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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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跟归齐结婚,最高兴的那个人就是谭四。
看见她俩感情不错,最高兴的那个人也是谭四。
“你俩都不小了,都有点儿正事儿,要个孩子吧。”谭四一开口,冷暖和归齐都怔住了。
果不其然,真让归齐说中了——
谭四真的会提这个话题。
她该怎么回答呢?冷暖不知道。
归齐抢先一步缓解了冷暖的尴尬。
“这阵儿我俩都忙的无暇分身,过一阵儿年底再说吧。”
忙?
似是品嚼这这个字,谭四沉默好久,在跟狱警儿借了火后点了一根儿烟后,意有所指的跟归齐说。
“小齐,你现在结婚了,常在河边走,总会湿了鞋,你觉得呢?”
端了端眼镜儿,归齐没有说话。
谭四在说什么,他自然懂,他希望的是什么,他更懂。
可那码头一摊子是他十年来一步一吃亏爬出来的奋斗成果,在现在俨然颇具规模之后,他真的舍得放手么?
“爸,我答应你,我会考虑。”
谭四沉淀了眸色里一闪而过的一抹愧色,又道,“嗯,小齐,爸知道你是个有心的孩子,爸还想再劝你一句,很多东西如果找不到就不要再找了,找了没用,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有了家庭,你还有未来。”
“你们能当我存在么?”一旁听得完全一头雾水的冷暖终是插了话。
什么河边走,湿鞋,什么过去,未来,他俩故意说的隐晦,她简直一句都听不明白。
就算谭四是冷暖的血缘父亲,但归齐和谭四十多年的父子关系显然要比才相认不到一年的冷暖了解的更多。
关于他们再说什么,冷暖也没有再问。
因为她知道,如果他们这么说话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的话,这个别人也只有她。
就算再亲的人,也总是保有秘密的。
今儿的探监,像每一次一样,爷仨儿总是互相嘘寒问暖一大堆,直至耗尽最后一秒探监的时间。
而不同于每一次回来的归齐安慰情绪不算好的冷暖,今儿从三监回来,归齐一路都是默默无语的开着车,从他在每个转弯处不符合常理的漂移,冷暖看得出来。
他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她猜,他的挣扎一定是跟她爸的话有关系。
他究竟在挣扎什么呢?
当归齐陷入沉默的一瞬,冷暖蓦然发现,她好像从来就不了解他。
“你怎么了?”冷暖还是问了。
“没事。”显然归齐是在敷衍。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归齐,你好像不太擅长撒谎。”冷暖侧过身子,有点担心。
“呵呵,别担心,看见你,我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归齐捏捏冷暖柔嫩嫩的脸,终于不再绷着脸,笑了。
是啊,归齐,你还犹豫什么,这个女人的体温是热的。
干爹说的对,你现在有了家庭,有了未来。
这些东西你总要拿什么去换的。
看着冷暖,归齐目不转睛。
似乎只有那么一秒,他轻易就做了一个对他来说万分重大的取舍。
许久,归齐释怀的笑了,他只对冷暖说。
“老婆,我也许要出趟差,估计得走一段日子。”
她只需要享受结果,而过程,是他的事儿。
就这样,在冷暖一头雾水的情况下,归齐次日就收拾包袱去了隔壁市,冷暖也问了他几次去做什么,但他总是笑笑说回来再告诉她。
她又还能问什么呢?
在冷暖和归齐结婚了这么久以来,归齐第一次出这么长时间的差,这对冷暖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在于冷暖到了晚上终于不用再纠结于两个人的关系,自在了许多。
而对于这个坏事来说,明显要比好事多得多。
诸如,d9,四通,这些原本归齐替她照看的场子,现在都要她自己一手接过来,每天三个地方的徘徊,冷暖都恨不得自己长个三头六臂。
再诸如,归齐走后,她终于意识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多么闲适的生活了。
自从归齐走后,冷暖的三餐又开始乱的一塌糊涂。
泡面,肯德基,pizza,各种外带食品,凌乱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其实她也想过给自己做顿像样得饭,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懒的各种不想动。
米虫,不外如是。
而这些对于冷暖来说,当然都不是最大的问题。
归齐走后,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呢?
咚咚咚——
就在门第三次被大力敲开之后,冷暖真的要飙了。
咣当一声儿,大力的把门全都敞开,在今晚第三次见到这个所谓的邻居之后,冷暖终于不复前两次的教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冷暖觉得自己就差喷火了。
可男人显然完全忽略她的各种情绪,一如既往的无比自然随和,一张俊脸呲牙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那个女的就按照你刚才教的做的,结果把吃的都弄糊了,你去帮忙看看。”
糊了?
弄糊了关她屁事儿?
他一会敲门问她借盐,一半会儿问她牛排怎么做,这会儿又来让她去帮着做不成?
冷暖笑都找不着调儿了,“凌犀,我欠你的?”
“我饿了。”凌犀有点可怜的如是说。
------题外话------
呃估计接下来会轻松些
☆、145 给前夫和她的她女人做保姆的日子
咔嚓嚓——
晴天一声雷,在某三观不正的笔者脑部癫痫抽筋,脑残片又各大柜台销售一空之际,一场原本六亲不忍看六畜膈应死的戏码出现了。
呃——
为了直观的表达中心思想,这场戏暂时定名儿《给前夫和她的女人做保姆的日子》。
——扯犊子完毕,下面是正文——
在某死不要脸男三番四次的砸门之后,冷暖最终是穿着一身儿算是得体的家居服出现在了隔壁。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凌犀饿了她又心生不忍一类的苦情戏码,她之所以会脚踩隔家一堵墙的脚下方寸,而是因为欧阳晓终于受不了凌犀的来回折腾,亲自过来请冷暖上门指导了。
当那个穿着围裙,满身油烟糊味儿的全无气质的欧阳晓万分诚意的请她过去看看之后。
冷暖真是僵了3秒,想着一切有可能拒绝她的借口。
我现在有点急事
屁,从她一身儿闲适的家居服外加刚刚洗过澡的松散的头发,很明显——骗人。
呃不好意思,我有点儿不舒服
屁,就在前一分钟她还刚照过镜子,拍了拍她自己都觉得格外好的气色,更明显——撒谎!
真的,我很久不做饭了,可能都忘了。
呃这倒是真的,不过
屁,身为最常吃她做饭的凌犀已经来回折腾了3,4趟了,所以,十分明确的是——谁信?
在冷暖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开始要像皮诺曹般无限延长之际,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
谁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矫情呢?
于是乎,她几乎抱着独闯龙潭深入虎穴的心,一步步小碎步艰难的把自己挪到了隔壁。
换过鞋进了屋,在简单的环视了一下这个屋子后,冷暖哗然。
如果不是她问过归齐,知道她家的房子是按照归齐自己的喜好设计的,她几乎怀疑整栋公寓的装修是统一的标配。
主色调黑色,地砖灰色,组合柜黑色,电视墙灰色。
这黑灰黑灰的主旋律,跟她们家的简直就是如出一辙,简洁的酷,干练的冷。
ok,她们家的她暂时理解,毕竟归齐是一个算是深沉的男人,可欧阳晓就算年长她几岁,也不过是个不满三十的女人。
要不要冷静的这么彻底?
原本都做好了被两个人的温馨小家狠狠刺激再回家独自舔伤的冷暖,现在一点儿都没有预期的难受。
“冷暖,你先自个儿坐一下,等我先把厨房简单收拾收拾,马上就好啊~”欧阳晓给冷暖找过了拖鞋,就小步窜到满是糊味儿飘过来的厨房方向了。
那手忙脚乱的背影,显然与气质二字不太搭边儿。
那样慌乱的形象,真的让人无法与客厅摆放的极为显眼的那台精致钢琴联系到一起。
果不其然,人无完人,是老话儿,也是哲理,人生来就是一个有缺陷的个体。
就像她冷暖,外在算是盘儿亮,条儿顺,内在却没什么过分崇高的思想境界,万事讲究无为而治,随便的很。
也像他凌犀,那硬件儿来说,绝对多金有地位,英俊有型不打折,但其实呢?他绝对是个事儿b加茬子。
“杵那傻站着干什么啊,谁找你逛园子来了啊?”
瞧瞧——
冷暖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想错他,只见那卸磨杀驴的凌犀全然不复刚才低三下四求人的模样儿,靠着沙发翘着那大长腿可劲儿晃悠,那口气,那眼神儿——
啧啧——
俨然,从冷暖踏入这门起,就顺利从天外救星变成了外聘保姆。
死性不改。
冷暖觉得凌犀这个人真的有一种魔力,他总是能让人能瞬间能推翻他的过往种种一切的好,瞬间膈应死他。
死翻了他一眼,冷暖都没搭理他。
她也不是奔着他来的,饿死不饿死跟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绕道,直奔厨房。
“有什么能帮忙的么?”话起音落,冷暖就明白为什么欧阳晓没有第一时间让她进厨房了。
她想,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让一个不算熟悉的人看见自己如此邋遢的一幕。
只见——
四处溅迸的油渍,翻到地下的锅盖,菜板上显然是从另外一堆奇形怪状的胡萝卜里面挑出来还算大小差不多的几块儿
再看垃圾筒里那块‘黑焦牛排’
冷暖真的明白凌犀所谓的‘狗不理’了。
“呵呵,真尴尬很狼狈是不是?”欧阳晓捡起了地上的锅盖,脸色绯红,看上去很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做饭本来也是熟练工种,熟能生巧,练练就好了。”
冷暖又能怎么说呢?不过是些场面话罢了。
顺手刷着地下捡起来的锅盖,欧阳的动作很笨拙,“但愿吧,不过我这几天有种深深的感觉,我觉得我好像真不是这块料子。”
“你不是这几天才现学的做饭吧?”冷暖听着好像真是这么个意思。
“是啊。”欧阳晓如是说,接着又伸手比划比划了眼么前的崭新的那些锅碗瓢盆,“就这些,还是他搬过来前一天我去买的,本来我这房子装的时候,这个厨房就是摆设,根本我也没打算用,不过是你跟我说他饿不得,我才赶鸭子上架的支了这么一摊儿。”
“不用这么惯着他臭脾气,男人越惯越完蛋。”冷暖自在笑闹,却不识滋味。
欧阳晓嗔道,“他这些毛病,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
呵
冷暖笑笑,有些木然。
“对了,你想做什么菜?”冷暖只想尽快装完犊子,赶紧走。
无奈欧阳晓竟尴尬一笑,“我也不知道。”
呃
“本来今儿去超市,有几个大婶儿都说那腌好的牛排,好吃又好做,我就买了几块,结果”欧阳晓瞄了眼垃圾筒的黑焦牛排,脸又红了。
“然后呢?”冷暖有点状况外,没有食材,她指导什么?
“哦,冰箱里我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