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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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继续搜索,一定要注意安全。”严副大队长恨得牙痒痒,碰上机动这么强的长毛怪人队伍,对方战斗力惊人,任昆仑飞鹰特战队员们再精锐也束手无策。因此,严副大队长笑起了一张“狼外婆”的脸,对丁文热切地说:“小文啦,这小家伙很不错,啥时候给昆仑大队来一窝啊?你可答应过替我们培养几个特殊的队员哦。”
刚才被吓得花容失色的琼琼,率先“卟哧”一声笑出,这严队可真逗。楚阿叔为今日接二连三的奇事给弄懵,原以为人畜无伤的嘟嘟在关键时刻大发神威,而且超乎想象。
“严队,我看让直升机别追了,赶紧把长毛怪人送回去研究才是正事,这东西不怵枪械。”
“咦,”严副大队长一拍额头,连忙下令直升机放弃搜索任务,全力抓捕身受重伤或死亡的长毛怪人。
“小文,这莫非是传闻中野人?”楚阿叔稍理清了思路,便好奇地问。
“它们原是笨教密众的后人,自那场法难后迁居于可可西里中,世代栖居野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异,它们的血液居然是蓝色的,所以说它们是野人也无不可,不过它们还保留着奇怪的信仰。”
“小文你真不地道,早说不就得了,这可是比大熊猫还珍惜的怪物。”严副大队长一听差点儿暴跳,长年守护雪域高原这片广阔地区,想不到可可西里和昆仑山脉真的如此神秘,今日可谓眼见为实。于是严副大队长把这一情况向鹰巢汇报,还特地点出蓝血的野人。
楚阿叔苦笑不迭地暗自嘀咕,若论神秘,笔架岛四周的海域也不遑多让,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回到寺庙时,庆幸未见到哀鸿遍野、血流漂橹的场景,但伤员不在少数,吴辉他们忙于应急救助,而平日里清修的诸位大师也纷纷施以援手。据吴辉汇报,支队的队员牺牲4人,死亡群众7人,伤员103人,失踪3人是淖尔大师、念仁大师与谢杏芳,连同9颗高僧舍利子也一块丢失了。
“‘智狼’脱困与舍利有关?”丁文没有冒冒然断定,眼下救人要紧,便拿4颗青藤之果着吴辉拿去加工成果浆,果浆稀释后先给伤员们服下。同时,楚阿叔已在大殿前挂诊。
“还愣着干嘛?药物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严副大队长虎起脸,双眼似要喷出火,因为伤亡的情况超出预料,论谁的心情都不佳。
“严队,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让随将军加派些直升机来。把伤员和诸位大师分批送走,免得此事落人口实,把屎盆往你们头上扣哦。另外。四周还需加紧警戒,说不定它们贼心不死。”丁文只能从旁提醒。原来的计划虽好,却跟不上变化,而且变化之快让人措手不及,谁能预料长毛怪人们会成群结队前来偷袭?也许对方也因嘟嘟的神通表现,错过夺取三辰天时浑仪好时机。
严副大队长绷紧的脸一松,啧啧地说:“你这人不去当个参谋,真是一大损失。应变之快、思维之密很少见啊。怎么样,来我们昆仑飞鹰大队吧,包你升得快。”丁文翻了翻白眼,当下不理了严副大队长。兀自拉着琼琼来到寺庙内。
天际最后一抹余晖逐渐淡去,风开始变得清凉,白日热闹的盛会随这场惨剧而不圆满地落幕,给每个与会的人平添了一份沉重。
夜幕降临之后,月芽儿现于天际。谁都无法确定长毛怪人们是否去而复返?
稽依法大师来到丁文两人身后,说笨教先贤们可通灵训兽,这一秘技现今已失传,如果猜测无误的话,对方掌握了这方面一些窍门。丁文问稽依法大师。笨教各系中宁氏算什么辈份?稽依法大师据实以答,按当时的论应该是望族、皇族,法难后便消隐,到如今只知开创祖师,而不知其他了。三言两语说完,稽依法大师不愿更多提及,似乎那是不可触及的禁忌。
“丁上师,你肩上的异兽凭声音及据象,可断其为望天吼,估计血脉或觉醒的缘故,使得不能恢复远古异兽的无上荣光,不过请丁上师善惜之。”稽依法大师本非多舌之辈,说完该说的便转回殿内。
“望天吼”似龙非龙、似犬非犬,呈昂首引颈向天高啸状,有守望习惯。华表柱顶之蹬龙(即朝天吼)对天咆哮,被视为上传天意,下达民情。又有文献记载,观音菩萨的坐骑即为“朝天吼”。
小家伙哪来这种威严?琼琼一把搂过嘟嘟,很稀奇地把小家伙翻来覆去打量个遍,看来看去还是一只小狗。丁文不由地好笑,这丫头片子有时也犯笨,怎得听风就是雨,可怜的嘟嘟很不习惯这种揉捏。
“琼琼,你要是喜欢,以后嘟嘟归你照料了。”
“好呀,嘟嘟本来就跟我投缘。”琼琼不胜欣喜,把嘟嘟抱在怀中不放,还真将它当做宝。懒洋洋的嘟嘟从丁文的肩膀上,这下有了温柔乡,仍旧埋头睏睡。
第一批七架直升机来了,带来一些特殊武器,带走大部分伤员和几位诸位大师级人物。楚阿叔手头活轻松了许多,找这闲当儿,与丁文二人掰了起来。
“你这臭小子,给阿叔的惊喜连连啊,我就纳闷一条象冬眠了的懒虫,怎么会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家里该有的都有,别人无法拥有的你也有了,你肯定在寻找什么东西,说出来阿叔帮你参祥。”那些烦人的大师们都走了,楚阿叔问话也不藏着掖着。
“一件宝物,比三辰天时浑仪更神奇的宝物,虽说我国地大物博,论神奇的地方无处能及昆仑山脉,目前总算有点眉目。”
“难道你小子想做秦始皇没实现的清秋大梦?我看你真没治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是千年不死的老怪物,你一个人孤零零活着,岂不是很孤单?这次回去以后,都给我好好过小日子,否则我打断你的腿。”楚阿叔连讥带讽地训话,目光凶得吓人哦。
“阿叔你误会了,他寻宝物就为去找木兰姐。”
“木兰姐?”楚阿叔听得迷糊,正待继续追问时,夜幕之中又响起了清脆的枪声,嘟嘟猛然从琼琼怀中抬起头,一扫浑身懒劲,双眼如黑宝石一样地闪亮,显得格外精神。
果不出所料,对方更在意三辰天时浑仪。
第三三八章似同鬼魅
枪声越来越密集,却很层次感,与傍晚不同,这回做了有准备之战。
山猪般的叫声愈见高亢,让人误以为这是猪圈暴动咧,但傍晚时长毛怪人的种种凶暴,足以给人留下不寒而栗的深刻印象,这东西很要命。
那巨石落地声,轰轰作响,着地时震颤了地面。
享惯和平的人们对枪声仍有惊慌,与会的密众们悄无声息地聚集在寺庙之内,没有一声喧哗,许多人久久仰望夜空,翘首以盼着直升飞机的来临,可朦胧月光下,此时不曾有直升飞机的影子;有人摇着转轮,在埋头低密地念颂。
不知是因为远古秘术的遗落,还是现在科学昌明认知更多事物的本真,密众们其实与寻常百姓没什么两样,不象电影里那样,奇术迭现,异人涌现。不过还好,对方主要的目标是三辰天时浑仪,钛合金箱子抬回后一直搁在大殿内,入夜后又被人抬走了,只余下空罩儿留在原处。丁文明白严副大队长的心思,这件稀世珍宝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入对方手中,更不能出现丝毫损坏,想必已找个妥当的保存地方。
“阿叔,你和琼琼不如先避开,这个大殿将是最危险的地方。”
楚阿叔双眼一瞪:“这什么混帐话,我也不是吃素的,你们俩别在这碍手碍脚。”被楚阿叔赶开,丁文没有争辩,拉着琼琼便走,只不过吩咐嘟嘟暗中掠阵。
其实丁文混入人群里,疏散院子里的密众们。一看长毛怪人们的进攻得到有效遏止,二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变异成不死生物的“智狼”那可是比长毛怪人还凶的凶物,当发现大殿内并无实物,肯定会暴跳如雷。
众人安静地躲于寺庙矮墙外,挤在一块避寒取暖。高原气候早晚温差大。当午阳光灼热,室外温度可达20余度,晚上又降至单位数的温度。
月光如凉。琼琼紧缩在丁文怀里,眨闪着双眸如天上的星星。可身躯不时地颤栗,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寒冷,丁文环臂搂住她,目光逾过矮墙却紧盯大殿。
以“智狼”为人,肯定不惜牺牲长毛怪人,转移了昆仑飞鹰队员们注意力,他才好探囊取物。当然。他也逼不得已采取行动,否则趁子夜月暗时分暗袭,将更得心应手。
哗啦一声,大殿的瓦顶被砸出一个窟窿。一块面盆大的石块砰然落地。楚阿叔敏捷地跳入大殿内,手中拖一杆长棍,待一看是块石头时,仍机警扫视四周。
丁文却观望大殿上方,只见有团黑影低掠而过。从中跳下一条黑影。
卟、卟、卟几声单调而沉闷的轻响,火舌在大殿四周的暗处乍现,那条黑影被击中,身躯一阵剧烈地摇晃,然后一把跳进寺庙的院子里。
“吼~~”这吼声如狼嚎、似虎啸。暴虐而凄厉。
酥油灯光照处,穿着贴身箔衣的“智狼”,头脸是血,血流汩汩,可他浑不在乎,双腿一曲,向着大殿门口跳进,那动作迅疾而利落,显得不可思议。
又几颗狙击枪的子弹紧随而至,三颗又击中其后背,令他血箭从胸前标出,一颗落空擦过地面的铺石,擦出一连串的火星与声响,伴随令人寒战的声响。
楚阿叔的应对不可谓不够快,木棍扫起那块落石,让落石向着黑影迎面飞去。
哎,这些手段还是过于稀松平常,丁文一看楚阿叔的处境危矣,连忙唤声“嘟嘟”。小家伙应声从矮墙飞跳,凌空中大吼一声,却引得“智狼”霍然转身,咧起咦做出大笑之状,任那块落石与楚阿叔一棍打在后背。
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竟然随身掣出一小张网,莫非想捕捉嘟嘟?还是
“夫君,这家伙很可能针对你。”
丁文不是鱼儿,也不是麻雀,竟来这一套!“智狼”不仅对丁文的恨意最深,想必还看中丁文身上的东西。在丁文思忖之间,“智狼”又中了数枪,枪枪标血,血染箔衣,却似小伤无妨,反而咧起大得夸张嘴巴,吼声之大不亚于嘟嘟。
凶物,世所罕见的凶物。
楚阿叔见木棍鞭打对方身上如搔痒,改打为戳,戳向“智狼”膝盖关节处。
笃笃二声,“智狼”向前倾倒而拜伏在地,转头把狠厉的目光对准了楚阿叔,前肢抓地,如一只猎豹猛地向楚阿叔冲去。楚阿叔却临危不乱,双足急踩,瞬间横移开数尺,但手中的木棍如毒龙一般,回身戳向对方的咽喉。
一网撒出,在月光下流光闪烁,这可是坚韧无比的雪蚕之丝,数线成股能载住成人的重量,由此可见一旦被网住的话,很难逃脱。
“阿叔快避开!这是雪蚕丝网。”丁文急忙出声高喊。
楚阿叔应变非常之快,木棍改戳为挑,急速挽成一圈棍花,绞住了丝网。一边探手入袋,摸出一把细银针,随手向“智狼”撒去。或许“智狼”对丁文声音早已刻骨铭心,此际分神去听这声音的来处,浑然不顾这些细毛银针。
嘟嘟一直飞着游走“智狼”四周,机灵地避开一段距离,一见楚阿叔撒出一把银针,顺势吼出一股风,风带着细针飞扎向“智狼”的面目,嗤嗤有声。
吼,一声痛叫,银针扎到了“智狼”的双眼,他连忙放了丝网,双手要去拔银针。
楚阿叔可会错过这机会,木棍一挺,继续戳向“智狼”的咽喉,卟地一声,血光再现,鲜血沿着木棍滴淌。
“阿叔快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