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我爱你-前尘,暮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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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就她一个人?!”
“必须——而且她还喝醉了”
“门锁了我怎么进去”
“这边,从这个位置爬上那个窗口哎!你小心点——”
“好嘞!苏小姐我宋浩下辈子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你真当我是为你啊,苏诗嘉眯着眼睛,看看丹红的指甲,哼!她就等着过来看好戏吧
聂小安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白净的脸蛋因为酒气而微微泛着红润,红唇微嘟鲜艳欲滴。宋浩蹑手蹑脚走过去,“小辣椒我的小美人,嘿嘿大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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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聂小安猛地抓住他的手,睁开疲惫的双眼,“是你——”
陆以轩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柔情一闪而过,“你醒了——”
聂小安揉揉太阳穴头疼欲裂“呕——”大量带着酒气的呕吐物倾泻而下,与空气中的花粉香水味掺杂在一起,房间里一时恶气难忍,聂小安一波又一波吐了好几次之后,才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嘿嘿”傻笑着
还笑的出来,陆以轩脸色越来越阴郁,你可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一缕发丝贴在她的脸上,陆以轩伸手轻轻为她拂过。
“你别碰我——”聂小安摇摆着头含含糊糊嘟囔着,“陆以轩,我看见你就恶心——”
看见他就恶心?!如果不是他走了一会儿略感不安又重新折回来,那后果不堪设想,宋浩已经交给许正处理了,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没有让他残废,修理一顿五花大绑直接“寄”到老宅,量他以后也不敢再出来惹事。
至于那个苏诗嘉陆以轩早就通过酒店监控揪出她这个幕后主谋的所有言行举止,胆敢一次又一次地唆使宋浩,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陆以轩当时一把掐住苏诗嘉的脖子咬牙切齿着,“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让你们两个陪葬——”
舞会早就散了,受邀前来的客人们也已全部离开,陆以轩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渴望参加大型活动,因为他有了舞伴,因为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她也会像别人家妻子那样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笑意盈盈地站在身边
不过显然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妻子,张扬跋扈不断地给他添乱,又差点酿成大错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聂小安醉熏熏地一会儿咬他一会儿尖叫,最后光着脚跳下床去一溜烟地向外狂奔,“小安,小安——”邓曼紧紧追随。
聂小安酒后发疯一口气跑到花园里的假山上,长长的红裙子在她身后拖拉着,她又蹦又跳嘴里还放声高唱着,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情怀
春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同时凋零同时盛开
爱情的手啊抚过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的摘”
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与红色的衣裙形成鲜明的对比,被夜风拂过的秀发在空中肆意地飞舞飘扬着,她疯癫似的继续高歌,
“怎么舍得如此接受你的爱
从来喜欢都会被爱成悲哀
怎么舍得如此揽你入胸怀
当我越是深爱脾气就会越坏
”
“小安,小安——”邓曼爬上去伸手抱着她,“你不要发疯了好不好,你今天已经很不正常了”
聂小安傻乎乎地笑着坐在地上倒在她怀里,“曼曼你知道吗,妈妈以前就是这么跳舞的,也是红裙子嘿嘿,她跳的可真好看我夜里上厕所就看见她站在那里跳舞,在月光下,在庭院中就像今天这样呃,像一只精灵,又像个女鬼,翩翩起舞还不停地旋转啊旋转孤独而忧伤”
聂小安扯扯邓曼的衣服,“你说,她是不是想爸爸了曼曼,我想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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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了——”邓曼神色凝重地看着陆以轩。
陆以轩一言不发地将聂小安接过来,又听见她在后面嗫嚅着,“表哥,你,能不能对她好点小安她,好可怜”
陆以轩微微一震,看着怀中酣睡的聂小安,略微停留紧紧地抱着她无声地隐藏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微雨燕双飞
自从上次舞会过后,聂小安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这段时间她在家里绘画看书练练瑜伽听听音乐,俨然过着一种修身养性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很奇怪上次捅了那么大娄子又到处发酒疯,陆以轩竟然没有找她秋后算账,让他在那些“上流人士”面前丢脸,以他的脾性怎么说也得好好折磨她一顿才对
聂小安揉揉脑袋蓦地发现自己长时间跟这个神经病在一起,慢慢地真是有点受虐狂倾向了。许是他忙或者是久而久之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不过她却因为上次借酒发疯之后心情近来舒畅许多
她养的植物长的很好,虽然不是春天但希泽的气候还算宜人,加之室内较为温暖长得枝叶肥大花瓣鲜艳,她靠在躺椅上晒着太阳闲适地闭目养神,整个人看起来宁静而安详
陆以轩无声地走到她旁边,定定地看着她面前的那幅完成了一半的抽象画,乍一看五颜六色乱糟糟的,甚至颜料都还未干。他皱着眉头研究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不愧是艺术家的后代,饶是他这个智力超群的商业大亨都没悟出来什么寓意
大概抽象画的特异之处就是你觉得它像什么它就是什么,给你充分足够的想象空间,凌乱的手法加上素雅的颜料,陆以轩观察了一会儿竟是越来越喜欢,越看心里越舒服。某些残留在头脑中的疑难杂症困惑问题,顷刻间也随着思维的扩散而变的逐步清晰顺畅起来,他轻轻抬脚往前迈了一步,“别——”聂小安突然抓住他,陆以轩微微错愕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脚边有盆花。
“小心别碰到它”
“你养的?!”
“嗯——”
“看起来好奇怪,花也很诡异,它叫什么名字”他竟然有心情陪她研究花,聂小安多少有些不习惯。站起来舒服地伸个懒腰,未曾应答转身离去。陆以轩却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家闷吗?!”
“还好——”聂小安不露痕迹地轻轻抽离了一下,陆以轩视若无睹半抱着她就往外走,“你干吗——”聂小安惊呼。
“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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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着车走了那么远,竟然带她来到了这边,聂小安隐隐有些失落。她刚刚在车上睡了一觉,此刻还正处于半梦游状态。随即揉揉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荒凉空旷寸草不生顿时内心无比忐忑地看着陆以轩,他,该不会是突然间火山爆发,丧心病狂要把她拎出来喂狼吧,当然,如果希泽有狼的话
自从跟陆以轩结婚之后聂小安是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陆以轩这个人跟传说中一样老谋深算,心机似海,不按常理出牌,行事无规可循。跟他相比自己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能在希泽这带找到一片空旷之处也不容易。她一直以为希泽这边不是山海,就是川流不息的宽阔马路
“快到了——”陆以轩蓦地看她一眼,眼神坚定地说,“相信我——”
聂小安压根不知道他的打算,拜托拿什么相信你,她兴趣缺缺。车子大概往前走了有两三分钟眼前的景色开始变换,贫瘠的土地出现了盈盈绿意,单调的四周也破天荒地出现了几株大树,越往前越青葱聂小安越来越吃惊,这真的是希泽?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梦中的草原,不过没有成群的牛羊,没有嬉戏打闹的孩童,似乎空气中的风也大有不同,那边没有这么大的湿意隐约中还掺杂着青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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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您来了——”一位男士礼貌地接待他们,“这位就是陆夫人吧?!”
“你好——”聂小安不失礼仪地回应。
“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这边是更衣室,二位请跟我来”
“更衣室?!”聂小安一脸疑惑,他们去更衣室干什么
绕了半天陆以轩竟然带她去了马场,今日阳光明媚微风和煦的确是个骑马的好日子,聂小安从更衣室出来,白衣白靴绑着马尾,衣服很合身看起来朝气蓬勃活力十足。陆以轩也一改平日的沉闷严肃换上了黑色休闲马服,二人黑白相衬又选了同色系的马匹。几个客人从旁边走过似有怨言地小声嘀咕了一声,“来拍婚纱照的?”
“谁知道?拍婚纱也不用封场吧,太霸道了”
“走吧,走吧,真扫兴——”
婚纱照?!聂小安这才发现他们的衣服跟别人的衣服都不一样,貌似是“情侣装”。她刚才还在郁闷这家马场的服装款式还挺新颖独特,面料质地什么的也都是相当的亲肤舒适。
封场吗?!这的确像陆以轩的作风,毕竟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亏心事做多了也会怕仇家寻上门只要那些刺杀同归于尽什么的,到时候不溅她一身血就行
这个场地是封闭式的,有一个环形跑道。聂小安骑着她的小白马“哒哒”地绕着跑道慢慢散步,刚开始略微手生,毕竟多年没骑她真的有些不习惯,不过只温习了一会儿就找到了感觉。记得那个时候她经常去马场找爷爷,爷爷喂的马儿一个个是又肥又健壮,她总是上瘾地赖在马背上不肯下来,连马场主都笑着跟爷爷打趣,“你家这个小丫头啊,古灵精怪又野的很”
她喜欢骑着马疾速奔跑驰骋,仰头望去天空纯净白云漂浮,草原的风在她耳边呼呼地吹拂着,她拉着马缰绳感受着它的起伏颠簸,然后笑着高声喊道,“爷爷,你看我飞起来了——”
回想起往事聂小安的嘴角不经意间扯出了一个暖心的微笑,这种感觉真是太久违了陆以轩骑着黑马静静地跟在她旁侧,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见聂小安笑是什么时候了,他果然没有猜错,聂小安喜欢这里
聂小安骑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尽兴,这哪是草地分明就是贫瘠的小路,而且圈养的马儿跑起路来慢慢腾腾了无生趣。她骑着马又溜了一小圈然后猛地一踢马腹,白马“嘶——”地一声纵身跃过栅栏向前奔去
“安安——”陆以轩一急也效仿着她窜了出去
“陆先生,陆先生——”工作人员在后面急得跺脚,那边是观光区啊,这些马刚送过来还不习惯这两人任何一个出了意外,连老板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附近有个树林聂小安一时兴起骑着马就往那边赶去,“不能到林子里去——”陆以轩紧紧追随,聂小安将马骑得飞快,如若不是他在欧洲留学时经常在庄园里溜马,险些都追不上她。
一黑一白并肩而行,策马奔腾,御风而来。聂小安笑着“驾——”的一声娇斥加速前行,这个女人怎么总是不受控制,陆以轩皱着眉头不敢含糊只得加速追随一进树林小鸟们“扑棱棱”地展翅乱飞,怕马儿受惊聂小安又勒着它从旁边窜了出去。要是带个弓箭就好了,她回头看着那些小鸟,她不准备打鸟,买几只野鸡放林子里“打猎”总可以吧
陆以轩自然明白她的那些小心思,“那边有射击区喜欢吗,把它买下来如何,一直扩展到来时的那片空地,随你怎么改造——”
不管是唯利是图,还是奢侈浪费,反正都是资本家的本性。聂小安瞥他一眼,“你怎么就不肯拔根毛捐所希望小学”
好心没好报陆以轩闷哼一声黑着一张脸,这边余气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