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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结婚好伙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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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还装的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呆样,真是愈想愈让人想生气。

没有丢下繁忙公事跑回郊区,是理智阻止了她。

从早上气到下午,生气让她办事效率更加迅速,一时间,所有该做的都做了,预定的加班时间也取消,她从市区一路气回郊区,回到博佳住处,停妥车,开了门,发现一室冷清,她才冷静下来,怒火一点一点地消却。

他真的不打算跟她说再见?

满腔怨怒无处发泄,智美突然泄了气,在门前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此时落日馀晖映照著寂寥的花园,庭院有几许深深。

智美脱了鞋袜,放下公事包,赤脚走进花园里。

过去没有花多少心思在这片园子里,到现在她还是只识得几种基本的常见植物,像是长春藤和玫瑰花之类的。

博佳所说的旋心花种在哪里?她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智美在花园里漫无目的地闲晃著。

草丛花丛里,有不知名的昆虫在鸣叫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阳渐渐地隐没入山,带走了最後一抹馀晖,暮色降临在花园里,眼前一株开满著白色花朵的不知名植物,竟在一瞬间纷然凋零。

智美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株白花。

酝酿了一整年的期待,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就结束了一生灿烂

智美在这株不知名的花朵前蹲了下来,心中满满是无以名状的惆怅心绪。

也许他是对的。

有些事情不适合面对面地摊开来说,例如说再见这件事。

当晚她便收拾行李,将博佳给她的钥匙放在桌上,同时把属於她的一切都带走。

她无声无响地离开,重返她所熟悉的城市。

☆     ☆     ☆

回到市区的第五天,日子彷佛又倒退回五月以前,什麽事都还没发生的那时候。城市里快速的生活步调淹没了一切,淹没思想,处於其中的人们无法退後,只能前进、不断地前进。

智美到底是个城市人,即使曾经属於田野一段时间,依然有办法很快返回她在城市中的生活轨道。

苏安桐已经许久未曾在健身俱乐部见到童智美,是以今日见到智美,她非常讶异。而职业的本能让她嗅出了一丝不寻常。

她好奇地问智美:「一个多月没见到你,还在忙著逃婚啊?」

踩在健步机上,智美瞥她一眼。「好奇吗?如果我告诉你我过去一个多月都在做什麽,你得保证不把事情刊载在报纸上,公诸大众。」

「你当我什麽人?我像是那种会出卖朋友隐私的人吗?」说是这样说,但安桐一点儿也没有被冒犯的感觉,智美是什麽个性,她太清楚了。「说吧,你手指上那枚戒指是怎麽一回事?」

戒指?智美抬手一看,这才发觉她忘了将戒指除下。「真是观察入微。」她佩服道。

「故事想必精采,我苏安桐洗耳恭听。」安桐期待道。

「好吧,反正瞒不过你。」智美放慢健步机的速度,调整好呼吸的频率後,抬头向安桐微微一笑:「我相心你也猜到了,我结婚了。」

尽管已有准备,但安桐还是感到有些惊讶。「你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是不是?」急著想知道内情,她完全忘了应该让受访者尽情自由说话的基本采访原则,著急地问:「对象是谁?结婚多久啦?哎呀啊,你怎麽没请我当你伴娘?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咧,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智美忍不住大笑出声。能让素来以冷静自持的苏安桐方寸大乱,她非常得意。「别急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吧。」

接著,智美开始向安桐叙述过去一个月来所发生的林林总总,场景也由健身俱乐部转移到市区里一家情调好、灯光佳的夜猫子咖啡馆。凭窗而坐,当安桐喝完第一杯咖啡的时候,智美刚刚好将故事大略讲完。

但揭露的只限於事件本身,不包括智美本人对事件的看法。她下意识地隐藏起自己在这一段时间的心路历程。

安桐可不是傻瓜,这整件事,她最感兴趣的,也是最重要、最精采的部分莫过於智美与那位庞先生两个人的内心世界了。

为了满足好奇心,她想挖出一些内幕来。

「这位庞先生想必有许多过人之处吧?」安桐试探地问。

智美轻描淡写地笑道:「他?不过是个园丁,平常也就种种花、煮煮饭、扫扫地,你认为他会有什麽过人之处?」

安桐很快便捉出重点,并且加以分析:「如果他真的这麽平凡,照你的说法,你们不过才相识一个多月,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你——智美——是这麽眼高於顶、宁缺勿滥的人,你会嫁给他?还跟他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我相信这位庞先生一定不只是你说的那样简单。」

经安桐一说,智美在记忆里重新勾勒出她所认识的庞博佳博佳是个什麽样的人?他跟植物说话,他会下厨,他非常体贴,他令人有安全感而且愿意以全心信任,他还非常聪明——光看他应付她家人的手腕就可以发现。除此之外呢?还有些什麽?

「怎麽样?」安桐问。「想到些什麽了吧?」

是有些什麽,但智美想藏私,不想说。「我一定要回答吗?」

安桐用力点头。「小姐,好心点吧,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

「好吧。」智美简单地道:「博佳他是一个可以让女人放心托付终身的男人。」是的,归结总总他「平凡」的特点,智美得到这样的结论。

安桐两眼大瞪,「这意思是」智美其实是来真的,她的婚姻并非如她先前所言般只是权宜性质?她不懂。

智美回想著与博佳共同生活的那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意思是庞博佳是个平凡的男人,但是安桐,你想想看吧,现今这个社会上,有哪个男人能像他这麽安於平凡?大街上男人一把捉,哪个不号称是新贵,哪个不立誓成为王永庆第二?这种时代,谁还下厨,谁还跟花草讲话呀?就是因为平凡,所以在一堆「自命不凡」的人当中,他反而才是真正不平凡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这样。

智美忆起第一次见到博佳时,她认为他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但跟她所认识的那些男人又有一点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里,如今她知道了。

博佳有他自己的风格。他不是别人,他就是他自己。

平凡中的不平凡啊安桐沉吟道:「所以,这就是你挑上他当你所谓的「婚姻合夥人」的原因?」

智美摇摇头,笑道:「安桐,你糊涂了,你忘了我结婚的真正目的吗?就算博佳再好,我也不会因为他的「好」,就跟他结婚。我们之所以结婚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们都要自由,都不要牵绊,都受不了一再与人相亲——这才是我挑上他的原因。」

「可是就我所听见的,我觉得你们很登对啊。」安桐不确定地道:「再者,你说你要自由、你不要牵绊、你受不了一再相亲,所以你挑上他,跟他结婚,问题是,你真的确定他之所以不结婚,理由跟你完全一样?天底下有这麽巧的事?如果你们观念这麽相近,我倒觉得你们还真是结婚的好夥伴。嗯,登对,登对!」她拍手道:「你们乾脆当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算了,反正婚都结了,正好捡个现成,便宜你们了。」

「你怎麽会有这种想法?」智美讶异地看著安桐。「大概是我的话不小心误导你了吧。」她强调道:「我跟博佳一点都不适合。」

「是吗?」安桐笑笑地道:「你刚不还说他是个可以让女人放心地托付终身的男人吗?我听错了吗,嗯?」

「没错,我是这麽说过,如果你被他养一个月,包准你也会这麽认为。」

「难怪你气色这麽好,真羡慕。」如果可以,安桐倒真的有兴趣试试看让一个好男人这样照顾,但她迄今一直没这种机运。

回归正题,智美继续说:「不过这跟我们适不适合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的生活步调相距太远,根本配合不来。」

「配合嘛,不就是你退一步,他让一步吗?」

「没这麽简单。」智美用力摇头。「我不可能会习惯他那个环境的,我不可能像他一样跟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沟通,也不可能下厨作菜不可能」

安桐一针见血地问:「是「不可能」,而不是「不愿意」?」

「什麽?」智美愣了一愣。

安桐倾身问了一个她刚刚就一直想问的问题:「智美,我问你喔,假如教你再回去跟那位庞先生一起生活,你愿不愿意啊?」

智美连考虑都不考虑。「我为什麽要回去?我结婚不是真的为了结婚耶,我是为了自由、自由!」

「嗯。」安桐手肘支著下巴。「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以生。」罗曼。罗兰的名言。

「什麽?」智美没听清楚。

「唉,你还真是不自由,毋宁死。」安桐下了个评语。

「什麽?」这回智美是不确定。

安桐不理会智美的抗议。她看著她,说:「智美,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跟那位庞先生一起生活了一个月这麽久,对你而言,他在你心中的意义依然还是跟一开始一样,纯粹只是一个单纯的合作对象而已吗?他在你心中究竟算是哪一根葱?」

葱?安桐渐进式的询问,让智美沉默了半晌。博佳於她而言,究竟算是什麽?

见她沉思良久,安桐道:「是不是很难回答呀?」

智美点点头。「是有一点难。」

安桐循循善诱道:「你觉得他重不重要?」

智美摸摸下巴。「难说。」这题目好像不适合设计成二选一的选择题。

「不重要?」

「不。」

「那麽是重要?」

「也不。」

「智美!」安桐太想知道答案了。

智美低著头,把玩著精罐里的小汤匙。许久,她才开口道:「博佳他他算是我一位很特别的朋友吧。」

「朋友?」这隐含著什麽特别的讯息吗?

「啊,是的,一位特别的朋友。」智美点点头,自己接受了这样的答案。

安桐露出一抹微笑。「我觉得你应该要再多花点时间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智美啊,基於朋友的立场,我不得不提醒你,人是会改变的,有时候时间久了、立场转移了,很多坚持可能都是无谓的,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会真正想结婚了也说不定。」

智美挑起右眉。「这我可不敢确定。」

安桐笑道:「所以我才说是「说不定」啊。」

智美用表情表示不以为然。「不会的。」

安桐也不介意,她比较关切的是,「现在你跟那位庞先生算是处於分居状态吧,以後有什麽打算?」

「没什麽打算。」智美淡淡地道:「维持现状就是目前最好的打算了。」

「如果你以後遇到一个让你想结婚的人,你怎麽办?」

智美与博佳讨论过这个问题,她说:「不管是谁想结束好重新开始,我们都会放对方走,感情上,我们不干涉对方。」

「这样做有意义吗?」安桐不解地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啊。」

智美耸了耸肩,「自由也是有限度的,我很满意我现在所得到的,目前,这样就够了。」起码亲友不会把她当商品一样到处推销了。在他们眼中,她是已经「出清」的存货。

「是吗?听起来你对自由的标准认定好像又比前一阵子降低了。」安桐微笑地说。

「有吗?」智美一点儿也不这认为,她还是以前那个童智美啊。

安桐看著她,别有深意地说:「我怕你是当局者迷。」

「迷什麽?」智美笑问。安桐这说法有趣,她想听听她怎麽说。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忽略了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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