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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缭绫乱:毒妃倾城-第66部分

小说: 缭绫乱:毒妃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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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回战候府,因为一旦回去魅就一定会让我离开,而我也还没想好如何跟他说起姬流轩的事情。

  不想回追风在宁越城的房子里,因为追风早己被我派去跟着景纤尘和楚玉,让他在暗中保护楚玉,把他们的行踪向我汇报,而修罗本就不会讲话,和他在一起也能相对无言。

  我向来受不住那种死一般的寂静,所以宁愿在这街道上游走,至少这里还有行人,还有喧嚣。

  修罗总是那般形如鬼魅,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在我的身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让我受伤害。

  所以我才当真如此无所畏惧地在街道上乱晃。

  “缭绫”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叫住了我。

  我不由自主地回首,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黑影,我还不及看清,便已被他

  拥进了怀中,把我带到了半空之中。

  几个起落,直到了偏僻处,那人才停下了脚步,亦放开了被他紧拥在怀里的我。

  抬首望去,立在灯火流离处的人是我所意想不到的,却又似乎早该料到。

  我听见自己淡淡地笑道:“你是谁,掳我来所为何事?”

  我以为姬流潇该是回东溟国了,可是却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而且这么久的时间,西越国的人竟然丝毫未察觉到。

  今日的他,第一次没有穿那一贯妖娆的红衣,而是一件黑色的夜行衣,没有任何的装饰,单调纯粹,唯有那一张脸却依然带着颠倒众生的魅惑,绾起的青丝在风中飞扬,几缕飘在空中,几缕散在颊边,竟有那那么一种不真实。

  他,是姬流潇吗?

  那个一贯张扬招摇,从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姬流潇吗?

  若是他,即便是在西越国,也应该有着张扬的本事,而不用如此。

  又或许他在暗中筹划着什么,所以才不能暴露了身份?

  万般思绪,万般猜测,却也终只是化作一道凛凛的目光,淡淡地凝视着他.就好似当真不认识他。

  我说过,下一次便只当擦肩而过也不用回首的陌路人。

  狭长的凤眸微敛,他迎上了我的视线,淡淡地道:“当真要当作毫不相识吗?”

  我挑眉,笑得漫不经心,却始终不承认认识他,“本就不认识,又何来假装?”

  一字一句,我说得轻柔,而对面的人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下一刻,他猛地伸手,把我拉向了他,那般得用力,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

  俯首,温热的气息,轻柔的话语,全然袭向了我,“缭绫,我来带你离开。”

  什么?

  带我离开?

  我从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口中道出。

  除了凤鸾,他又何时把女子放在眼底过?

  除了凤鸾,他又何必反复一次次的纠缠?

  可是我不是,难道他当真还认不清楚吗?难道当真要我毁掉这张脸,他才可以不把我当作替身吗?

  他说他知道我不是,一直知道。

  可是这话,又有几分是真?

  或许在我的心底,从头到尾都不信吧。

  我没有动,任由他拥着,却也没有回话。

  他的头俯得更低了,埋在了我的肩窝,更大声地道:“缭绫,我来带你离开。”

  这一次,话语里多了几分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他如果非要把我当作替身的话,那我就只会把他当作是陌路人。

  抓着我肩膀的手不由地猛然紧缩,甚至抓得我有些生疼,可是我却没有出声,依然是一动不动地任由着他。

  或许是因为明白,不管自己如何,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与其白费力气,还不如放任自由。

  我以为他会失控,会怒吼,可是姬流潇就是姬流潇,不是别的谁,所以即便心中怒气涌动,道出口的话却依然带着笑意,不失一贯的优雅和慵懒。

  “缭绫,你可以再说一遍。”淡淡的话语在我的耳畔缠绕,带着几分暧昧。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

  我开口,再次道:“我不认识你”

  话音未落,一个温热的东西已堵住了我的唇,把我未完的话语全部吞了进去。

  吻,霸道却不失温柔,轻柔地在我的唇畔流连。

  我紧抿着唇,拒绝他的深入,眼眸瞪得很大,直直地凝着他,里面满是不满。

  他这到底算什么?

  凭什么说要带我走,凭什么可以吻我,凭什么要对我生气?

  凭什么,凭什么

  此刻,本来那一种淡去的怨恨又再一次席卷而来。

  我可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终究还是对他有过那淡淡的心动,所以不想面对他,更不想再接近他,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再一次受他的盅惑。

  我亦在全天下的女子之列啊。

  他放在了我,眼神里有几分无奈,“缭绫,跟我走好吗?”

  “我不要,死也不要。”。这一次没有说不认识他,却是断然地拒绝。

  那一刻,他眼底的无奈尽敛,恢复了当初的那种似笑非笑,“缭绫,你在害怕吗?害怕自己若是跟着我的话,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

  他竟如此一语便道中了我的心事。

  “爱你?”我强装着漫不经心,淡淡地道:“知道我为何会来东溟国吗?为何会遇见你吗?为了一个男人,你觉得我会爱你吗?”

  这本就是事实,只不过如今早已淡去了而已。

  “缭绫,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笑充满了他的双眸,他的笑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宠溺。

  是啊,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我当真可以奢望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缭绫,你知道为何东溟国的人丝毫没有任何的动作吗?”他再度轻问。

  这一点,我也曾想过,我偷走了东溟国的七彩奇石,为何姬无涯却什么行动都没有。

  我抬眸望向了他,而他却是颔首道:“是我。是我帮你隐瞒了一切。我用我手中的兵力和姬流枫换取了一个承诺。他会当作从未遇见过你。”

  什么?

  为了我,放弃了他一直希望到手的兵力?

  竟那么轻而易举?

  当真只是因为我吗?

  那真正的夏月染呢?难道魅没有让她回去东溟国?

  “你这是想向我邀功吗?”冷冷的嘲讽,我毫不留情。

  “缭绫,我说过我没有骗你,那一次离别之后,我从未把你当作是凤鸾。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一次我问心无愧。”他的手扼住了我的下颔,逼着我对上了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地道:“我问过我自己无数遍,那一剑真的是因为凤鸾我才会帮你挡下的吗?问了很多次,始终没有答案。可是最后,你决绝地离去的时候,我终是明白了,或许根本不是。”

  “我不要听,关于你的任何事,我都不想知道。”我打断了他的话语,冲口而出。

  我知道有种模糊不清的东西即将被挑明,而我并不想知道。

  一旦知道,或许有些东西就会变得不同了。

  “你为何总是不愿回头看看我,即便那最后的一次,为何连一眼都那般的奢侈?”他轻叹,语气里竟有那么几分怨恨,“你若回头,你若回头”

  那话他终究没有说下去,可是我却隐隐地明白,自己是错过了一些什么。

  那一次,我的确是听到了他倒地的声音。

  那一次,我也曾想过,他是否伤得很重?

  可是却又被自己否决了,我以为他若伤得很重,就不会出现在那里。

  难道他真的是不顾自己的伤势,前去凤凰山救我吗?

  越想越心乱,到最后只有不断地对自己说,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因为他,我竟学会了自欺欺人。

  很多东西,终究是因为他而被打破了。

  “事实是我并没有回头,过去的事此刻再来追究又有什么意思?”终究还是无法放任自己想下去,只能决然地斩断一切。

  “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他的眸中带着无限期盼,似乎我的一个决定就可以改变一切似的。

  看着这样的眸光,我竟无法向上几次那般地决然。

  于是竟问道:“若天下和我,你又会选择什么?”

  这般的问题,或许每个女子都想知道,可是我从未想过自己竟也有问这种问题的一天。

  “天下。”他竟然回答地毫不迟疑。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抽,然后转身就走。

  答案已经很明显,面对这样的他,我又怎么可以放任自己走下去?

  “缭绫,天下是我对凤鸾的一个承诺。对她也仅仅只剩下这个承诺了,那之后我会忘了一切。”淡淡的话语从身后传来,很轻很柔,“有过凤鸾,所以我不能说你是我今生的第一,也无法再说是唯一,可是我可以保证,你绝对是最后一个。在你之后,绝不会再有其他人。”

  心跳猛然加快了几分,脚步也猛地一顿,可是我却终是没有回头。

  “潇,可是我很自私怎么办?我还是无法接受你为了凤鸾的一个承诺而没有选我。”说完了这一句话,我快步地离开。

  这一次,他没有追上来。

  原来万卷江山,苍茫天下,也终不过只是因为佳人的一句话。

  对于凤鸾,他可真当是情深意重。

  可正是这样,我那般落魂地逃开了,原来我缭绫也有害怕的时候。

  怕自己陷下去的同时却依然无法比过凤鸾,怕凤鸾终究有一天会醒来,怕他知道我没有告诉他一切的时候会谴责我,怕他终为会因凤鸾而离我而去。

  第169章 谁是修罗

  

  本是平静的心,因为姬流潇的话而泛起了层层涟漪。

  唯有此刻,我才明白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平静,一旦伪装被刺破,才发觉心底深处并没有遗忘某一种感觉。

  一种复杂得连自己都无法分清的感觉。

  天色已黑,我走得极快像是在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姬流潇到底还是没有追上来,我的心乱乱的,也不知道是在庆幸还是在失望。

  我们之间从欺骗开始,便该由欺骗结束,他又为何要来捅破这一切?

  这一刻,我再也不是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缭绫,这一刻,连我自己都开始不认识自己。

  终究还是

  身子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我猛地抬首,对上的却是一张冰冷的青色面具,而我那茫然失措的表情也全部落在了他的眼底。

  我微愣,怔了良久,才喃喃地问道:“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来找我?还只是偶然间遇到?

  “缭绫,我有话跟你说。”朦胧的月色下,魅的眸子看起来深邃无底,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或许我从未猜透过。

  “好。”此刻,或许把注意力转移到别人的地方也好,至山不会再胡思乱想。

  话音未落,魅便伸手揽过了我。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纵身越上了屋顶。

  “妹妹,我自己会走。”我的轻功并不比他差,我也并不是软弱得什么都得依靠别人。

  他没有理会我,只是径自施展着轻功。

  在我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幽幽地开口,“风很大,一吹就干。”

  我怔了半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果真是魅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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