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童养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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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姜姨娘整个身子打横抱起,来到床边放下了。姜姨娘勾住他脖子的胳膊一直没有松开,她这一倒下床,胳膊一用力,曾义恩便也跟着压在了她的身上。
缠唇吮舌了一阵,两人气息皆已急促难安,这时姜姨娘一个大翻身,骑在了曾义恩的腰身上。曾义恩有些愕然,以前可从来都是他在上姜姨娘在下的,怎的今日她想要玩什么花样?
她将双手从他衣内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胸膛,然后慢慢褪去他的衣裳,再扭扭捏捏地将自己的衣裳也全脱了,露出雪白莹润的肌肤及一对轻颤着且极丰美的桃子。
曾义恩哪里还抑制得住。
姜姨娘瞧出曾义恩有些耐不住了,将屁股一抬,对好了位置,用力一坐,他那个便深入了她的身子里面。
姜姨娘坐在曾义恩的腰身上,扭扭摆摆,娇喘连连,好个妖娆媚态,弄得曾义恩欲|仙|欲|死,一阵低吼,好不畅快。
待一番畅快淋漓兴致了然之后,再温存呢喃了一会儿,两人便相拥着睡了。
*
“什么,这个时辰了侯爷还没回怡养轩?”高夫人声调有些不稳了。
“奴家刚去倚碧阁外瞧了,灯都熄了,侯爷肯定是歇在那里了。”林风家的也跟着十分气愤,哼鼻子撇嘴的,又道,“夫人还不知道么,到了她那里,侯爷即便是想出来也会被那妖精绑着腿儿。”
高夫人胸前起起伏伏,心里憋足了气,暗忖,这个姜碧玲,自个儿还在生着病呢,竟仍想着耍媚功勾了侯爷去,当真是个狐媚子天下第一!
她越想心里越不平,论相貌她也不比姜姨娘差,论年龄她的确是大了七八岁,但也只三十出头,加上自已注重保养,也还风华正茂,而论地位,她可是正房啊。
平时侯爷即便是歇在她这里,碰她的次数也并不多,而这两个多月他绝大部分日子是睡在怡养轩的。而在珏儿生病之前,他也常常是在这里陪她一起用了晚膳,然后再去怡养轩的。
而侯爷每逢去了倚碧阁,都只进不出,哪怕事前他已说好要回来的,最后每次都食言。看来这个倚碧阁,当真是去不得!
按理说来,侯爷待她这位正室是最深厚的,她只是见不得侯爷一去倚碧阁就从来没有再回怡养轩的时候。
她倒不在意床事,可就怕姜姨娘打着什么歪主意,她此番勾引着侯爷,若再生出个儿子来,那事可就大了。
高夫人眉头一皱,突然怀疑起来,姜碧玲不会是看到珏儿出了这事,真的打起主意,想生个儿子备着以后争抢侯位吧?难道她不知道在这个正房里还有三少爷,压根轮不到她房里?
这时婵儿进来了,轻声禀告道:“夫人,宝菱已在偏房睡下了,明澈轩灯已熄,看来大少爷也睡下了。”
高夫人心里正烦闷,恹恹地道:“罢了,等明日我们一起去瞧瞧吧。”
次日,天才刚露白,宝菱就爬起床了,以前在自家她一直有早起的习惯,因为每日要烧水、做饭、洗衣裳,根本容不得她赖床。
等徐昌家的与温福家的赶到时,见她已洒了水,擦了桌椅,现在正蹲在地上擦地呢。
“宝菱,你咋起这么早干活?”徐昌家的纳闷问道,这个宝菱也忒勤快了吧。
“我想趁大少爷起床之前把活干完,我不能让他见着我。”宝菱抬头说着,她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辛苦。
看来她还真是把自己当丫鬟看待了。
徐昌家的与温福家的对视一眼,没说什么,赶紧帮着宝菱一起将地擦好了。之后,她们因要进去伺候大少爷起床穿衣,还要收拾卧房,便准备往大少爷卧房里去。
宝菱上前抢先说道:“徐嬷嬷、温嬷嬷,你们再派给我一些活吧。”
徐昌家的想了想,说:“你在这里等会儿。”然后她进去将大少爷的换下来的衣裳拿了出来,抱给宝菱,“你将这些拿去洗洗吧。”
宝菱搂着衣裳赶紧去井边了,虽然她觉得衣裳本来就很干净,她还是将每一件都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才算完。
待她洗完衣裳回来,走在回廊里时她已闻到了饭菜香味,她猜想他们四个可能都在伺候大少爷吃饭吧。
她见回廊里有一排排木衣架子,便将衣裳一件件撑开晾晒。晾好了,徐昌家的与温福家的也已出来了,叫上她一起去膳堂用早饭。
第六回挨训斥
等她们吃完饭回来,徐昌家的发现宝菱晾晒的衣裳很不合规矩,便和颜悦色地道:“宝菱,晾晒衣裳可不能这么随意撑起来就行了,这样很容易留下褶子的。”她边示范边接着说,“瞧,要这样,将衣裳先甩得平平整整的,挂上后,再将这些小撑子放进衣袖,弄好之后我们再用手好好抻一抻,确保无任何粘连与折叠才行。”
原来晾晒衣裳也要这么讲究呀,宝菱听得十分认真,点头道:“嗯,我记住了,下次一定能晾晒好的。”因为她认为只要把活干好就不会有人欺负她了。
“我瞧着宝菱还真是乖巧呢!”温福家的在旁向徐昌家的夸赞道。
这时,高夫人被一群丫鬟婆子们拥着朝这边走来。
她们三人见了赶紧上前行礼。宝菱一时紧张,突然将昨日学好的动作给忘了,福身的动作做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别扭,便像昨日来时那样扑通跪了下来。
众人见她这样免不得掩嘴而笑。
高夫人瞧了瞧她,眉头微蹙,道:“怎么连行个礼都学不会,整日跪呀跪的,你不嫌累着慌?”
宝菱咬咬唇,爬了起来,再福身行礼,手脚配合得不是很好,动作看起来僵僵的,众人又笑了。
徐昌家的赶紧上前帮她矫正一下姿势,然后转向高夫人,自责道:“都是奴家没教引好,还请夫人怒罪。”
高夫人摆了摆衣袖,叹气道:“算了算了,慢慢来吧。”
她又见宝菱头上缠着纱布,还透着红色血迹,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昨日脑门上不是已经磕了一回么,这又是磕哪了?你手脚就不能利索点,怎的连自己都摆弄不好?”
宝菱揉弄着衣角不敢说是大少爷砸的,支支吾吾道:“我我上茶时,我”
徐昌家的便上前将昨日傍晚的事情说了。
“哦?有这回事?”高夫人眉头一挑,又不乐意地扫了一眼宝菱,冷冷地道,“既然大少爷嫌弃你,你就少在他面前晃悠,知道么?”
“是。”宝菱小声回答着。
高夫人说话的语气让宝菱有些害怕,总感觉她的每一句话都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本来能做好的动作,在她面前也显得僵硬别扭起来。
高夫人甩了甩袖,进了明澈轩,众人皆在门外候着。
曾珏正盯着书页发愣,眼神直直的,却没有关注的焦点。他听见动静,略微抬头,见是自己的亲娘来了,就上前作了辑。
“珏儿,你也别老闷在房里,让玳安、玳林跟着你出去散散心可好,别把身子闷坏了。”
曾珏哪里还愿出门,无论是自家府里还是府外,恐怕谁见了他都要多看几眼,或暗地嘲笑几句,或直接投来同情可怜的目光吧?
他不想出去现眼。
高夫人见曾珏这两个月来日日闷在房里,且见谁都是冷着脸,实在着急,道:“珏儿,你有什么想法,想要什么,想去哪,你就说出来,哦不是写下来,也好让娘知道啊!”
曾珏仍无动静,没有提笔写字的意思。
高夫人便自己上前为他拿出纸笔,放在他跟前,用极柔和的语气哄道:“你有什么话,就写出来,给娘瞧瞧,好么?”
曾珏却恼了,将纸揉成一团给扔了。
要在以前,曾珏可绝不会在她面前如此无礼,向来是温温顺顺的。只是如今他都说不出话来了,怎能不烦躁?
高夫人急了,“都两个月了,你怎么还想不开?张奇已经带人在外为你寻医问药去了,你别太心急。还有,你是不是嫌弃宝菱?若你实在看不惯她,我就让人将她打发了出去,免得惹你心烦!”
曾珏目光朝高夫人瞧了过来,暗道,自己昨日害得宝菱还不够么,娘还要欺负她呀!
他无奈,拉过一张纸,挥笔写下两个字:不是。然后甩笔出去了。
玳安、玳林赶紧尾随在他身后。
这可是曾珏两个月来第一次走出他的明澈轩!高夫人见儿子肯出门了,便放下心来。
高夫人出门时,再扫了一眼宝菱,既然儿子也没有十分嫌弃她的意思,就先留着她吧。
待高夫人走后,宝菱才舒了一口气,整个身子放松了下来。
徐昌家的与温福家的在偏房里一边绣着锦靴,一边拉着家常。宝菱见院前有飘来的柳絮,便找出大扫帚来扫院子。
扫了前院,又来到后院。
她正在弯腰扫着,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再过了一会儿,只见两个比她要大一些且穿着丫鬟模样的小姑娘追着一只蝴蝶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位与宝菱一般高的小女孩。
两个婆子跟在后面追着,慌道:“二小姐,你慢点,别摔着。可儿、秋儿,你们赶紧把蝴蝶捉住,别惹得二小姐跟着跑!”
宝菱眼见着蝴蝶朝自己这边飞来,平时她在自家也与弟弟妹妹一起捉过蝴蝶,很有经验,便拿扫帚一扑,将蝴蝶扑住了。然后她小心翼翼地从扫帚底下拿出蝴蝶,递给跑过来的丫鬟。
这时,她们都围了过来,盯着宝菱瞧,眼神里既有好奇,也有不屑。
丫鬟可儿将蝴蝶放进琉璃瓶子里,交给二小姐曾敏。
曾敏接过瓶子,瞧了瞧,噘着嘴,朝宝菱喊道:“谁让你用扫帚弄了,都把蝴蝶身上的粉儿给弄掉了,你瞧,它身上黄色的粉儿都没了!”
宝菱一惊,自己只是想帮忙而已,又做错事了么?“我我只是想帮你捉住它。”她解释道。
曾敏训斥道:“谁让你捉了,你是谁呀,我让你捉了么?”
后面的一位婆子王宣家的走上前,说:“二小姐,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宝菱,大少爷的童养媳!”
曾敏盯了盯宝菱头上已消了一些肿的包及纱布,嫌恶地瞥了一眼,“大哥变成哑巴了,就只能找这么个媳妇了,”
王宣家的突然将曾敏嘴一捂,小声地道:“我的祖宗,你可别这么大声嚷嚷,要是被夫人房里的人听见,你娘又要跟着遭罪了!”
曾敏却张嘴一咬,王宣家的“嗳哟”一声,用力抽出手,近眼一瞧,已被曾敏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
“我才不怕被谁听见呢!”曾敏气嘟嘟将瓶子里的蝴蝶用力捏了出来,往宝菱手里一塞,转身气哼哼地走了。众人皆跟着她身后走了。
而宝菱一直微微张着嘴,呆愣在那里,迷迷瞪瞪,哑巴?大少爷是哑巴?!
她突然恍然大悟,大少爷一声不吭,原来是因为哑巴了!听娘说,哑巴或聋子都找不着媳妇的,童养媳跟媳妇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就因为大少爷哑巴了,侯府才会找她来当大少爷的童养媳?准没错,二小姐刚才说得已经很清楚了。可是她没并觉得大少爷哪里不好,虽然大少爷砸过她,她也只是怕他,并不恨他。他若真的不会说话,估计还能少骂自己几句。
宝菱伸出手一瞧,蝴蝶已经被曾敏捏的奄奄一息了。她捧着蝴蝶往空中抛去,可是蝴蝶怎么都飞不起来,扑腾几下落在树枝上不动弹。
宝菱接着扫地,却又听到远处传来哭声,她可不敢凑过去看,刚才因为自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