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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假戏真做的爱:绯色诱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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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的爱:绯色诱惑》作者:七天

☆、女人

  (1)女人
  砰!
  床边的陶瓷花瓶被打碎,夏暮的后背直抵墙壁,她已经无路可退了,索性迎上尹昕漾的目光,淡淡的说:“你该闹够了吧。”
  “哈!”尹昕漾冷笑一声,一把拽起她的衣服猛然将她整个人都丢在了床上!
  “女人,你不是卖的么,好啊,今天就让爷也尝尝你的滋味!”
  夏暮被尹昕漾死死的按住,平静的脸上终是露出恼意。
  她盯着尹昕漾,冷冷道:“放手。”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面对他竟毫不慌张,清秀的眉目间露出一股天然的高贵与神圣。
  尹昕漾不但没有放手,反倒越发的猖狂,他欺身而上,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
  “臭女人,你既然能跟风见锦同床共枕,就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了!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恶心!”
  一想起她跟别的男人整日生活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涌上一股怒气,不股不可遏制的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狂怒让他无法理智下去,夏暮感到头皮一阵钻心的疼痛,强有力的大手正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
  “贱人!”尹昕漾低吼一声,抬手拽开了她上衣纽扣。
  “唔。”夏暮抬手想抵抗,却怎也拗不过他的力道!
  男人的愤怒如狂风骤雨般
  掐着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他要把她扒的干干净净,他要看看,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不会继续在他面前装高贵!
  夏暮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手,低声咒骂道:“你放开我,禽兽!”
  禽兽?
  呵。尹昕漾冷笑。
  他看着发丝有些凌乱的夏暮,白中透着一丝嫣红的娇嫩肌肤,他看到她脖间那刺眼的一抹吻痕。
  排山蹈海的怒意再一次涌上心头,他狠狠的扼住她的脖子,眼里凶光毕露,“贱女人,我今天就禽兽给你看!”
  他俯下身,毫不怜惜的噬咬着她的双唇,那口腔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百合花清淡的香气以及身下起伏的曲线,彻底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恨透了这个女人

  (2)他恨透了这个女人。
  尹昕漾疯狂的亲吻着她,急促的呼吸还有痛快淋漓的犯罪感让他越发的疯狂!
  他的吻落在脖子上,落在肩膀上,印下一个个吻痕,无论她怎样的挣扎,他都不会停下!
  他恨透了这个女人!
  他在她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血的腥甜瞬时溢满嘴里,狠狠的咬了很久,他终于松开口。
  男人得意的喘着气,欣赏着她肩头那两排血红的印记!
  “禽兽!”夏暮颤抖着唇骂道,刚刚那场暴风雨似地亲吻已经让她难以自抑的颤抖起来。
  她从来都不曾怕过什么,可这一次,她却对尹昕漾产生出一股恐惧之情!
  尹昕漾,他就像个沉默已久的恶魔!
  他冷冽的看着夏暮,夏暮挣扎着,使尽浑身力气抬手掴向尹昕漾。
  啪。
  清脆的一巴掌。
  尹昕漾满腔怒气的看着她,忽然邪妄一笑。
  他捉住夏暮的手,说:“贱人,怎么,还在装清高?你当初勾引风见锦的那股骚劲哪去了?怕什么,放心,大爷比他强了不知几百倍!”
  说罢
  “放开我!尹昕漾,你会后悔的!”
  夏暮慌神了,不可以,她怎么能把身体交给这个男人!
  
  “不!”
  她痛苦的大喊,她闭上眼,不忍心再看自己,她真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恨自己不该来到这里!
  尹昕漾粗暴的扳起她的下巴,命令道:“睁开眼看我!”
  夏暮,你不是很清高么,现在,我要让你感受什么是凌辱!
  夏暮的身体在无助的颤抖,脑袋里空荡荡的苍白一片,如同一朵孱弱的白百合,在夜里沾了雨露,在风里无助的摇曳!
  PS:生活小常识!
  【0至6个月的小婴儿千万不要过度摇晃】甚至到10个月前都要注意,这样会引起慢性的颅脑损伤而家长却不自知。6个月以下小婴儿的头占整个身体的比例较大,支撑头部的颈部肌肉力量较弱,颅脑的发育尚不完善,上下左右摇晃、颤动都可能产生颅内损伤、血管破裂出血,甚至造成严重后遗症




☆、你个贱女人

  (3)你个贱女人
  她的睫毛上泛起一层白雾似地泪珠,她闭着眼强忍着委屈,肩膀上的伤口还在缓慢的渗出血来。
  尹昕漾的动作突然停滞下来,他看着夏暮,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做戏给谁看?这个让他爱恨交加的女人,到底他该怎样才能将她永远的囚在身边?
  可一想起她跟别的男人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心里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的拳头紧握在一起,从胸腔爆发出一声低吼:“夏暮,你个贱女人!”
  
  半年前。
  晚春。
  霏霏细雨中,女子的步调缓慢宁静,她望着远方,一双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淡漠与冷静,肌肤白而透明,犹如美玉。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画,一幅普通的风景,画上的建筑在风中伫立,建筑左边第三棵树下,是她此行的目的地。
  面前,这座老教堂早已风烛残年,没了往日的辉煌与肃穆,夏暮走近它,在第三棵树下站立。
  这棵银杏树似乎比教堂的年纪还要大,粗糙的树干刻着一圈圈年轮,它的枝叶不再那么繁茂,低头,树根隐隐暴露在外面。
  闭上眼,五年前的一切历历在目,她痛苦的咬住唇,有殷红的血无声的渗出,为苍白的面上增添了一抹血色。
  夏暮静静的蹲下来,纤细娇嫩的十指生生的刨着泥土,手指的疼痛让她更加冷静,血与泥土混杂在一起,带着触目惊心的色彩,挖开一个尘封五年的秘密。
  她的眼神沉静如水,嘴角却冷冷的勾起。
  所有带给她痛苦的人
  全部要付出代价!
  *
  深夜。
  一场小雨刚刚停歇,空气里有微湿的泥土香。
  窗台前摆着的几盆百合花沾了雨露越发的娇嫩欲滴。




☆、这男人像毒品

  (4)这男人像毒品
  深夜。
  一场小雨刚刚停歇,空气里有微湿的泥土香。
  窗台前摆着的几盆百合花沾了雨露越发的娇嫩欲滴。
  银质的盒子上雕着精细的花纹,泥土的痕迹尚未清理干净,它敞开着,所有的物品完好的放回原位。
  女子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精致小巧的脸上略带倦容,她再次看了眼桌上的盒子,脸上突然泛起一抹奇异的笑容。
  月色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院子里桃花落了一地,花瓣坠落在长满杂草的地上,忽而有一种凄然的美。
  她手上拿了份资料随意翻起,资料上的那个男子有着古老的贵族家世和极少的个人信息。
  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已掌控了家族旗下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自五年前接手集团事物以来,屡次以出人意料的姿态收购各大品牌公司,不断扩张业务,集团涉猎范围几乎触及各个领域,大有争雄亚洲之势。
  她继续翻阅,手指却停留在那一页。
  这是几年来关于这个男子的唯一一张近照。
  剔透的水晶杯折射着灯光,竟发出彩虹的色彩。宴会的某个桌前,男子独自坐着。卓然不凡的面容有着清晰凌厉的棱角,他正低头把玩桌上的一支百合花。
  柔和的灯光打在男子身上,更显的他清俊不凡。他的目光看似平淡专注,却隐隐透着一股戾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强有力的握着百合花的花枝,仿佛下一瞬花枝就会折断在他手中。
  夏暮的眼皮抬了抬,这个男人,有着太浓重的疏离感,如同陈列在艺术馆中的一尊雕塑。完美无暇,却淡漠的不可接近。
  他紧抿的嘴唇带着似笑非笑的不羁,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但他的这种宁静,是一股漩涡,带着不可预测的毁灭性。
  这个男人像毒品,看久了会上瘾的。
  夏暮在心中暗下定论。
  是不是所有接触过他的女人,都会难免沦陷在那双眼里外界的传闻纷乱,却唯独没有他的。
  她抬手,无声的收起照片,把所有的资料放在一起。。




☆、抱歉,打扰你晒太阳了

  (5)抱歉,打扰你晒太阳了
  直升机上。
  夏暮有些心惊的看向下面,这里离海很近,教练员叮嘱她,一定要按预先计划的路线跳下,否则就会坠入海中!
  高空中地上的一切都显得那样微小,海面上风平浪静,一艘巨型游艇悠闲的停在岸边。
  教练员一声令下,夏暮强忍着对高空的恐惧纵身一跃,风凛冽的拍在她面颊上,生生的一阵痛。她忙拉开降落伞的环扣,一朵黑色的大花瞬间开在头顶。
  风向很好,正一点点将她朝海边吹。她在空中掏出准备好的小刀,割掉了左面第一根绳子。重心的偏移直接导致她离指定的安全着陆区越来越远,而那辆巨型游艇,正一点点放大在自己的视野里。
  海面越来越近,夏暮看到游艇的甲板上,似乎有人正悠闲的晒着太阳。男子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身材展露无遗。
  夏暮开始割断第二根绳子,如果没有失误,她一定能落在甲板上!
  这是一场赌博。
  她似乎已经闻到咸咸的海风,男子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直到——
  砰。
  一声巨响,夏暮重重的跌在游艇的甲板上。
  黑色的降落伞覆在她身上,她有些慌乱的扒开它,看到正坐起身静静打量自己的风见锦。
  如她之前所预料的,风见锦并未因她突然坠到自己面前而诧异,他的面容清冷,眼神淡淡的瞟向她,像在打量一片飘到自己面前的纸屑。
  夏暮第一次见到这样气质的男人,淡然沉默,仿佛与世无争不食人烟,骨子里却透着贵族的倨傲。
  她站起身,对着他灿然一笑,“抱歉,打扰你晒太阳了。”
  风见锦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变化,他似乎也懒得跟自己对话,随手拿起圆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乔西匆忙的跑来,声音谦恭而急切:“少爷,出什么事了?”




☆、我可以追求你吗

  (6)我可以追求你吗
  乔西突然顿住脚步,看到突兀的出现在游艇上的女子和她的黑色降落伞,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这”乔西看向风见锦,他正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在桌上缓慢的打着点子,似乎在听一曲旋律悠扬的音乐。
  夏暮礼貌的对乔西笑笑,她断定乔西此刻已经乱了方寸,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大胆的走向风见锦,甲板上没有多余的躺椅,她只好坐到靠他最近的地上。这样如同故人的举动让乔西放松了警惕,他讪讪的走到一旁,静等锦少开口。
  他的手指依旧在敲动,节奏一点变化都没有。
  “如果我没猜错,你在听海浪的节奏,对不对?”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微笑,即使知道他并不会看,仍让自己保持最美丽的一面。
  海风将她的发丝吹起,眼底有粼粼的波光。
  游艇在继续前行,离海岸越来越远。
  “你该下去了。”
  他淡淡的开口,声音低沉磁质,看似慢不经的开口,却带着冷冷的拒绝。
  “你相信吗,我原本是打算自杀的。”
  她平静的开口,男人的眼皮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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