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罂粟的纯白情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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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廷霍然起身离去,丁情大笑起来。
付帐的跑了!
艾薇等雷廷离去,叹口气,脸上没有了轻佻风流的假笑,换上一副正经表情,问道:“她就是雷廷的女朋友?”
“怎么?吃醋了?没听雷老板说么,是他老婆。”丁情轻笑。
艾薇斜了他一眼,轻哼:“我吃哪门子醋,只不过那女学生不象这个圈子里的人,干干净净的,他哪配得上人家嘛?”
丁情闻言,认同的叹了口气:“被雷廷看上也够她倒霉的。”一想到岱伽,他心里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他端起咖啡连喝了几口,让苦味一直传到心底。
岱伽一伙人告别了老头,转身又跟着罗斯去K厅唱歌庆祝他的冠军。
贝克因为被赞和岱伽般配喜得心花怒放,吵着要喝酒庆祝。于是,一伙子人在KTV包厢里认真的拿出身份证出示给服务生看,证实已到十八岁的人要了酒,等服务生把门一关,伙伴们立刻闹腾起来,齐争夺那有限的几瓶酒,有的尖叫,有的大笑,还有的几个人为了抢一瓶酒跟叠罗汉似的压在沙发上,热闹的如同狂欢节。
见大家都抢酒,岱伽也凑趣的抢到一瓶,罗斯拦都拦不住。不过大家谁也没有刻意灌她,都是她自己在喝,很快整瓶灌了下去,岱伽开始眯着眼睛寻找新的目标,见贝克手中还有酒,便拿着酒杯凑过去讨酒喝。
贝克嘻嘻哈哈的倒给她一点,两人勾肩搭背的一边笑一边喝酒。
罗斯瞧见这情形,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暗想:要是被雷廷看见,贝克还有命?
岱伽有点醉了,眼神迷糊的倚着沙发昏昏欲睡。罗斯看看时间不早了,想着要是被雷廷看到她这副样子不晓得会怎么处置她,于是打算着带她回自己家。罗斯上前去拉岱伽。贝克摇晃着过来,抢过她搂在怀里:“你你干嘛?想带醉酒的未成年女生去哪里?”
罗斯瞪了他一眼,抓过岱伽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倒贝克,然后施施然离开。
贝克手捂着印有鞋底的左脸,迷糊糊的爬起来,四处寻找目标,发现不见了岱伽,抓住苏萨抱怨,“喝酒误事儿啊!罗斯那家伙跑了!”
醉酒后的岱伽很可爱
苏萨正同大家热情洋溢的大合唱呢,闻言脸色微变,四下一望,惊叫:“不好!付帐的跑了!”
另一边罗斯半拖半扶着岱伽来到K厅门口,正要打电话叫人开车来接。莫奈出现了,他走过来接过岱伽就走。罗斯不放心的追了一句:“她喝多了!”
莫奈点了下头。这时,一辆黑车缓缓滑到门口,车门自动打开雷廷从里面走下来,接过她对莫奈说道:“你回去吧。”
罗斯才知原来他们早到了,一直在这里等岱伽。
回到白屋,微醺的岱伽被某人直接扔进注满水的浴池,被水一激,她立刻手忙脚乱的乱抓,手中捞到某人的衣服浮上水面大口的喘气,这一惊吓酒也醒了大半。
回过神的岱伽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到了家,手中抓的正是雷廷的西服。她松开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打招呼:“嗨!雷老板!”
雷廷眯着眼睛,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笑的是她竟然在吃醋,是不是表示他在她心中占据了一定的地位?气的是她竟然和一群毛头小子去喝酒泄愤,还搞什么小手拉小手,给他上眼药哪?看来不教训教训她以后没法管了!
他忍住气,“不是想喝酒么?来,我陪你喝。”抄起手旁一瓶XO,开盖倒了一杯塞给她,“喝吧!”
岱伽眨眨水汽氤氲的眼睛,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困惑地问:“为什么喝酒,庆祝什么?”
原来她根本没有醒过来,雷廷泄气,自已举瓶连喝几口。
湿衣沾在身上好难受,岱伽低头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想脱去湿衣,见手中还有一杯酒便象喝水似的干了,将酒杯放于池旁,认真的低头解扣子。
雷廷见状大乐,没想到醉酒后的岱伽如此憨态可掬,索性靠着墙边喝酒边欣赏美人宽衣入浴图。
随着件件湿衣的除去,露出来的是一具近似少年的修长肢体,平常遮在衣内的部分白皙细嫩,而露在外部的皮肤则显出健康的小麦色。由于年轻,皮肤上还散发着某种光泽,看上去象珍珠一般发着光泽。胸部比同龄女生要小,对她来说刚刚好,不会在格斗时显得累赘。
质气
平日在衣装下的纤长的身躯光裸时并不骨感,应该说她属于骨架纤细的那种,该有肉的部位还是有肉的。
雷廷正津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不料,岱伽泡进浴池后竟然毫不意外的再次睡着了。
雷廷无奈的摇头,这小家伙真是有酒品,有酒德,喝时不推脱,喝后不胡闹,喝完就睡立竿见影。
他上前帮她擦洗,再从水中捞出来抱到卧室,用浴巾随便抹了几把。雷廷见床单湿了,给她穿好睡衣抱回自己卧室,盖好被子躺下。
看着岱伽天使般的睡颜,他感觉生活从未有过的宁静而美好,幸福得有些不太正常。他睡过去之前脑子一直在兜转:好象什么地方不太正常似的?
第二日一大早他猛然醒来,知道他感觉怪异的是什么原因了,面对赤裸裸的岱伽,他竟然没有热血沸腾,没有欲火中烧,出问题了?!是他的问题是他们间的问题?难道他不爱她了?
从前面对美貌小妞都不用爱不爱的,直接上都很有性欲,现在面对他心爱的小家伙竟然帮她洗洗睡了?
脑子里的各种念头光速闪过,岱伽呼吸节奏有了轻微的改变,雷廷知道她正醒来,于是侧过身,单手撑头看着她。岱伽醒来刹那感到身边有人,那熟悉的味道和呼吸声令她立刻意识到是雷廷,眉头皱了一下,猛地睁开眼,正与雷廷打一招面。
下一刻,她突然象豹子似的跃起压到雷廷身上,单手卡住他的脖子,生气的大声质问:“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啊?”没想到她醒来第一个念头是这个,雷廷乖乖的招认:“以前认识的朋友。”
“女朋友?”岱伽不悦的瞪着他,手下的力道在加重。
“不是,普通朋友。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朋友。”雷廷举手向上,作投降状。
岱伽不依,质气的样子很可爱,“那她为什么偎在你怀里?”
“她自己靠过来的,你没见我手都摆一旁了。”雷廷无奈的挑眉,一副无辜的样子。
因为爱所以珍惜
“你干嘛不一早推开她,非等我来了才赶紧推?”
“我怕伤人家面子正想怎么才能自然的挪开呢,你就来了,不信你问丁情。”雷廷很聪明的把球推向丁情,反正丁情人不在,她也无法证实。
无论岱伽怎么质问他都有的回答,这让她很不解气又说不出别的,于是恨恨然的松了手。
雷廷手一扯将她搂回怀里,柔声哄慰:“放心,自从有了你,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别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如果我出去胡来,人家都看着哪。”
“丁情不是一样看着也没说什么?”岱伽耿耿于怀的哼道。
雷廷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叹道:“因为他知道我纯洁无辜。”心里又忍不住接了一句:我连自慰的性幻想都只冲你一个,多专一呀!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在她面前说出口。
雷廷最后那句分明是句玩笑话,窝火的岱伽双手被困,张口咬他锁骨上,不依道:“你哪里纯洁了?”
雷廷只觉得浑身轰得涨热起来,刚才还遍寻不着的欲望一齐出现了。伏在他身上的这具躯体正散发着好闻的馨香,柔软的发丝散乱在额前脸侧,脸颊因发怒而微微泛着好看的红色,嘴唇红盈饱满,总之在他眼中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极具诱惑力。不由的,他的黑眸变得深沉蛰猛。在他异样的注视下,岱伽不安的添了下嘴唇,感觉到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呼吸变得粗重了。她微微有些紧张,哑着嗓音说:“我要起床了。”
她挣扎着要起,雷廷岂会放过到手的肥肉。手下一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唇迅速捕捉到她的唇覆盖其上。
“唔放、放开”岱伽刚说话,雷廷便趁势而入索取着她的美好。
岱伽的睡衣凌乱不堪,雷廷一向习惯裸睡,此刻紧紧与她贴合在一起,更是给她带来空前的压迫感。岱伽急促的喘息着,小脸因逼人的情欲涨得通红,呼吸都快窒息了。
雷廷恣意的搂着她沉迷于美妙的感觉中,再次,也依旧是一逞手口之欲。不过他再怎么想要她,也始终不越雷池一步。
事后,雷廷再次回到那个问题,答案是:因为爱所以珍惜。
坐地分钱
岱伽到四条马路已经一年了,大家想搞个记念,经过集思广益,决定在五月花吃顿饭。提香叹气:真是一群缺乏想象力的家伙!桑委屈地说:我倒是有很多有想象力的点子,但老大是个女人,而且又未成年不适合,有什么办法?
饭前说好这次免费招持,所以雷宾舍不得多花钱,吃得也不怎么奢华。奥尼大有意见的埋怨:“雅戈,你干嘛提前告诉他?饭后再说他就不会只让我们吃叶子,这儿连鲍鱼都没上!”
饭后,大家围坐在会议室里,雅戈拿出几份文件,开始向岱伽报告财务情况。总体来说:经过一年来的认真经营,没有违法事件,一切光明正大收益正常,除必要支出及必须预提费用外剩余金额是报出的数字令大家很吃惊:不少嘛!
“关于这些赢利如何分配,由岱伽小姐处理。”
“啊?”岱伽扭头看看大家,“以前是如何处理的?”
提香说:“以前未分配过,由道森先生自已独吞。”
岱伽没有什么经验可借鉴,想了一会儿说:“我有个想法,大家看行不行,这笔赢利分成四份。一份作为公共准备金,以备下一年度的意外费用。第二份用来给所有兄弟上养老保险和意外险。第三份捐助慈善事业,第四份用来分配。具体分份的份额比例由大家商量。”
众人全票通过。第二次会议时,雅戈交给岱伽一个研究结果,岱伽重点看了慈善基金和保险份额很满意。最后的利润分配采取平均分配的方式所有成员皆大欢喜,于是她签字执行。当雅戈将一张支票给她时,她很吃惊:“也有我的吗?”
雅戈闻言比她还吃惊:“你以为没你的份吗?还是你没当我们是一伙的?”
岱伽尴尬的笑笑,心道:两样都叫你说中了。接过支票一看,惊呼:这么多?是平均分吗?你们也这么多?
雅戈耸拉着眼皮,面无表情地说:“你想我们退还给你一些?”雅戈连玩笑话都表现的很酷。
奥尼一边收起支票一边说:“没门!干了这么多年,今年头一回分钱,而且是来路清白的钱,别想拿回去!我请客!出国旅游!”
旅游
岱伽只想确认一下大家分的钱是不是平均分的,怕他们碍于自己的堂主身份刻意多分她的,结果,她越是追问,大家反而烦他罗嗦谁也不理会这个问题,两两的聊起别的话题。
岱伽只好去磨关系一向不错的提香。提香则笑眯眯的拍拍她的头,“这个问题很重要么?给你就收着好了。”
岱伽拿着支票看了半天,最后递给雅戈,认真地说:“你先帮我存着吧,我暂时没有用到钱的地方。”
雅戈看着她,没有接支票,表情很是怪异:“你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和我们撇清?”此话一出口,旁边聊天的桑等人都停下话头,扭头朝这边看来,屋里一时变得安静下来。
提香误以为岱伽嫌钱来路不正,开口解释道:“这钱是干净的。”
岱伽微笑,“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笔钱,根本不知道用来干什么。我平日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