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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缭绫乱:毒妃倾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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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身后的人却叫住了我,“缭绫,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当初你可以狠心斩断自己的裙摆,扔下为你受了伤的我。怪不得你每次转身离开的时候,从来不会回首。原来,你从未把我当作一回事,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演戏,或许在这一场游戏中,输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我,”

  因为他的话,脑海中猛然记起当初的那一剑,那穿心一剑,那以身体相护之恩,以及我的决绝和他那那一眼的茫然,

  只是他想让我觉得歉疚吗?

  那一次,终不过是还他前一次的伤害,

  我不想去听他的话.也不想去猜他话里的意思.我们之间的猜忌已经太多了。我早已没有力气去和他玩这一类游戏。

  所以,是末路就终该成为陌路,

  我没有回首,却是淡淡地道:“姬流潇,应该是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作一回事,我说过我讨厌欺骗。我也说过我不是凤鸾.所以请你不要因为这一张容颜而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我,从来没有兴趣当别人的替身,请你牢牢地记住。我不是凤鸾,不是,我叫缭绫。一个将会和你成为陌路人的女人,”

  说完之后。我便径自离开,

  而身后却猛然传来了一阵力道,我的手腕被扼住,人被带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一道低喃在我的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惑人的暧昧,“我知道。你是缭绫,不是凤鸾。我真的知道。”

  真的知道吗?

  还不过只是在自欺欺人?

  “知道的话就放手可好,”如此话语,我只当是他在自己说给自己听,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带着几分似真还假的缱绻,竟让我有了一种被珍惜着的错觉,

  “缭绫,到最后你终会明白一切的,”一句话淡淡地在耳边缠绕,而身后的人却是松开了手,

  到最后终会明白吗?

  我摇首一笑,没再多想什么而是径自离开,

  这一次,我还是没有回首。

  或许早已习惯,也或许如他所说,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绊。

  第160章 缠绵悱恻

  

  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而威武,即便数载春秋,依然毫不褪色,却又极致地向人宣示着它的历史和尊荣,

  几个镶金的大字龙飞凤舞,在秋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是战候府,而这横匾上的字却又是西越国的王上楼玉宇所写。

  如此的尊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便是西越国的战候,便是那个我无法看懂的魅。

  那一日的飞奔而出,却终是把魅的事情搁置了下来。

  而如今再来之际,守门的小厮却告诉我,侯爷有令,不准姑娘再踏进侯爷府一步。

  然后,那一扇门就如此在我眼前慢慢地合上,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厮在门缝中传来的惧意,

  那一日的大闹,终究是让我得罪了这侯府上下的所有人,

  而本来打算硬闯的心思也在那一刻被压了下来,或许我该选择更有效的办法

  于是没有再强求,而是退了回来,再度望了小眼那一扇紧闭的门,然后转身离开。

  魅,他不认我。

  本来我说什么都会让他承认,但此刻我却改变了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便顺了他的意,就当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也罢。

  是夜,我换上了一身黑衣,施展轻功,翻墙飞入了侯府,

  我无法说我此刻的用毒手段可以高过魅,可是却可以说我的轻功和他不分上下,

  如此深夜,即便侯府守卫森严,只要我够小心,就不会被发现,只要潜入了魅的房间,我就有信心他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害我,除非他是真的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我这个人。

  小心地避开了守夜的侍卫,我径自入了浮云院,立在了他的房门前。

  我没有忘记,这门除非他自愿打开,否则人任何人都无法进去,只是那一夜除外,太过着急的我几乎忘了这一点,而门却真的轻易地被我打了开来,

  所以说,这其中定有什么玄机。

  我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却意外地发现门竟可以打开,

  于是缓缓地打开,又悄悄地进入。

  房间里依旧漆黑小片,可是这黑暗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他,竟然不在。

  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寸步不离这一方斗室,却没想到他竟是在晚上外出的。

  如此我也只能在此等着他回来了。

  于是索性爬上了软榻,学着他的样子坐在了他一直坐的地方,手轻轻地靠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只是我向来都是懒散的人,学不来他的正襟危坐,不过是一会几的时间,我便斜斜地倒了下去,慵懒至极地靠在了上面,

  这一靠竟触动了一个机关,书架陡然移开,里面露出了一扇暗红的小门。

  难怪他总是寸步不离这边,原来真的另有玄机。

  只是他既然不在,又为何如此掉以轻心?

  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进来的,他竟然让人能如此轻易地进入,

  但我也没有多想,起身朝那一扇小门走去,

  小门上有把锁,可是却已经被人打开,轻轻一推便开了。

  难道,他是在这里面?

  于是推门而入.却见里面竟是光亮一片,

  这一扇小门,隔断了两个世界,一个光明,一个黑暗,

  我快步朝里面走去,一直走到了尽头,见到的却是一个明紫色的背影。

  只一眼,我就明白那不是他。

  那身影似乎也注意到了脚步声,高兴地转首,“玉宁,你”

  所有的话语又在看见我的时候全部哽在了喉间,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容貌,竟是西越国的王上楼玉宇,

  他那满脸的温和笑容此刻却早已被错愣所取代,而他似乎也早已忘记自己曾见过我,只是厉声道:“大胆,竟敢擅闲战候府。”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来这里,自然是来找侯爷,”我故作娇媚地道:“侯爷不是让我自己过来的嘛,”.

  我朝着他抛了一个媚眼,极尽娇媚,既然他不认识我,那我就故意把当认作是战候,看他如何。

  楼玉宇怔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前来伺候我的姑娘?””

  伺候?

  我有些茫然,不明他话里的意思。

  而他却是快步走了过来,径自开口道:“找你来的人应该都跟你说清楚了吧,钱你应该已经收下了吧,”

  这是什么状况?

  楼玉宇身为一国之君,又为何要在臣子的家里找女人来伺候,难道那后宫三千还不够吗?

  我抬眸偷觑着身前的人,却见他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一副猴急的样子。

  “侯爷,何必这么着急呢?”如此情况.我唯有用缓兵之计,总不可能当真去伺候他,于是笑得更是娇媚。

  他微微一怔,似有些恍神,喃喃地道:“可惜了,是有些可惜了。”1

  可是我却不知他可惜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下一刻,他又道:“还愣着干嘛,你应该早知道来这里是干嘛的吧。还不过来,”

  他似乎弄错了,而我却不希望他知道弄错了,于是也只能顺了他的意思,慢慢地靠近。

  三步之遥时,他猛然伸手,把我拉入了怀中,不给我任何时间便要解我的衣衫,似乎急不可耐。

  我笑着推开了他的手,“侯爷,该是奴家来服侍你。”

  他自然是被人服侍惯了,于是收回了手,“也罢,”

  我用一种很魔人的速度,慢慢地解着他的衣衫,一件又一件,直到他完全地裸陈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朵妖冶的赤炎花,和我手上那一朵一模小样,

  缠绵,悱恻

  眼前的人竟然中了悱恻。

  天下第二大奇毒缠绵悱恻之中的悱恻,只对男子有效,和我所中的只对女子有效的缠绵是一对。

  若此刻,我不顾一切地和他共度一晚,那么我们彼此的毒都可以解。毕竟一个中了缠绵的女子遇上小个中了悱恻的男子也算是一种奇迹。

  缠绵悱恻本就是奇毒,拥有的人并不多,而会被下毒的人更少,所以很多时刻,这一种毒也算是无解,

  缠绵,只对女子有效,小旦中了缠绵,那便不能和下毒者以外的男子交合.一旦交合,彼此都会中毒而死,

  悱恻,只对男子有效,悱恻和缠绵不同,一旦中了悱恻就只能靠和女子交合而把毒素转移到女子的身上以保自己的安全,若不想死,便只能不断地找女子交合,

  所以缠绵悱恻又会被人称为情人咒,一道隔断了所爱之人的枷锁,

  直到此刻,我才突然明白,别人眼中所谓的七日之咒并不是魅所为,而是因为楼玉宇中了悱恻,魅不过是替他承担了一切。

  原来,竟是如此。

  我当初竟未想到

  算算时间,今天又是一个七日,魅必定是出去给他找女人了,若不及时地把毒素转移掉,那他就只能中毒而死。

  怪不得他刚才如此的猴急。

  所有的一切,恍然大悟,

  因为沉寂在了自已的思绪之中,我浑然没有察觉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动手,直到起他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了时候,我才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手上拿着的竟是楚楚留给我的那个锦囊,一副不可置信地质问道:“这个东西你是从哪来得来的,””

  我向来喜欢把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却也未曾想到他对这个锦囊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道他跟楚楚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就是楚玉那个未曾蒙面的父亲?

  我总觉得他们的身份很不简单,原来竟是这样吗?

  仔细瞧来,楚玉分明就很像他,所以说这便是事实,

  只可惜楚玉不在,也不知道追风有没有查探到他的下落。“当然是我的。”我没忘记楚楚说过,要等楚玉长大才能告知他所有,所以此刻我也无权他决定什么。

  而他显然是不相信我,紧紧地扼住了我的手腕.“你是不是知道楚楚在哪里.快告诉我。””

  终究还是从他口中听到了楚楚这个名字,

  看来,他并没有忘记楚楚, 楚楚泉下有知是否该感到欣慰?

  我没有忘记楚楚死去那一刻的笑容,如此的平静,没有了丝怨恨和不甘。

  她是很爱他的, 而他似乎也忘不了她。

  我无法断定他们之间曾经有着怎样的过往,可是我却能猜到那每个故事里都会发生的事。楚楚身中红颜误,看来又是某些有心之人所为,而眼前的人却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每个故事中都会存在的事,因误会而分开,因误会而错过,只是区别的是。故事或许会有个美满的结局,会破镜重圆,而他们之间却是这样错过了一生,再也无法挽回。

  而我并不想成为那一个道破一切的人.楚楚的离开或许是不想让他看见那一刻的她吧,也或许她到死都不想让他知道这个结果吧。

  所以,我只是轻轻地拂去了他的手,道:“我不认识她,.

  “不会的,这锦囊分明就是”他望着那个锦囊喃喃自语。

  而我却是断然否定,“不是,那是我的。”

  说罢,便伸手去抢,而他却不肯还我,于是我们两人过起了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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