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修仙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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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冷扫了此人一眼,淡淡道:“凡与妘氏血脉无干者,一柱香时内,即时离去。”
他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进了赤帝宫中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众人瞬时大哗:这男人好大口气!看这样子,倒像是来灭门的家族何时结了这个仇家?
妘景郸旁边一位修士怒喝道:“大胆狂徒!找死!”说罢便引动飞剑向男人胸口疾射而去。
男人不慌不忙,轻描淡写地抬手,伸出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捏住剑尖,那飞剑便立时定住,再无法前进分毫。
修士大骇,使劲引动法器,却见那男人目光冷冷扫过,修士瞬间脑中一痛,还不待反应,那飞剑却用比去势更疾地速度退了回来,一下贯穿了主人的胸口。修士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对方,道:“你”话未说完,身子便已坠下,男人身后金龙一闪,将修士肉身和元魂一口吞了个干净。
这一切不过弹指之间便已结束,底下修为低点的人根本就没看清怎么回事,一个金丹修士就在眼前陨落了。
此时有些在妘氏打工的修士已经心生怯意,但又慑于东家的积威,不敢立时离去。
妘景郸和旁边三位修士均是大骇,他们自问都做不到像这男人这般,举重若轻地取走同阶修士的性命。
正在此时,天边又掠过来八条人影,妘景郸举目一看,心中暗发凉:那老秃驴也没死!
玄净等人在远处刚好看到秦月挥手之间斩杀了同阶修士,心中对这位秦道友又有了新的认识;再转眼一看,妘景郸也在!
那位妖修怒不可遏,喝道:“妘景郸!你这卑鄙小人!抢走遗宝不算,竟还想尽数害死我等性命!”修竹院三位修士也目光不善地盯着妘景郸道:“速将遗宝交出,我修竹院三人既往不咎!”
☆、有黑化迹象
听到几位后来人的话;赤帝宫的人茫然了:这是怎么回事?家主怎么得罪这些人了?
妘景郸见势不对,道:“众位道友,此事误会!当时情形危急,老夫亦是怕遗宝有失;才出此下策,还请众位见谅!”
玄净道:“妘家主莫打诳语,你分明打了老衲一掌,莫非亦是怕遗宝有失?”
妘景郸语塞,道:“老夫知错,或是一时心急,误伤了大师;还请大师莫怪!”
玄净沉默半天,才缓缓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望妘道友好自为之。”
妘景郸暗暗松了口气,笑道:“各位道友还请到宫中小坐,遗宝之事,容后再议,这小子伤了我妘家后辈,却不可放之任之!”
那妖修愤愤道:“你害死秦道友道侣,别人岂会与你干休!”
几人正在喋喋不休地论理,忽见天边黑压压过来一群修士,足有千人:个个身材高壮,面相凶恶。这群人转眼到了跟前,均是一言不发,神色肃然。其中两个行到秦月身前,身形一矮,单膝点地道:“呲牙、鬼爪拜见尊主!”后面一群修士也随之跪下,齐吼:“参见尊主!”
秦月仍是静静地站着,一动未动。
众人都被这情形弄得有点发懵:尊主?这又是何门派,怎会从未听闻?
玄净道:“秦道友,你这是何意?”
秦月淡淡道:“灭门。”
此言一出,底下的人这才真的有点慌了:这修士不是开玩笑呀!弄来这么多人!
有些和妘家没什么关系,或关系不深的,都开始脚底抹油了:刀剑无眼,性命重要,万一要真打起来了呢?
有些人还在犹豫:这个时候走了没关系吗?要是妘家胜了,以后怕也不收自己了咦,好多人都跑了,自己也还是走吧,小命最重要!
霎时,赤帝宫门口人头汹涌,那些在妘家当小工赚灵石的人一下子跑了个精光。
有些胆小的妘家人也想混在人群里开溜,却被其它愤怒的妘氏子弟给揪了回来,一顿好揍:此时家族危难当头,怎么能逃跑?死也要死在一起!
玄净听了秦月的话,骇然大惊,道:“秦道友万万不可!此事有伤天和,妘氏子弟无辜,岂能拿人开刀?”
秦月道:“小羽又有何辜?”
玄净语重心长道:“阿弥陀佛,此事是妘家主作孽,秦道友可与妘家主自行了结,万勿伤及无辜。”
秦月默不作声,半晌,道:“一柱香时已过。呲牙,鬼爪,将此处团团围住,稍后全部活捉,不得放走一个。”
呲牙鬼爪齐道:“属下领命!”
一群凶徒出身的手下,接了尊主的令谕,气势汹汹地围住了赤帝宫。
妘景郸冷笑道:“但凭你手下这群筑基修士,便想灭我妘氏?”
秦月淡淡道:“能与不能,试一试不就知晓?”
说罢,身后金龙猛地腾身盘旋而上,在高空云际化为一颗小小的金色子弹,旋转、加速,疾如闪电地着冲着大阵射去。子弹与结界一撞,便猛地爆出一片白光,晃得众人头昏眼花。待视觉恢复,便立时发现,那阵法竟被强行毁坏了。
妘氏子弟俱是极为心惊,急急摆好防备阵势;逆天宫众徒随着结界破碎一涌而入,开始逞凶——杀人放火本是他们以前的专业,现在虽然被大小姐管束了,却又磨得他们战斗技巧更上层楼。此时在尊主的放纵之下,理直气壮无所顾忌,一个个如狼入羊群,所向披麾;但尊主又有令要活捉,不免就有些放不开,两方厮杀得十分热闹,每抓住一个妘氏子弟,便封了经脉把他们丢成一堆,防范对方自爆。
那些逃了的打工仔也没跑远,都围在外面心惊胆战地看热闹:以前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妘家人,现在却是暗暗庆幸:生在大门派也是有危险的啊!
妘景郸身边的修士看到子弟节节败退,冷哼一声,按下法器便要前去相帮,还没行出几步,却见眼前一花,瞬间多了条人影,耳边也响起一个冷漠无情的声音,道:“你想往哪里去?”
妘景郸大怒:“小子欺人太甚!今日犯我妘氏者,老夫必定尽数诛除!”说罢心念一动,足下法宝瞬间便向秦月袭来。他这法宝是一个手盒状的火炉,采用火精炼制,内有妘氏千年来培养出的“赤帝真火”,同样也是一种攻击性真火,但由于赤帝宫灵气不够纯盛,威力却是差了阳极真火一筹。
这火炉一近秦月,秦月便感到了其中气势,轻飘飘一个闪身,点点头道:“原来你的倚仗便是这个不错,待我阳极真火吞噬之后,又可多得些了。”
妘景郸气得眼歪鼻扭,道:“黄毛小儿好大口气!区区金丹初期,也妄想收服老夫异宝!”他却不知道眼前黄毛小儿,还在筑基期时便已斩杀过身怀真火的金丹修士了,如今在元婴老怪手下也能有一战之力。
秦月不再多言,心念一动,身后金龙便张牙探爪向那火炉攻去,火炉爆出一团红色火焰,化成一条赤龙,两相缠斗,一个争咬火炉,一个抵挡,仿如双龙戏珠,打得热闹非凡,令围观众人看得大开眼界。秦月分神控制着金龙,手下毫不迟疑,化掌为刀,凝起一层赤金之色,身形如电直向妘景郸攻去。妘景郸没料到区区一名初期修士,与自己斗法之中仍有余力,被迫得手忙脚乱,空中赤龙一时行动稍缓,便被金龙一口吞了手炉。
妘景郸胸中发闷,张口便喷出一口鲜血——法宝损毁,已然内伤不小。秦月冷哼一声,身如鬼魅,刹时便封住了妘景郸所有筋脉和神念——秦月如今神识比普通元婴修士犹盛,妘景郸全无半点反抗之力。那空中赤龙无人控制,僵然呆立,立即被金龙一口吞下,又化为一团火焰回到秦月体内,开始炼化起来。
妘氏余下三个金丹修士骇然大惊:此人是何来头,神通如此广大,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脸上阴晴不定,一咬牙,踩着法器扭头就跑。秦月冷哼一声,此人身形顿时一僵,在法器上打了个跄,直直下落——细细观之,竟已昏死过去,随即一团灰绿火焰又随之扑上,从此世间再无此人。
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毛骨悚然:这人若是想杀自己,岂非如拈花分叶一样简单?
妘氏一个修士沉思半晌道:“阁下神通广大,在下无力一战。阁下与家主恩怨是非,请阁下与家主自行了结,我妘氏子弟无辜,还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
秦月面色如冰,恍若未闻。
另一个看他这幅样子,怒道:“你这魔头!端的心狠手辣!我与你拚了!”
说罢运转灵力冲向秦月,打算自爆。秦月感到灵压,瞬时后退,挥手打出一团鬼血毒火,将那修士烧了个干净。
此时地面战斗业已结束,所有妘氏弟子均被封了筋脉,丢成了一堆。逆天宫的人则整齐立在一旁待命。
秦月冷冷看着仅剩的一位金丹修士,道:“你是需本座动手,还是自我了结?”
修士面色悲愤道:“阁下要予人复仇,可知人死不能复生;我等对此事一无所知,杀了我们又有何益?那已逝之人,对此可又乐见?”
秦月闻言沉默半晌,又冷冷道:“原是需要本座动手。”
随即身形一花,将此人制住,提起他便进入了赤帝宫中。
呲牙上前道:“禀尊主,人已全部拿下!”
秦月将身往堂上一坐,森然道:“找出妘氏家谱逐一核对,若有差缺,即时捕回!”
呲牙道:“遵主谕令!”
玄净看得焦急,上前道:“秦道友,此事不可为,还望道友慈悲为怀,勿要再造杀孽。道友对洛小友情深意重,必不是无情之人,道友可知:堂下妘氏弟子中,亦或有如洛小友一般纯善之人,道友伤之,何其忍心?”
秦月冷然凝视玄净,眼中毫无热度,仿佛换了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魂,即是世界毁灭,也引发不了他一丝怜惜。
“大师切勿再在本座面前,将小羽与他人相提并论。”语气平缓冷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寒入骨髓的凉意。
玄净暗自打了个颤:秦道友这分明已是入魔了啊
此时堂下妘景郸怒道:“你这魔头!丧心病狂!不得好死!”
秦月淡淡道:“现代人有句话,‘开枪之时,便要作好被枪杀的觉悟。’你身为前辈,动手杀人之时,便应想到会有今日。”
妘景郸恨恨道:“此事是老夫一人所为,老夫一力承当!”
秦月摇摇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夺走我珍视之人,我必夺走你所珍视的一切此为古训‘涌泉相报’。”
此时呲牙闪身上前,单膝点地,拱手道:“禀尊主!属下已将妘氏族谱搜出,并逐一验明正身!妘氏上下一千八百三十二口,无一遗漏,尽数在此!如何处置,请尊主示下!”
☆、80·狗血大喷洒
秦月直起身;缓缓行出大堂;目光扫过众人:堂下逆天宫下属排得整整齐齐;每人身边都扔了一个妘氏弟子;有的面上惊恐,有的茫然,有的憎恨;有的涕泪横流他们都被禁了言;整个广场上悄无声息,一片肃杀之气。
玄净跟在秦月身后,摇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望秦道友三思,勿要坠入魔道,万劫不复。”
秦月沉默良久,道:“佛家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生无所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魔道佛道,又有何分别?”
玄净道:“这唉,我佛慈悲,我佛慈悲,普渡众生阿弥陀佛。”
秦月冷笑一声,回身目视赤帝宫,忽地手一挥,大堂两边门柱上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