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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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觉得害怕。彻彻底底的孤注一掷。
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那一夜,月色分明。
借着月光,她看到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站定。他好像刚刚沐浴过,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高大挺拔,如一座大山伫立在她的面前。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离别前夜疯狂爱2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但是,并未想到要反抗,也用不着。
这是他的老规矩。他以这种方式侮辱她。
今晚也不会例外。
不同往日,他并未疯狂扑上来就直奔主题。
月光下,他的脸上彻底消失了那种猫捉老鼠一般的残酷,反而是深深地打量着她。适应了黑暗的目光,看到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带着一种认命的惊恐。
那是一种毫无安全感的小动物,被打残了,再也翻不了身。
尤其,月光那么一览无余地照射在她身上,给她涂抹了一层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凄楚,可怜兮兮。
他慢慢地伸出手,她立即想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但是,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抓住她的手——那是仲夏夜,她的手却冰凉入骨,带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他的手却滚烫得出奇,死死地抓住她,一冷一热,就像是两股交织不停的潮汐,死命拉扯,反复纠葛,但是,却无法融会贯通。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的手,慢慢地弯腰下去,将她抱起来,一直走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乔小麦已经很久没有踏步这间屋子了。自从他走出那些貌似恩爱缠绵的日子假象之后,他便让这屋子也成为她的禁地。
只不知,他今夜为何解禁。
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她浑身几乎一阵颤栗,充满了厌恶和恐惧的那种颤栗,就如碰到了一条恶毒的毒蛇,那种可怕的毒液立即会喷向自己。
他却毫不在意,大手解开她的衣服,温柔得出奇。
终于,他的手再度抚摸上了那熟悉的温软——竟然在心底松了很大一口气——原来,这样的感觉,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那是最最上等的丝绸,最最柔软的草地,最最温和的春水光是触摸,已经让人心醉神迷。
察觉到她的哆嗦和反抗,他慢慢停下来,低微的喘息:“小麦,我说过,这几个日子,你必须听我的”
是的,她必须听他的。直到他腻烦为止。
这是最后的几天,他需要赚够他的本钱,真金白银买来的女人,不玩残了怎么会甘心?
而且,在他向别的女人求婚成功的当晚,来将她玩弄。
男人一卑鄙起来,和畜生有何两样?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他的亲吻已经落下来。从额头到眉眼那是一种濡湿而缠绵的亲吻,和风细雨一般。
与前几日的残暴,判若两人。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个日夜,从来不曾体会到这样的温柔——但是,这温柔不能带来任何的感觉,只是一种苦苦煎熬,一种无法抑制的羞辱和愤怒。
沦落到底层的人,失去了反抗的余地,久而久之,便甘居下贱。
女人如此,一个国家的顺民,岂不同样如此。
男人让女人雌伏,统治者,让人民雌伏。
当他从她柔软的嘴唇上移开时,忽然长叹一声:“小麦,我从不认为你是一个真正逆来顺受的女子我总在想,某一日,你会如何的爆发,狠狠地找我算账?”
☆、离别前夜疯狂爱3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回答,但是,能察觉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是,有些人,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
他忽然起身将她抱起来。
阁楼,星空,月色皎洁。
无数的乐器整齐放在旁边:琵琶,吉他,小提琴、长笛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无数寂寞的夜晚,他曾独自在这里打发漫长的时光。
柚木地板一尘不染,只有月光从天台上一览无余的照下来。那一晚,居然看到久违的星星。
易向西靠坐在墙壁上,凝视身边的女人,她静静地躺着,身上的衣服是早已被他脱掉的,此时,那修长的女体,柔美的曲线,无比曼妙的呈现在夜色下面。
月色朦胧,曲线朦胧,形成一种隐隐约约的含蓄的美——没有灯光下,明亮处那种动人心魄的魅惑,但是,另有一种无法描绘的含蓄的风情。
他久久凝视,心竟然咚咚的跳个不停。
“小麦”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小麦,你喜欢听什么曲子?”
他拿一把小提琴,慢慢地搏动琴弦,立时,夜空里便传出行云流水的声音,先是淡淡的,然后,便慢慢地浓烈起来。
那是一首《梁祝》,但是,用小提琴演奏出来,不知怎地,总觉得怪怪的。
良久,他放下琴,乔小麦一直闭着眼睛,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听。也不在意,只是慢慢地,轻柔地摩挲那早已熟悉的胴体,就像刚刚弹琴的时候那么温柔的对待琴弦一样。
“小麦”
这一夜,他叫了她许多次,但是,她一次也没有回答。当然,他也并未等待她回答。
满屋子都是龙井的香味,茶水跟烈酒不同,令人极其的清醒。
这一次,是他亲手炮制的。开水下去,水温适中,茶叶的香味恰如其分地散发出来,头顶的天空都变得清香而纯洁。
他喝了一杯,又递她一杯。但是,她没喝。
他的大手摩挲她的头发,乌发如云,光滑如丝,清新,纯洁。他的呼吸嗅过去,那些天,几乎每一个夜晚,他都伴随着这样的呼吸入眠。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习惯。
她在月色下,凝视那双忽然兽性褪尽的眼睛。
“易向西,你告诉我,为何如此恨我?”
黑夜里,这声音很低。充满了悲伤和无助,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动物。世界上的圈套那么多,我们总是不经意间就钻进去了。
易向西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得她几乎以为得不到回答了。
“小麦,你其实并没有任何过错!我我其实也没有恨你”
黑暗中,这声音如此萧瑟。
她没错,那错的是谁?
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能令她感到轻松,相反,她惊悚得几乎要跳起来。但是,他的大手温柔地将她搂抱,充满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力量和镇定。
他已经将她圈养,逃不出去的金丝鸟。
至少,这一夜,如此。
☆、离别前夜疯狂爱4
隔了许久,他才说:“世人就是这样,强者总是欺负弱者;有了力量的人,总爱践踏别人甚至不是因为仇恨,也不是因为名利,他们只要逮住机会,就会践踏比自己软弱的人,毫不心慈手软的将别人逼上绝路小时候,我记得母亲信佛,她常常给我讲拾得大师的箴言:‘世人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我当如何处之?’拾得回答说:‘只要忍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我母亲一辈子都在忍让退缩,一辈子都在逃避争斗,可是,后来发生那么多悲剧,父亲死了,我的母亲疯了她无能为力,只砍伤了自己的儿子,又杀死了她自己为什么别人的罪,却要以惩罚自己的亲人来泄愤?”
他顿住。
他从未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或者说心事。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一段过去,故旧,至亲,就连好友如宋维朝等人,都从未倾诉。更别说冰冰了。
那是他内心的隐痛,二十年从不敢宣诸于口,只是在内心,慢慢地腐蚀掉自己的灵魂。
黑夜无声。
她只是死死看着他。
“唉,可是说到底,世人谤我,贱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恶我,骗我,谁又能真的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
帝王将相,希望人民一万年都这样驯服。
如果真这样,底层的人民便永远没有翻身的一天了。
乔小麦不解,只是死死盯着他。
许久许久,他才淡淡地接下去:“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无法再等它再过几年了。这二十几年,我天天为此受尽煎熬,苦苦等候我和我母亲不同。女人软弱,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伤害自己可是我,必须手刃仇人”
她若有所悟。
眼睛睁得很大很大,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可是,她不敢开口,也不敢问下去,一种强烈的无能为力将她攫取。
他却坐起来,将她抱紧。
月光不知什么时候淡去,漫天星斗。
他温柔地细细抚摸她的全身,掌心摇曳,就像一只滚烫的焰火,慢慢地,慢慢地,肆意奔驰在他昔日最喜欢的领域,到后来,慢慢地停留在她的锁骨上不动了——呵,她变得可真是瘦弱,那清晰的美人骨,几乎让昔日珠圆玉润的美好变得有点走样了。
他微微失神,才多短的时间?而她,在他怀里瑟缩。
更显得温香软玉,如此无能为力的贴紧他——就在他易向西的怀里,甚至,他能听到她的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砰,急切,慌张,惧怕,担忧
这样的软弱令他想到他的母亲。被人伤害了,而手无缚鸡之力。
不能还击,只能杀伤自己泄愤。多么可悲的女人。
他的嘴唇往下,很温柔的贴着她的嘴唇。
“小麦,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
☆、离别前夕疯狂爱5
“小麦,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
她蓦然惊醒,魔鬼就是魔鬼!绝不可能真正改变。
她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最后一夜。所以他要把便宜占尽。
就连他求婚这一事实,都不能掩饰他贪婪的本性。
他对那个冰冰小姐,又有几分尊重,几分真心实意??
如果能顺利离开,她发誓,一定要揭破他的真面目,他何德何能配得上冰冰这样的女孩子?
他的手臂忽然一弯,紧紧将她贴紧。
那是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他平躺,她整个人被他抱在他的身上,以全身的重力将他压住,真真正正,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距离。
她的心跳,甚至完完全全的贴紧了他的心跳。
那雄健宽阔的男性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跳的雄性气息——若不是乔小麦那样的心境之下,真是令人鼻血喷张的场面,可是,乔小麦却因此而更加害怕,更加的颤栗——
这个男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脸在黑夜里火辣辣的,并不是羞涩和激动,而是羞耻,一种入骨的羞耻感。。
“小麦,你若是离开了我,会恨我一辈子吧?”
“”
他在这时候,居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没有得到答案,他沉默了好久:“一定的。小麦,你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是敌人!!!”
“易向西,你若是敢再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会杀死你!”
他居然没有反驳。
沉默得出奇。
“易向西!我有一日一定会杀了你!”
满天星光,曼妙夜色,这句话如此突兀,又让人如此锥心。
“小麦,你相不相信,你是我今生唯一的一个女人?”
她愣了一下。
他的脸竟然微微发红,声音很低:“小麦,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交往过”
那冰冰呢?她算什么?乔小麦心里嘀咕,但没做声。可是,易向西却完全忘记了冰冰似的,声音更低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