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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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长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儿,冷暖就觉得自己特没出息,特
也不知道冲到什么了,在那个造型师离开之前,冷暖指着杂质上的小s照片儿冲口而出。
“老师,我想剪这个样儿”
约一个小时后,当两个人再度回到车里,归齐那两条眉毛还是像看见她坐在满地都是她头发的椅子上剪头的时候一样的倒插着。
“呃”
“怎么样?精神不?”
后脖颈的清凉,让冷暖还是有些不适应,然而整个脑袋的轻松却是让人新鲜,冷暖这会儿明白怪不得心不太好的人都去剪头发,果然是轻松不少。
要不说人换个头型就换个气质,其实这个头发冷暖看着还喜欢的,不过就是多少看着小了点儿。
“还精神,我看你是神经我真是不知道受刺激的是我还是你。”
归齐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活活把头发剪成个清爽的短发的冷暖,看着就像个未成年的女学生似的,他真是特别无奈的踩了油门儿。
“你受刺激了?啧啧看不出来我以为不不在乎。”
绕过自己的问题,冷暖不愿意说,看着车窗外渐黑的天气,冷暖的心越来越难受,她承认,到了晚上越来越难熬,那种胡思乱想快要吞了她了。
“嗯,你没说错,我确实不在乎。”
眼睛盯着前方,归齐这话说的极为自然,看的冷暖十分寒颤。
“归齐,我说没说过,你也真是够冷血的了。”
男人的心真是硬的,这样冷静的抽离,无的让人都找不到曾经用的丁点儿细缝,即便没有也足够打击一个女人的自信心了。
“你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么?”
调大了暖风,冷暖还是直接切入了正题,她觉得这个事儿无论他怎么决定她得说。
归齐推了下眼镜儿道,“猜的出来。”
“那你怎么打算的?”冷暖看着他问道。
“如实跟双方父母说,不然你知道得我也难做,至于能否传出去,就不是我得责任了。”
男人的心都是硬的,只有对待特定的人才会柔软。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你明知道她”沉吟片刻,冷暖叹道。
也许任杏儿的话凿在她的上,她确实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可朋友的选择就是朋友的选择,她不习惯左右,也左右不了。
车行驶到一个交通岗,在漫长的2分钟的红灯儿前站了下来,捏了捏方向盘,归齐转过来看着冷暖,冷笑一声儿道。
“哼看你得样儿就是你不知道了,那个人不是路人甲,而是结婚前一直藕断丝连的前男友。”
确实,任杏儿确实说的吞吞吐吐的,冷暖也怀疑过真实,却真没想过,归齐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一直都知道?”
“有些事我不想说,但是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
话一说完,也变灯儿了,转弯的时候,冷暖想着,这个看似交友广阔,平易近人,实则新高气傲,鲜少与人深交的归齐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他确实是受刺激了。
虽然无关,但是貌似受伤的是尊严。
晚上,冷暖为了安慰他,请他大吃特吃了一顿川菜,点了满桌子的麻辣鲜香,结果两个人都是眼睛大肚子小,每个菜吃了几口就撂了筷子。
两个人说着很多不着边儿的话,归齐还大跌冷暖眼镜儿的跟她聊着四爷有可能在家藏了个神秘女人什么的,天南海北的说着,特别有知己话天下的怀~
到最后吃了饭过后,知道凌犀反正也没在家,她难得自由,归齐还张罗去酒吧坐会儿,原本不太想去的冷暖,见归齐今儿确实有点而hi的不对劲儿,就陪他去坐会儿。
然而
☆、109 凌犀。。。别走
人年轻的时候总要疯个几次,所以才有了pub这么个怎么得瑟都有那乌漆抹黑的灯儿给你遮掩的地儿。
“到底是老人家,心跳节奏跟我们年轻人就是不太一样儿。”
刚进了市区一家儿不大不小的bar,找了长卡台一坐,听着比一般夜店要慵懒许多的蓝调音乐,冷暖摇摇头,笑着损道。
想想坐台那会儿是真膈应这闹吵吵的地儿,不过时间久没来了,却也没那么烦感,不过老实说,酒吧跟夜店,她还是更喜欢后者,虽然疯张,却多了。
这玩笑开的,让归齐莞尔一笑,“抱歉啊,委屈你了我们喝什么?”
“你定吧,我是来者不拒~”
冷暖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酒,却也没什么特烦的,只要不是假的,什么下肚儿都是求一迷糊,老实说,她今儿想喝酒的。
“伏特加纯饮?”看着酒牌,好半天归齐冒出一句,给酒保都吓一跳。
“归齐,你要是真受刺激了,咱俩弄两瓶儿牛栏山二锅头坐这儿搂多好?”翻了个白眼儿,冷暖觉得他这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找刺激干脆来两瓶儿一点就着的乙醇不是更利索?
“呵呵18年芝华士,4瓶儿冰红茶。”难得开个玩笑,归齐闷哼的笑了一会儿,也没看酒牌跟酒保点了常备餐。
“再加一份芒果绵绵冰。”伸了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冷暖又追加了份儿甜食,又瞅了即便笑过眼眉角仍是搭下来的归齐,又唤住了酒保。
“两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吃甜食。”对她追加了一份儿也没异议,不过归齐应该也不会吃,从小他就不吃那玩意儿。
“吃甜食让人高兴,不懂么?你受刺激了,吃点儿没坏处。”冷暖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是什么科普知识,应该上至市场拐角出买菜的大婶儿下至街口小学生补习班的小明都知道的常识吧。
室温有点儿高,归齐不疾不徐的解开板正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年轻血气方刚的喉线后,好半晌看着一直跟着哼哼歌儿的冷暖,推推镜框儿道。
“诶~话说我受刺激我吃甜食,可你吃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我想吃。”
看冷暖那守防得当儿的样儿,归齐真是哭笑不得,估计她以为自己伪装的明白的,其实她那不对劲儿比他严重多了,换句话说,要是一个女人能把好好的长头发都剪的这么彻底,应该不是剪着玩儿这么单纯吧。
音乐慵懒,节奏适中,一个东南亚籍的泥巴色的黑妞儿在那儿卖力的模仿着adele,虽不至于入木三分,听着却也觉得舒适。
酒上来半天了,软饮兑的不多,借着音乐,你一杯我一杯的,一大瓶儿酒见底儿也不是难事儿,而至于那两份儿绵绵冰,到最后到底是都葬了冷暖的肚儿。
“借酒消愁啊你我说归齐,你至不至于啊你又不喜欢人家,给你带了绿又能怎么地啊要不你今儿也随便儿抓一个,睡它一宿,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就你这样儿的,来个ons很轻松你看这前前后后瞄你的妹儿,都快出箭扎死我了”
半瓶儿威士忌下肚儿的冷暖虽不至于天旋地转,却也多少有点儿晕了,见归齐挥手又点了一瓶儿,她手撑着头支在卡台上,晃晃悠悠的也开始唠酒磕儿了,也许真当他是朋友,嘴也就根本没把门儿的。
“那些我没兴趣,是你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怎么样,有兴趣没?”拨了拨被汗滴侵透的头发,归齐这种一本正经的人难得轻佻一次。
“呵,你逗我是不是,归齐,别闹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莞尔一笑,冷暖无奈的摇摇头,她要真是连这点儿底儿都没有,怎么可能大半夜的自动送上门儿的陪他借酒浇愁呢?
“哦?说来听听看~”
“归齐,你明白咱们俩为什么这么聊的来么?”买了个关子,冷暖吃了个冰块儿,咯吱咯吱的嚼着冰。
“为什么?”
“因为咱俩是一种人,咱们都太自保了,咱们有的不多,所以都怕失去,咱都习惯了精打细算的琢磨着自个儿的得失,就咱们这种人,根本就没有为痴狂的虎劲儿所以就算你对我有好感,可你明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你根本也不会浪费时间在我上浪费感,而且我想你懂,咱俩的关系从重新回到朋友那天,就真是一辈子。”
虽然相处时间有限,可冷暖真得是了解归齐的,她知道归齐的背景,归齐的世,她也明白这些之余他的压力,不是稳胜券的东西,他的骄傲是不会许他去怎么样的。
“暖暖,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太过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儿。”眯眼儿摇头儿一笑,归齐也有样儿学样儿的夹了块儿冰嚼了嚼,一句话默认了她说的这些。
“呵呵,怎么着,还嫌弃我这小命儿不够苦?”
正所谓物极必反,慧极必伤,她要不是怕这个怕那个的,她也不至于憋屈成这样儿了。
撑着晕乎乎的头,冷暖看着酒保七里咔嚓的兑着酒,她觉得这几扎再下肚,她基本上也就交待了。
可她还是想喝,没什么原因,她想醉。
“不过你没听过么?你在玫瑰花上耗费的时间会使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她说的对,其实归齐也分不清他对冷暖是因为过度的求而不得才有的感还是真的是单纯的喜欢。
听归齐这么引经据典的,冷暖倏的坐直了,眉眼儿之间真是强打精神的肃然起敬。“你居然也能看小王子,我的妈,归齐你真转了。”
“也许这样的子我过着无聊了吧,来来来,喝酒。”
觉得她这特像小学生儿的短头发正襟危坐的样儿好笑,归齐摇摇头儿,端着刚斟好的酒杯张罗着。
一杯又一杯,再一杯,直到冷暖撑住灌铅似的脑袋的手已经变成俩了。
“不行了再喝真完了”这话说的明显舌头有点儿发直了。
“怎么的啊你冷暖也怕喝酒?我要没记错,第一次在d9见你,你可是喝了整整一瓶儿的伏特加纯饮~”同样也是晕晕乎乎的归齐,却闪着比冷暖清明多的眸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着某个场景,某个人。
“咋样,是不是觉得当时我特勇”
一根儿手指对着当空使劲儿点了两下儿,想着凌犀当众拿钱砸到她脸上的她当众喝了一整瓶儿的高度白酒后,又给了她一个大嘴巴,摸摸自己的脸,当时那恨不得杀了他全家的疼和憋屈,现在却一点儿感觉都想不起来了
这像是太久之前的事儿了,久的她都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你要非得把悲惨说成勇敢,我也没话说。”直接戳破她的强颜欢笑,归齐一点儿都没帮她遮掩。
“有劲没劲啊你,你自己心境悲凉就非得连累我一块儿遭经呗~”
烦躁的摇着手边儿的骰子,女人这一晚上一直向上扬的脸也搭了下来,她不愿意去看归齐那反着光有点儿刺眼的眼镜儿。
她觉得她现在就是只有薄薄的一层壳儿的鸡蛋,看似坚硬却稍经碰撞就的蛋液横流。
“要不要来一支?”
不知道什么时候归齐叫了一盒儿烟,溜的叼在嘴边儿,还没点着就把烟盒儿递给了对面儿的冷暖。
“你什么时候抽上烟?我还以为你麻木的只吃止痛药”
“呵呵”
“火儿给我,我自己来。”
接过归齐仍过来的打火机,冷暖自己点上了一支,她不是第一次抽烟,却也实在没抽过几次,一口香烟吸进去,当这股子类似的味道触及舌尖,她好半都不舍得吐出来。
一晚上的酒冷暖没有彻底的醉,可这支烟却让她彻底醉了。
接下来就是一支接着一支,直至呛的连连咳嗽。
“够了吧冷暖,说吧,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