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童养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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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么?你为何要一个人躲到这里来,就是不告诉我,不带我一起来?”
曾珏搂着宝菱,苦涩地道:“你住在康福宫,是皇上的皇后,我又以为满儿是你们的孩子,我哪里敢去拆散你们?”他语气里有无奈,更有酸酸的醋意。
宝菱双拳捶打着曾珏的胸膛,“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不与我相认的么?你认为我会嫁给皇上,心里忘掉你了,是么?你这个大笨蛋!大坏蛋!”
曾珏听宝菱这么说,才后悔莫及,怎么没早日看穿这些,只是二弟故意要隐瞒,他又怎么能知道?
曾珏给宝菱细细拭去眼泪,问:“皇上现在肯定很伤心吧?”他心里隐隐为曾致担忧起来。
“你放心,他现在有宝芬,还有了自己的孩子,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宝芬?你妹妹?”曾珏微挑眉头,看着宝菱,忍不住笑了,“这种事肯定是你搭桥牵线的吧?”
宝菱撇着小嘴:“哼,你管不着!”
她只有在曾珏面前,才会表现出真正的自己,才会喜怒哀乐毫无遮掩,与他在一起,她就浑身都畅快自在起来。
她拉着曾珏的手来桌前坐下,“你快给我讲讲,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每日都有想我?”
还未待坐下,宝菱就见桌上有她的画像。
她拿在手里看了看,开心地道:“你刚才在画我?哦你肯定是很想我、很想我,所以才画我的,对么?”
曾珏坐了下来,将宝菱抱着坐在自己怀里,一只胳膊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画接了过来,假装着瞧了瞧,“这是你么?会不会是别的女子?这些年,我也许还会遇上别的女子。”
宝菱两眼发红,直咬唇,“子珏,你不可以这样,我们才刚相认,你就说什么别的女子,莫非你真的遇到过别的女子?”
曾珏坏笑道:“我最爱看你吃醋的样子了!”
宝菱坐在他的怀里,两手往他身上直掐,“你快说,有没有,有没有?”
曾珏突然不坏笑了,认真深情地看着她,“有!”
宝菱顿时吓住了,紧张地叫了起来:“啊?还真真有啊?”
“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宝菱!我日日夜夜想着她、念着她,我每日最大的愿望就是夜里能梦到她”曾珏用他那玉石之声向她表白之后,轻轻将热唇贴向她的脸,再滑向她的唇,轻轻碰吻着,边吻边道,“这世上,除了宝菱,再也没有人能走进我的心。我若没有宝菱,这剩下的半辈子都只能颓废虚度了。”
宝菱听了曾珏这番表白,她又感动得想哭了。她回吻着他,哽咽地道:“我也是”
甜蜜亲吻一番后,曾珏给她说起这些年他所有的经历,他是如何想念她的,还讲了他差点带狄军打进明罗城的事。说起曾致已知道他的身份并没有告诉宝菱时,曾珏还劝她不要生曾致的气。
宝菱这才想起曾致叫她原谅他的话,曾致说,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她都要原谅他。宝菱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和子珏在一起了,也不愿再费神去计较那些了,只要从此以后她与她的子珏能相爱相守永远在一起,曾致不要再来破坏就行。
宝菱也给曾珏讲了这些年她在隆州过的日子,讲到那年玳安传来他的不幸身亡的消息,她当时还没到临盆期便生下了满儿时,她又哭了一通。哭够后,她又庆幸地说,好在那年寻死被曾致拦住,否则她也没命再与他相聚了。
两人就这样诉说一阵,相拥着哭一阵,又缠吻一阵。
膳房的下人们不敢进来唤他们吃饭。宫女也知趣地带着满儿去阳晖轩吃饭,然后哄他睡午觉。
两人从上午一直耗到下午太阳西斜,他们才想起时辰已晚。
他们欢喜地牵着手一起出了明澈轩,来阳晖轩找满儿,然后带着满儿去后花园玩耍。
曾珏让满儿骑在他的肩头上,在后花园里跑来跑去,宝菱一路跟着他们欢跑着。
“满儿,你知不知道玉凌子叔叔去哪儿了?”宝菱满脸幸福地问。
满儿看了看曾珏,“玉凌子和爹很像,他是不是爹的弟弟呀?”
曾珏与宝菱听了,同时噗哧一笑。
“满儿,玉凌子就是你爹,你们在两个月前就相见了。皇上才是你爹的弟弟,记住了么?”
满儿欢喜地叫了起来,“爹,那你还要陪我玩蹴鞠哦!”
“好!你想玩什么爹就陪你玩什么!”曾珏开心答道,听到满儿叫他爹,他就浑身澎湃起来。
到了黄昏,一家三口在明澈轩用晚膳,热闹又温馨。
用过晚膳后,曾珏还亲自为满儿洗澡,和满儿在浴房里打水战,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满儿玩累了,两眼眯眯着直打瞌睡,宫女才带着满儿去阳晖轩睡去了。
曾珏洗过澡后,宝菱见他胡茬越发明显,便找出剔刀,道:“瞧你,一个人过得连胡子都不剃,要我帮你么?”
曾珏柔声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哪有那个心思日日剃胡子,就只顾想你去了。”
宝菱红着脸羞道:“肉麻!”
“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听这样的话,现在肯定也是。”曾珏坏笑道,他接过她手里的剔刀,“你去洗吧,我自己来。”
当宝菱沐浴出来,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里衣,如出水芙蓉般慢慢来到曾珏的面前时,曾珏顿时看怔住了。
宝菱肤若凝脂的脸蛋上带着一抹红晕,黛眉墨眸,长长的睫毛笼着弯弯的眼,欲说还休的红唇,半湿的黑发一缕缕的贴在脸颊上,显得娇媚又妖娆。
宝菱被曾珏看得有些害羞,她低着头脱鞋上了床。
她背靠着床梁,坐在这张多年未睡过的床上,想起以前的很多事,包括圆房之夜还有真正的洞房。
突然,她又想起圆房次日早上的事,她招呼着曾珏,“子珏,你快过来!”
曾珏见宝菱这般诱人模样,已是意乱、情迷,浑身燥动。
他不太敢走过去,怕自己会猛扑上去,吓着宝菱。
“你快过来,我看看你的腿。”宝菱又叫他。
看他的腿?曾珏迷糊地走了过来,不知宝菱为何要看他的腿。他上了床,离宝菱有三尺的距离。
夫妻两人多年没同过床,此时他们这样一起坐在床上,都有些脸红。
宝菱掀起他的裤腿看,果然,他小腿上还留着一道深痕。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这道痕,心疼地说:“你那时真傻,这么伤自己,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当时还傻乎乎地不知你伤自己的腿是要干嘛。”
她这一说,曾珏想起那一幕,不禁笑了起来,他握住她抚摸伤痕的手,坏笑道:“谁让你那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懂,让我等得好辛苦、好辛苦!”
“你等得好辛苦么?我记得你那时都不跟我睡一头,自己拿起枕头一个人睡另一头去了,看都不敢我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呢。”
曾珏向她身边挪近,凑近她的脸说:“我是怕和你睡得太近,半夜把你欺负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
宝菱闻着他身上带着情、欲的气息,羞道:“原来你那时就开始憋着坏啊!”
曾珏将她抱着躺下,压在她的身上,欲意朦胧地说:“我现在想好好地欺负你,你怕不怕?”
宝菱胸前起伏,其实她和他一样,浑身已是谷欠潮涌动,她的子珏就在他眼前,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她又怎么可能不蠢蠢欲、动呢。
她伸出手将他的里衣慢慢脱掉,然后用她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胸膛轻轻滑过,微喘地说,“我不怕”
曾珏有了她这般举止的鼓励,再也无法矜持,他解开宝菱的衣纽,吻着她的脖颈、她的耳鬓,然后落唇于她的香肩,双唇轻吮着她肩头上的细腻雪肌,一点一点,时而轻柔,时而发力,他感觉自己要醉了,“宝菱,我想要你。”
他的唇再往下滑,含住她丰、盈浑、圆上的红尖尖,他禁不住用力狠狠吸、吮着。
伴着宝菱颤抖的娇、吟,他的唇又往下滑,滑过她的柔软小腹,再滑向她下面细软的丛,他贪恋地轻吮着她的每一处肌、肤。
宝菱感觉浑身的每一处都在激烈荡漾,大脑已完全窒息。
当他轻轻含着她下面的那两片柔软之时,宝菱一声尖叫:“子珏,那里不要”
她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曾珏能听得出来,她说不要,但她真的很舒服。
曾珏沉醉地将舌、尖探入她的红粉花心,慢慢触动着,轻柔搅动着,细细舔、舐着。
“唔子珏”宝菱浑身微颤,她完全受不住了。因为曾珏的软舌在她的花心里蠕动、触碰,他每一下都似乎要点燃她全身的谷欠火。
她抑不住体内的谷欠望,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嘴里一阵又一阵娇哼吟喘之声。
曾珏知道她等不及想要他的了。他将宝菱扶坐起来,两人相叠而坐,他将自己的慢慢侵入她的花心。
“啊”
“啊”
两人瞬间同时迷醉地轻叹。
宝菱颤动地感受着这突然而来的胀满感,曾珏的硬峰一下填、满了她多年的空虚,她的花心顿时酥爽地溢出许多水儿,而且控制不住地一阵阵紧缩,将他的硬峰紧紧包裹。
曾珏双手握着宝菱的细滑腰肢,宝菱紧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上身紧紧缠在一起,□叠坐着,紧密得毫无缝隙。
而他的硬峰往她的花心里一波又一波地欢送,次次直触她最敏感最酥麻最畅快的点,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欢叹,“子珏我喜欢我还要”
她这一声欢叹,激起了曾珏更加强烈的占有谷欠,他将宝菱放倒,扛起她的双腿,以最大的力度最狂热的律、动,再以最深入最激烈的撞击,狠狠顶撞她花心最紧密的地方。
宝菱由欢叹到一阵阵欢、叫起来,叫得曾珏浑身抑不住更加奋力地猛撞她,只有这样,积蓄已久的谷欠望才能一一释放出来。
如同一阵阵汹涌澎湃的浪潮,要将他们淹没,此起彼伏。
他们的欢叹声、他们的触撞声,在这个静谥之夜,显得是那么荡气回肠,似乎在诉说着彼此至深至灼的爱,绵延无期地爱。
只有唯一的他,能让她如此无遮掩地接受,只有唯一的他,能撩动她深深潜藏的谷欠望,只有唯一的他,能让她如此飘若至仙,舒服得快要死掉。
对于曾珏,只有宝菱才能激发他体内的凶猛洪潮,只有她才能让他极待喷发体内的暖流。
就在最疯、狂最痴狂的这一刻,他们一起向对方激烈迎接与欢送着。
“宝菱”随着他这一声痴唤,他喷发了,直涌向宝菱的花心最深处,滋润着里面的每一处娇、嫩。
两人一同感受着下面最欢快恣意的跳动,一同感受的暖流的温润,紧紧相拥,一阵阵欢快的喘息良久良久才慢慢平稳下来。
“子珏,以后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宝菱盈着泪水,将脸紧埋在曾珏的胸膛,说了一遍又一遍,她好怕这样的幸福有一日又会突然失去。
曾珏吻着她的墨黑发丝、她的额头,极轻却极郑重地说:“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一生一生”
听到他这般清洌明朗极为悦耳的安抚之声,宝菱不再担心,而是甜甜蜜蜜地微笑着,满满的幸福将她深深地淹没了。
他们就这样一丝、不挂、紧紧相缠地慢慢睡去。
次日早上,他们仍然相缠舒睡着,还未醒时,靖宁府里已是一阵喧嚣杂乱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