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婚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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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站着的女人瞬间如同一张纸样被他拎在手里拖了几米。到达马路中间的时候只见男人一甩手,女人仰脸倒地,男人一转身迅速的朝另一条拐角走了。
视力极好的宋宁在女人被甩在地上的时候就看见了那张被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的脸,也顾不得上前查看,马不停蹄的跟随在了凶手的身后。
凶手走的飞快,甚至还带着小跑。此时宋宁的心里一直在狂跳不止,一想到凶手手上的行凶工具和之前被伤害的惨不忍睹的受害人,她有好几次都想要停下步子,但是转念一想,她是唯一见过凶手两次的证人,而且还有可能是唯一和这桩大案凶手正面交锋的人,如果就此放弃的话
本来跑在前面的凶手似乎察觉到什么,猛地一回头,宋宁迅速躲开,此时的心似乎已经跳到了嗓子口无法平静下来。她盯着墙壁那边的路灯,昏黄的灯光笼罩在这寂静的小巷,好像只要一不小心凶手手里的利器就会朝自己砸下来。她双腿微微颤抖,掌心紧紧的攥成拳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后最终还是移动到墙壁边,在看见凶手继续往前小跑的时候她双腿似乎是不受控制的也开始提脚追逐。
直到最后凶手越来越快的,她似乎察觉到了不安,而且脚下的路也越来越窄,旁边的楼房也慢慢的变矮,她不由的停住脚步,往前一望,赫然发现那边是沿江路的一个挖沙厂,心里一股不安忽的升起,想着凶手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准备引自己过去杀人灭口,所以双脚一停还是准备放弃跟随,但就在她要回头走的时候拿凶手突然就转身朝居民区的方向跑去。
宋宁双眉一簇,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
她思考了几秒钟,凶手完全不顾自己镇定的小跑着,那就证明自己没有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纠结了一会,眼看着那人就要消失,双脚还是犯/贱的跟了上去。她一边吐气一边谩骂道:“一定不要让我抓到你!这大半夜的跟做运动似的!”
她轻咬下唇一心一意的跟了上去,过了一会,凶手突然放慢了速度,宋宁察觉到不对,迅速的跑到另一条巷口躲着,心里也默默的在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而且为什么一路都没有看到巡逻的同事?现在的她心急如焚,正在无措的时候突然偏脸见到了董墨的身影,心想着莫非她也在追凶手?
她正要往董墨的方向移动的时候,只见董墨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冒出来一个男人,看到他猛地朝董墨的脖颈处一打,董墨就倒了下来。
宋宁猛地捂住自己忍不住要尖叫的嘴巴,紧攥的拳头骨节分明。她转了转头,现在他的左边是穿着羊绒大衣的刨锛凶手,而且她还亲眼看到他杀了受害人。那么右边打晕董墨的人呢?他是谁?
突如其来的疑问瞬间就将她掩埋住了,她紧紧的皱着眉头,就如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毫无办法。她要是往墙的左边走,很有可能就会被凶手发现,往右边走去救董墨,那么就会惊动打晕董墨的陌生男人。如果他们是一伙的话?但是董墨如果不救的话,就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而且那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她还是自己的同事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就往董墨的方向走去,结果在走到没几步的时候突然的收住脚。如果没有董墨
她被自己的想法所惊吓到了,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抱起被他打晕的董墨,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她的喉间也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一般,痛楚,愧疚,还有无措在这一刻彻底的倾泻出来。
她身体冰凉的可怕,僵硬的如同一座雕塑一般。想起董墨刚刚被打晕的情形,她不由的升起一丝后怕,在那一瞬间,她竟然不想救董墨?
她沿着墙壁慢慢的蹲下来,呐呐的声音里有着清晰的颤抖:“对不起”
她足足的在原地呆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四周响起了警车的声音,她才缓过神来。此时的她已经全身冻的僵硬的直不起身。
“宋宁!”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宋宁随即抬头,见到是温行远的时候喉间干涩的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有些迷蒙,几乎是有些恍惚的看到温行远朝自己跑过来。
温行远触摸到宋宁冰凉的手之后微微蹙眉,伸出双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怎么回事?在这都冻成这样子了。”
宋宁看着师父的手握住自己的,眼眶突然一股蕴热,泪水就禁不住的忽的掉下来。她缓缓的抬起头,对上一双幽暗的双眸。
“看见董墨了吗?是回到住所了吗?”他一边问道一边帮她拍掉衣服后背上的灰:“第五个死者出来了,确实如董墨所说,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师师父,董墨她”
她有些颤抖的开口,温行远见到她的异样,心里顿时一紧,连忙抓着她的胳膊问道:“董墨怎么了?”
她正了正神色,重新开口问道:“死者是董墨发现的吗?”
见到温行远点头后,她微微的咬牙,心里那点点黑暗的影子就被无限的放大,突然就吞噬了她。只见她抬头拉了拉嘴角:“我是从她的住所过来的,一直没有看到她。”
温行远皱眉,有些怀疑的追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看见了凶手,抱歉我不敢追上去,我但是我不知道董墨是否是”她有些语无伦次,温行远见到她到现在全身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但是一听到董墨的名字,他就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情绪猛地爬到心头。
“你的意思是董墨不在住所?电话现在也打不通?”他微微发怔,突然拿起电话一个一个的打给附近巡逻的同事以及尤然他们。
“务必把董墨找出来!”
第53章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难道还找不出一个活生生的董墨吗;,我跟你们说,即使是翻遍整个A市;也必须得把董墨找出来,”在听说半个晚上都找董墨未果后,马局长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气愤冲着下面一堆人就开骂,原本这桩刨锛案就够让他伤脑子的了,没想到队里居然还会有人因为这桩案子而失踪,最重要的是,失踪的还不是别人;是他多年的搭档老友的爱女——董墨。
她才来队里不到半年的时间,仔细算起来接触的大案也就两桩而已,就被失踪了,马局长心里也是心急如焚,这董墨要是出了半点事情,他都不知道应该跟董砚怎么交代才好。
而此时被他谩骂了一顿的几个人也是十分无力,董墨的失踪谁都没有预料到,谁的心里都没有一个底,尤其是在这破案的节骨眼上出了这么一桩事情,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因为不仅一个马局长让他们为难,光温队一个人,就让他们感到无所适从。
队里的人都知道温队和董墨是已经结婚了的关系,在见识到温行远连夜寻找直至现在都没有放弃,他们大概就能就能想到此时温队的心情是怎样的。在这个时候,谁都不敢上前和温队说一句话,哪怕是一句轻微的问候,除非是带着董墨的好消息,要不然,见到他异于寻常的铁青脸色,光看着就让人心慌。
而此时的温行远强迫自己敛住那奔涌的思绪,他的额头上还有没有褪去的汗珠,紧皱的眉头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舒展过,神情阴郁的盯着眼前泛着白气的开水杯,恍惚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像是生了一场大雾,就在这场迷离的世界里,他感觉不到,董墨的气息。乌杭坐在他的对面,保持沉默的一直观察着温队的脸色,见到他的情绪自昨天晚上以来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正寻思要不要给他拿点吃的时候,温队突然站起身,转过身子就走出了这个范围。
“温队!你要去哪?”乌杭下意识的追上去问道,刚追几步,就被半路出来的尤然制止住了。乌杭有些不解的看着尤然,有些焦急的开口说道:“副队你为什么不拦着他,董墨现在还没有找到,我怕温队失去理智做出什么”
“温行远在你眼里难道就这么点能耐吗?”尤然冷冽的说道,这句话突然就将乌杭接下来要说的话生生的扼住在喉间。他顿了顿,思索了一会才拉了拉嘴角,有些自嘲的调整身子像是自言自语:“也是。”温队不像自己,他的稳重,还有镇定是这么多年支撑他走过来的。他从进队里开始就很佩服温行远,每次看到他不管面对什么,都会很沉着冷静的处理。但是想想如果换做是自己,别说冷静了,一定是焦急到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尤然盯着他若有所思的脸,以为是自己刚刚的话伤到了他,脸上微微的露出一丝歉意,停顿了一会才拿起杯子装作喝水的样子,快速的说了一句:“我说的话如果让你感到不适,我很抱歉。”
乌杭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尤然就已经匆匆的走进到了会议室。
他无暇顾及红绿灯,也无暇顾及车窗外比平常更加飞逝而过的景象。全心全意的将车子迅速的开到家里,大步的从车里走下来,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神色有些紧绷的董砚从家里匆忙的走出来。
他的心里微微一紧,他知道董墨失踪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不应该让董砚知道的,毕竟他知道只会为他的病情添加过多的负担。但是,他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确定一件事情,董墨的失踪,到底是跟刨锛案的凶手有关还是跟一直就盯着董墨的那个人有关。
董砚在温行远朝自己走来的时候,他迅速的调整自己的表情,将那焦急的思绪迅速的敛下去,拉动了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冲着他说道:“行远,这么这个时候回家?”
温行远见到董砚这副模样,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突然又被自己生生的扼制在喉间,他微微的收紧手心,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董砚伤心的模样,如果
谁知道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董砚打断:“我一个老友过来了,我先去他家聚聚,我赶时间,咱们晚上再聊,到时候让董墨多弄点饭菜什么的。”董砚说完之后就丝毫不给温行远说话的机会,两脚一抬急急忙忙的就走出大门。
他站在原地,心里被矛盾所深深缠住。暂时,还是不要告诉董砚好了。董墨如果知道董砚为自己这么难过,小姑娘心里肯定更加没有底。但是,如果不问的话,就不能确定董墨现在是否是在谁的手里,而且万一劫匪要是
想到这里,他还是决定追出去问董砚,那个一直盯着董墨的人是否找过他,如果跟董砚有过交道了,那么差不多是可以肯定董墨是被他抓去而不是刨锛案的凶手。但是他跑出大门的时候却不见了董砚的身影。他微微的察觉不好,迅速的跑到前方的几个路口仔细的寻找了一番,但还是没有董砚的身影。按理来说,才刚走出门不久,不应该这么快就消失在了路上。难不成是
而此时此刻的董砚已经坐在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他紧抿着双唇盯着正在开车的人,见他双手轻松的搭在方向盘上,脸上的神情也是悠闲轻松。在董砚坐上车不久后,他放了一粒口香糖到嘴巴里。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一脸脸色正经的董砚,嘴角轻微的勾起笑容。笑容背后所升起的愤恨一点点的占据着他的脑子。
良久,他才受不住这车里的沉默气氛,禁不住开口朝董砚说道:“这么多天不见,你的忍耐力倒是毫无减退的迹象,即使受害人是你女儿也依然能这么镇定自若,我很佩服你啊”他边说边挑眉