是剐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她凝视着他的脸,“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别指望我会对你感恩戴德!”
说罢,拉着竺笙就往外走。
“小辣,你先出去吧,我得在这儿候着。”他杵在原地,不肯离开。
“你的冻疮都那么严重了,再不处理一下,手都烂掉了!”她不依不饶,用力推着他的身体。
“可是”他眼望着竺风坦,满脸的为难。
“去吧。”竺风坦挥挥手,“完了快点回来。”
竺笙这才跟着舒辣辣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