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婚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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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电脑旁边打开电脑,径直的进入了自己的邮箱。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将自己所经历过的案件整理清楚后存一份备档放在自己邮箱里。此刻他搬来椅子,一页页的翻开几年前那桩案子。
在众多大大小小的案件之中找出那一件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几十分钟过去之后,他才好不容易从上千封资料里找出了那一份简短的资料。由于那桩案子只是他在董砚手下实习的时候所经历的,也不是什么大案,所以记录的不是很详细,短短几个字,就连自己对待案件的看法也是寥寥几字,这让他一时有种挫败。当年的他,肯定万万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案件,就会反转多年后一个人的命运。
他只得回忆起董砚当时和自己说的为数不多的关于这桩案子的话,来进行联想。案子上记录的大概就是当年那名叫赵永的男子因为强/奸了同院子里居住的少女而入狱,赵永是个木匠,从小就是被院子里一个老头带大的,无父无母,平日里待人处事都很礼貌,唯一一点不足的就是易冲动,会突然躁动不安。但这种事情还是很少发生,口碑在附近都算不错的。但是当强/奸案发生被指控之后,谁都没有料到他会是这种人,于是从一个正常的人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赵永心虚害怕,连夜逃出了A市,出逃途中还将受害人的哥哥捅了一刀进了医院。
当时董砚追捕他到其他的市,经过一个月的打听才找到他的下落,将他抓捕归案,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可是这一切,都仅仅只是个开始。
温行远忽然想起自己去B市看望董砚的时候,董砚对自己说起的话。
真正的赵永,潜逃在外。而在牢狱里的那个与赵永一模一样的人,却是他的亲生兄弟顾长生。
赵永当时逃出A市之后求助了他之前就找到的亲生兄弟,并且已经联系了很久。顾长生这么心甘情愿替他入狱的理由温行远不知晓。由于谁都不知道赵永会有个孪生的兄弟,谁也没有想到会替他入狱,所以顾长生供人罪行的时候谁都没有怀疑,案子就此了结。当时的董砚也不知晓,直到传来替赵永入狱的顾长生被逼死在牢狱里,赵永找到董砚说要复仇的时候,董砚这个时候才知晓当初自己误抓了犯人
正在他思虑之时,他旁边的窗户玻璃“叩叩”的响了几声,他闻声扭过头,见到一张人脸贴在玻璃上,这突如其来的场景不禁让他吓了一跳。
近在咫尺的人脸与自己隔着一层玻璃,见到温行远的反应,窗户外的男人离开窗户玻璃盯着他咧开嘴笑了笑。温行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解的正要开口问他是谁,而后扭过头看了一眼董墨,生怕弄醒她,于是悄声的走到门外来到那扇窗户的那里。
但是,却没有见到方才那个男人的影子。
刚才明明还站在这里的?怎么现在突然会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的幻觉?!他困惑的盯着窗户那里的位置,缓缓的往那边挪动着,脚下踩着一些落叶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那里确实没有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越靠近窗户他的心就越提的紧张,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站在之前男人站的位置时,赫然的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了那个男人此时已经站在了董墨的床边!
“董墨!”他大吼一声,拔腿就跑开跑向屋子里。当他跑到大门口的时候门已经从里面被男人反锁掉了,他瞪着眼睛往四周看了一眼,心想那个男人肯定是趁自己跑出屋子的时候他从另外一边进的屋子,他双手奋力的垂在门上:“开门!”
任由温行远在外面怎么捶打,怎么想办法将门打开,此时那个中年男人丝毫没有一点的紧张与害怕。只见他异常冷静的搬过凳子坐在床的旁边,看了董墨一眼,喃喃自语的说道:“我只答应过他给你留一条命。”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快速的解开董墨的衣服。
温行远四处寻找着可以入门的地方,房间的窗户由于里面有防盗栏,即使打破了玻璃他也无法进到屋内。而唯一一扇没有防盗栏的窗户就是厨房里的那一扇,只可惜那扇窗户是高窗,四周都没有任何可辅助攀爬的东西。他紧紧的提着心,想也没有想的快速的拨通警局的电话,而后又在四周搬来可以垒砌的石头和砖,迅速的堆砌起来。
手心手背都是汗,他干脆的脱掉外套,只穿着一件被汗水都浸湿的衬衣。
男人解开董墨衬衣的最后一粒扣子,嘴角带着笑意的盯着董墨的脸,眼眸当中快速的闪过狠戾的余光,二话不说的抬脚就压了上去。
凌乱的胡渣刺痛了董墨的肌肤,她从朦胧中醒过来,见到陌生男人那张邋遢的脸,大吃一惊,双脚死命的蹬着要将他踢下床去。那男人的力气很大,一手狠狠的按住董墨让她无法大力挣扎,一手快速的解开她裤子的纽扣。
“畜生!”董墨使劲全力的大叫着,当裤子被扒下来的那一刻,她猩红了脸,硬是死命的抬起头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他的牙齿上还沾染着男人脖颈的血液,趁他痛楚之际,她一个翻身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匆匆的跑到门前,谁知道一把被男人捉住。
第65章
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巴掌就扇到了男人的脸上。双手突然就被男人猛地钳住,这下董墨才彻底的看清男人的模样;心内猛地一惊,不可思议的朝他吼着:“原来是你!”
双脚迅速抬起准备踢的时候整个人的重心突然往后移,硬生生的背部着地摔在了地上;强烈的震感侵袭而来,疼的她紧紧的咬着牙关。这个男人的脸,她并不陌生。一次是在医院看望父亲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他;记得当时他还唤了自己一句董墨,但是那个时候她却没有想那么多。还有一次是在看望尤文时候的医院之外;被他的电瓶车不小心撞倒;当时因为方以楠的在场以及着急询问尤文,所以她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这么一想起来;她有些震惊的冲着男人问道:“跟踪我发给我短信还有给我信封的都是你对不对?!”
只见男人嘴角扬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右手一移动,就握住了她的脚踝。
此时温行远终于攀附着墙壁可以够到窗户的边缘处,他拿着坚硬的石头猛地一砸,立马低头,只见那块玻璃瞬间就破开,无数的碎片绽的七零八落,他□的脖颈处也感到些微的疼痛。但是他却没有管那么多,玻璃一裂开,他就迅速的通过窗框从窗户那爬了进去。
窗子那么大的动静也惊动了董墨和男人,董墨知道有人过来,立即大吼:“救命!”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试图爬到房间的外处好让人搭救。
温行远两三步的从厨房跑到卧室,见到被扑在地上衣裳凌乱不能动弹的董墨,他心下一怒,一脚就踹在男人的身上,一手撑开自己身上的衬衣,快速的套在董墨的腰间,回过身就是一脚,将男人踢倒在地。
紧接着飞速的掐起男人的脖颈,面露青筋凶狠的看着他:“赵永,你这畜生,我一定让你”
“让我怎样?”男人被他掐的有些面部青紫,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不屑的表情:“你杀了我啊。”
“你”他手上一紧,紧咬着牙关死死的盯着男人,心上一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在刺激自己,但是
“温行远!松开他!”
就在这时候从窗户那里爬进来的郝队立马出声制止住他,跑到董墨的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护在身后:“你冷静一点,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你先放下手来,外面有民警,他会送入警局,你先冷静!”她出声劝说,温行远紧紧的闭着眼睛,强行的逼迫自己松开手,他的理智还没有全失,他能明白事情的权益轻重。
男人在他减轻力气之时拼命的吸了好几口气,直到脸色逐渐恢复过来后才抬手从裤兜里猛地掏出小刀,一刀就刺在他的后腰处。他还来不及反应,男人从背后挟持住他:“我可不在乎同归于尽。”
“温叔!”董墨蓦然一颤:“你放开他!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要伤及无辜好吗?!”她看到温叔□的上身腰间有血流出,惊吓的双脚差点都站不住,她害怕因为自己连累了温叔,她知道这男人明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男人可没有管那么多,正在强行拉着温行远往门口挪动的时候,温行远双手一用力,差点让他的刀子落地,所幸他多留另一个心眼,一脚就撞在方才刺伤的地方,疼的他双腿一软就直直的跪在地上。男人凶狠的在他的胳膊上划了好几道口子。
“温叔!”董墨无力的喊着他,心里被陡然尤生出的愤怒占据,双脚一提就准备上前冲,结果郝队一把拉住她:“董墨!”而后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男人的身上:“你想走的话我答应你,如果他有点意外,你今天肯定走不了。”
男人抬起下巴不屑的看了一眼郝队,心下哼笑的了几声。他今天出现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但是他的目标却没有达到,他却不甘心。权衡之下,他强行的劫持着受伤的温行远缓缓的走出大门,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敢松懈半分,大家见到他明显不怕死的模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从温行远身上流下的血被拖了一地。董墨裹紧身上的衣物跟着走出门,指节处惨白一片,她紧张的盯着温行远,心痛的不能自已。欲张口,此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平复住这样的场面。那瞬间她尤其的恨自己无助,看到温叔在自己面前被别人伤成这样她却无能为力,而且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引来,温叔只是被她所牵连
她越想心里越堵,心房中就像有成千上百只困兽在挣扎着要喷薄而出,郝队就怕董墨会冲动做出什么事情,双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胳膊控制住她。
直到男人走到自己的车上,一把将温行远踢开,迅速启动车子就扬长而去之后,郝队的双手才松懈半分。董墨箭步一般的冲到温行远面前,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温叔,温叔对不起,师父,急救车在哪里?快点!”她双眼噙着泪珠急切的问道,手背上沾着温叔的血迹令她微微的颤抖,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有多快,那眼泪就似绝了堤一般的汹涌的流出,打湿了她的双手,也晕开了他肌肤上的血迹。
“董墨,我没事的”温行远伸手搭上董墨的胳膊,微扯嘴角的安慰她。看到董墨没有事他才能放心,他自己也不会有什么事,因为,还有董墨需要他。心底的默念转化为自己的力量,通过掌心传递到董墨的血液里,小姑娘哭的时候一点都不顾及形象,鼻涕眼泪都流了一地,他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自己又不能为她做什么,只能用这仅有的力气告诉她,他没有事,
不要这么难过。
“温叔”董墨紧紧的抓着温行远的手,快速的用衣袖抹掉自己的眼泪,低头就将自己埋在他的肩膀处,哭的不能自已。仿佛将父亲那场事件没有来得及哭出的眼泪与发泄的情绪一并爆发。他的身体凉的可怕,董墨细小的胳膊紧紧的环绕在他的肩膀上,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谁都没有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包括胸口一起一伏的温行远,他紧皱着眉试图听清董墨的话,但是那模糊的发音还有身体处传来的麻木感令他实在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