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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会长前夫,手放开-第66部分

小说: 会长前夫,手放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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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

    床上触目惊心的血渍让他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猛然想起自己像着了魔一样狠狠发泄着对桑念初的惩罚,无视她的哭闹和流血的身子,那一刻,他变得像魔鬼,理智尽失。

    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念初不会有事吧!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时候的他满心被愤怒填满,只剩下残忍折磨她的念头,可是现在当他清醒过来,连他自己都惊讶之前的所作所为——他从来没愤怒到这样的地步,这一刻,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陌生。

    顺着楼梯走下楼去,一路都是桑念初的血,一直延伸到门口,多得让他心痛。他应该有留着席璎的手机号的,她一定知道念初被送到哪了,也一定知道念初现在怎么样。在屋里漫无目的翻找着,直看到一个被桑念初写写画画的本子,上面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的草稿。

    她说:房子她不要,一分钱也不要,只想带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平静离开,从此再无牵绊。

    这是注释在协议书页眉地方的一行小字,笔体清秀柔美,却透着被伤透心后的决绝。

    一股莫大失落瞬间填满戚擎苍的胸腔,他捧着这张纸,说不出话来。他以为她会像佩慈口中的那些女人一样索要一笔天价赔偿费,如果不同意就闹到媒体,将丑闻公之于众,直到他答应她所有的请求。

    可是桑念初不是这样的女人,她只想就此同他再无任何瓜葛,不在乎他的钱也不在乎他的房产,她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留,想让他从她的生命里消失殆尽。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心无欲念地嫁给他,心无欲念空守新房等着他回来,心无欲念等着三年期满,平静离开,在他生命中如同过客一般来去匆匆,留下的只是最干净的回忆。

    这一刻,戚擎苍突然觉得自己像混蛋一样可耻可笑,是他想错了——佩慈的推断,并不全为真。

    办理过烦杂的住院手续后,裴傲南轻手轻脚走进桑念初的病房。她还皱着眉头昏迷不醒,席璎就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默默陪伴。

    “辛苦你了。”他忽然站在她身后轻声说了一句。

    席璎回过头,见是那个她深爱的面孔,不由得立刻红了脸,怯怯地站起身来说:“没关系,其实也没做什么。”

    “你去歇会吧,这里我来照顾就行。”

    他在她床边坐下来,将她额上凌乱的发丝用修长的手指细细整理好,随即拿起一旁的湿毛巾,牵起她的手,一点一滴,小心翼翼,如同呵护珍宝般轻轻擦去上面的血迹。

    他的深情,背后的席璎全部都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她明白,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跟他有什么瓜葛,他只会默默守护一个人,无论能不能得到。

    “念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管她听不听得到。

    “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座城市,离婚只是形式,没必要非履行这道手续,我不会在意,也没有人在意,我只要你。

    “你不是喜欢海吗,我在海边买了一栋别墅,还是你来装修,我喜欢你把我们的家布置的有模有样的。如果你愿意跟我结婚,我们就高调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陪你照好看的结婚照,留下来细细欣赏,除了朋友和家人,我们谁都不告诉,好不好?”

    许是这番话桑念初真的能听到,原本紧锁的眉头竟然微微有些舒展开来,她的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没等落下,裴傲南就凑上前去吻干了那泪珠。

    从现在开始,他会守着她,陪着她,无论日后会有怎样的坎坷和结局,但至少他在这里,就再也不会给她伤心难过的机会。

    有他在,她就不能再有眼泪。

    这就是他存在于她身边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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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完毕,三天一万字,亲们能不能再热情点,空纸真的是牺牲了休息时间在拼命码字的啊!!!!!!!!!!

正文 119、未完成的妻子义务【3000字*第一更*求花花】'VIP'

    眨眼间,一个月的时光就这样悄无声息从指缝间溜走。

    春去冬来,燕雁代飞,分别了这么久,桑念初就住在裴傲南的私宅里,没有戚擎苍的打扰,乐得平静,难得安宁。

    是戚擎苍找不到她,还是压根就不想再过问?

    分开得久了,她难免想要打听些关于徒有虚名的“丈夫”的消息,但每每见裴傲南那张脸,便什么问题都说不出来,只得咽回去。

    裴傲南每天都会来看她,从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也从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他为她带来亲手做的饭菜,陪她聊天,陪她沉默,陪她散心,陪她做所有她想做的事,却从不轻易触碰两人间那微妙的情愫,就连天冷时将她裹进自己的外套里,也会事先征求她的意见刻。

    今日也是如此。

    下雪了,难得的大雪纷飞,桑念初倚在窗前看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直到瞥见停车场走出个小小的人,很快便被白雪盖满了身子,她才立刻穿上拖鞋披好外套迎上门口等着——那是裴傲南的身影,若是他发现她又赤足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定要责怪她了。

    果然,不多时门口便响起门铃声,裴傲南总是这样,一定要按下门铃让她亲自来开门,就算有钥匙也揣在身上不用,他说这会给她安全感,不会让她觉得有人入侵噱。

    事实也正如他所说,因为这些细微却深入人心的举动,桑念初逐渐选择性忘记一个月前那不堪回首的经历,那醒来后无论看到谁都会瑟瑟发抖的惊惧也逐渐被他的体贴所填满,裂痕终于一点点愈合殆尽。

    桑念初趿拉着拖鞋跑过去,快到门口时忽然想起要拿毛巾,往返总是会浪费些时间的,好在裴傲南并不以为然,她拉开门时,他发丝和大衣上的雪片已经融化成晶莹的水滴,一颗颗亮晶晶。

    “我来晚了。”桑念初将毛巾递给裴傲南。

    “所以要罚你给我擦干净头发,扫干净身上的水。”裴傲南低下头,让她不用踮起脚也足以够到他柔软的黑发,帮他小心翼翼擦拭着水渍。

    脱下外套,裴傲南站在屋子里环顾,这样的事情他每天都会做,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戚擎苍哪天找上门来,而她又有所隐瞒。

    念初最是心软,看不得别人哀求,要是戚擎苍放下身段,她一定会让他进来,所以每天都在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最近,他会变得格外仔细。

    还好,看起来今天又是她一个人乖乖在家度过的。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桑念初为自己端上来一杯热茶,双眼明亮的像璀璨的星子,盯着他欣喜若狂地问:“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

    一个月来,没有他的陪伴她就很少能出门,偶尔和席璎或者可欣出门逛街,也要早早就赶回来,真是无聊透顶。

    裴傲南温和地笑笑,倚在沙发上看着她:“怎么可能每天都会有好玩的事,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找笑话,对了,今天做海鲜焗饭给你吃算不算好玩的事?”

    “好啊。”桑念初立刻装出一副期待已久的样子,从厨房拿过来围裙递给他,自己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你去忙,我就在这里等着,不打扰你。”

    “你真是好吃懒做,再这样下去小心会长肉。”

    可不是吗,这一个月来,不知是他照顾有佳,还是别的因素作祟,桑念初看上去丰满了不少,就连面色也更为红润可人了。

    每每想到这儿,裴傲南就变得外有动力,连休息都顾不上就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进厨房一通忙活,桑念初则守在电视前,例行每日必做的新闻收看工作。

    今天的全市新闻里有播戚擎苍。

    市长落选,又被爆出与一宗受贿案有牵扯,最近的他好像不大好过,因此面容显得有些憔悴,精神也大不如从前。

    这些细节桑念初都看在眼里,尽管与他住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可他总是沉着冷峻的面容她一直都刻在脑海中,即便与之有细微的差别,她也能看得出。

    他——还好么?

    裴傲南在厨房里切菜,客厅电视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桑念初久久停在这宗报道上忘记换台,这只能说明时光敌不过距离产生的牵挂。

    该提醒她吗?还是该告诉她一些她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事情?他心事重重,忽然不小心划破了手,刀子紧跟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客厅里的桑念初吓了一跳,匆匆赶来,见他手指上冒出血珠,立刻心疼地问:“痛不痛?”

    “还好。”裴傲南痞笑着将手指伸到桑念初面前晃一晃,他以为她会像电视剧女主那样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为他吸去流个不停的鲜血。

    没想到她竟然转身跑出去,不多时举着个创口贴回来,替他小心翼翼包扎好——这真是让他哭笑不得,事实证明,创作总是高于实际生活并且浪漫于实际生活的。

    “你真笨,还是我来吧。”桑念初将他推开,让他在一旁休息。

    不可否认他的厨艺确实很棒,作为一个男人,能变着花样的用美食收买她的胃,这并不容易做到。

    只是他今天光荣负伤了,看上去他好像心有所想的样子。桑念初从地上捡起刀子,冲洗干净后接过他的活,边熟络地将虾仁去壳剥好,边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

    “恩?”一旁的裴傲南没料到她竟然会这么问自己,只好略微思考一下,随即点点头说,“对。”

    “是什么?”

    “我听见你刚才在看关于戚擎苍的新闻——好久没见他了,对他有什么感觉?”

    桑念初没想到裴傲南竟然这样直白问出关于戚擎苍的事,心里无端有些慌张,不知道如何对答。

    “还能有什么感觉只是好奇而已。”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尽量想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呵,裴傲南苦笑,这只小鸵鸟又开始装傻了,她以为这样掩饰他就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吗?

    他站在她身后不答话,而是用修长的手指轻叩料理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直到桑念初终于受不住他这样的“质疑”,和盘说出实话,他才得意地停下手上的敲击。“我只是觉得不离婚就这样住在外面不太好,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我还是要把一切都解决干净的。”。

    “想再见他是吗?”

    裴傲南叹了口气,她那一串话中的中心思想提炼出来无非就是这么一句,她又何苦七拐八绕呢。

    桑念初立刻气鼓鼓地回过头来,冲着他埋怨道:“我想跟他正式离婚,恢复自由身,这样也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老实说,今天下午戚擎苍找过我,他问我是不是把你藏起来了。”

    “什么?”桑念初立刻睁大眼睛,他竟然会主动问起她,这怎么可能,除非他想找到自己早日解除婚姻关系娶佩慈进门,一定是这样,错不了。

    仿佛猜透了她心里所想,裴傲南耸耸肩,无奈地说:“我觉得他这么问跟想和你离婚没有丝毫关系,他只是想找到你再见你一面,看看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是么?”桑念初不自然地垂下眼帘,因为妄图划清与他的关系而轻声争辩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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