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罂粟的纯白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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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拉她起来。
逃出他的控制
岱伽脚一着地,腿软的几乎跌倒,幸好雷廷及时托住她。
“现在,叫服务生重新送些食物进来。”
他的语气中经常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岱伽很难适应。想到之前他所做的,不免心生抵触,质气的冲口而出:“你自已去叫!”
说了那么多,似乎还没有让她完全学习服从自己呢!雷廷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决定暂且放她一马,转身出去亲自叫餐。
等他前脚刚走,岱伽立刻跳起来,匆匆从雷廷外套中翻找钱夹,找到后从中抽了五十元钱,仿佛身后有人追赶似的一刻不停的飞奔出门。一跑出别墅,恰好看见丁情和几个人正在前方不远处谈话。大概是听见了脚步声,丁情扭头朝这边望来,见她一脸慌张的神情,关心的问:“岱伽,你去哪儿?”
“我要回市区,怎么走?”她急问。生怕雷廷回到房间发现她不在,来不及逃走。
丁情有些疑惑,下意识的朝雷廷的别墅看了一眼,很奇怪她为什么不坐雷廷的车走,不过他什么也没问。转身叫过附近一名手下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司机就将车开了过来。丁情很绅士的上前为她打开车门:“路上小心点,有空带来玩啊。”
岱伽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关上车门,汽车疾驰开走。
雷廷回到房间发现岱伽不见了,寻遍几个房间里都没有人,转念一想便来到窗前往外看。果然,看到要找的人刚上了丁情派的车,他的脸上露出了习惯性的吊儿郎当的笑。小丫头想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出他手心的,看她都撑多久!目送汽车远去,他返身回到卧室,见她的手机仍丢在床上,走过去抄起手机,一抹挑衅的笑飞上唇角。
“走着瞧!”
离开了罗湖庄园,岱伽慌乱的心这才渐渐塌实下来,开始想接下来的事。罗斯是几个好朋友中家境最好的一个,人也重义气,是她最要好的死党。所以这次从罗湖回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先找他。
不要反抗他
开门的下人都认识岱伽,因为她经常来,可以不必等通报就径自进去找人。到了罗斯房间她推门便进,还没看清什么,忽听一个女生尖叫起来,吓得岱伽连忙道歉迅速退了出来。想不到罗斯的女朋友也在,而且在床上。
罗斯匆匆穿了件外套走出来,岱伽有点尴尬想回去,罗斯见她神色不对忙一把拉住她。“什么事?你等一下。”回头对屋里的女孩说:“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找你。”然后拉着岱伽来到隔壁自己的房间。“今天你去哪儿了?”
“罗湖。”直到现在,她的心还是发抖的,气息也不稳。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出了什么事?”
“雷廷。”岱伽抬头看向好友,嘴唇哆嗦地说:“那天你在我家遇见的人是雷廷。”
罗斯眼睛睁得老大,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平时谈论起来很平常,真的关系到自己是另一回事。他马上紧张的问:“你怎么惹上他了?”
“我也想知道。”岱伽无奈的苦笑,“今天我不想回家。”
“没问题,住我这儿,我让人给你收拾个房间出来。”罗斯很痛快。晚上,两人坐在客厅的地上,岱伽把认识雷廷的经过跟好朋友讲了一遍,但把雷廷吻她的那一段删去了,因为觉得那段有些难以启齿。即使这样也足以让罗斯紧张的了。他穿着睡衣在屋里走来走去,头痛不已:“怎么办?怎么办?”
岱伽也没有主意,抱着膝盖默默不语。事情已经超出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了,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过了多久,她依着沙发沉沉睡去。
“岱伽?”罗斯按着她双肩摇晃。
岱伽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罗斯正按着自己的双肩,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见她醒了,把自己考虑的结果说出来:“我想好了,现在唯一的办法,你暂时就作他的跟班,注意别做犯法的事,这叫明哲保身。”
“你想了一整夜?”她不敢相信的问。
“当然。你的事我能不操心吗?”罗斯抚了下她的头发,叹息道。岱伽感动的看着他,这时候还是好朋友最贴心,可是他的主意好象并不是最佳对策。“你是说不让我反抗他?”
遇见丁情
他点点头,“对,这就是我的意见!我猜他也不会真的叫你干什么。再说你的样子即没有女孩的娇气,又缺乏女人的妩媚,想要女人他尽可以去夜总会找小姐,没必须纠缠你一高中生。所以我考虑,他只是看上你的身手要你做个跟班而已。一旦发现你实际上笨手笨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时,他就会一脚把你踢开。”
真是这样吗?罗斯的主意也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思前想后,她只好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这件事就算暂时有了解决方案。他们两人早早吃完饭,罗斯骑摩拖车带着岱伽回家取书包。取了书包往学校赶的路上,忽听背后响起几声熟悉的车笛。岱伽扭头看了一眼,好象有些面熟,拍拍罗斯的肩:“停一下。”
罗斯将机车停到路边,岱伽下了车走到刚刚停驶的汽车旁,开门一看,原来坐在里面的是丁情。他微微一笑:“上来,我送你去学校。”
看情形似乎有事要说,岱伽跟罗斯招呼了一声便上了他的车。丁情启动汽车继续朝学校的方向开去,罗斯的机车则跟在汽车后面尾随。果然,丁情找她是有原因的,等她上了车,扭头看了她一眼,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昨天我送走了你,雷廷跟我要人,说,我怎么把你送回来的,就怎么送回去。”
她的心一沉,点了下头:“他在哪儿?还在罗湖?”
“他在他自己家。”
岱伽思忖了一会儿,决定不能逃避,索性正面跟雷廷谈开比较好,这件事总要解决的。“现在我得上课,麻烦你转告他,放学后我一定去。”
丁情看了她一眼,欣慰地点头道:“谢谢你帮忙,下午五点我派车来接你。”
“不要这样说,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岱伽淡淡的笑。丁情帮自己也是出于好心,想不到雷廷如此霸道,竟然逼着丁情把人送回去,自己招惹上一个什么人啊!
丁情沉默的开了一会儿车,自失的一笑:“我倒希望你是我的人,可惜”
不会打架的格斗高手
话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岱伽听出了他的意思,也许自己遇到的是丁情的话,事情应该不会那么棘手了吧?“如果你比他早认识我就可以。”相信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丁情好象也在想这个问题,沉默的开了会车,再次摇头道:“没用,雷廷会硬枪,他从来不讲理!”
到了学校门口,丁情将车靠向路边让她下了车,约好五点来接便将车开走了。岱伽知道罗斯正有一肚子话要问,等他跟上来没等他问就先主动回答道:“他是丁情。”
“哗,都是大牌!”罗斯睁大眼不禁哗了一声。两人并肩朝班级走去。岱伽把丁情的来意说给他听,打算放学后去跟雷廷谈判,罗斯不住的点头:“眼下也只好这样了,你去吧,我等你消息。”
下午的时候班里出了点事。临班的一个公认的坏学生跑到岱伽班找某人打架,偏偏自己的同学很胆小,不敢惹事,岱伽好心上前劝架,坏学生便转而对替人出头的她大打出手。一向不会打架的岱伽躲来躲去,还是有几拳躲不过去被打在身上。罗斯见状急了,二话不说冲上去扑倒那人,顺手抄起一把椅子砸过去。岱加知道死党下手狠,生怕出事,来不及发出警告整个人扑上去阻拦。结果,椅子砸在了她身上。
老师们闻讯赶来,问明情况将那个挑衅的坏学生带走了,罗斯来到岱伽身边,忙问:“你怎么样?”
岱伽眉头微皱倒吸着冷气,一手捂着左臂,受伤的地方正有血渗出。“你砸的那一下比较狠,要不是我拦着,他会给你打死。”
“他打你怎么不还手?”罗斯瞪了她一眼,挽起她的袖手查看伤势。
“我不会打架,况且,我练格斗常挨打,这几下算不了什么!”岱伽咬紧牙,无所谓的笑了笑。浑身上下只有罗斯砸的那一下痛的要命,感觉手臂都快断了。罗斯带她去医务室,当校医问伤怎么来的,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不小心撞到椅子上!
跟黑帮老大谈判
校医知道他们在说谎,索性不再追问了。从校医室出来,罗斯忍不住叹气,很不理解的问:“岱伽,你练格斗是为了什么?只为了比赛吗?”
不知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想了想,岱伽点点头:“差不多啊。”
罗斯气咭:“格斗本身就是打架,笨蛋!”一句话令岱伽解开了多年来困扰她的问题,她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只要把打架的敌人当成比赛对手就可以了。
约定的时间,岱伽走出校门,看见丁情派来的车正在校门口。陪着一起出来的罗斯把她送到车旁,不放心地说:“回来后打个电话给我,我会担心的。”
岱伽用右手拍了拍他的肩,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司机把她送到目的地——一栋别墅门口便立刻离开。岱伽拎着书包来到门口,按了门铃,铁门自动开了,她走进去后门又自动关上。她怀疑雷廷是不是在某个地方正在看着她,来到一楼大厅,雷廷的声音自二楼某个房间响起:“自已上来!”
岱伽顺着楼梯上楼,走进上次到过的那间屋子,只见雷廷背对着门正站在窗前向外眺望,听到脚步声响,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一双鹰隼般的利目紧盯着她,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仿佛还在生她的气。岱伽吸了口气,坦白道:“我来讲和,你别我和动手,我手臂伤了。”
雷廷走过来,拉开衣袖查她的手臂,白皙的皮肤上赫然肿起了一个沁着血的伤口。眉头一下子皱起来,口气带着几分火药味:“和谁打架了?”
“一个同学。”岱伽轻描淡写地应道。“别插手我的事。”
“你会被打死!”雷廷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咬牙咒道。她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出了不及掩饰的在意,即便是关心也表现得跟常人不同,不过,她能从他不悦的口气中听出他的关心。岱伽不禁笑了起来,雷廷摔开她的手臂走去一旁。她痛得叫出声,浑身直冒冷汗,即而又笑道:“昨天我逃掉不干丁情的事,你别迁怒到人家身上。”
不许提过份的要求
“你在维护他!”雷廷不悦的说道,一提到丁情他就有气。
她耐心地说:“没有。雷廷,我答应在一定的范围内服从你,但是,我不作违法的事,你不能干扰我上学,我的家人和朋友不能牵连进来。”
“可以了,就这么多!不能再多了。”雷廷不耐烦的捂住她的嘴。
“好了,这三条你必须遵守!”岱伽舒了口气,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这个结果比来时预料的还要好,雷廷还算好商量。雷廷双手抱胸眯着眼睛打量她,“现在该我说了,在人前你必须完全服从我。”
“你不能提过份的要求!”岱伽赶忙补充道。雷廷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不耐烦的急了,“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见他对自己很不满意,岱伽索性淡淡地说道:“随你。”
雷廷被她可有可无的口吻气到了,咬牙瞪了她半晌,才轻声的威胁道:“你没有和我讲条件的权利,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总这么强硬!就当是通融一下!”岱伽极力争取。
“好,不过有条件。”他盯着岱伽,“你也当是通融一下。”说罢,突然拉近她,迅速在她唇间蜻蜓点水的吻了一记,坏笑的看着她。岱伽象被烫到似的猛地跳起来,刚刚想起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